第十章 擂臺之上龍虎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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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和謝盾的一番打斗,蕭瑾言發(fā)現(xiàn),謝盾耐力過人,孔武有力,刀法生猛。雖然自己的無影劍法靈活多變,快進(jìn)快出,但謝盾的鋼刀很有力道,與自己不相伯仲。 蕭瑾言心想,這武舉大會眼看著就要通關(guān)了,終于碰見一個還算有點本事的。不過這貨雖然空有一身蠻力,行動卻不是特別敏捷。 自己在前世玩散打時也遇到過類似的對手,解決這種人有一個好辦法,那就是上來先不主動進(jìn)攻,以防守為主,一個字“拖”,拖垮他。等到他筋疲力盡的時候,自己完全可以吊打。 于是,當(dāng)謝盾傾盡全力向蕭瑾言發(fā)起進(jìn)攻時,蕭瑾言只是靈活地閃開,而沒有予以回敬。 只見謝盾揮刀砍來,蕭瑾言一閃,謝盾又砍來,蕭瑾言又閃……謝盾逐漸看穿了蕭瑾言的套路,不禁怒喊道:“蕭瑾言,你tm躲什么躲,有種就跟爺爺干呀!” 謝盾的激將法并沒有激了蕭瑾言,蕭瑾言依然按照自己的思路不停地閃轉(zhuǎn)騰挪,消耗謝盾的體力。謝盾終于被徹底激怒了,他一躍而起,使出渾身力道,高舉鋼刀,對準(zhǔn)蕭瑾言就是一記劈天斬。 蕭瑾言躲閃不及,只得用盡氣力揮劍一擋……剎那間,火星四濺,發(fā)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咣當(dāng)”“咣當(dāng)”……蕭瑾言的劍和謝盾的鋼刀雙雙掉落在地上。 而蕭瑾言立足未穩(wěn),打了個趔趄,向身后退了幾步,險些掉下擂臺。謝盾看準(zhǔn)時機(jī),沖上前去就是一記重拳…… 就在謝盾的這記重拳距離蕭瑾言還有十厘米的位置時,天空突然飛來了一顆堅石,仿佛流星劃過,準(zhǔn)確地?fù)舸蛟谥x盾的鐵拳上。 謝盾的拳頭被飛石猛地一擊,立刻皮開rou綻,血rou模糊。謝盾不由自主地將拳頭收了回來,并用驚詫的眼神環(huán)視了四周。 蕭瑾言當(dāng)然知道這又是“草上飛”洛千川在臺下打輔助,可他這會兒和謝盾正打得痛快并且有信心能戰(zhàn)勝謝盾,卻并不希望有旁人打攪。 于是,蕭瑾言對臺下的洛千川使了個眼色,意圖告訴他,你不用插手,老子自己能搞定。 可是洛千川卻并沒有真正理會蕭瑾言的意圖,他反而認(rèn)為蕭瑾言對他使眼色的意思就是,這貨比較難對付,輔助要多給點力。 于是,洛千川掏出包里剩下所有的石塊,用盡全身內(nèi)力向謝盾擲了過去。剎那間,十幾塊飛石打在謝盾的臉上、身上、胳膊上、腿上……謝盾那龐大的身軀瞬間多處遭受重?fù)?,直接飛出幾米遠(yuǎn),“duang”地一聲躺在了擂臺上。 蕭瑾言頓時被這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不知所措,本來還想著跟謝盾好好玩玩,可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啊。 只見謝盾緩緩地爬了起來,嘴角流淌著獻(xiàn)血,憤怒地對蕭瑾言說道:“蕭瑾言,我、我……我草擬大爺,你tm作弊!” 而此時的蕭瑾言既感到尷尬,又覺得對不住謝盾,還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 就在這時,主考官裴基站了出來,他令旗一揮,當(dāng)眾宣布:“蕭瑾言獲勝!” 謝盾聽罷,頓時更加惱火,他氣沖沖地對裴基喊道:“主考官,你tm腦子有泡吧,蕭瑾言作弊啦,你難道都不管嗎?” 對于謝盾的申訴,裴基絲毫不予理會,而是再次重申了比賽結(jié)果:“蕭瑾言獲勝!” 謝盾這下子徹底急眼了,他對著裴基就是一頓咆哮:“主考官,我草擬媽,你跟他們聯(lián)合起來作弊,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禍國殃民的混賬東西統(tǒng)統(tǒng)不得好死!” 裴基見狀,十分頭疼,為了避免事態(tài)擴(kuò)大化,他連忙命令衛(wèi)兵:“你們幾個,趕緊把這狂徒給我轟出去!” 瞬時,臺下跑出十幾名衛(wèi)兵把謝盾架了出去,而謝盾口中依然喋喋不休,大聲呼喊著“老子不服!”…… 蕭瑾言不禁心想,握草,這tm有點過分了吧。哎......自己這老爹啊,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非得多此一舉,自己又不是打不過?,F(xiàn)在這事兒整的,好像自己仗勢欺人似的。 不過,令蕭瑾言奇怪的是,皇帝劉義隆就端坐在正對擂臺中央的位置,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都親眼目睹,卻一聲不吭,連個p都沒放。難道,皇帝老兒的心這么大,都能容忍別人當(dāng)著他的面作弊不成? 不知怎么的,蕭瑾言雖然贏了比賽,心中卻很不是滋味。 而半決賽的另一場較量,正是在“飛天虎”南風(fēng)和蕭瑾夕之間展開。南風(fēng)是襄陽王座下第一猛將,蕭瑾夕也并非等閑之輩,兩人的較量同樣精彩。 擂臺之上,只見南風(fēng)揮舞著七星嗜血劍向蕭瑾夕殺了過來,蕭瑾夕則憑借無影劍法拼命抵擋。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幾番打斗,相持了大概一百回合。 雖然蕭瑾夕的劍法靈巧多變,但南風(fēng)的內(nèi)力明顯更勝一籌,只見南風(fēng)揮舞著七星嗜血劍連續(xù)十幾招壓制著蕭瑾夕,又趁蕭瑾夕不備飛起一腳踢開了他,蕭瑾夕招架不住向后退了幾步。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南風(fēng)“嗖”地一聲射出柳葉奪命飛刀,這把飛刀像高速運行的動車,以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徑直飛向蕭瑾夕的肩部??吹贸鰜?,南風(fēng)并不想取蕭瑾夕的性命,沒有把飛刀射向他的要害部位。 就在這把飛刀距離蕭瑾夕的肩膀還有十厘米的位置時,一顆飛石劃破長空,仿佛流星閃過,精準(zhǔn)地?fù)糁辛四巷L(fēng)的飛刀...... 只見這把飛刀瞬間改變了行駛的軌跡,偏離了之前的航線,擦著蕭瑾夕的肩膀飛了過去,徑直嵌入了一旁的木質(zhì)旗桿中。而蕭瑾夕毫發(fā)未損,只是肩膀處的外衣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蕭瑾言在臺下看得真真切切,他當(dāng)然明白,這一次,又是洛千川出手相救。但看這把飛刀的力度,受到洛千川飛石的阻擊之后僅僅是偏離航線,卻仍然入木三分。 蕭瑾言不禁心想,這位南風(fēng)恐怕才是真正的絕世高手啊,剛才那把飛刀假如擊中蕭瑾夕,蕭瑾夕必敗無疑,而且非得住院不可。 南風(fēng)見狀,立即覺察出了異樣,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又用驚異的眼神看了看蕭瑾夕,氣憤地對他說道:“你...…” 蕭瑾夕當(dāng)然明白剛才是洛千川的一頓saocao作,只是眼下被南風(fēng)覺察出來。但他倒也機(jī)智,不慌不忙地對南風(fēng)說道:“你什么你,小爺我練過金剛不滅之身,可以隔空抵擋任何暗器,怎么樣,怕了吧?” 就在這時,坐在臺下的襄陽王劉突然拍案而起,氣憤地說道:“豈有此理,這分明是有人作弊!” 此時的劉百般算計,對武狀元背后的虎賁中郎將一職志在必得,哪里容得下他人算計。 臺下的蕭紹見狀,頗有些心虛,但他明知道自己心里有鬼卻也不能當(dāng)眾認(rèn)錯,只好順著蕭瑾夕剛剛的話頭對劉解釋道:“殿下,武學(xué)博大精深,你不懂,也不能說蕭瑾夕作弊啊?!?/br> 劉聽了這話,頓時更加生氣,他敞開嗓門對蕭紹嚷道:“齊國公,你當(dāng)本王是三歲小孩嗎?傻子都知道臺下一定有人用暗器作弊?!?/br> 劉說完,又轉(zhuǎn)過頭對裴基說道:“裴將軍,蕭瑾夕作弊,你也不管管嗎?這可是欺君之罪啊?!?/br> 裴基見狀,十分犯愁,蕭紹和劉都走過他的后門,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才能兩邊都不得罪,只好把這燙手的皮球踢出去:“這......依老夫看,還是交給圣上裁決吧?!?/br> 裴基說完,用希翼的眼神看了看劉義隆,期待劉義隆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接過去。只見劉義隆微微一笑,表情輕松,轉(zhuǎn)過頭對一旁的蕭紹說道:“蕭愛卿,這……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