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至尊紅顏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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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蕭瑾言頓了頓,違心地對戰(zhàn)英說道:“放心吧,大哥,瑾言一點也不怨恨圣上,真的。佳兒已經(jīng)跟瑾言說明了實情,雖然圣上貿(mào)然把她搶進宮去,但她這兩天通過跟圣上多方接觸,也已經(jīng)暗自傾心于圣上?!?/br> “況且,佳兒若能在皇宮里得到圣上的恩寵,也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歸宿啊。瑾言相信,佳兒跟著圣上,一定會很幸福的。所以,瑾言不恨圣上,唯獨有一些失戀后的落寞而已。” “但是,魏禧這老賊……他阿諛奉承,溜須拍馬,挑撥離間,黨同伐異,貪贓枉法,而且處處與我蕭家作對。瑾言恨此賊入骨,恨不得食其rou,飲其血,寢其皮!” “老賊不除,國無寧日,民不聊生!大哥,一旦有機會,你一定要幫助瑾言,誅殺老賊啊!” 蕭瑾言說完,不禁心想,槽!這話的前半句,說出來,老子都能吐了!幸好后半句還能解解氣,像句人話。 沒辦法,眼下要做的就只有一個字,忍!有火氣……憋肚子里!表面上就是不能讓劉松的人看出自己有反心!這就叫……咬人的狗不漏齒……等等,比喻不恰當(dāng)…… 呵呵……等到劉松對自己放一萬個心,覺得自己不可能會謀反,而且把軍隊交給自己的時候……劉松的末日就到了!到那個時候,把劉松的香蕉切成丁,看他還能不能為非作歹。 至于佳兒,老子一定要把她搶回來,無論她經(jīng)歷了什么,她都是那個純潔無比的女神佳兒,她對我蕭瑾言的心是最純的。只有我蕭瑾言才有資格愛她,才能給她幸福,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戰(zhàn)英聽罷,頓時喜出望外,高興地對蕭瑾言說道:“哎呀,賢弟啊,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咱們兄弟二人一同效忠圣上,有機會,再一起征戰(zhàn)沙場!” “至于魏禧那個王八蛋……賢弟,你放心,此賊陰險狡詐,禍國殃民,就連國師都對他恨之入骨,大哥一定幫你廢了他!” 蕭瑾言聽罷,不禁尷尬地笑了笑,對戰(zhàn)英說道:“呵呵……大哥,你要廢了魏禧,總得先把瑾言放下來吧?!?/br> 戰(zhàn)英聽罷,方才發(fā)現(xiàn),蕭瑾言這個時候還綁在架子上呢。 于是,戰(zhàn)英也尷尬地笑了笑,對蕭瑾言說道:“哎呀呀,你看看我這腦子,光顧著說話了,哈哈哈……賢弟,大哥這就放你出去,咱們兄弟二人好好洗個澡,再好好喝上一頓!” 戰(zhàn)英說完,便連忙親自動手為蕭瑾言解開綁在架子上的繩索…… 三個月后,齊國公府,蕭瑾言房間。 只見蕭瑾言蓬頭垢面,胡子邋遢,身穿睡衣,倚靠在床棒子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這三個月以來,他幾乎天天如此,茶飯不思,就會愣神兒,而且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月稱病不上朝了...... 就是在這間古色古香的屋子里,蕭瑾言重生了。他從另一個世界來到了眼前這個世界,從特種兵蕭金贛變成齊國公府大公子蕭瑾言,起點就是在這張金絲楠木大床上。 重生已經(jīng)一年多了,這一年多,蕭瑾言經(jīng)歷了很多。他經(jīng)歷了在這里的酸甜苦辣,眼下卻仿佛又回到了起點,他竟然又變成了那個一事無成的紈绔子弟...... 蕭瑾言想了很多,但他想的最多的還是他和庾佳之間的愛情故事。他對庾佳一見鐘情,庾佳卻對他早生愛慕,他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為了庾佳,擂臺之上龍虎斗,庾佳為了他,束發(fā)披甲隨軍征...... 蕭瑾言和庾佳之間的故事,太多太多......三天三夜都講不完??涩F(xiàn)在,庾佳又在哪里呢? 此刻的蕭瑾言如同一具行尸走rou,六神無主,他方才發(fā)現(xiàn),庾佳原來對他是如此的重要,直到自己真正失去她的時候,才知道她是那么的重要,那么的珍貴,那么的不可或缺...... 就在這時,蕭紹、蕭母和蕭瑾夕三人一齊走進了房間,他們見蕭瑾言如此頹廢,連忙不約而同地圍了過來...... 蕭母見狀,十分心疼,連忙關(guān)切地對蕭瑾言說道:“瑾言,事情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就不要再傷心了。你這個樣子,為娘看了心疼......” 蕭瑾言聽罷,沒有絲毫反應(yīng),就連眼珠都沒轉(zhuǎn)一下。 蕭紹見狀,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蕭瑾言嚴厲地說道:“瑾言,趕快起床活動一下身子!你再這樣下去,就成廢人了,連你老爹我都打不過了!” 蕭瑾言聽罷,依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蕭瑾夕見狀,一邊搖頭,一邊沮喪地對蕭瑾言說道:“大哥,你快醒醒吧,好嗎?都已經(jīng)三個月了,你也該醒醒了!這些日子,虎賁營你一天都沒去過,兄弟們都快不記得還有你這個將軍了!” 蕭瑾言聽罷,神態(tài)依舊,一動不動,像一尊雕像。 半晌,蕭瑾言才有氣無力地從嘴里吐出來一句話:“佳兒......她還好嗎?” 這三個月以來,蕭瑾言幾乎每天都會說這句話,而且,每天都只說這一句話。 蕭紹見狀,不禁搖了搖頭,失落地坐在床邊上,對蕭瑾言說道:“佳兒......她在宮里,很好。聽說,圣上非常寵愛她,封她為瑾貴人,位列三夫人,還讓她住在最豪華的宣華殿呢。” 蕭瑾言聽罷,頓時怒火中燒,不禁心想,呵呵......瑾貴人?劉松,我曰你祖宗!你tm還知道佳兒是我蕭瑾言的女人?。?/br> 只見蕭瑾言冷笑了一聲,對蕭紹說道:“呵呵......爹,你可知,佳兒為何叫‘瑾貴人’???” 蕭紹聽罷,不禁嘆了一口氣,他當(dāng)然明白,這個“瑾貴人”的“瑾”字頗有內(nèi)涵。 只見蕭紹無奈地對蕭瑾言說道:“據(jù)說,這是瑾貴人自己跟圣上要的封號......” 蕭瑾言聽了這話,內(nèi)心深處那最敏感的脆弱神經(jīng)再也經(jīng)受不住刺激,他剎那間撲到蕭紹的懷里,淚如雨下,仿佛傾盆大雨,哭的像一個孩子。 蕭瑾言邊哭邊喊道:“爹,孩兒對不起佳兒,孩兒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孩兒還騙了她,孩兒不是人,孩兒還救不了她,孩兒沒用......爹,孩兒......好想她,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