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心亂如麻蕭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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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言聽罷,頓時大吃一驚,不禁心想,握草,難道自己剛才的判斷錯了?劉季玉這貨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她明顯是被人洗腦了,大徹大悟了呀! 既然劉季玉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干脆,就直接跟她敞開了說吧。反正,自己跟劉季玉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是冷戰(zhàn)就是熱戰(zhàn),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這個話頭早晚得挑明了說。 于是,蕭瑾言頓了頓,對劉季玉說道:“公主,你生的這般亭亭玉立,美若天仙,瑾言何嘗不喜愛。但是,瑾言一想到公主還同時擁有三百多名‘面首’,就渾身不自在。因為瑾言總覺得,自己不過是公主的‘面首’之一,根本不是什么駙馬!” 劉季玉聽罷,既欣喜,又驚訝,她不禁心想,握草,幼奴這個小機靈鬼兒,居然被他說中了,自己和蕭瑾言之間的“隔閡”其實就是那三百多名“面首”。一旦自己把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處理掉,蕭瑾言一定會真心實意愛上自己的。 于是,劉季玉不禁嫣然一笑,接著對蕭瑾言說道:“駙馬,這或許就是你與別的男人的不同之處,別人只愛本宮的美色,根本不管本宮的心性如何,而你卻不會只因為本宮的美色而愛本宮?!?/br> “相比于本宮的美色,你更看重本宮的心性,你會因為本宮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渾身不自在?;蛘哒f,你非常在乎,本宮究竟是不是只屬于你一個人?!?/br> “駙馬,時至今日,本宮終于明白了,你雖然看上去不愛本宮,但其實只有你才是真心實意愛本宮的,對嗎?” 蕭瑾言聽罷,頓時愣住了,他不禁心想,握草,劉季玉……她今天完全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根本不像之前的劉季玉!也不知是誰家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突然掛了,靈魂附在了劉季玉的身上…… 而且,劉季玉既然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幾乎是把她的心窩子都掏出來了,自己還哪里好意思潑她的冷水?;蛟S,她說的……是真的吧…… 想到這里,蕭瑾言頓時愣住了,他竟然還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劉季玉見狀,頓時心花怒放,她不禁嫣然一笑,連忙看準(zhǔn)時機,趁蕭瑾言不注意,徑直湊到他跟前,在他的臉上輕輕地種下一顆草莓…… 蕭瑾言見狀,頓時不知所措,這種感覺仿佛從未有過,又仿佛似曾相識,他不禁語無倫次地對劉季玉說道:“公主,你……” 沒想到,劉季玉占了蕭瑾言的“便宜”,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簡直像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只見劉季玉一邊微笑著,一邊信誓旦旦地對蕭瑾言說道:“蕭瑾言,你給本宮聽著,本宮在遇到你之前,的確不懂得什么是愛,甚至還做過很多荒謬的事。本宮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本宮的過去?!?/br> “現(xiàn)在,本宮已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是你......蕭瑾言的心。從今天起,本宮就和別的男人徹底劃清界限,從今往后只屬于你一個人。” “本宮會全心全意的愛你,照顧你。如果你還像現(xiàn)在這樣對待本宮,拒絕和本宮行周公之禮,你就對不起本宮對你付出的一片真情!” 劉季玉說完,轉(zhuǎn)身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書房...... 蕭瑾言見狀,頓時愣在了原地,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 此刻,蕭瑾言的心里一團亂麻,他仿佛聽到自己的心底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在不斷朝自己呼喚著,蕭瑾言,你這是怎么了?難道吃錯藥了嗎?你跟劉季玉之間是不會有感情的,你只是在利用她,迷惑劉松。你的最終目的是推翻暴政,搶回佳兒!你愛的是佳兒,是佳兒! 翌日,齊國公府,后花園。 這是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皓月當(dāng)空,微風(fēng)輕輕吹佛,樹葉嘩嘩作響。蕭瑾言站在亭臺院落之中,他昂首望著夜空,思緒萬千,不禁輕聲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陳嘉實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朝蕭瑾言走了過來,懷里還抱著兩大壇子酒。 陳嘉實見蕭瑾言唉聲嘆氣,不禁微微一笑,對他說道:“呵呵......主公,何故唉聲嘆氣???” 蕭瑾言聽罷,不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陳嘉實說道:“哎......幼奴啊,本將軍的糟心事,說了你也不懂?!?/br> 陳嘉實聽罷,不禁微微一笑,接著對蕭瑾言說道:“呵呵......主公,你還未跟幼奴說起,怎知幼奴不懂啊。再說了,幼奴亦不是小孩子了,人間的七情六欲,兒女情長什么的多少也是懂的。” 蕭瑾言聽罷,頓時既欣慰,又吃驚,他不禁心想,呵呵......幼奴這小兔崽子,真是快成精了,跟自己混的時間久了,簡直快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一眼便看出自己是因為感情的問題而唉聲嘆氣。 哎......罷了,也好,既然幼奴這小子那么機靈,跟自己心意相通,自己何不跟他嘮嘮嗑,興許還能排遣一下心中的苦悶?zāi)亍?/br> 于是,蕭瑾言不禁微微一笑,對陳嘉實說道:“好吧,幼奴,今天你就給本將軍說說,本將軍究竟該如何解憂啊?” 陳嘉實聽罷,連忙將那兩壇子酒提起來,在蕭瑾言眼前晃了晃,微笑著說道:“呵呵......主公,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陳嘉實一邊說著,一邊心想,呵呵,主公,今天幼奴一定要讓你酒后吐真言! 蕭瑾言見狀,十分欣慰,不禁心想,呵呵......還有酒呢,幼奴想的可真周到啊,不賴、不賴......干脆,邊喝邊聊......不行,去房頂上喝,吹著夜風(fēng),看著明月,喝個痛快,哈哈哈...... 于是,蕭瑾言不禁微微一笑,對陳嘉實說道:“幼奴,上來,陪本將軍喝上幾碗!” 蕭瑾言說完,俯下身子一個彈跳,縱身一躍,徑直跳了七八米高,“吧嗒”一聲,腳踩瓦片,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屋頂上...... 陳嘉實見狀,頓時驚呆了,不禁心想,握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好厲害??!可是......老子怎么上去啊,老子不是麻雀,更沒長翅膀,跟本不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