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愛你愛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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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郁馨兒頓了頓,義正言辭地對劉季玉說道:“馨兒自然不知道公主為瑾言付出了什么,但馨兒清楚,馨兒為瑾言付出了自己的一片真情,還有……還有馨兒的‘三十六路絕技’。” 劉季玉聽罷,不禁冷笑了一聲,輕蔑地對郁馨兒說道:“呵呵……三十六路……絕技?郁馨兒,你就是個技女!本宮真是搞不明白,蕭瑾言怎么會喜歡你這種女人?還是本宮瞎了眼,高看了他蕭瑾言?!” 郁馨兒聽罷,頓時怒不可遏,連忙理直氣壯地對劉季玉說道:“呵呵……公主,是,你出身高貴,馨兒出身卑賤。但無論你如何看不起馨兒,瑾言就是喜歡馨兒,因?yàn)檐皟嚎梢越o他一個男人應(yīng)當(dāng)有的快樂!” “馨兒乃一介女流之輩,別無長物,也只會這些‘技巧’。但凡是馨兒有的,馨兒會的,都會毫無保留地奉獻(xiàn)給瑾言。因?yàn)檐皟簮坭?,愛的好深,好深……?/br> 劉季玉聽了這話,竟然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而淚眼婆娑,神情悲愴,滿腹委屈地對郁馨兒說道:“呵呵……郁馨兒,真沒想到,就憑你這些下三濫的伎倆,居然也可以贏本宮!” “本宮愛蕭瑾言,也愛的好深,好深,本宮也可以為他毫無保留的付出……可為什么,蕭瑾言就是不愛本宮?!郁馨兒,有時候,本宮真的好羨慕你……” 郁馨兒見狀,頓時吃了一驚,不禁心想,哇塞,天吶,劉季玉......她居然......哭了!不是裝的?......不是裝的!瑾言又不在,她裝給誰看? 而且,劉季玉居然還“大方”地承認(rèn)老娘贏了她了,她居然還說羨慕老娘......劉季玉能說出這種軟話來,可真是破天荒地,難得??!難道......她真的深愛著瑾言嗎? 想到這里,郁馨兒不禁心一軟,連忙湊到劉季玉身邊,和顏悅色地對她安慰道:“jiejie,不要再難過了。meimei相信,只要你真心付出,總有一天,瑾言會回心轉(zhuǎn)意的?!?/br> 沒想到,劉季玉聽了這話,反而勃然大怒,她怒火中燒地沖郁馨兒大吼道:“滾!賤人,本宮用不著你裝模作樣的可憐本宮!” 劉季玉說完,便一轉(zhuǎn)身,怒氣沖沖地走掉了...... 郁馨兒見狀,頓時吃了一驚,不禁心想,握草,劉季玉......老娘的好心,她全都當(dāng)成了驢肝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哎......母夜叉終歸是母夜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其實(shí),劉季玉的自尊心極強(qiáng),她性情潑辣,卻也是個敢愛敢恨之人。在郁馨兒的一番真情訴說下,劉季玉由表及里,推己及人,情到深處竟然忍俊不禁,惶惶落淚,更是在郁馨兒的面前毫無顧忌地表明了自己的心境。 但是,當(dāng)劉季玉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情敵面前吐露心聲,折了面子時,便頓時回過味兒來……于是,她連忙支起公主的架子,怒喝郁馨兒,企圖挽回些許顏面,并趕緊“落荒而逃”,找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偷偷哭泣…… 五日后,武陽公主府,劉季玉房間。 此刻,正是晌午時分,天空早已是烏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室外的雨不急不緩,稀稀拉拉,一整天簾幕遮下,刷拉拉的仿佛沒有盡頭......因?yàn)橄掠甑木壒?,窗外還是朦朦暗色,卻似個淺淺的白晝一般...... 只見劉季玉歪歪扭扭地斜坐在桌子邊上,獨(dú)自一人拿著一只酒壺“咕咚、咕咚”地痛飲……桌子上沒有任何陳列,格調(diào)孤單寂靜,恰似此刻劉季玉的心境…… 劉季玉喝的酩酊大醉,面若桃花,她一邊冷笑,一邊自言自語,口中喋喋不休道:“呵呵……蕭瑾言……你這個王八蛋,本宮用一萬個真心待你,你為什么就是不愛本宮?為什么?” 此刻,劉季玉的心境只能用一首歌來形容:愛的好累,真的好苦,男人不應(yīng)該讓女人太累。 雖然你是我的一切,也別讓我感覺,愛你很可悲。 愛的好累,真的好苦,從來聽不見你一句贊美。 就算我做的都白費(fèi),至少自尊讓我保留一點(diǎn)...... ...... 你的眼神,請別那么冷淡。 就算再付出,我都撐得住...... 我不怕辛苦,苦到什么地步。 只要你滿足,但你何時滿足? 就在這時,屋門“咯吱”一聲開了,只見一名中等身材,頭戴斗笠,身披茅草簾子的青年男子徑直闖了進(jìn)來...... 劉季玉見狀,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厲聲喝道:“誰?!” 那名男子聽罷,卻一點(diǎn)也不驚慌,只見他緩緩地摘下斗笠,又不慌不忙地將身上的茅草簾子輕輕卸下......剎那間,一張俊美的面龐顯露出來...... 這是一名極其俊美的少年,他五官端正,錯落有致,身形挺拔,儀態(tài)大方,眉宇間還透露出一股英氣,一身淺藍(lán)色粗布長衫上沾著點(diǎn)點(diǎn)雨滴,顯然是冒著雨趕來的。 劉季玉見狀,頓時感覺有些驚訝,她連忙對男子喝道:“你是誰?為何擅闖本宮的府?。俊?/br> 沒想到,那名男子聽罷,卻含情脈脈,用他那深邃的眼神盯著劉季玉,深情地對她說道:“公主,是我,我是容容?。」髟趺催B容容都不認(rèn)識了?” 劉季玉聽罷,頓時驚詫不已,她連忙在自己的腦海里過了一遍篩子,將自己人生中“經(jīng)歷”過的男子統(tǒng)統(tǒng)篩選了一遍......可即便她回想遍了自己人生中“經(jīng)歷”過的匆匆過客,卻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認(rèn)識這么一個“容容”...... 于是,劉季玉不禁一臉疑惑地對男子說道:“容容?容容是誰?本宮怎么一點(diǎn)也不記得!” 那名男子聽罷,頓時一臉失落,只好嘆了口氣,無奈地對劉季玉說道:“哎......公主,容容就是你最最寵愛的面首,二百一十八郎啊,公主怎么連容容都忘記了?” 劉季玉聽罷,頓時更加疑惑不解,她連忙對男子追問道:“二百......多少郎?” 那名男子聽罷,頓時更加失落,連忙沮喪地答道:“哎......二百一十八......” 那名男子說完,連忙微微解開上衣的衣襟,他的胸前頓時顯示出一處淺淺的,即將愈合的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