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生離死別郁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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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劉季玉不禁努了努嘴,無奈地對蕭瑾言說道:“哼!這還差不多!既然如此,妾身也只好成全了你們……” 蕭瑾言聽罷,頓時喜出望外,他連忙欣慰地對劉季玉說道:“玉兒,你真好,瑾言真是越來越愛你了,嘿嘿嘿……” 沒想到,劉季玉聽罷,連忙義正言辭地對蕭瑾言說道:“但是!蕭瑾言,妾身可是要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如果再想納妾,妾身就把你的某某某某砍下來,喂狗吃!” 蕭瑾言聽罷,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捂住自己的某某某某,尷尬地笑了笑,無奈地對劉季玉說道:“呵呵……放心吧,玉兒,瑾言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如有再犯,你就……嘿嘿嘿……” 于是,在關(guān)于蕭瑾言起兵謀反成功之后如何處理庾佳的問題上,蕭瑾言和劉季玉愉快地達(dá)成了共識……蕭瑾言也欣慰地意識到,劉季玉只是表面上尖酸刻薄,飛揚(yáng)跋扈,其實她也是一個非常大度的女人…… 只見劉季玉不禁冷笑了一聲,輕蔑地對蕭瑾言說道:“呵呵……夫君,你明日就要領(lǐng)兵出征了,今晚就好好侍奉一下妾身吧……” 蕭瑾言聽罷,不禁微微一笑,又點了點頭,便拉著劉季玉的纖纖玉指向塌邊走去…… 就在這時,屋門“咯吱”一聲開了……只見郁馨兒身穿輕薄的睡衣,化著淡妝,披頭散發(fā),邁著玲瓏步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蕭瑾言和劉季玉都著實吃了一驚…… 劉季玉見狀,頓時怒火中燒,不禁心想,握草,郁馨兒……這個賤人怎么又來了?!而且還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竟想壞老娘的“好事”,他麻辣隔壁……賤人! 于是,劉季玉不禁眉頭一皺,連忙沖郁馨兒怒吼道:“郁馨兒,你來做什么?你沒記錯日子吧,今晚可是本宮‘當(dāng)值’。本宮和駙馬要就寢了,你趕緊滾出去!” (劉季玉和郁馨兒二人私下里定下一個規(guī)矩,按照每周七天的時間劃分,“瓜分”蕭瑾言的每個晝夜……每周二和每周五是郁馨兒跟蕭瑾言“合寢”的時間,剩余五天是劉季玉的……而這一天,按照規(guī)矩,正是劉季玉的時間……) 沒想到,郁馨兒見狀,竟然絲毫不理會劉季玉,她徑直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撲到蕭瑾言的懷里痛哭流涕,聲淚俱下:“夫君,聽說你明天就要帶兵去打仗了,能不能不要去???打仗多危險啊,萬一受傷了怎么辦?馨兒離不開你,馨兒不讓你走!嗚嗚嗚……” 蕭瑾言見狀,頓時哭笑不得,他不禁尷尬地笑了笑,無奈地對郁馨兒說道:“呵呵……馨兒,你就不要再哭了,瑾言是不會有危險的。等瑾言打了勝仗,很快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沒想到,郁馨兒聽罷,依然梨花帶雨,痛哭不止,淚水很快打濕了蕭瑾言衣衫…… 劉季玉見狀,頓時怒不可遏,連忙沖郁馨兒怒吼道:“哼!好男兒志在四方,自當(dāng)提三尺寶劍,征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建功立業(yè)!郁馨兒,眼下夫君出征在即,你卻在這里哭哭啼啼,擾亂軍心,成何體統(tǒng)!” 眼下,劉季玉已然對蕭瑾言這一次領(lǐng)兵出征的目的和大致行動方向了如指掌,也暗自從心底堅定地支持蕭瑾言。而郁馨兒卻對蕭瑾言將來的何去何從一概不知,她只知道蕭瑾言要帶兵打仗,要離開建康,而且很可能是很長一段時間…… 郁馨兒深愛蕭瑾言,她已然把蕭瑾言當(dāng)成了家里的頂梁柱,也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守護(hù)神,她沒有煊赫的家族背景,只能過度依賴蕭瑾言,所以她根本忍受不了和蕭瑾言片刻的分離。 而在劉季玉的這番怒吼下,郁馨兒終于清醒地認(rèn)識到了一個問題,蕭瑾言的這次領(lǐng)兵出征是在所難免的,不是她一個小妾能攔得住的,所以,她只有接受現(xiàn)實…… 于是,郁馨兒連忙轉(zhuǎn)過身,又放聲痛哭著對劉季玉苦苦哀求道:“jiejie,meimei這兩天右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夫君這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他了,嗚嗚嗚……jiejie,夫君明天就要走了,meimei求求你了,今天晚上,咱們?nèi)齻€一起睡吧,好嗎?求求你了,jiejie!” 劉季玉見狀,頓時哭笑不得,連忙義憤填膺地對郁馨兒吼道:“郁馨兒,你腦子有泡是嗎?!夫君明天領(lǐng)兵出征,是為國征戰(zhàn),必然大獲全勝,凱旋而歸!可你今天晚上,又是在這里哭哭啼啼,又是說一些不吉利的話,成何體統(tǒng)?想壞本宮的‘好事’是嗎?休想!還不趕緊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 蕭瑾言見狀,頓時哭笑不得,他不禁無奈地?fù)u了搖頭,心想,握草,怎么這郁馨兒心理素質(zhì)這么差,磨磨唧唧的,碰見一丁點事情就變成了“軟腳蝦”,顯的一點骨氣都沒有……這要是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郁馨兒被鬼子抓走了,還不得鐵定當(dāng)漢jian啊…… 再說了,瑾言不過是帶兵打仗,郁馨兒這弄得像是生離死別似的,有那么嚴(yán)重嗎?而且,這一次,瑾言面對的對手是劉松。只要瑾言占據(jù)瀝陽一線,控制長江上游地區(qū),再和劉合兵一處,直取建康,這一仗是很好打的,可以說勝算極高,比上一次青州之戰(zhàn)容易多了,哪里用得著這么擔(dān)心? 倒是劉季玉,遇到大事的時候沉著冷靜,意志堅定,還能替瑾言分憂,像個女中豪杰一般……這或許就是公主和宮女的區(qū)別,亦或者是正室夫人和小妾的區(qū)別吧…… 不過,郁馨兒雖然表現(xiàn)的婆婆mama,嘴里還說出了不吉利的話,但她的第六感卻相當(dāng)準(zhǔn)確……因為,在蕭瑾言出征前的這個夜晚,郁馨兒的確是和他見的最后一面。短短數(shù)月之后,郁馨兒就和蕭瑾言天人永隔……只不過,死的人不是蕭瑾言,而是郁馨兒自己…… 多年以后,每當(dāng)蕭瑾言回想起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都會痛徹心扉,追悔萬分。因為,蕭瑾言一直以為自己在推動一件“推翻暴政,誅殺暴君”的義舉。沒想到,到頭來卻演變成了一場以暴制暴的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