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諸王都想當(dāng)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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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瀝陽,蕭瑾言中軍大帳。 只見蕭瑾言一身戎裝,腰挎佩劍,筆直地端坐在案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而大帳之中,武將成林、應(yīng)龍、莫笛、謝盾、張敬、張寶、穆天舜、王玄羽、洛千川、凌子軒、紀(jì)增壽等人,謀士陳嘉實、桓容祖等人,還有蕭瑾言的自家兄弟蕭瑾夕、蕭正安等人盡皆筆直地立于賬中,一副威風(fēng)凜凜的姿態(tài)…… 而蕭瑾言面前的大案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三封書信……這三封書信分別來自于襄陽王劉、晉安王劉戎和山陽王劉的大營。其中,來自于劉大營的這封書信是季良辰親筆書寫的……這三封書信的內(nèi)容大同小異,亦或者說異曲同工,但無非都是些老生常談的話題…… 眼下,蕭瑾言手握重兵,又占據(jù)軍事要塞瀝陽,于是他一下子便成了劉姓諸王們眼中的“香餑餑”,成了他們爭相拉攏的對象。這些天,劉、劉戎和劉分別派遣使者給蕭瑾言送來書信,紛紛許以重利,奉勸蕭瑾言擁護(hù)他們當(dāng)皇帝…… 蕭瑾言萬萬沒有想到,眼下劉松的勢力江河日下,攻下建康已經(jīng)不是什么難事??墒牵@些劉姓諸王們現(xiàn)在就紛紛起了當(dāng)皇帝的念頭,一個個野心勃勃,上躥下跳,仿佛他們謀反不僅僅是因為劉松的荒銀無道,更是因為劉松屁股下面的龍椅…… 只見蕭瑾言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對眾人說道:“哎……看來,天底下想當(dāng)皇帝的不止劉一人??!” 大帳中的眾人聽罷,頓時吃了一驚,他們不禁面面相覷,一副副狐疑且驚詫的神色…… 一個時辰后,瀝陽軍營之中。 只見一個不起眼的軍帳角落處,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陳嘉實剛剛?cè)鐾炅艘慌菽?,他緩緩地提起褲子,又系了系腰帶,一副神清氣爽的輕松表情…… “陳賢弟安好啊?!?/br> 就在這時,陳嘉實卻突然聽見他的身后有人在喚他。 陳嘉實聽罷,連忙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只見此人看上去約摸二十五六歲,五官端正,棱角分明,眉清目秀,一襲白衣長發(fā),飄逸灑脫,看上去倒是和季良辰裝束類似,行止疑同。 這人正是桓容祖,綽號“妙手書生”,他才華橫溢,學(xué)富五車,之前曾是齊國公府的資深門客,后來跟隨蕭瑾言一同起兵來到瀝陽。 陳嘉實見狀,不禁心想,呵呵……桓容祖?此人好裝逼也……別看他沒有師兄季良辰那么英俊,也沒有師兄那么有才華,卻偏偏喜歡跟師兄一個打扮(白衣長發(fā)),這扮帥??岬墓αΦ故潜葞熜钟羞^之而無不及啊……呵呵……有意思…… 于是,陳嘉實不禁微微一笑,半開玩笑般地對桓容祖說道:“呵呵……原來是你啊,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的桓先生,嘉實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哈哈哈……” 桓容祖聽罷,頓時哭笑不得,他方知陳嘉實有意戲弄于他,于是便也半開玩笑般地對陳嘉實說道:“呵呵……哪里、哪里,陳賢弟真是過獎了!容祖比之陳賢弟,簡直猶如烏鴉之比鳳凰也……你看看、你看看,陳賢弟就連撒尿的姿勢都是英姿颯爽,玉樹臨風(fēng),猶如仙人下凡啊,哈哈哈……” 陳嘉實聽罷,頓時哭笑不得,他連忙和桓容祖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二人均哈哈大笑起來…… 陳嘉實笑罷,不禁心想,呵呵……桓容祖……“桓”這個姓氏并不多見,莫非他出身東晉著名的門閥貴族龍亢桓氏,是東晉大司馬桓溫的后人? 于是,陳嘉實不禁頓了頓,頗有些疑惑地對桓容祖說道:“呵呵……敢問桓先生可是東晉大司馬桓溫的后人?” 桓容祖聽罷,不禁尷尬地笑了笑,無奈地對陳嘉實說道:“呵呵……不瞞陳賢弟,容祖雖不是桓溫的后人,但是容祖和桓溫皆出身于龍亢桓氏,乃是同宗同族??!” 陳嘉實聽罷,連忙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對桓容祖說道:“哦、哦、哦,想不到桓先生出身名門?。∈Ь?、失敬!” 桓容祖聽罷,不禁搖了搖頭,無奈地對陳嘉實說道:“哎呀……瞧陳賢弟說的,什么出身名門啊……當(dāng)年的龍亢桓氏早已沒落了!” 陳嘉實的此間一問,不禁勾起了桓容祖對祖先輝煌過去的崇拜和懷念,以及他對眼下家族勢力沒落的失落和悲哀…… 在東晉時期,龍亢桓氏赫一時,可是當(dāng)時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拈T閥貴族。大司馬桓溫曾經(jīng)把持東晉政權(quán)長達(dá)二十余年,其子桓玄又一度取代東晉,建立桓楚政權(quán),也是著實牛比了一把…… 只不過,龍亢桓氏這個家族在桓玄被劉裕打敗之后迅速走向衰落。到了桓容祖這個時候,已經(jīng)由豪門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寒門,弄得桓容祖不得不靠臨摹名家的字畫,賣贗品為生了…… 陳嘉實聽罷,不禁微微一笑,接著對桓容祖說道:“呵呵……桓先生莫要失落,即便龍亢桓氏家族一蹶不振,先生的骨子里依然還流著貴族的血液啊。要不然,先生為何這般才華橫溢,見解獨到呢?” 桓容祖聽罷,不禁搖了搖頭,無奈地對陳嘉實說道:“哎……容祖哪里比得上陳賢弟。陳賢弟才是出身名門,師承高人,才華橫溢,足智多謀,又是主公面前的紅人,是咱們?yōu)r陽軍中的第一謀士啊……” “其實,陳賢弟啊,眾人皆知,主公最聽你的話了。容祖此番來找你,就是想拜托你奉勸主公一句,在這亂世之中,不知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主公一定要擦亮眼睛,找準(zhǔn)方向,莫要一著不慎,上了賊船啊!” 在這里,桓容祖說了一句實在話,陳嘉實的確是蕭瑾言身邊的紅人,而且簡直紅的發(fā)紫。若論蕭瑾言對一個人的信任程度,桓容祖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陳嘉實的。這不僅僅是因為陳嘉實有一個“根正苗紅”的出色背景,還有一個名滿天下的恩師“荊山居士”荊空,也是因為陳嘉實的確和蕭瑾言“投脾氣”,“談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