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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伙兒紛紛傳閱印著裸/體/女/郎的盜/版書冊時,顧遠航卻表現(xiàn)地異于他人——對這些東西沒有丁點興趣。有人嘲笑他,“你小子裝什么正經(jīng),放心……大家不會說出去的!”顧遠航擺了擺頭,仍舊拒絕。幾個人被他掃了興,便再也沒在他面前提起這回事。從那時候起,顧遠航隱約知道,自己和旁人,多少是不一樣的。……張競川聽了他的一番敘述,還未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沒想到啊,程博寧居然是他年少時期的幻/想/對/象!他咂了咂嘴巴,又問:“后來呢,你就一直和你的博寧哥保持友好關(guān)系?”張競川露出一個壞笑,“沒想到從他身上占點便宜,趁機圓了自己青春期的美夢?”顧遠航能夠?qū)λ拱仔氖乱呀?jīng)十分難得,見他借此調(diào)侃自己,皺了皺眉看著張競川,“你又在想什么呢!”語氣略帶鄙夷,“我不是這樣的人,博寧哥更不是。后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嫂子,你也見過的?!?/br>張競川回憶了片刻,才想起某天夜里睡在顧遠航家中,那個穿著紅色格子睡衣的女人。“真是可惜,換做我是你……我才不會就這么放過程博寧!”張競川替他抱不平,“你腦子里怎么想的,讓他就這么跟一個女人結(jié)婚去了,不覺得遺憾嗎?”顧遠航眨眨眼,別過頭不看他,“遺憾什么?”張競川當(dāng)即說不出話,也對……如果顧遠航真的和程博寧鬧出點什么動靜,那就沒自己什么事了。“那后來呢,程博寧結(jié)婚去了……你甘心嗎?”張競川緊了緊心神,小心地問出重點。他太在乎程博寧在他心中的位置了,雖然知道那個位置自己將來未必能夠企及,但是張競川就怕他現(xiàn)在心里還想著那個程博寧,到頭來沒落到自己丁點好。顧遠航沉默片刻,復(fù)又笑道:“我一直很尊敬他的……所以我也沒想和他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為。”張競川感覺他這回答的姿態(tài)又嚴(yán)肅又可愛,忍不住想笑,卻又有點同情:顧遠航就這么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離自己越來越遠,到最后都沒能說出自己的心里話,那是一種怎樣的情感呢?他的心沉了沉,微微張嘴,“小遠……”顧遠航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嗯?”張競川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一聲比一聲清晰響亮。“以后……我會對你好的?!睆埜偞ㄆD澀地開口,像是在鄭重地宣布某件大事,“你愿意相信我嗎?”顧遠航顯然沒料到他會說這番話,怔了怔,半天沒有反應(yīng)。張競川老臉燒得通紅,三十幾歲的人還能講得出口這么rou麻的話,他恨不得咬斷舌頭,找個地洞鉆下去!就在他以為顧遠航要拒絕他的時候,那人微不可聞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張競川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剛才說什么?”顧遠航露出一個害羞的笑意,咬著嘴唇答,“我愿意?!?/br>張競川幾乎快要喜極而泣了,不管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顧遠航答錯了,他都不愿再重復(fù)詢問了。如果眼前的是美夢,那就讓他不要醒來好了!張競川一把撲上前摟住他,兩人跌到在地,他整個人壓制住了顧遠航,不待對方開口,低頭狠狠地擒住對方的雙唇……作者有話要說: 倒數(shù)第八章~這篇文眼看就要完結(jié)咯,寫完結(jié)局后面還有幾篇番外。新坑暫定科幻文,穿越機器人攻VS開發(fā)者受,這是一個相愛相殺的故事,暫定11.20開坑,感興趣的筒子們可以去我的專欄收藏一下,謝謝~☆、(四六)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便進入十二月了。此時,顧遠航的腳傷也好得差不多了。石膏已經(jīng)拆掉,只是平日里下地走路要更小心一些,不能久坐不能久站,更別提跑跳這樣劇烈的運動。拆石膏當(dāng)天,張競川特意安排出半天的空隙,驅(qū)車送他前往醫(yī)院,全程一路陪同。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后,張競川對顧遠航的事情表現(xiàn)得比從前更在意了。而顧遠航卻覺得很不好意思,知道他為了自己的腳傷,已經(jīng)花了太多心思和精力,眼下便推卻道:“不用你陪我,我一個人去也可以的。”張競川腆著臉笑得一副賤樣,“你就當(dāng)做我想陪你行不行?”他伸手捏了捏顧遠航的臉,心疼道:“瘦了一圈,遭罪了吧!”顧遠航噗嗤一下笑出聲,“我哪有這么脆弱?!闭f著話,一邊舉起手臂示意,一邊又鼓起腮幫子道:“你看這是什么,肌rou!”張競川輕拍一下,“切……別得意!再過十年,看你這塊rou不得掛下來,丑成渣渣?!?/br>兩人在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誰也不讓誰。張競川很享受這樣的狀態(tài),偶爾他也會沉浸在其中,感受這份與眾不同的“戀愛”的情感。活了三十多年,還是頭一回知道“臉紅心跳”是什么樣的體驗。張競川抿著唇角無聲地笑了笑,臉上盡顯知足常態(tài)。兩人從醫(yī)院出來,外頭不知何時下起小雪。顧遠航今天穿得不多,脖子上光溜溜的,冰冷的雪花又細又小,零碎地調(diào)落在他的肩頭發(fā)梢,寒意襲人,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張競川立馬將人帶上車,在車內(nèi)開了好一會兒空調(diào),那雙冷得沒了知覺的手才漸漸有了熱意。“凍壞了吧?”張競川一邊開著車,一邊扭頭打量他的臉色。顧遠航一張臉被凍得慘白,嘴角沒有半點血色,“還好。”他呵了口氣,問他:“待會兒你不回去上班了嗎?”張競川“嗯”了一聲,應(yīng)答說:“不回去了,下著雪呢……先把你送回去吧?!?/br>到了家,顧遠航一進門便躲進房間里。張競川走進廚房,為他熱了一杯牛奶,端到他房間,“先喝幾口暖暖身子。”說著話,又脫了外套,“我去給你放點熱水泡個澡吧……”顧遠航躲在被窩里,一雙腳丫子冷得發(fā)疼了,他點了點頭,“行,你去吧?!?/br>張競川回到主臥,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暖風(fēng)機和浴霸,低身給他放水。他也是最近才知道,顧遠航這人平日里特別怕冷,每天晚上睡覺光開空調(diào)還不管用,被窩里指定要放兩個熱水袋,一個用來捂腳,一個抱在懷里,少了哪個個熱水袋都能叫他睡不安穩(wěn)。張競川蹲在池子邊想到這事,越想越覺得顧遠航不失可愛,二十幾歲的男孩子,長了一張男人的面孔,心智卻好像還沒成熟。想著想著便有了熱意,張競川輕咳兩下,起身回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板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