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采花賊的真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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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外面是否下著傾盆大雨,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黑夜里。 東詩目瞪口呆地看著眾乞丐跑走的方向,咽了咽口水。她有那么恐怖嗎?伸手摸了摸臉頰,還是辣辣的疼。是不是自己被打成了豬頭,把他們都嚇跑了? 管他呢,先烤火。不去理會乞丐們的驚恐,又開始烤起火來。過了一會兒,兩手抬得發(fā)軟,便坐到地上,找了個神案靠著。 想起白天里被打的凄慘,想到自己到這陌生的地方受盡了屈辱。東詩越想越傷心,忍不住抱著雙腿哭了起來。她從來不在人前流淚,這里正好沒人,索性便哭了個痛快。把這些天的委屈一股腦地哭了出來。從小聲啼哭到嚎啕大哭,再到嚶嚶低泣,總算是止住了哭聲。 腦袋趴在雙腿上打盹,就要睡去。忽然聽見門外細(xì)細(xì)碎碎有人闖入的聲音。她驚慌地抬起頭來,只見一個黑衣蒙面人跌跌撞撞地闖進(jìn)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提著長劍。見東詩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他。本想上前制住她,沒走兩步,卻直直地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東詩被他嚇了一跳,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刺客?黑衣蒙面,威風(fēng)凜凜。不過眼前這位可不威風(fēng),手捂著胸口,已經(jīng)快要暈倒,看來是受傷極重。 由于從小受古裝電視的熏陶,東詩一直認(rèn)為刺客全部都是正義凜然的大俠。為打抱不平,黑衣蒙面闖入貪官污吏家中刺殺。這位一定也是刺殺未遂,被發(fā)現(xiàn)了。以一敵百,最后寡不敵眾,受傷潛走。 正構(gòu)思著劇情,只聽遠(yuǎn)處人聲嘈雜,似乎越走越近。一定是貪官污吏的家犬追來了,不能讓他們找到這個大俠,一定要救他。 想到這里,東詩飛快地起身,跑到那個蒙面人身前。伸手扶起他,“快躲起來,他們追來了?!闭f著扶著那人躲到了神龕后面。 將那蒙面人掩藏好,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向外張望。,只見那些家犬已經(jīng)往這邊跑過來。 怎么辦,萬一他們仔細(xì)查找,一定會找到他的。得想個法子才行。東詩急得焦頭爛額,在門邊亂轉(zhuǎn)。忽然看著閃爍的火光,有了主意。 “那邊有個破廟,過去看看?!遍T外嘈雜的聲音響起,幾個手執(zhí)鋼刀,兇神惡煞的官差沖了進(jìn)來。 “啊!什么人?”東詩驚慌地大叫,倒是嚇了那幾個官差一跳。大伙兒定睛一看,乖乖,美女出浴圖! 只見東詩雙手捂著一件衣衫,驚慌地掩著胸口。香肩微露,玉腿朦朧。兩眼驚慌失措地望著眾人。 “我正在烤衣服,你們這些男人進(jìn)來做什么?還不出去?”她急得大喊大叫,一副清白被毀了的模樣。做戲要做全套的,當(dāng)然要逼真一些。 幾個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被這活色生香的畫面震得呆站在門口。 “姑,姑娘,我們正在抓一個采花大盜。不,不知姑娘可有看見?”一個帶頭的官差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他還沒有娶老婆,哪里見過這么銷魂的畫面?嚇得說話都打結(jié)了。 “我在這里烤火,哪里見到什么采花賊?你們快點離開這里,否則我一世清白被你們悔了,可別怪我不客氣?!睎|詩佯裝兇神惡煞地瞪著眾人,希望他們快些離開。總是被這些臟兮兮的男人盯著,也怪別扭的。 “頭,她,她是東詩,楚尚書的千金東詩。屬下以前見過她一面。”一個官差顫聲向帶頭的匯報。 那些個官差一聽,一個個像見到鬼一般,張大了嘴巴,發(fā)不出聲音。 東詩見這些人似乎對自己非常忌憚,心里燃起希望。瞪著他們,火上澆油地說:“你既然知道我是楚尚書的千金,可知道我的另一個身份?”看來只有拿秦王妃這個名號出來嚇嚇?biāo)麄兞恕?/br> “是王妃,秦王妃?!蹦菐ь^的官差嚇得腿一軟,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其他人也跟著跪下來磕頭。“屬下該死,不知王妃在此。打擾王妃烤火了?!?/br> “既然知道本王妃在這里烤火,還不快滾。惹了本王妃不高興,小心王爺要了你們的腦袋?!彼橈L(fēng)點火,恐嚇起來。這秦王妃的名頭還真管用,人見人怕,鬼見鬼低頭。 “屬下等這就走,王妃息怒。”官差們驚慌地爬起來,匆匆跑出破廟,比那些個乞丐消失得還快。 東詩見幾個官差消失得無影無蹤,周圍再沒有響聲。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觳脚艿缴颀惡螅瑢⒛呛谝氯伺擦顺鰜?,仔細(xì)地為他檢查傷勢。 那黑衣人受傷雖重,神志卻還清醒,道了聲:“多謝?!甭曇舻统?,幾不可聞。 東詩沒理會他,麻利地撕開他的衣衫。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呈現(xiàn)在眼前,胸口一條刀傷自右向左斜下,深可見骨。 “這么重的傷!那些家伙也真狠?!弊炖镟止局?,手上動作卻沒停留。順手抓了一把草木灰敷在他傷口上,再從他衣服上撕下一片,迅速地包扎起來。 黑衣人緊皺著眉頭,忍痛沒有哼出聲來??蓮乃纯嗟谋砬檫€是可以看出,那傷口是多么的痛。 東詩看了他一眼,說:“忍一下,馬上就好?!睂⒁陆笏撼刹紬l,緊緊纏在他胸口上。 疼痛漸漸麻木,黑衣人看著她嫻熟的動作,忍不住問:“姑娘不怕嗎?”任何一個女子見到他這觸目驚心的傷口,應(yīng)該早已嚇暈過去了吧?而這位姑娘不僅視而不見,且處理傷口的動作嫻熟靈巧,似乎早已見慣這種場面。 東詩笑了笑,說:“有什么好怕的?我以前就是干這個的?!毕氘?dāng)年在攀巖隊里,見多了刮傷,摔傷的隊友。她也是這么冷靜地為他們處理傷口。在野外訓(xùn)練,環(huán)境差。為了止血,總是隨手抓一把塵土涂上,簡單包扎。再送去隊醫(yī)處清理。 黑衣人對她話將信將疑,從前就是干這個的?到底哪個?刺客?不像。她看上去絲毫不懂武功,怎么可能是刺客?看她動作熟練,處事冷靜,應(yīng)該是大夫吧??蓜倓傋约好髅髀犚娔切┕俨罘Q她王妃,這又是怎么回事?腦子一片渾沌,還是不要想了,以后總會知道的。 黑衣人沒有再問,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盯著她。 東詩麻利地處理好他的傷口,正想喘口氣,休息一下。忽然見他用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大叫。原來忙著幫他止血,剛剛脫下的衣衫沒有穿好?,F(xiàn)在已經(jīng)滑到腰間。身上只穿了一個粉紅色的小肚兜。粉嫩的肌膚貼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暴露在他眼前。說不出的誘人。 她忙將衣服拉上來,緊緊地裹在身上。瞪了黑衣人一眼:“色狼,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币桓眱瓷駩荷返谋砬?。剛剛聽那些官差說在抓一個采花賊,心里便知自己救錯了人??捎植辉副荒切┕俨畎装卓戳俗约荷碜?,便硬著頭皮趕走了他們。救都救了,管他是江洋大盜還是采花賊,反正自己在別人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和這個采花賊一同去浪跡江湖也不錯。 那黑衣人輕輕一笑,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轉(zhuǎn)去注視那跳動的火光。 忙了半天,東詩也累了,靠在神案上閉目養(yǎng)神。忽然想起害得思遠(yuǎn)母子無家可歸的留花公子也是個采花賊。忍不住睜開眼睛,打量起眼前這個黑衣人來。可惜他蒙著面目,看不出長相。就算看出來了又怎樣?她沒見過留花公子,也不知他是不是那位讓她深惡痛絕的害人精。 她越想越疑惑,忍不住輕輕上前,想要揭開他的面巾,一探究竟。 那黑衣人本在閉目養(yǎng)神,正要睡去。忽然感覺她慢慢靠近,不知她要做什么。他緩緩睜開眼睛,見東詩賊兮兮地盯著自己,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面前,要揭去他的面巾。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深邃的眼睛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東詩見他睜眼盯著自己,訕訕一笑,“是我救了你,總該讓我看看你的本來面目吧。” “你不怕我殺了你滅口嗎?”黑衣人突然發(fā)話,語氣怪異,不威不怒。 “你會殺了救命恩人嗎?”東詩膽大地問。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一點也不怕這個黑衣人。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內(nèi)斂的人,不會輕易發(fā)怒殺人。不像那個秦王,動不動就朝她發(fā)火,懲罰她。與其在秦王身邊擔(dān)驚受怕,不如跟著這個眼睛漂亮得恨不得挖下來珍藏的家伙。 “我勸姑娘還是不要試了。對你沒什么好處。”黑衣人慢悠悠地說,勸阻著她的行為。凡是見過他相貌的女子,都沒有好下場。他不希望這與眾不同的姑娘也如那些平凡的女子一般,下場凄慘。 東詩卻不是嚇大的,越是不讓她看,她就越好奇。有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一張臉嗎?無非就是太丑,會被嚇得半死,她什么人沒見過。 不由分說,她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巾,瞪著眼睛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