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下毒的元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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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飛翔的感覺真好,比自己從懸崖上掉下來還要爽快。那時是筆直地朝下墜,做自由落體運動。而這時卻是橫行霸道,像飛鳥一樣展翅高飛,自由翱翔。太美妙了。 “回魂兒嘍!”慕清顰纖長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將東詩從云端拉了回來。 “十天不見,你就用這種表情迎接我嗎?”慕清顰輕柔的聲音響起,是那樣親切,隨和。 東詩像見到親人一般,拉著他的手,焦急地說:“怎么辦?我把送給秦王的香囊弄丟了?!边@幾天一直在為這件事苦惱,終于可以找個人傾訴一下了。 慕清顰眉頭輕皺了一下,問:“丟了?什么時候丟的?他可有帶在身上幾天?” 東詩撅著嘴說:“才送給他幾天,他就嫌棄了。丟到了垃圾堆里,我沒找到。” 慕清顰若有所思,接著問:“這些天,秦王可有什么變化?比如,對你,和對嫣茹?”問題的關鍵不是那個香囊有沒有丟,而是秦王的態(tài)度有沒有轉(zhuǎn)變。 “對我?”東詩張大嘴巴,稀里糊涂?!皼]有呀,還是經(jīng)常對我發(fā)飆,對他的嫣茹卻關心得無微不至。”下毒的事情,跟秦王的態(tài)度有什么關系?難道是秦王下毒害自己? 慕清顰想了想,沒有說話。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如果不是秦王的寵妾有問題,還會有誰? “你懷疑是秦王要害我嗎?”東詩不確定地問。臉上有一些不安。秦王應該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吧?如果他不喜歡她,不想要她,大可以休了她。為什么要毀壞她的名聲?那樣對他的聲譽也不好呀。 慕清顰搖搖頭,朝她安慰地一笑,說:“不會是秦王。走我?guī)闳タ葱〇|西?!闭f著,拉了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進入后院,也就是清韻山莊的后花園,東詩驚呆了。這里簡直就是人間的仙境,王母娘娘的瑤池。霧氣氤氳,水波繚繞。庭院里種滿了各色各樣,品種各異的花朵,真的是花枝招展,五彩斑斕。偌大的一個后花園,完全是一片花的海洋,花的世界。這里的花,全部是東詩沒有見過的品種,沒有一朵花是她能夠叫上名字的。嬌艷欲滴,楚楚動人,連國粹牡丹見了,也要忍不住低頭,自嘆形穢。 東詩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么漂亮的花兒?都是你種的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還有這種閑情逸致? “那是當然,否則我怎么會被稱為留花公子?”慕清顰輕笑,揚揚自得。 東詩回頭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你是因為愛種花,才叫留花公子的么?我還以為你是流連花叢的流花公子呢?!笨粗@家伙,真的讓人琢磨不透。他愛花成癡,也愛“花”成癡,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慕清顰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幽幽地說:“清顰怎會是流連花叢之人?只是長恨春去芳菲盡,想要挽留這些傾國傾城的名花罷了。” 東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我懂了。所以你才叫留花公子,是挽留花朵的意思吧?” 慕清顰輕輕點頭,終于向她解釋清楚了,以后不會再以為他是采花賊的留花公子了。 東詩看著滿園子嬌艷欲滴的花朵,眼花繚亂。低頭湊在一朵紫色的花兒面前,吸吸鼻子,聞了聞。清香撲鼻,飄飄欲仙。“這是什么花?聞起來好舒服?!闭酒鹕?,看著慕清顰,他怎么離自己那么遠?身影也越發(fā)的模糊不清。 慕清顰輕輕一笑,走上前抱起她,說:“這里你不能久留,我們出去吧?!闭f著,抱了東詩走出花園。 東詩感覺自己全身如若無骨,輕飄飄地任由慕清顰抱著。眼神也是朦朦朧朧,像在夢中。 抱了她出來,低頭看著她迷蒙的雙眼,醉紅的臉蛋兒,樣子嫵媚動人至極。慕清顰真想湊上去,一親芳澤。這樣想著,便跟著低下了頭。 東詩全身無力,眼看著他的臉越湊越近,心跳得厲害。那么動人的一張臉,近在咫尺,她也想摸一摸,親一親??墒撬荒埽F(xiàn)在還是秦王的王妃,是一個有夫之婦。心中掙扎著,艱難地將臉轉(zhuǎn)到一邊,顫抖著說:“我們不能這樣,對不起?!?/br> 慕清顰看著她無措的表情,心顫了一下。將頭埋在她肩窩處,低聲說:“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趁人之危了。”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她?在她身不由己的情況下,想要親近她? 將她輕輕放在石凳上,陪她坐到一邊,靜靜地看著她。 東詩感覺身體漸漸有了力氣,神情也不如之前恍惚,似乎是酒勁兒過了,清醒過來。想想剛才自己的舉動,羞赧得無地自容。 “你不必害羞,那并不是你的本意。都是那些花兒的緣故?!蹦角屣A輕輕地解釋著。 東詩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問:“那些花到底是什么花?為什么會讓人產(chǎn)生那種感覺?”就像是吃了搖頭丸,或者吸了毒,意識模糊,完全左右不了自己的思想。 “那些花有不同的作用,不是毒藥,就是解藥。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剛剛會產(chǎn)生那樣的反應,是因為你嗅的那朵花,叫做相思訣。它的香氣可以使人精神麻痹,產(chǎn)生各種錯覺?!彼麤]有告訴她,錯覺中出現(xiàn)的那個人,便是在她心里扎根最深之人。所以,那花才叫相思訣。 那個時候,他想到的是她。而她呢?心里想的是誰? 東詩聽著他的解釋,似懂非懂。抬頭問:“你每天生活在那些毒藥解藥中,難道不會出問題嗎?”她才呆了一小會兒,就身不由己了。那他呢?看他似乎沒事一般,難道男人跟女人不同? 慕清顰笑了笑說:“我習慣了。”這種事情,告訴她也沒有什么意義,他當然有自己的解毒方法,只是情非得已罷了。 手腳漸漸有了力氣,精神也恢復了。東詩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一切自如,似乎更加精力充沛了?!澳切┗ㄕ嫔衿?。你為什么要帶我去看你的寶貝花兒?一定和那個子午媚有關吧?”似乎他的一切都與花有關,送給她的情人醉神秘無窮,讓她放在香囊里的花瓣也是高深莫測。到底他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駕馭這么多神秘的花朵。 慕清顰輕輕地笑了笑,說:“那子午媚的解藥清心露就是我從花園里的花中提煉出來的。送給你的花瓣,是一種解藥。現(xiàn)在說給你聽為時過早,以后你會明白的。” 正解釋著,忽然一簇白色的身影從房檐上急速撲過來,手掌直逼東詩后心。慕清顰起身一把拉過東詩,伸手和那人對了一掌。那人的身體隨掌力飄開,幾個飛身便消失在墻外。 慕清顰轉(zhuǎn)身對東詩說:“東詩,你在這里等著,不要亂跑?!闭f完,縱身一躍,跟著那人消失在墻外。 東詩驚訝得目瞪口呆,這就找上門來了?是沖著她來的?她什么時候得罪了武功這么高強的女子? 慕清顰施展輕功,追趕前面的女子,如果猜得沒錯,一定是她。 追到一處山坡上,慕清顰在身后輕輕喊了一聲:“晨玥,還不停下嗎?”聲音冷漠嚴肅,根本不是之前溫潤優(yōu)雅的留花公子。 前面的白衣女子聽見他的話,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靜靜地矗立在山坡上,不知該不該回頭。 慕清顰緩緩走近,沒有說話。 “師兄,三年不見,你可好?”被稱為晨玥的女子回頭,面無表情地問。 慕清顰看著她的眼睛,卻看不見她的臉。她的臉上蒙著白色面巾,一襲白衣,更顯得冷艷神秘?!叭炅藛幔吭趺锤杏X已經(jīng)十年了?”悠悠地說著,似乎感嘆時間過得太慢,難以熬下去。 “師兄難道不思念師父嗎?已經(jīng)三年沒有回去看看了吧?”晨玥說著無關痛癢的話,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慕清顰。 慕清顰輕笑一聲,似乎痛苦地自嘲?!霸摶厝サ臅r候,自然會回去的。你不必為我cao心。倒是你,為何要控制秦王?他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人物?!?/br> 晨玥輕輕一笑,說:“師兄怎么知道我控制了秦王?是那個東詩告訴你的嗎?”原來那個香囊里的解藥是他交給那蠻女的。這仇恐怕永遠也報不了了。 慕清顰冷哼一聲,說:“我正要問你,為何要使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對付東詩?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姑娘,對你,更沒有任何威脅。” “我使用卑鄙的手段對付她?我使用了什么手段?”晨玥被問得一頭霧水。她也只是在心里嫉恨著東詩,并沒有對她怎樣。為何師兄會說出這種話? 慕清顰皺了皺眉頭,說:“如果你不清楚,就回去問問你的丫鬟?!彼私獬揩h,她如果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她如果做了,也不會如此相問,故意掩飾。 晨玥輕蹙著秀眉,疑惑不解。“你為什么要幫著東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