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消除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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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詩不好意思地推開他,低聲說:“你還是不要相信我了,小心被我騙得慘不忍睹,傾家蕩產(chǎn),無地自容,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睂⑺芟氲降那赝鯇淼谋瘧K命運一股腦地說出來,希望他不要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她確實不想騙他,特別是在他開始關(guān)心她,相信她,溫柔地待她以后,她更不愿去欺騙他,傷害他了。 凌羽看著她,笑著說:“現(xiàn)在,讓我不相信都難了。為夫還等著王妃傳授另外的三十五計,學(xué)以致用呢。”說著拉她坐到自己腿上,專注地盯著她出神。 東詩緊張得不行,他居然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這也太曖昧了吧?臉上一陣火熱,羞得就要起身跑走,卻被凌羽緊緊地?fù)ё⊙?,掙脫不開。 “放手。這樣成什么樣子?也不怕別人笑話?!睎|詩皺著眉,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其實心里緊張得厲害,連呼吸也不均勻了。 “夫妻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嗎?是不是王妃嫌為夫做的不夠?看來為夫要再加把勁兒了?!绷栌鹦χ{(diào)侃她,臉跟著湊上來,就要品嘗她那紅艷艷的小嘴。 東詩睜著大眼睛盯著他那慢慢靠近的俊臉,心跳得厲害。臉紅到脖子上,呼吸困難,好熱,好熱! 一緊張,倏地從凌羽懷中掙脫,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伸手不住地扇著風(fēng),喘著氣。撫著急劇跳動的胸口,跑到桌子旁,倒了杯涼茶就往嘴里灌。 凌羽差一點兒就要一親芳唇,卻忽然被她跑走。正暗自懊惱,卻見她猴急地喝著冷水,看樣子嚇得不輕。他真的有這么可怕嗎?居然把她嚇得喝冷水壓驚? 東詩一邊喝水,一邊扇風(fēng),嘴里念念有詞:“怎么這么熱?我是不是又被下毒了?”說著,倒了冷水敷在臉上拍了拍,為自己解毒。 凌羽聽了她的自言自語,眉頭皺了起來。她被人下毒?難道是真的?一直以為是她的胡言亂語,看來是自己大意了。 “是誰要下毒害你?是什么毒?”凌羽正色詢問。他確實應(yīng)該仔細(xì)徹查一下這件事了。 東詩隨口說:“我怎么知道?恐怕又是子午媚那種春藥吧?!碧ь^看了看窗外,正是午時。不是子午媚,自己怎么會見到秦王那張俊臉,就發(fā)昏,發(fā)熱? “過來?!绷栌饘⑹稚煜蛩?/br> “干什么?你別想亂來?!睎|詩嘴上說著,不敢靠近。只用眼睛盯著他,警告他。 凌羽的眼神似乎有一股吸引力,將東詩看得無地自容,全身無力。腿腳不聽使喚地走到他面前。 “讓我看看?!睂⑺阶约好媲?,仔細(xì)地觀察她的異常。查看了一番,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她哪里像中了春藥的樣子?明明是見他要親近她,嚇的發(fā)昏而已。 輕輕嘆息一聲,起身走出房間。她還是對他心存芥蒂,不愿意接近他。應(yīng)該如何改善他和他的王妃之間的關(guān)系呢?這是個問題。 寒香閣里,落葉紛飛,有一絲蕭條,一絲寂靜。 凌羽獨自坐在庭院里發(fā)呆,手里拿著那個想要扔掉千百次的香囊。東詩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嫣茹又是懷的什么樣的心思?這兩個女子看似沒有瓜葛,感覺卻又如此微妙。他應(yīng)該相信誰的話? “殿下,小姐侍弄的幽曇花開了,請您過去賞花呢。”小菊笑著走進(jìn)來,向凌羽行了一禮。 凌羽抬起頭,若有所思:“養(yǎng)了這么久,終于開花了。當(dāng)然要去觀賞一下?!闭f著,起身往問月居走去。有些事情,是該弄個明白了。 東詩興致勃勃地跑到寒香閣門口,一臉得意的笑。秦王不是說要向她討教三十六計嗎?怎么還不過來拜見老師?難為她這個做師父的還要親自上門請他向自己求教。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以后她離開秦王府了,他想學(xué)都找不到人。 蹦蹦跳跳地跑進(jìn)寒香閣,卻見凌羽根本沒有向自己這邊看上一眼,徑直往問月居方向走去。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有一絲失落,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去找他的寵妾了,根本不記得和自己的約定嘛。不知為何,心情忽然低落,低著頭,悶悶地走回攬星閣。 凌羽走進(jìn)問月居的庭院,只見石桌上擺著一盆嬌艷欲滴的幽曇花,開得耀眼。旁邊已經(jīng)擺滿了酒菜,瓜果,等著他的到來。 “茹兒真是有本事,這百年一現(xiàn)的幽曇花居然也被你侍弄得開了花。真是令人嘆為觀止。”凌羽說著,拉著嫣茹坐到椅子上。眼中含笑,欣賞眼前的美人兒與奇花。 “殿下取笑嫣茹了。這花從若蘭山上移來,已經(jīng)含苞待放。養(yǎng)在嫣茹這里三年,終究是要開的。怎么能算是嫣茹的本事?說不定放在殿下的寒香閣里,會開得更早一些呢?!辨倘愕皖^,含羞帶笑。 “已經(jīng)養(yǎng)了三年嗎?我竟然不記得了。”凌羽說著,自嘲地笑了笑。 嫣茹心中苦澀,難道他不記得了嗎?這花是三年前,他專門命人從若蘭山上移來送給她的。難道這三年的感情,竟如這盆花一般,從他的記憶里消失了嗎?還是,那些癡纏的感情只是情蠱產(chǎn)生的錯覺,根本就不復(fù)存在? 凌羽用心地看著嫣茹,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他想要的答案。自從她發(fā)現(xiàn)了那個香囊,她的神態(tài)就變了。因何而變?他卻不明白。 “這幽曇花確實是花中奇葩,令人看得渾然忘我,似乎身在冰封的若蘭山上。”凌羽點頭贊嘆,卻心不在焉。 嫣茹笑著為他斟滿酒,正要感言,卻聽他話鋒一轉(zhuǎn),“看著這花瓣,讓我想起東詩做的那個香囊。心里始終有個疑惑,想向茹兒問個明白。”凌羽的語氣轉(zhuǎn)為嚴(yán)肅,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來這里的真實目的。 嫣茹一驚,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不自然地笑了笑,“殿下有什么疑問?如果嫣茹知道,一定如實相告。”說著,裝作若無其事地將酒壺放在桌子上。 凌羽從腰間取出香囊,放在石桌上說:“我只是不明白,這個香囊對茹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怎么茹兒見到它,便會神情局促,臉色蒼白?”他平時審理刑部案子多了,沒有心思拐彎抹角。心里想什么,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柍鰜恚缤瑢弳柗溉艘话恪?/br> 嫣茹看著那香囊,心跳得厲害。難道他知道了那香囊里放的是情蠱的解藥嗎?他知道自己給他下了情蠱嗎? 看著嫣茹瞬間恍惚的眼神,凌羽心中明了,她果真與這香囊有關(guān)系。 “殿下,這都是小菊的錯,不關(guān)小姐的事。請殿下責(zé)罰小菊吧。”小菊忽然跪到地上,不住地磕頭。 凌羽一怔,眉頭皺了起來,厲聲問:“到底是怎么回事?說?!?/br> 小菊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是小菊偷偷在送給王妃的點心里下了子午媚,想叫王妃在殿下面前出丑。小姐知道了這件事,非常生氣,責(zé)罰了小菊。卻怕殿下知道后,趕小菊出府,所以一直沒有跟殿下解釋。請殿下千萬不要責(zé)怪小姐,小姐全都是為小菊好。” 凌羽聽著她的解釋,疑惑并沒有消除。冰冷地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小菊顫抖著說:“小菊見殿下越發(fā)的關(guān)心王妃,卻冷落了小姐。小姐心中難過,卻沒人訴說。小菊心中不平,一時糊涂,便做下了錯事。可是小姐真的好可憐,小姐跟了殿下三年,從來沒要求過什么,只希望陪在殿下身邊,平靜地度過一生??傻钕麓蠡橐院?,越發(fā)地關(guān)注王妃,卻忽略了小姐。難道要讓小菊眼睜睜看著小姐失去殿下的寵愛,孤苦一生嗎?” 小菊咬牙向凌羽坦白,早已下定了決心。雖然她們潛藏在秦王身邊,有自己的目的。但小姐確實對秦王動了情,失了心。她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跟了十幾年的小姐,忍受失去所愛的煎熬?這次,她一力承擔(dān)下這些后果,保住小姐在秦王府的地位??峙伦约壕鸵y逃厄運了。 凌羽聽了小菊的辯白,抬頭看著嫣茹淚流滿面,無聲哭泣的臉,心中有一絲愧疚。自己確實是冷落了眼前這個跟了自己三年的女子。可為何現(xiàn)在看著她痛苦,看著她哭泣,竟沒有一絲心疼的感覺了?難道自己真是如此負(fù)心薄幸之人? 嘆了口氣,放軟了語氣,“那子午媚與這個香囊有什么關(guān)系?”他并不是傻子,被她敷衍幾句,就會不再追究下去。 小菊低頭說:“那香囊里的花瓣,是子午媚的解藥。小菊想,王妃做這個香囊給殿下,多半是怕有人要下毒迷惑殿下,所以事先將解藥放在香囊里,以備不時之需吧。小姐也是聞到這個香囊的味道,以為殿下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這才大驚失色,生怕殿下追究起來,怪罪小菊?!?/br> 凌羽若有所思地坐著,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