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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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忍不住又問:“他是不是喜歡東詩那丫頭了?”看來他并沒有看錯嘛,羽兒遲早會喜歡上東詩那丫頭的。這瓜也不算是強(qiáng)扭的了。 “哎喲,我的陛下呀!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惦記著秦王喜不喜歡東詩。您再不去勸勸秦王,恐怕他想喜歡也來不及了?!辈恢辣菹率钦婧窟€是假糊涂,怎么就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呢?秦王殿下也真是可憐,有這么個冤家似的父皇,不但不關(guān)心兒子的死活,卻又找來個野蠻的兒媳與他同流合污,合著伙兒地折磨自己的兒子。 “去,當(dāng)然要去。羽兒這性子太倔,眼里容不得半點(diǎn)兒沙子。東詩那丫頭只不過說錯了一句話嘛,至于把他氣得不吃不喝,跟自己過不去嗎?走,帶朕看看去?!睒s康帝站起身就往外走,身板挺得筆直,已經(jīng)忘了自己剛剛懊惱得要死的模樣。 榮康帝走進(jìn)刑部的時候,刑部大大小小的官員跪了一地,連大氣也不敢出?;噬鲜遣皇莵碡?zé)罵秦王的?黃天保佑,千萬別遷怒到自己頭上。 守門的侍衛(wèi)推開書房的門,榮康帝輕輕走了進(jìn)來。凌羽趴在桌子上,已經(jīng)睡著了。閉著雙眼的側(cè)臉憔悴得讓人心疼。榮康帝走上前,忍不住撫摸著兒子的頭,嘆了口氣。 凌羽被這一聲嘆息驚醒,睜開眼睛,見是自己的父皇。起身跪在地上,默不作聲地給他磕了個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榮康帝看著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心酸得很。輕咳了一聲,安慰著說:“羽兒,你這又是何苦?東詩那丫頭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說什么。你何必與她計較?”他做皇帝這二十幾年,見過的女子不計其數(shù)。哪個女子不想做太子妃,不想做未來的皇后?靜下心來想一想,這也是人之常情,人的一種欲望而已。只是有些人敢說,有些人放在心里,說不出口罷了。東詩雖有勇氣說出來,但她也只能是說說而已,既然已經(jīng)嫁給了秦王,就注定了她與太子妃的位子無緣。除非,他改立羽兒為太子。 凌羽默默地聽著,心中苦澀難當(dāng)。她豈是說說而已?她還欺騙了他,欺騙了所有人。若是父皇知道東詩早已不貞,一定會降罪于她,將她滿門抄斬。這種事,他寧愿一個人背著,也不愿皇家的尊嚴(yán)受到牽連,更不愿她的性命受到威脅。 見兒子不說話,榮康帝繼續(xù)勸導(dǎo):“東詩還小,你比她大了幾歲,應(yīng)該體諒她,關(guān)心她。聽朕的話,回去和她好好談?wù)劇P煽谶@樣吵吵鬧鬧,成什么樣子?” 凌羽嘆了口氣,幽幽地說:“是該好好談?wù)劻?。”逃避了三天,總是要回去面對的。雖然她不愛自己,對自己不忠,但他還是愿意原諒她,接納她。只希望從此平平靜靜地生活,再無事端。 起身向榮康帝行了一禮,緩緩走出刑部書房。 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走進(jìn)秦王府。庭院里安靜得可以聽見落葉的聲音,家仆們早已不知躲到了哪里,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向他問安。 她在做什么?恨他強(qiáng)暴了她,還是無所謂地繼續(xù)著她的騙局?她的胸前沒有蝴蝶,她不是東詩。他寧愿相信她不是東詩,而是為了東詩,不得不欺騙他。至少那樣,她的所作所為并不代表她的本意。 不由自主地走進(jìn)攬星閣,想看看她過得可好。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喜樂站在一旁勸著織夏,不知說些什么。 喜樂見凌羽進(jìn)來,嚇得渾身發(fā)抖,小跑著過來,低聲說:“爺,你回來啦?!笨粗髯鱼俱驳娜蓊?,不知如何開口勸說。他不知道中秋之夜發(fā)生了何事,但第二天,王妃一大清早便失蹤不見,接著鋪天蓋地的閑言碎語傳來,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王妃呢?”凌羽有氣無力地問??粗椣募t著眼睛坐在凳子上,東詩一定更加難過吧?心中紛亂,為何她傷害了自己,欺騙了自己,自己卻還是這般在乎她?怕她難過,怕她傷心。 嘆了口氣,不再掙扎,也許這就是他欠她的吧。 織夏聽見凌羽的聲音,從傷心中回過神來,跑到他面前跪下,哭著說:“殿下,到底王妃做錯了什么事,您要休了她?現(xiàn)在王妃一聲不響地走了,要怎么生活下去呀?求求殿下,把王妃找回來吧……”心中難過,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她走了?去了哪里?我什么時候休了她?織夏,你說清楚些。”凌羽心中震驚不小,她走了?就這么一聲不響地走了?不可能,他不允許。 “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這是王妃留給殿下的信。奴婢進(jìn)到房間就看見信放在桌子上,王妃已經(jīng)不見了?!?/br> 凌羽迅速接過書信,展開看個究竟,不相信她就這么不告而別了。 書信展開,一行行雋秀的小字映入凌羽的眼簾,刺痛著他的眼睛。 “凌羽,對不起。除了這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個結(jié)局,是在我上了你的花轎就早已注定了的。我一直在騙你,為自己的目標(biāo)而努力著。 唯一想不到的,是我的初夜沒有落紅。但我絕對是清白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證。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欠你的,我已經(jīng)用我的清白還了。那紙休書我收下了,收得問心無愧,也毫無怨言。從此,我們再無瓜葛,兩不相干。 最后,傳授你三十六計最后一計——走為上。 如你所愿,我走了。但我還是會恨你一輩子。你竟然讓嫣茹送來你的休書,給我最后的難堪。算你狠!” 凌羽讀著東詩的書信,手指微微顫抖,她真的走了,丟下難堪的他,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 這該死的女人,他該拿她怎么辦?把她抓回來痛打一頓,還是關(guān)上幾天不吃不喝?又怎么下得了手? 顧不得其他,凌羽大步?jīng)_出王府,拍馬便往城外而去。她能去哪里?恐怕除了那個地方,再無他處。 拍馬來到清韻山莊,大力敲門。如果讓他抓住她,最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他不知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門輕輕打開,清依走了出來:“秦王?你怎么來了?公子不在家。”看看四周,沒有官兵,放下心來。 凌羽懶得聽他廢話,推門大步走了進(jìn)去:“本王的王妃呢?本王來接她回府。” 清依愣了一下,隨即道:“東詩姑娘不在這里。前幾天確實來過,可公子不在家,她便走了?!笨催@秦王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不會是東詩又闖禍了吧? “她來過,又走了?”凌羽愣了半天,她不在這里?三天前已經(jīng)走了,會去哪里? 清依見秦王臉色突變,由憤怒轉(zhuǎn)為失望,隨即茫然,不知他究竟怎么回事。 “東詩姑娘三天前來找公子,神情似乎恨悲傷。聽說公子不在,便失望地走了,似乎是出了東門。”他只能將自己知道的向秦王說明,為他提供線索。看來東詩已經(jīng)離家出走三天了。 凌羽似乎沒有聽見他說的話,茫然地走出清韻山莊,騎馬絕塵而去。這次,她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從他眼前消失了。幾個月前,他不是一直希望她自他的眼前消失嗎?為何短短兩個月,他卻如此割舍不下?如失了心般,空虛,絕望。 看著馬車外飛快向后移動的景物,東詩知道,自己離京城越來越遠(yuǎn),離秦王也越來越遠(yuǎn)了。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沉甸甸的,壓抑得很。到底是她欠秦王的,還是秦王欠她的?自己欺騙了他的感情,已經(jīng)用身體償還了他。他欠自己什么呢?欠她一個道歉,一個解釋。他應(yīng)該為他強(qiáng)暴她而道歉,為讓她的情敵前來羞辱她而解釋。否則,她永遠(yuǎn)也不會原諒他。 心底嘆了口氣,已經(jīng)離開了,再也沒有瓜葛了,想著這些還有什么用?從現(xiàn)在開始,她是冬施,她是自由的,她要為自己而活著。 “唉,這么標(biāo)致的姑娘,就這么毀了,實在是可惜。”對面坐著的冷大忽然開口,語氣邪惡,再不如之前的憨厚。 東詩驚愕地回過頭,見他正用兩只色迷迷的眼睛盯著自己,嚇得抱緊了情人醉:“冷大哥,你說什么?”希望是自己聽錯了,不要真的上了賊船才好。 “我說,姑娘這么標(biāo)致,就這么賣到青樓里怪可惜的,不如讓大爺我先嘗嘗鮮兒?!泵媛秲聪?,就要向東詩撲來。 東詩見冷大向自己撲來,拼命拿腳踹他,嘴里大喊:“你這個禽獸,別過來?!蹦闷鸢ぞ屯樕纤?。 冷大躲過包袱的襲擊,一把抓住東詩腳踝,把她拖倒在車上。伸手開始脫自己衣服,眼睛yin邪地盯著東詩。 馬車忽然停下來,冷二跳下馬車,跑到車廂里:“大哥,你也太猴急了,也不等兄弟?!闭f著,也開始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