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惡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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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找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她若是還記掛著他,知道他這樣找她,就應該回來。不回來,就表示對他徹底死心了。他又何必再去打擾她的生活?不敢去想她的另一種結局,他無法想象。嫣茹走的時候說,要讓她生不如死。她一個不懂武功,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子,怎么會是嫣茹的對手?想到這些,心就會揪緊,就會亂如麻。只能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幻想著她還活著,只是不愿見自己而已。 摘去了秦王妃的頭銜,告別了秦王府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換上樸素的家仆裝束,東詩就這樣在衛(wèi)府安頓了下來。她本來就是個性格開朗,活潑好動的十六歲少女,雖然接二連三地遭遇了許多不大不小的打擊,但這些并不能磨去她本就倔犟好勝的性子。沒過多久,眼底隱隱約約的黯淡便煙消云散,又重新找回了往昔的神采。 衛(wèi)管家聽說她會做菜,便將她安排到廚房打雜。知道是自家少爺特意帶回來的,也沒敢怠慢。之前見少爺帶回來個小叫花子,他還心存厭惡。沒想到這姑娘洗剝干凈,也是一個清秀佳人。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做得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徹底收服了他的心。 秋日的午后清爽宜人,讓人不忍辜負。擺上幾道小菜,斟上兩杯好酒,東詩拉著衛(wèi)管家在庭院里小酌。這衛(wèi)府里,她最能收買的就是衛(wèi)管家。自己能這樣悠閑地琢磨著自己的拿手好菜,能這么愜意地享受秋后陽光,完全是因為這個衛(wèi)管家好欺負。迷迷糊糊地,就被她的雕蟲小技給蒙得服服帖帖。 來這衛(wèi)府近一個月,很少見到衛(wèi)子霄大恩人。他似乎有許多事要忙,一天到晚不見人影兒。偶爾見了面,也只當是家里的普通下人,懶得理會。似乎忘記是自己將她帶回府上,免了她受風餐露宿之苦的。東詩見人家不愛搭理自己,也沒理由上桿子找不自在。就這樣窩在角落里舒舒服服地過著自己的日子,也省得被嫣茹找到,又來琢磨著怎么害自己。 “施冬呀,你還真有兩下子。這些個菜名你都是怎么琢磨出來的?聽著高深莫測的,吃著也舒坦?!毙l(wèi)管家夾了一筷子那道母子相會,吃得津津有味,搖頭晃腦。 “這些都是我家鄉(xiāng)傳下來的,為了吸引客人的注意,專門取了些有趣兒的菜名,其實也就是一些平常的普通菜色?!睎|詩坐在衛(wèi)管家對面,給他斟滿了酒,稀松平常地回答。 “嗯,這個主意不錯,應該建議少爺用在自家酒樓里,吸引更多的顧客才對?!毙l(wèi)管家連連點頭,為自家少爺打起算盤來。 聽他這么一說,東詩好奇心又起,問:“衛(wèi)公子是開酒樓的嗎?他的酒樓叫什么名字?大不大?”若是可以,她也希望有一間自己的酒樓。由她自己掌勺,做她拿手的好菜。為自己的店面裝修,取名字。多好!自給自足,不再看人臉色。 “少爺?shù)木茦潜椴既珖鞯?,你說大不大?名子也氣派得很,叫作觀山悅。那可是全國最大的酒樓?!毙l(wèi)管家喝得已有些醉了,話多起來。 東詩對這個衛(wèi)大恩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年紀輕輕就經(jīng)營了全國連鎖的酒樓,還是五星級的。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以為他不過是個游手好閑的富二代呢。 “衛(wèi)公子可有娶親?”忽然好奇地問。人家不是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嗎?不知這衛(wèi)子霄背后的女人是個什么樣子。溫柔賢惠的賢內助,還是有勇有謀的商場女老板? “噓,這話可不能問,這是少爺心中永遠的痛?!毙l(wèi)管家瞄瞄左右,小聲提醒東詩,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 “什么是本少爺永遠的痛?我的痛多著呢?!辈恢螘r,衛(wèi)子霄居然走了過來,一臉的隨意笑容,讓人看了親切。 衛(wèi)管家忙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經(jīng)地問候:“少爺回來了?辛苦了?!边B酒嗝也憋了回去,就怕他聽見東詩的問話。 衛(wèi)子霄走上前,看了看滿桌酒菜,笑著說:“施冬姑娘和管家真是好興致,有這閑情逸致在這里小酌,可是累壞了我這個cao心持家的苦命人呀?!闭f著,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還裝模作樣地伸手捶捶肩膀。 “少爺,這都是施冬姑娘的拿手好菜,口味不錯。對了,每道菜還有個有趣兒的名子。正想向少爺提議,用在觀山悅的菜色上,再合適不過了。”衛(wèi)管家興致上來,又開始侃侃而談。 衛(wèi)子霄看看滿桌菜肴,蠻有興趣地問:“是嗎?報幾個說來聽聽?!?/br> 拿起筷子,隨手指了一道菜問:“這個很普通嘛,應該是竹筍燒rou吧?能取個什么有趣兒的名字?” 東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叫做嚴刑拷打,名子太戾氣,不適合用在觀山悅那么高檔的酒樓上。”這些個菜名都是些搞怪成分,怎么能用在全國連鎖的五星級酒樓里呢,那不是貽笑大方嗎? 衛(wèi)子霄回味了一番,忽然哈哈大笑:“這個名字有趣,貼切極了。其他的呢?這叫什么?”說著,指著兩只剝了殼,白白嫩嫩的雞蛋,興趣盎然地問。 “這個叫洞房花燭?!睎|詩小聲回答,似乎勾起一絲傷感的回憶,轉而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衛(wèi)子霄卻沒有注意,只顧著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衛(wèi)管家也跟著笑得直不起腰。 “我的天呀!施冬,你這都是怎么想出來的?笑死我了。”衛(wèi)子霄邊笑邊打量東詩,她還真是個活寶,這么活色生香的名子也想得出來。看來,真是小看了這個眼神清澈無邪的女子。 “吆,是什么好笑的笑話,把衛(wèi)大公子笑成這副德行?讓我也聽聽?!币粋€聲似青樓老鴇,貌似江南名妓的女子花枝招展地走過來。人還未到,香氣已經(jīng)迎面撲來。 衛(wèi)子霄連頭也懶得回,收斂了笑容,坐著不動:“你怎么來了?沒地影響我吃飯的心情。” 那女子似乎沒聽見他的譏諷,全當未聞,扭著水蛇腰走過來:“人家想你了嘛!”手往衛(wèi)子霄肩膀上一搭,嬌笑著湊上火辣辣的香唇。像極了青樓女子迎接恩客的模樣。 衛(wèi)子霄也不躲閃,只是伸手擋住她的嘴巴,把她推了出去。眼睛卻未向她看上一眼:“少來。我還想多活幾年。被你想著念著,怕是不得安生。不如早些去投胎,來世再不做人了?!?/br> 東詩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默契的動作和精彩的對話,心中疑問一個接一個。這個美艷絕倫的女子是誰?怎么跟個青樓老鴇似的,粘著衛(wèi)子霄不放?而衛(wèi)子霄的態(tài)度更是讓她驚奇,對這女子說生不生的語氣,卻是熟悉至極的舉動。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正想悄悄問一下衛(wèi)管家,回頭卻見他倚在石欄上睡著了。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是眼不見為凈。 那女子感覺到一雙賊亮的眼睛盯著自己,抬頭打量起這個不怕死的家伙來。只見東詩俏婷婷站在自己面前,兩只眼睛顧盼流轉,不知腦子里在轉悠什么。心中冷哼一聲,原來是個青澀的小丫頭,還不是她的對手。 “我說衛(wèi)大公子,你不會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愛吧?什么時候換了口味,喜歡上這種青澀的貨色了?”那女子點著衛(wèi)子霄腦門兒,酸溜溜地奚落起來。 衛(wèi)子霄一把抓住她的青蔥玉指,無奈地說:“我有你一個就已經(jīng)夠受了,哪兒還有心思惦記著別人。這是施冬姑娘,我府上的雜役。” 那女子不依不饒,抽出小手:“雜役算什么?你不是照樣通吃?何況這小模樣我見猶憐,你會不動心?”說著,眼睛在東詩身上掃來掃去,想要抓住點兒他偷腥的把柄。 東詩被她看得火冒三更,聽她說出那么難聽的話,更是氣憤。本想找個查兒發(fā)泄一下,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裝一回熊吧。何況,她還不了解這女子的身份,不能引火上身。 “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正巧,你來了,也聽聽施冬姑娘的有趣菜名,非笑死你不可?!毙l(wèi)子霄說著,又開始大笑,岔開那女子的話題。 那女子見他絲毫不理會自己的挖苦,也懶得再和他斗嘴。坐到衛(wèi)子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撅著嘴問:“有這么好笑嗎?說一個來聽聽?!?/br> 衛(wèi)子霄習以為常地摟著她的腰,朝東詩笑了笑,說:“施冬,接著介紹吧。這個叫什么?”指著一碟螃蟹,毫無心機地問,眼睛卻閃出惡作劇的光芒。 東詩站在兩人對面,見不慣他們那赤裸裸曖昧的動作,眼睛瞟向別處:“這叫做霸道將軍遭白眼?!毙睦锵胫约含F(xiàn)在這神色,估計就像給兩人白眼了。 你們要是領會了,也該收斂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