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神泉谷的神秘與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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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么長的路,我們再逛一會兒吧!”越凌羽自然知道東詩是擔(dān)心自己的傷勢,否則如此貪玩愛湊熱鬧的東詩怎么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呢?越凌羽不忍心東詩為了自己犧牲太多,所以希望可以多陪陪東詩,讓她更加快樂。 “回去吧!腳都痛啦!”東詩直起身子,抬起一只腳,輕輕地掂地,休息的姿勢都如此的婀娜多姿。雙眼微闔,更加感受到一種難以琢磨的美。 “既然愛妃累啦,那我們就只好回去啦!”越凌羽看著東詩,淺笑著。在燈籠的掩映下,越凌羽蒼白的臉變得紅潤,吸引了很多深閨中鮮少出門的女孩子的目光。然而深閨中的女子畢竟難掩羞澀之姿,只是用衣袖遮擋著假裝不在意地看一眼,再轉(zhuǎn)頭羞紅了臉。 東詩開心起來,輕輕拉著越凌羽的衣袖,走著?!傲栌穑热灰呀?jīng)出了皇宮,那么你就不用叫我愛妃啦!聽起來怪別扭的!你每次叫我,我都感覺好多男人在看著我!”東詩說著,看著路人,無奈路上依舊是男人居多,有身著白衣的翩翩公子,也有身背絕世武器的蓋世英雄,自然也有舉止粗魯?shù)纳揭懊Х?,看一男一女如此扯著衣袖走在路上,路人多投來驚訝的目光,聽到越凌羽叫東詩為“愛妃”更是驚訝不已。 “既然愛妃說了……”越凌羽叫習(xí)慣了,一時之間改不過口。“那希望我叫什么呢?直接叫東詩可不能顯示出我們的親近……”越凌羽站在原地想著。 “不然就叫詩詩吧!”青言整日與東詩待在一起,自然也養(yǎng)成了鬼靈精怪的性格。每次為越凌羽出謀劃策的總是青言。青言總是在人前把主子伺候得妥妥帖帖,人后卻和東詩情如姐妹。東詩更是寵著她,除非有外人在場,否則從不把青言當(dāng)婢女來看。 “詩詩……恩,這個名字不錯?!痹搅栌瘘c點頭,表示贊同。 “青言你真是,如此親昵的稱呼,豈不是惹旁人恥笑!”東詩有些害羞,低下頭。 “詩詩,我感覺很好??!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不是嗎?我以后出了皇宮的大門,就叫你詩詩啦!詩詩,青言,隨本王回府!”越凌羽心情甚好,仿佛體力已恢復(fù)諸多,走在喧鬧的街道上,似乎看不出來生病的痕跡。 幾個人一邊開玩笑一邊走在回客棧的路上,走到一條人煙稀少的路上,越凌羽更是抱起了東詩?!傲栌穑愀陕?!你的傷還沒有痊愈,如何做這么用氣力的事情!快些放下!”東詩一方面是擔(dān)心越凌羽的身體會因為這樣而愈加嚴(yán)重,一方面是擔(dān)心如此明目招搖,恐會招來禍患。東詩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越凌羽,目前唯有小心謹(jǐn)慎,方能護得周全。 “詩詩,我們現(xiàn)在就是普通的布衣之人,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有何不妥?如果你是擔(dān)心我的傷勢那便大可不必,我自己的身體,自然清楚得很。娘子腳痛,這也是夫君必須要做的,不是嗎?”看來越凌羽已經(jīng)想好了所有的理由。 東詩便任由著越凌羽像是小孩子一般地玩鬧著,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臉頰。 越凌羽偏要堅持著把東詩抱到床上去,東詩拗不過越凌羽,只好穩(wěn)穩(wěn)地被越凌羽抱著。越凌羽將東詩放在床上,便轉(zhuǎn)身走出門去?!傲栌?,你去哪?難道不準(zhǔn)備就寢嗎?”東詩看著急急跑出去的越凌羽,坐起來喊住他。 “詩詩,等我一下,馬上回來!”越凌羽向東詩使了一個神秘的眼神,便走出門去。東詩無奈,搖了搖頭。吩咐了青言去就寢,便坐在床上等著越凌羽回來。 越凌羽果然很快便回來了,手中還端了一個大大的木盆?!傲栌?,你這是做什么?”東詩疑惑地看著越凌羽,平日中孤傲的殿下,此時竟然端著木盆。 越凌羽把木盆放在地上,木盆中的水向上冒著熱氣?!捌饺绽锒际窃囋嚍楸就趺η懊螅缃窠K于找到機會,可以讓我好好照顧一下我的愛妃啦!”越凌羽說著,為東詩脫去鞋襪,東詩便赤腳放在冒著熱氣的水里。 “溫度怎么樣?燙不燙?”越凌羽耐心地看著東詩,生怕自己的魯莽會傷害到東詩,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也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希望。 “剛剛好,很舒服?!睎|詩微笑著,沒想到越凌羽也有如此細(xì)心的一面。 “那我和夫人一起!”越凌羽說著,脫下鞋襪,將赤腳放入盆中,觸碰到東詩細(xì)嫩的皮膚。越凌羽幸福地笑著,把腳覆在東詩的腳上,一臉的幸福。 東詩卻害羞得臉頰緋紅,臉部皮膚異常敏感,不知是由于水的溫度還是由于越凌羽感染著東詩,東詩一直感覺到臉燙燙的,似乎比腳底的水還要燙。越凌羽的腳輕輕地探尋著東詩的腳,更是觸到了東詩的敏感皮膚,東詩忍不住笑起來,看著一臉疑惑的越凌羽。 “詩詩,笑的如此開心,是否是想到了開心之事,說來聽聽!”越凌羽也淺淺地笑著,看著東詩,似乎是不明白她為什么要笑的那么開心。 “凌羽,你難道不會感覺到觸碰到腳底會有癢癢的感覺嗎?”東詩驚訝于越凌羽的表情,以前雖然未曾與別人共同赤腳相見,但是小時候與同姐妹與青言玩鬧時對方也會感覺到癢,甚至有些姐妹腰腹間也會異常敏感。因此東詩一直認(rèn)為每個人的腳底,便都是怕癢的。 “癢?癢癢是什么感覺?”越凌羽一臉驚奇地看著東詩。 “凌羽難道不會感覺嗎?”東詩說著,嘗試用自己的腳趾輕輕碰著越凌羽的腳底。沒想到越凌羽果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霸瓉磉@世上,果真有奇異之人。”東詩感嘆著?!澳较?,東詩甚至覺得,愈加了解殿下,仿佛越會感覺殿下異于常人。” 越凌羽聽了東詩的話后,并沒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著自己的腳,隨后微笑地抬起頭,“或許,我真的是個奇異之人。” 溫暖的水驅(qū)散了兩個人的舟車勞頓,卻使困意深深地襲來。兩個人就寢,越凌羽在東詩的身后,緊緊地抱著她。 月光透著窗子,清冷的月光傾瀉在地上,晚上即使不點燈,屋內(nèi)簡單的東西也可以看個大概。明日要早早起身前往神泉谷,中途得不到休息,因此兩個人很快沉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青言早早起來叫東詩和越凌羽起床,開始準(zhǔn)備去神泉谷的東西。但是奇怪的是,叫了好久的門,屋內(nèi)卻沒有一點兒的動靜。青言納悶著,又叫了幾聲,才聽到越凌羽起床的聲音。“青言嗎?等一下!” 越凌羽也感覺到有些奇怪,即使睡覺自己頭腦也是清醒的,不至于青言叫半天自己也醒不過來,難道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嗎?許是如此,頭痛欲裂。 青言走進(jìn)來,叫了叫躺在床上的東詩,東詩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霸娫?,起來啦!馬上要去神泉谷啦!”越凌羽輕輕推了推東詩,東詩卻仍是如此。“東詩,東詩!青言,快去請神醫(yī)泉靈子!”越凌羽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馬上吩咐青言去請神醫(yī)。 “是,殿下?!鼻嘌择R上請來了神醫(yī)泉靈子。 神醫(yī)泉靈子走到屋中,馬上說:“屋內(nèi)怎么會有些混濁?”神醫(yī)泉靈子拿出一柱香,點燃。整根香瞬間變成了黑色。“果然,是最強的迷香,無色無味,威力巨大。殿下是否感覺頭痛欲裂?”神醫(yī)龍泉子拿出銀針,開始準(zhǔn)備為越凌羽施針。 “神醫(yī)不用管我,東詩久睡不起。”越凌羽看看床上躺著的東詩,一臉的焦急。 “不急?!鄙襻t(yī)泉靈子將銀針扎入越凌羽的天靈蓋處,只一下,污血從頭頂流出。 “煩請神醫(yī)看一看東詩的傷勢,不知為何,剛剛已感覺不到脈搏!”越凌羽眉頭緊皺著,雙眼透出寒意?!澳且彩敲韵愕淖饔脝??” 神醫(yī)泉靈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東詩,眉頭一皺,心頭一沉,走到床前,開始為東詩號脈。只見神醫(yī)泉靈子的眉頭緊皺,隨后嘆了一口氣??雌饋硭坪醪∏閲?yán)重。 這可急壞了一旁的越凌羽?!吧襻t(yī),究竟如何?”越凌羽拉著東詩的手,一臉心痛地問著。 “難治,卻也不難治?!鄙襻t(yī)泉靈子捋了一把胡須,喝了一口別在腰間的酒。 越凌羽揣測著神醫(yī)泉靈子的深意?!吧襻t(yī)莫不是說,東詩的病另有隱情?”越凌羽冷冷地看著神醫(yī)泉靈子,東詩是自己最疼愛的女人,也是自己的一切,越凌羽怎么可以忍受她發(fā)生這樣的意外呢? “果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殿下的眼。治她的病并沒有很難,只不過,此女子的狀態(tài)卻令人匪夷所思。”神醫(yī)泉靈子一邊喝酒,一邊用手中的扇子開回扇著?!安恢赖钕乱庀氯绾文??救還是不救,只聽殿下您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