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冥冥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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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母平靜地說著,似乎是在敘述一件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 “原來如此,都是顰兒最近在外奔波,疏忽了拜月宮的事情,之前心情苦悶時,顰兒便會來這里喝悶酒,看看這里的風景。不得不說,這里風景優(yōu)美,在這里坐上一會兒,便心情舒暢許多?!蹦角屣A看著前方,已經(jīng)看不到半點兒風景了。“不知道關(guān)在里面的人,會不會也像我一般,欣賞著里面美麗的景色呢?”慕清顰看著前方,憂郁地說著。 “顰兒,這里面關(guān)的是女瘋子,哪里顧得上什么風景呢?不過,顰兒,你以后還是不要來這里為妙,隔一段時間這里便會吵鬧一番,為了避免傷害到你,顰兒,你還是不要過來啦!”鬼母一臉擔心地看著慕清顰,但只有鬼母自己知道了她擔心的不僅僅是慕清顰,同時也是私牢里面的人,如果里面的人被慕清顰發(fā)現(xiàn),那么場面便不可收拾。 “是,師父,顰兒定當謹遵師父教導(dǎo)?!蹦角屣A欣喜于母親對自己的關(guān)心,在慕清顰的眼中,這是單純的關(guān)心,并不夾雜著任何利益與恩仇。 “罷了,師父乏了,回吧!”慕清顰扶著鬼母走回到大殿之中,只是,慕清顰不知道,剛剛的東詩,與自己只有一墻之隔,真正的東詩被關(guān)在外面,而外面頂替了東詩身份的人,卻不知底細。每個人都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而東詩也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自己認為是天涯海角的地方,其實就是拜月宮的一個小院子,而剛剛慕清顰就在外面,自己可能馬上就可以出去,而東詩只是看著天上的樹葉飄落,飄來飄去,卻飄不到自己的身邊,感受不到秋意漸涼。 而此時越凌羽的宮中,東詩卻也已經(jīng)快要蘇醒。經(jīng)過青言幾日對東詩的悉心照料,東詩的心跳、脈搏與溫度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只是卻遲遲睜不開眼睛。越凌羽期待著,擔心著,希望東詩盡快醒來,與自己團圓,但是又擔心發(fā)生難以預(yù)測的事情,越凌羽終日愁容,不見舒展。眼見神醫(yī)泉靈子所給的要已經(jīng)快要用盡,而東詩卻還沒有醒來,越凌羽思忖著,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粗幰稽c點減少,自己的心也漸漸沒了把握,擔心與焦慮涌上心頭。 眼看天氣已入秋,樹上的葉子漸漸落下,秋天到來,則意味著天氣很有可能立刻轉(zhuǎn)冷,到時寒氣逼迫,身體的創(chuàng)傷便更加不容易痊愈。于是,正午時分,青言見天氣尚好,便提議論抱東詩出來曬太陽。越凌羽看看天氣,思忖片刻,便抱起東詩,來到了一處平鋪的石頭上,青言用手探了探石頭的溫度,溫度尚可。越凌羽便將東詩放在石頭上,牽著東詩的手,深情地看著她。“詩詩,天氣馬上要冷下來了!”越凌羽牽著東詩的手,東詩的手自己有了脈搏,現(xiàn)在的東詩就像以前調(diào)皮的時候與自己鬧著玩一般,故意屏住故意,等著越凌羽發(fā)現(xiàn)自己。越凌羽倒也希望東詩現(xiàn)在是與自己開玩笑,這樣越凌羽就不會如此傷心,相思之苦,的確是人世間少有的幾種酷刑之一。 越凌羽抬頭看看碧藍的天,幾朵白云飄過,更多的時候卻是如海面一般碧藍,只不過沒有波瀾的起伏,偶爾會有大雁飛過?!霸娫?,你快點兒醒過來吧!”越凌羽的唇輕輕地點在東詩的臉上。越凌羽既疼又愛,期待著東詩趕緊醒來。 “殿下,您一定要保重好身體,不要過于傷心??!您要相信,一定會吉人自有天象,東詩肯定會馬上醒過來的!”青言安慰著越凌羽,其實自己的內(nèi)心也是同樣的傷心。 “是啊,我也相信,詩詩肯定很快便會醒過來的!”越凌羽輕輕地吻著東詩的手背,期待地看著東詩。“起風了,我們帶詩詩進屋吧!”越凌羽說著,抱起東詩,向殿內(nèi)走去。正把東詩抱在懷里,卻感覺到動了一下,越凌羽沒有在意,繼續(xù)抱著東詩走到屋內(nèi)。輕輕地把東詩放在床上,東詩的眼睛動了動。 “詩詩,詩詩,你醒了嗎?”越凌羽激動地說著,抱著東詩。 “殿下,怎么啦?您是不是眼花啦?我怎么沒有看到呢?”青言并沒有注意剛剛的場景,也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于是趕緊跑到越凌羽的身邊,東詩的面前,看著東詩的反應(yīng)。東詩眼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雙眼,卻由于忍受不了強光的打擊,再次閉上眼睛,如此反復(fù)了幾次?!翱?,命人把窗戶擋上!”越凌羽看出端倪,上上下下的人跑過來打點,轉(zhuǎn)眼,屋內(nèi)如同夜晚一般,青言點起蠟燭,看著東詩。 東詩睜開雙眼,卻是吃驚地看著眾人,目光疑惑,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詩詩,詩詩,你終于醒啦!”越凌羽起身,抱著東詩,激動地說著。 青言也開心地偷偷抹著眼淚,自己從小到大伺候的主子,終于脫離了危險,青言開心的程度,并不低于越凌羽的程度,同時也在感謝蒼天自己這幾日的祈求沒有白費。 全府上下都在為越凌羽的痊愈和東詩的醒來開心著,卻只有東詩一個人糊里糊涂,疑惑地看著大家?!拔也皇菛|詩,也不是詩詩,這里是哪里呢?”床上坐著的東詩冷冷地說著,冷眼地看著前面站著地越凌羽,青言,還有管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澳銈兪钦l,為什么要這么說呢?恐怕你們認錯人了?!睎|詩說著,準備下床。 東詩的這幾句話,驚呆了所有的在場人員有很多下人在小聲嘀咕著東詩是不是摔壞了腦袋,或者說還沒有治好?,F(xiàn)在的東詩只是和以前的東詩模樣長的一模一樣,性格與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同。而此時最吃驚的,當數(shù)青言與越凌羽。 青言與東詩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是聽到東詩的聲音,便意識到此時并不簡單,而剛剛還沉浸在快樂中的越凌羽,此時在想著東詩是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明明是東詩,為什么不記得自己了呢?而此時的東詩,也讓越凌羽感覺到格外的陌生。 此時身處拜月宮的鬼母已經(jīng)通過碧玉羅盤的指示,知道了東詩已經(jīng)醒來的消息,便立即召來了晨玥,晨玥來到大殿,看來雙腿已經(jīng)恢復(fù)良好。鬼母命令下人退下,便拿出另外一顆翡翠玉?!俺揩h,你可否記得這樣一枚翡翠玉?” 晨玥抬起頭,看著鬼母手中綠綠的珠子,“晨玥記得,師父曾經(jīng)放了一顆在與東詩面貌一模一樣的人體內(nèi)。”晨玥回憶起來,不知鬼母有何用意。 “的確,就是那顆。這兩顆翡翠玉本來都屬于翡翠羅盤的兩個方向,只不過一正一反,互為陰陽。目前我已經(jīng)把陰的一部分放在了現(xiàn)在的東詩體內(nèi),另一部分陽的部分,我交于你的手上?!惫砟刚f著,將翡翠玉輕輕地放在晨玥的手中。 這翡翠玉只聽對方的話,現(xiàn)在的東詩已經(jīng)醒來,我命你現(xiàn)在去穩(wěn)住她,告訴她一些基本情況,命她安心留在越凌羽的宮中,尋找機會下手殺掉秦王。鬼母惡狠狠地說著,沒到想起秦王的時候,總是恨從中來。 “是,晨玥遵命?!背揩h說著,將翡翠玉帶在身邊,按照指示來到了東詩的方位。 東詩看著周圍陌生的人,一路跑著。逃離了越凌羽的府邸,一點點向外走著。越凌羽和青言帶著家里的下人一直找著,卻不知道東詩逃到了哪里,山中地勢較亂,并且經(jīng)常有野獸出沒,越凌羽擔心著,急急忙忙地找著,找了很久,卻還是不見蹤影。等到大家找的精疲力竭的時候,東詩突然出現(xiàn),朝著越凌羽王府的方向走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只是和大家來了個玩笑。平靜地走著。 “詩詩,我就說你在和我們開玩笑吧!看來你還是老樣子!”越凌羽開心地和東詩走在一起,兩個人終于團聚,還有什么是比這個更加讓人開心的呢?而東詩卻簡單地回答著,似乎并不在意。 轉(zhuǎn)眼,夜幕降臨,越凌羽在窗外看著坐在床上,一言不發(fā)的東詩,自己的心也在滴著血。青言走過來,看著越凌羽如此傷心。“殿下,不知道東詩這是怎么了?!鼻嘌酝瑯硬潦弥蹨I,看現(xiàn)在的樣子,青言也格外傷心,甚至比東詩剛剛昏迷的時候還要傷心。 “東詩……也許是責怪我這么多天沒有陪她吧!耍些小性子,我也都習慣了,以前不是也是這樣的嗎?慢慢就好了。”越凌羽說著,自己安慰自己。 “可是,主子以前雖是不理殿下,但是私底下也會和青言提起殿下,也會流露出一絲的好感。而如今,主子是對青言也愛理不理的,青言實在是疑惑,為什么昏迷之后,人的脾氣秉性也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