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猝不及防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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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必須要說那個地方很安全,那么到底該怎么說呢?自己總不可能這樣一直哭下去吧? 莫雪凝哭著哭著,便感覺好像便沒有眼淚了,所以只好淚眼汪汪地看著越凌羽。 “詩詩,你別嚇我,快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痹搅栌鹂粗鴸|詩,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東詩為什么會突然失蹤,又為什么什么都不說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東詩說著,可憐巴巴地看著越凌羽。 “什么?詩詩,這是什么意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越凌羽吃驚地看著東詩,心里更加糊涂了,越凌羽在找到東詩之前也看了附近的地面,并沒有打斗和撕打的痕跡,便說明東詩肯定是自愿來到這個地方的。越凌羽不明白,既然東詩是自愿的,那么為什么要一直哭呢?越凌羽看著東詩,現(xiàn)在的東詩更加讓自己不理解,更加感到陌生異常。以前的東詩極其冷靜,從來不會輕易哭泣,這次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呢? “我……我在府里看到有一個黑影閃過,便追了出去,我還在想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便突然走出來一個人,什么也沒說,便打了我。我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了他,于是我就追上去了,可是他跑的實在是太快了,我就突然想起來好像有一條近路,是可以通到前面的,我就走到了剛剛你發(fā)現(xiàn)我的那個地方,一直等著他的出現(xiàn),可是我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出現(xiàn),卻等來了你們,我受欺負的時候,你們也不知道在哪里!夫君,你說我不應(yīng)該哭嗎?”東詩說的頭頭是道,看著越凌羽,仿佛自己都相信了。 “詩詩,你說的是真的嗎?且不說沒有人敢在路上隨便打你,我敢確定,有我在,是不會有人進的來的。而且,詩詩,你遇到了危險,為什么不叫我們,反而要獨自承擔(dān)呢?”越凌羽看著東詩,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畢竟東詩的話在越凌羽看來,各方面都解釋不清,根本就不像是現(xiàn)實生活中可以發(fā)生的。 “夫君,怎么?你竟然不相信我?”東詩說著,繼續(xù)大哭大喊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是真的。此時的東詩也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好堅持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自然不是,詩詩,我怎么會質(zhì)疑你呢?只是想著,一定要為詩詩報仇,到底是誰膽子那么大,竟然敢打詩詩,我一定要為詩詩報仇!詩詩,你快告訴我,打你的人究竟長成什么樣子?我就算把這里翻過來,也要為詩詩報了這個仇。”越凌羽堅定地說著,看著東詩。越凌羽雖然有些懷疑東詩,但是不會讓東詩受委屈,這是自己一直堅持著的。 “樣子?哎呀,夫君,你看看我剛剛只忙著生氣了,卻忘記了看那個人的樣子,怎么辦啊?夫君。不過,我雖然記不得那個人的樣子,但是,再讓我看到那個人,我一定可以認的出來的。夫君,你要相信我!”東詩此時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她確定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此時的自己,只要想著如何面對接下來晨玥的逼問。畢竟在晨玥的心中,自己已經(jīng)是不忠誠的?,F(xiàn)在的東詩后悔于自己剛剛的激動。東詩不知道晨玥的背后還有沒有更加可怕的力量,如果真的有的話,那自己可能就真的活不成了。 “詩詩,我肯定會相信你的,這點你可以放心。不過,詩詩,你也要答應(yīng)我,以后一定不要一個人出去了,這多危險?。∪f一我遲點趕到,你被別人抓走了該怎么辦呢?”越凌羽說著,自己甚至都已經(jīng)不敢想象。 “夫君,你放心吧!我這次吸取了教訓(xùn),一定不會再亂跑啦!不過,夫君你也要答應(yīng)我。以后要每時每刻都要陪在我的身邊。不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找不到你,真的好害怕??!”東詩說著話,靠在了越凌羽的身上,同時心里想著:“有了越凌羽每時每刻地保護我,就算晨玥再厲害,也不可能傷害到我了,這樣我就可以一直做越凌羽府中的東詩了,這樣晨玥就再也無法威脅到自己了?!睎|詩想著,滿意地笑了。 而此時拜月宮中,便沒有之前那么溫馨了。晨玥把自己了解的情況轉(zhuǎn)告給鬼母,鬼母氣的摔碎了身旁一個自己格外珍惜的花瓶。把晨玥嚇得呆坐在那里,看著鬼母。 “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好歹。把她救活了,把那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她,她居然敢和我談條件,我看,這個女人實在是不想活了吧!”鬼母說著,雙手用力地抓著座椅兩邊的把手,六根手指緊緊地抓著,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師父,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呢?依徒兒的看法,她已經(jīng)求饒,并且答應(yīng)幫我們做事,但是畢竟是在被我逼迫下完成的,所以肯定會是因為害怕的情況所以才答應(yīng)的。等到事情過去之后,肯定會和越凌羽保持親密的關(guān)系,不會再為我們效力,現(xiàn)在想要再控制棋子,恐怕已經(jīng)沒有那么簡單了?!背揩h說著,看著鬼母。 鬼母聽著晨玥的話,點了點頭?!暗拇_,現(xiàn)在的棋子的確是不好控制了,主要是因為她沒有天敵在。你看草原上的羊,如果沒有獅子的存在,肯定會加劇地瘋長,最后到達無法遏制的地步。人的野心也是如此。如果沒有人加以控制,她會越來越囂張。畢竟,現(xiàn)在知道她是假東詩的事情,只有我們知道,而且,我們?yōu)榱俗约旱挠媱?,又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公諸于天下。我想你這枚棋子恐怕也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這個弱點,所以才如此的?!惫砟敢贿呎f著,一邊分析,也是在尋找這事情的解決辦法。 “那……師父的意思是什么呢?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呢?”晨玥看著鬼母,不知道該怎么做。似乎怎樣做都是錯的。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那么就大錯特錯了。 “既然這枚棋子沒有天敵,那么我們就給它找一個天敵,這樣不就好了嗎?而且,在某種情況下,這枚棋子并沒有控制自己雙腿的能力?不是嗎?我們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用她體內(nèi)的翡翠來召喚她,讓她為我們來做事?!惫砟缸孕诺卣f著?!八阅兀瑥哪撤N角度來說,我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惫砟刚f著,嘴角漸漸揚起笑容。畢竟是一枚棋子,終究是抵不過鬼母這么多年的江湖經(jīng)驗。 “那以師父的意思,究竟派誰過去,才可以充當(dāng)棋子的對手,讓她感覺到危機感呢?恐怕一般的人,是不會對棋子造成影響的。難道?師父是想……”晨玥停止了自己要說的話,擔(dān)心自己說錯了,會引起鬼母的反感。 “晨玥,你的意思是真的東詩,對吧?我現(xiàn)在也在想。但是我感覺,若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那么我是不會選東詩的。畢竟,關(guān)在牢里的東詩是我們最后的籌碼,我們可以以此來要挾越凌羽。這樣,我們就可以擁有最后的底牌?!惫砟刚f著,皺著眉頭說著。 正在兩個人商量之時,慕清顰突然在門外拜見。當(dāng)時鬼母的臉馬上沉了下來,剛剛鬼母一直在和晨玥說著兩個東詩之間的關(guān)系,如果慕清顰早有察覺的話,肯定會進來說些什么,而且,慕清顰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則也不會現(xiàn)在求見,難道慕清顰真的知道自己把東詩關(guān)了起來嗎?鬼母思忖著,但又不可能此時讓慕清顰離開。所以,只好淡淡地說了一聲,“讓他進來吧!”整理好衣服,坐在那里。 慕清顰走進來,為鬼母行禮?!帮A兒,找?guī)煾赣惺裁词虑閱??”鬼母高高在上,平靜地問著,仿佛看不出剛剛的慌張。 慕清顰卻沒有說話,反而抬起頭看看站在旁邊的晨玥,晨玥會意,向鬼母告退。鬼母卻攔住了晨玥?!帮A兒,有什么事便說吧,晨玥又不是外人。” “況且,為師和晨玥還有諸多事情要談,顰兒,你有什么話便長話短說,便好?!惫砟刚f著,看著慕清顰,眼里隱約透出不安。 “顰兒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只是第一次陪師父來看還未搬遷的拜月宮之前,去過一次師父大殿的地下,那里空蕩蕩的,師父可否記得?”慕清顰一邊慢慢地說著,一邊看著鬼母。慕清顰雖然是在說著這個話,但是從他的言語中可以感覺到慕清顰其實在暗指著其他的東西。慕清顰慢慢地說著,看著鬼母。 “自然是記得。顰兒,你是想說什么呢?”鬼母自然是不敢示弱,仍舊是面不改色,看著慕清顰。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師父,顰兒前幾日發(fā)現(xiàn)丟失了一塊心愛的玉佩,顰兒找來找去,任何地方都已經(jīng)找過了,卻還是沒有找到,新的拜月宮也找了,舊的拜月宮里里外外也找了,就是找不到,心里想著,會不會是在地下室,顰兒只有地下室一個地方還未曾找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