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桀驁不馴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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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一切代價的得到。 “鬼母大人!門外來了一個小斯,說是王妃派來的!不知道是哪位王妃,我便沒有放進(jìn)來。”拜月宮里的一個外門弟子回來稟告著。 “王妃,還能有哪個王妃,她現(xiàn)在倒是給我端起架子來了,無妨,若是她沒有架子,我倒是不敢讓她去做這些事情了!讓他進(jìn)來吧!”鬼母捏著自己染了黑色蔻丹的指甲,心里清楚的很,她當(dāng)日啟用這顆棋子,就是看上了她的膽氣,在她還未出去之時,就能屈能伸,現(xiàn)在這樣倒是符合。 “是,鬼母大人!”外門底子退下了,去外面叫了小斯進(jìn)來。 “我是王妃身邊的人,她讓我告訴您,東詩必須死,否則她沒有把握掌控越凌羽,無論您再怎么護(hù)著她,為了越凌羽也應(yīng)該殺了她!”小斯進(jìn)來眼睛東看看西看看,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是原話?”鬼母眼眸越來越深,她想得到東詩可能會失去控制,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般的頤指氣使。 “您最好還是照做吧,否則我們王妃說了,她可不能保證您的計劃!啊!”小斯看著鬼母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化,心想這鬼母也沒有那么可怕,還不是要看著王妃的臉色,哼!這樣想到,頭抬得更好,殊不知,鬼母一瞬掰斷了自己的指甲,只是一剎那間,斷裂的指甲已經(jīng)生生的插到了小斯的脖子上,一瞬斷了氣。 那小斯怕是死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鬼母,出什么事了?”門外的侍女一直守著門口,沒想到里面會發(fā)出一聲慘叫,聞聲跑了進(jìn)來。 “沒事,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來人,把他的頭割下來,送去王府,一定要親手送到她手里。”鬼母沒有一絲生氣,反而冷靜的說著。她倒要看看她能嘚瑟到哪里去,真的以為她把她放進(jìn)去會沒有一點(diǎn)防備嘛?真是天真。 “鬼母,這樣做好不好暴露我們在王府的人,現(xiàn)在東詩捉摸不定,這樣會不會讓她一句舉殲滅我們的人?”侍女皺起眉頭,說著。 “哼!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她不敢這樣做,我能把她送上去就能把她拉下來,不要忘了,我們這兒有一個真正的東詩!”鬼母嘲諷的說著,像是這樣不自量力的人她見得多了,還真不怕她能攪起什么風(fēng)浪來。 “是,鬼母!”侍女應(yīng)聲退下,她跟隨鬼母多年,自然知道鬼母做事一向有自己的考量,所以不該她說的話一句有沒有說。 手起刀落,侍女已經(jīng)瞬間砍下了小斯的頭,沒有一絲猶豫,果然拜月宮里的人,個個都身手不凡,沒有誰能看出這個侍女就是剛剛在鬼母面前唯唯諾諾的小丫頭。竟然也是這般的嗜血,令人膽寒,尤其砍下小斯頭的一剎那,鮮血濺在身上也沒有一絲躲避。 鬼母想著自己的事情,這東詩雖然囂張,但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真的東詩在這里確實是個隱患,但是鬼母又知道,東詩與自己的徒兒們關(guān)系親近,這姑娘倒是個好姑娘,奈何不是她的人,她這次這樣做,也是情非得已。沒有一點(diǎn)辦法。只能哭了她了,只能怪她愛上了越凌羽,而越凌羽與她又只能是仇敵。 鬼母此刻對真正的東詩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憐惜,就像當(dāng)日慕清顰求她不要,她也會依然拒絕一樣。仇恨是她的全部,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全都拜那個男人所賜,她又怎能咽下這口氣,逗了這么久,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 再說剛剛在王府里跑出去的東詩和晨玥。 “東詩,你不要再跑了,你看看剛剛那個女人的嘴臉,你為什么不站出來告訴越凌羽你才是東詩,明明你們離得那么近,相信越凌羽他知道是你的?!背揩h一把拽住沉浸在自己悲傷的世界里無法自拔的東詩,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是啊,你知道那種明明離得那么近,卻又咫尺天涯的感覺嗎?我這張臉,怎么能面對他,午夜夢回,我都不愿意看見我自己,我怎么睡服他接受這樣的自己,我連自己都不能接受啊!”東詩此刻像是丟了魂的娃娃,脆弱不堪。 仿佛自己最難看的樣子就要出現(xiàn)在越凌羽的眼里,她怕,所以只能逃避。 “東詩,難道你就這樣不相信你和越凌羽的感情嘛?再說了你這張臉又不是治不好,你怕什么,越凌羽他會知道你的,你這樣躲著,不是讓那個女人靠近了越凌羽嘛,難道你不怕她傷害他嗎!”晨玥看著無聲無息的東詩,心里一陣心疼。 她只能一力的勸說著東詩,希望她能想通,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 “能治好嗎!可是要到什么時候呢!”東詩只是嘆著氣,她自己都不能相信還能治好。 “一定可以的啊!”晨玥安慰著東詩,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治好,還是要永遠(yuǎn)頂著這張臉。 東詩永遠(yuǎn)都忘不了,她從拜月宮回到府里的那一刻,就在王府門口,越凌羽那樣溫柔的抱著那個女人,只是一瞬間,她便淚如雨下。她所有的堅強(qiáng)都被打碎了。 她準(zhǔn)備回到府里告訴他,她變成這樣了,她是那樣的絕望,但是看到那個女的,她也想沖出去問她是誰,直到看到那張臉,她的勇氣沒有了,那才是她嗎?那自己又是誰? “東詩,你怎么了?沒事吧?你要相信你自己啊!越凌羽那么愛你,一定會護(hù)著你的。跟我回去吧!”晨玥還是想要帶著東詩回去。 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回頭,便沒有理由不去爭取。 “晨玥,放心吧,我沒事,我只是在想,那個女人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這件事情要慢慢來,沒有其他的辦法,我這樣突然的出現(xiàn),你認(rèn)為有幾個人那認(rèn)得出我,你也見了那個女人,知道她與我有多像,一舉一動都那樣契合。” 東詩回憶著,剛剛見到的女人,確實她們太像了,像到她懷疑自己。 “難道就讓她這樣下去嗎?”晨玥嚴(yán)肅的問著。 “當(dāng)然不會,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要找到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又是誰把她送到這里來的,我的臉,應(yīng)該也是因為這個女人才變成這樣的,只有查清楚了,才更有說服力不是嗎?”東詩安慰著晨玥,知道她在為自己著想。 “可是要找到什么時候呢!我們現(xiàn)在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她接近越凌羽到底為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晨玥有些泄氣的說著。 “那就要從拜月宮查起了!”此刻的東詩很是聰慧,仿佛突然間換了一個人一般。 “什么?”晨玥問道。 “晨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在拜月宮了成了這樣,就像你說的,你都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那么那個人一定很熟悉拜月宮,或者她很熟悉我,否則也不會這樣容易得手,肯定對我有過了解。這個人很有可能就在我們身邊。” 東詩眼眸深邃,自己說道。說的晨玥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東詩,你真的是東詩嘛?感覺你像是換了一個人!”晨玥看著東詩這樣分析的頭頭是道。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其實這些問題她都想過,甚至比東詩想的還要透徹,只是她不愿意想到底是誰。為什么會這樣。那個人她很怕…… “晨玥,我還是我,只是我覺得以前的我不夠強(qiáng)勢,才讓別人這樣輕而易舉的奪走了我的幸福,從我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決定了,我要好好的活著。找到傷害我們的人!”東詩確定的說著。 “東詩,這樣的你很耀眼!”晨玥由衷的說道。 “晨玥,謝謝你,帶我回來,否則我怕是永遠(yuǎn)都不敢面對這一切,現(xiàn)在我回來了,便不會退縮,無論前路是誰都不會,所以,晨玥,現(xiàn)在你要幫我,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我要自己查出來!”東詩很是自信,這一刻,她確實耀眼,臉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擋不住她的絕色傾城。 “東詩,你想好了嘛!你放心,無論出了什么事情,我都會幫助你,無關(guān)我們的立場和背后的人,只要♀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晨玥此刻已經(jīng)表明了,不管是什么樣的原因或者必須要選擇什么立場,只要東詩用的到她,她就會幫助她。 “謝謝你!晨玥!”東詩知道晨玥實在告訴自己,就算鬼母與越凌羽的立場永遠(yuǎn)不同,永遠(yuǎn)處于敵對的位置,她也愿意幫助她。這樣沉重的感情,她很感動。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呢?”晨玥借著問道,不知道東詩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我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住,不如我先跟你回拜月宮吧!鬼母雖然與秦王為敵,但她卻沒有傷害過我,相信她是可以收留我的,只要我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我就走!” 東詩有些小心翼翼的說著,因為鬼母一開始就要她留下來,她卻執(zhí)意離開,現(xiàn)在卻又在無奈之下必須回去尋求鬼母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