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萌芽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全京城都能聽到我心聲、重生九零,帶著空間逆襲暴富、作精女配看到彈幕后,她贏麻了、重生八零我和男神做鄰居、滿朝文武好多瓜,讀我心后都瘋啦、瓶裝美夢(1v3)、這個童話有點(diǎn)不正常
越凌羽分析著晨玥知道這件事情的程度到底在哪里。 “嗯,這件事情,能在秦王打擊拜月宮之時,順手插入自己的人,只能證明他對拜月宮或者東詩特別的了解,否則絕對不可能在那樣混亂的時候,甚至躲過晨玥的眼睛,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慕清顰非常到位的分析著。 想到這里,慕清顰的眸子突然暗沉下來,隊(duì)拜月宮如此熟悉,隊(duì)晨玥如此熟悉,甚至對越凌羽有著恨意的人,他的腦中只浮現(xiàn)了一個人,就是她的娘親,但是他不信,不信她能為了自己的目的而把別人的生死推出去。 昨夜,晨玥說,師傅讓她不知所措,難道晨玥也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嘛!想到這里,慕清顰的眸子沉了下來。 “怎么了,想到什么東西了嗎?”越凌羽一直看著慕清顰,看著他從最初的沉思到后面臉沉得越來越黑,越凌羽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喔,沒有,我只是在猜測是什么人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入拜月宮!”慕清顰不看越凌羽的眼睛說著,此刻他不能告訴他,這件事情與自己的母親有關(guān),因?yàn)樗膊荒艽_定,就算確定了,他又能怎么樣呢? 想必晨玥也是想通了這一點(diǎn),昨天晚上才如此的失智吧!一個是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最為尊敬的師傅!他們師兄妹偏偏都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同樣的無法選擇,同樣的不知所措。 “嗯,確實(shí)。”越凌羽看著慕清顰的表情沒有說話,只是想著自己的事情。 “好了,凌羽,我該回去了,晨玥那丫頭昨晚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回去看看她!”慕清顰找了借口變要離開。他沒有辦法在待在這里,尤其想到這樣害自己朋友的人是自己的母親,可悲的是,他卻無從選擇。 “嗯,也罷,有了進(jìn)展我在通知你!”越凌羽沒有多說什么,由著慕清顰走了。 “你不好奇清顰想到了什么!”突然,房間里出來一身著紅衣的男子,從頭到腳都是紅色的衣服,眉眼勾起,姣好的容顏,似邪似媚。 相比于越凌羽俊郎的眉目,眼前的這個人全是邪魅,就像罌粟一般,似是吸食一口,便無法掙脫束縛一般。 “你怎么會回來?”越凌羽表現(xiàn)出了最大的震驚,沒想到會碰到自己的好友紅邪。果然人如其名,又紅又邪。 “我怎么就不能回來!怎么,不歡迎我!”紅邪媚眼如絲的看著越凌羽,若不是知道兩人有非同一般的友情,怕是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誤會。 “少來,哈哈,回來就好?!痹搅栌鹨粫r掃開陰霾,過去一拳打在了紅衣男子的身上。 話說,這紅邪和越凌羽的友誼還來自于東詩,初見之時,一眼便傾國傾城。 后來東詩嫁于越凌羽為妻,紅邪便接機(jī)離開,說是混跡江湖,此刻終于是回來了。 “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的東詩呢!”紅邪看著越凌羽一臉的笑意,忍不住的就像打趣他,一開口便是我的東詩呢,聽得越凌羽一噎,渾身不是滋味兒,自己是不是對這小子有些太放心了,以為之前詩詩選擇了他,無論怎樣都是要忌憚他的,結(jié)果,這紅邪倒好,沒有一點(diǎn)顧及。 “哈哈哈!越凌羽,你還是這般沒有出息!”紅邪成功的看著越凌羽的臉變了,終于是舒心了,也算是報(bào)仇了,誰人那丫頭沒有看上他。 “你是回來取笑我的嗎?”越凌羽無奈的看著紅邪,多年未見,他還是如此放蕩不羈,不過,兩人都像是經(jīng)久不見的好酒,時間越長,更加醇厚了不少。 “呵呵!當(dāng)然不是,我是為了詩詩回來的,取笑你只是順便!”果然,越凌羽就知道這人嘴里也說不出什么花來,只是報(bào)之一笑。 “好了,正好你回來了,我把詩詩丟了!”越凌羽一秒換成悲傷臉。變臉之快,連紅邪都驚嘆不已。 “嗯,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這件事情并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復(fù)雜,我答應(yīng)過一個人,不參與此事,唯一能幫你的便是替你找到詩詩!”紅邪似是早就了解了這件事情一般,沒有任何的解釋,不過這已經(jīng)算是答應(yīng)了越凌羽要幫她找到東詩。 “不,我不是要你找到她,我是要你找到之后把她藏起來!”好像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紅邪沒有一絲猶豫的點(diǎn)頭了,這可能就是他們最深的默契了,當(dāng)初,紅邪愿意把東詩讓給越凌羽,就是因?yàn)樵搅栌鹗歉粯拥娜?,一定會不擇手段的保護(hù)東詩。這便是他放心的下的原因。 所以當(dāng)日東詩做了決定之后,他也是沒有一絲停留的離開了。 “我知道了!”紅邪承諾著,這是兩個男人之間最原始的信任。 “慕清顰猜到的事情相信你也猜到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就當(dāng)做見面禮了,慕清顰是拜月宮宮主的親生兒子。相信你還不知道吧!”紅邪毫不客氣的斜塘在越凌羽的凳子上,沒有一絲顧忌。 “……”越凌羽沒有說話,只是表情里多了一絲沉重。 “我確實(shí)不知!”良久,越凌羽才開口道,說的不錯,越凌羽此刻才知道慕清顰的身世,他只是以為他是鬼母的徒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關(guān)系。只會讓他覺得棘手不堪。 紅邪說的對,慕清顰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能在拜月宮毫無顧忌的動手,還能完全避開晨玥,這個人肯定不簡單,除了鬼母沒有人做得到。越凌羽終于知道了慕清顰的苦衷。 “嗯,所以這是一個見面禮,慕清顰做到這樣,實(shí)屬不易?!奔t邪瞇起邪魅的眸子,像是一直慵懶的貓兒一樣,微微合上眸子。 “嗯!”越凌羽沒有說話,房間里,兩個男人各有各的考量。 “夫君,你起床了嘛!”門外,突然傳來了東詩的聲音,讓越凌羽的眸子瞬間如狼一般的睜開,還有紅邪,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門口的方向。 “你不走?”越凌羽看著紅邪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已經(jīng)在下逐客令了。 “我為什么要走,看不到我的詩詩,看看這張臉也是好的?!奔t邪絲毫不顧及的說著,詩詩,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越凌羽非常沒有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耙?,你帶走!” “我紅邪是什么人,除了詩詩我誰也不要!”紅邪更加的傲嬌,兩個男人像是孩子一般的爭論著東詩的隸屬權(quán)。 “哼!”越凌羽傲嬌的一聲哼,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一把打開了門,果然看到了門口的女子巧笑倩兮的看著他。 “醒了,詩詩進(jìn)來吧!外面涼!”越凌羽沒有一絲不快的表情,讓東詩進(jìn)了屋子。 “嗯?”東詩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板正經(jīng)的紅邪,眼睛里放出一抹驚訝,世界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一點(diǎn)不差于女子! “東詩,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你的紅邪哥哥啊!”紅邪瞇起眸子好笑的看著眼前的東詩,就這樣的人也配來代替詩詩嘛!真是愚蠢,詩詩當(dāng)時看到他的臉可是沒有一點(diǎn)意外呢。 “紅,紅邪哥哥?”東詩本來還沉浸在紅邪的美色中,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她驚慌起來,這是原來的東詩認(rèn)識的人嘛!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想到這里,臉上的顏色微微有些難看。 “詩詩,他是紅邪,你不記得了嗎?”越凌羽在一旁提醒道,只是這樣貼心的話聽到東詩的耳朵里更像是催命符,東詩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越凌羽看到了他眼里的關(guān)心,幸好他沒有懷疑自己。 “紅邪哥哥,我當(dāng)然記得了,詩詩很想你!”東詩看著眼前的男人,眼里也凈是寵溺,所以她大膽的懷疑,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親近。于是才這樣回答。 不得不說,這個東詩很聰明,若是之前越凌羽不知道她是假的,想來這樣的反應(yīng)也是不會懷疑的。 不過,現(xiàn)在一句紅邪哥哥,讓兩個男人的眼睛同樣都飄過一絲意味不明。果然是聰明的女子呢!紅邪邪笑一下,看著東詩不言語,倒是東詩,從來不知道這張臉身邊還有這樣美艷的男子,說是秀色可餐,一點(diǎn)兒都不為過。 東詩現(xiàn)在可能有些忘記了,她現(xiàn)在是越凌羽的王妃,即是越凌羽知道她是假的了,但是這樣當(dāng)著他的面明目張膽的看著一個男人難道不怕自己暴露了嗎?越凌羽沒有阻止,他想看看眼前的女人還能做出什么沒有下限的事情! “呵呵!”紅邪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臉的春心蕩漾,再看看越凌羽一臉的無所謂,有些好笑,越凌羽覺得是不是只要這些女人不是東詩,就可以把自己的兄弟推出去啊!紅邪搖搖頭,第一次覺得這張臉長得有些過分。 終于,紅邪的一聲呵呵,成功的喚回了東詩的清醒,感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瞬間臉紅了一大半,趕緊抬起頭看了越凌羽一眼,看著越凌羽沒有看自己,也沒有任何的異樣,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