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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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許元麒聽完這話直點頭,信了秦明池的解釋。秦明池松了口氣,終于笑了。 “不過他怎么會在你這兒?拍攝么?”許元麒道:“但看他的樣子,好像又不是在拍攝,而是……” 許元麒皺起眉來,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 毫無疑問,小糊房間的陌生男人是個大帥哥,哪怕他穿的只是簡單的短袖,也足夠讓人移不開眼。可同時他臉和手上都有傷,看起來像才和人打過架,跟他的形象挺不符的。 秦明池知道許元麒的意思,他順勢幫胡梨編了個理由:“跟家里人吵架了,沒地方去,就賴我這了?!?/br> 為增加可信度,秦明池還補(bǔ)充說:“好幾天沒吃飯了,剛才進(jìn)屋時,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我點外賣?!?/br> 陌生男子看著年齡不大,許元麒甚至覺得他還在上高中,這種情況下和家人鬧矛盾而離家出走,是挺不容易的。 “怪可憐的?!痹S元麒了然一笑,伸手拍秦明池肩膀:“辛苦你了?!?/br> 秦明池跟著笑:“不辛苦?!?/br> 許元麒是來看小糊的,既然小糊不在,他也沒在這邊久待,和秦明池聊了會后,便起身告辭了。 許元麒一走,秦明池才感覺他活了過來。 樓上胡梨已經(jīng)吃完了,因為吃的比較多,現(xiàn)在撐得站不起來,而靠著床在揉肚子。 盡管胡梨承認(rèn)他就是小糊,秦明池都沒多大實感,可這會兒看到胡梨揉肚子,秦明池忽然想起以前小糊吃多了也會仰躺在床上,兩相一對比,實在是像。 “他走了?”胡梨微抬眼問。 餐桌各種吃的堆一起,看著有點亂,秦明池蹲下來收拾餐桌:“剛走?!?/br> “哦?!币娗孛鞒亻_始收拾餐桌,胡梨不好意思再躺著,坐直想要幫忙。 “不用,我來收拾?!鼻孛鞒赝窬艿溃骸澳愫煤眯菹?,休息好了就去洗澡。” 胡梨只換了衣服,褲子還穿的他自己的褲子,秦明池記得小糊有潔癖,想來受不了身上的衣服很久了,好不容易回了家,秦明池希望他過的舒服一些。 胡梨收回手,又哦了句。 房間又變安靜了,一時只有秦明池收拾餐桌的聲響,秦明池受不了這種安靜,便找話題道:“許元麒是來看你的。” 吃飽了容易犯飯暈,配合著秦明池收拾餐桌的白噪音,胡梨都開始犯困了,卻忽然聽到這句話,瞬間就清醒了。 胡梨敢在秦明池面前承認(rèn)他是狐貍,不代表他在別人面前也敢承認(rèn)。 “你告訴他了?”胡梨神色緊張,一瞬不動地盯著秦明池,大有他回答一句是,他就要揍他的架勢。 秦明池被自己的聯(lián)想逗笑:“沒,我說我送你去醫(yī)院了?!?/br> “哦。”胡梨放心了。 “但是他說到時要去接你?!鼻孛鞒卣f:“還問我你身上為什么有傷,我說你和家里吵架,然后離家出走了。” 秦明池說話大喘氣,胡梨心升起又降落,短時間內(nèi)體驗到好幾次極端情緒,像在做過山車。 “你!”胡梨不滿秦明池說的話,用力哼了一聲,糾正他道:“我才沒有和家里人吵架,更沒有離家出走!” “我那只是想回家!”胡梨越想越不服,聲音也越說越大,好像這樣他就占理了:“而且誰讓你帶我來山市的,要不然我早就回家了?!?/br> 胡梨瞪秦明池,蠻不講理地將責(zé)任推到秦明池身上:“都怪你?!?/br> 秦明池原本還不自在,不知道該怎么和胡梨說他給他編了借口的事,結(jié)果胡梨這一番cao作下來,秦明池哪還顧得上去想別的。 怪不得網(wǎng)上說結(jié)婚要找顏值高的,這樣以后吵架了,看到對方的臉或許就不生氣了。以前秦明池還覺得這些人膚淺,認(rèn)為他們不該把愛情兒戲化,可如今秦明池卻覺得他們說的很對。 胡梨明明是在指責(zé)他,甚至還不止一次瞪他,秦明池卻完全不生氣,相反看到胡梨氣得臉鼓了起來,還記得他很可愛。 第28章 洗完澡出來,胡梨感覺他才是真的活過來,而屋內(nèi)也都收拾好了,因為一股菜味,秦明池還打開窗散味。 胡梨往窗邊看了眼,注意到今天是個大晴天,院內(nèi)的枇杷樹被照得綠油油,光從眼前的場景看,誰能想到昨天下那么大的雨。 胡梨走到床邊坐下,懷里還抱著秦明池幫他買的玩偶,但胡梨卻不看秦明池,只低著頭撥弄玩偶耳朵。 秦明池看了看四周,確認(rèn)無事可做后,他才找了個位置坐下,尷尬地笑了兩聲:“我房里有吹風(fēng),你要不要吹個頭?” 胡梨是洗了頭出來的,此時頭發(fā)還往下滴著水,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水洇濕一片。 胡梨以前都是以狐貍形態(tài)活躍的,洗完澡并沒有要吹毛發(fā)的意識,大多是左右擺動甩干凈水,而如今雖然能夠變成人了,胡梨觀念卻還轉(zhuǎn)變過來,洗了頭,頭發(fā)在滴水仍覺得正常。 胡梨低頭往下看,見胸口處的衣服已經(jīng)濕了,黏黏的貼著皮膚,有點兒不舒服。 胡梨嫌棄地拎起衣服:“要吹?!?/br> 秦明池應(yīng)了聲,起身從他房里拿來吹風(fēng),怕胡梨不會用吹風(fēng),秦明池把吹風(fēng)遞過去前還多了幾句嘴:“不會可以叫我?!?/br> “叫你做什么?”胡梨接過吹風(fēng),奇怪地看了秦明池一眼。 “我?guī)湍愦蛋 !鼻孛鞒卣f得理直氣壯,話出口后才意識到今時不同往日,胡梨不是小糊,他沒辦法再像幫小糊吹毛那樣幫胡梨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