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變身!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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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還不到中午,食堂里的人不多,未到飯點, 提供飯菜的窗口還沒開,陸清眠帶著江浸月上樓, 挑了一家烤rou拌飯的窗口。 在江浸月翻找剛辦好的飯卡時,陸清眠已經(jīng)幫江浸月點好了, 還不忘囑咐食堂阿姨給江浸月多加了一份rou, 直接用他的飯卡付了錢。 江浸月趕忙把自己的飯卡遞過去:“陸清眠, 我現(xiàn)在有錢的……” 陸清眠無所謂道:“一起了,不用那么麻煩。” 陸清眠不僅不需要江浸月付錢,連端餐盤都不需要江浸月, 領(lǐng)著江浸月挑了一處角落坐好后,坐在了江浸月的外側(cè), 還把江浸月的拌飯拽到自己面前, 拌好了才推回江浸月面前。 江浸月感覺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被陸清眠照顧得無微不至,握著陸清眠遞過來的勺子,看著已經(jīng)拌好的飯,心緒浮動, 半晌沒吃。 陸清眠買了一瓶山楂汁和一瓶礦泉水,他把山楂汁擰開蓋子放在江浸月面前,語氣自然地叮囑:“別喝太多,很酸?!?/br> 末了,陸清眠把礦泉水也擰開放在了一旁。 見江浸月還不吃,陸清眠問:“怎么不吃?不喜歡?” 江浸月用力搖頭, “我喜歡的!” 他用勺子舀了一大口,塞進嘴巴里, 把嘴巴塞得滿滿的,咽下去后又喝了一口山楂汁,酸得瞇起眼睛:“好酸!” 陸清眠順手拿起江浸月剛喝過的山楂汁喝了一口,“也還好?!?/br> 話落,陸清眠把礦泉水往江浸月這邊推了推,那礦泉水剛才陸清眠喝過了。 “太酸的話喝這個?!?/br> 江浸月捏著勺子的指尖泛起奇怪的酥麻,他明明不渴,卻還是拿起了那瓶水,湊到唇邊,喝了一小口。 微涼的水順著喉嚨滑下,江浸月垂眸,突然瞥到了陸清眠的視線。 陸清眠不知何時開始盯著他看,唇角勾起一點弧度,整個人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像只是隨意地看看,卻讓江浸月的心跳亂了一瞬。 他立刻放下水,重新拿起勺子吃飯。 陸清眠卻突然問:“好喝嗎?” 江浸月慌忙咽下口中的飯,點頭道:“好喝。” 陸清眠笑了一聲:“白水有什么好喝的。” 江浸月無措地看著陸清眠,陸清眠先移開了視線:“快吃吧?!?/br> 飯吃到一半,江浸月發(fā)現(xiàn)他們周圍坐著的人逐漸多了幾桌。 那些人吃飯并不專心,大部分時間都在盯著陸清眠看。 江浸月悄悄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好多人還拿手機偷拍。 陸清眠似乎完全沒察覺到,照常吃飯,對那些人視而不見。 那些人在偷看陸清眠的時候,時不時會向江浸月瞥來幾眼,那眼神里充滿了探究和不解,看幾眼就會轉(zhuǎn)頭和同伴交頭接耳,顯然在議論江浸月和陸清眠的關(guān)系,他們似乎很震驚陸清眠怎么會有江浸月這樣的朋友。 江浸月吃飯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后還剩了一半多就已經(jīng)放下了勺子,完全沒了胃口。 陸清眠早就吃完了,見江浸月不吃了,問他:“吃這么少就飽了?” 江浸月牽強地扯起嘴角,“嗯,不是很餓?!?/br> 陸清眠聽了眉頭微皺,他似乎看透了什么,卻并不明說,只是先站了起來,然后自然地向江浸月伸出手,“那走吧,我?guī)阍趯W(xué)校里逛逛?!?/br> 江浸月卻沒有將手搭在陸清眠的手中,“我……我不去逛了,我困了,我想回家睡覺?!?/br> 陸清眠的眉頭皺得更緊,他走在江浸月的外側(cè),主動牽起江浸月的手,“那我送你回家吧?!?/br> 兩個人經(jīng)過了一桌人,那桌人立刻低下頭假裝吃飯,卻仍是傳出了小小的驚呼聲。 那驚呼聲聽在江浸月耳中特別刺耳,江浸月低著頭,將手從陸清眠的手中抽了回來,再次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陸清眠的神情冷了幾分:“行吧?!?/br> 走出食堂,陸清眠就走了,像是有些生氣。 江浸月更顯無措心慌,陸清眠一走,那些跟在身后一起出來的幾個學(xué)生議論的聲音立刻大了許多。 “那人誰???完全沒聽過?!?/br> “不知道啊,跟陸清眠什么關(guān)系?” “朋友吧,可能以前認識?” “陸清眠怎么會有那樣的朋友?” 陸清眠怎么會有他這樣的朋友。 江浸月的心重重下沉,腳步虛浮地往家走,一路都在神游,回到出租屋后就把自己摔在床上,他明明只是去學(xué)校參加了一次班會,吃了一頓飯,卻好像耗盡了渾身的力氣。 “好累……” 江浸月緩緩閉上眼睛,甚至開始猶豫晚上還要不要去看陸清眠練琴。 他雖然說了要去,但陸清眠沒告訴他去哪個禮堂,也沒告訴他時間。 分開時陸清眠似乎生氣了,也許……不會再叫他去禮堂了。 江浸月在床上蜷縮起來,雙眸放空,隨后把臉頰也藏了起來。 “我真的好差勁?!?/br> 一下午,江浸月都守著手機,他害怕陸清眠聯(lián)系他,又害怕陸清眠不聯(lián)系他。 可直到天漸漸黑了,手機也沒有響起。 江浸月終于放棄,他將手機塞到枕頭下面,起身去浴室。 卻不想他剛剛走出臥室,枕頭下就傳來悶悶的鈴聲。 手機響了! 江浸月愣在原地,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腳步慌亂了跑回去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陸清眠。 真的是陸清眠! 江浸月莫名開始緊張,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接起電話。 陸清眠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透過話筒顯得有幾分失真,卻依舊清冷好聽。 “江浸月,我現(xiàn)在去接你。學(xué)生會那群人很煩,一點事拖到了現(xiàn)在?!?/br> 江浸月把手機貼在耳朵上,陸清眠的話像在他耳邊說的一樣,他抓著手機的手都有點抖,緊張的腦筋都跟著變笨了,干巴巴地回答:“?。俊?/br> 陸清眠:“不是說好來禮堂看我練琴嗎?現(xiàn)在天黑了,我去接你?!?/br> 江浸月驀地反應(yīng)過來,他在小客廳里來回走了兩步,努力緩和下緊張的呼吸,小聲說:“不用接我!你告訴我禮堂的位置,我去找你。” 陸清眠不贊同:“天黑了。” 江浸月用力搖頭,又想到陸清眠看不到,便說:“有路燈的,我沒事。” 陸清眠:“好吧。” 得到地址,江浸月匆忙穿上外套,第一次沒在出門前戴好眼鏡和口罩就打開了門往出跑。 他邊跑邊戴眼鏡和口罩,甚至忘記了長長的劉海還被發(fā)夾卡在腦袋上。 江浸月一共沒去過h大幾次,對里面并不熟悉,找禮堂的時候還找錯了一次。 他走得很快,后面幾乎小跑了起來,等終于來到禮堂門前,看著緊閉的禮堂大門,江浸月停在原地,努力平緩呼吸,等呼吸不那么急促了,才緩緩拉開了禮堂的門。 禮堂里面很黑,只有最前方的舞臺上亮著一束燈光,照亮舞臺一角,那里擺放著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陸清眠并不在那里。 “陸清眠?” 江浸月走進去,入目是一排排隱在黑暗里的座位,哪里都看不到陸清眠的身影。 突然,一雙手臂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好累?!?/br> 在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后,江浸月緊繃的身體驀地放松,連眼前剛剛要涌現(xiàn)的幻象也飛速消散。 陸清眠低頭,將臉頰埋進江浸月的頸窩,高挺的鼻梁抵著江浸月的皮膚,呼吸輕輕灑在江浸月的頸窩里。 過于親密的姿勢讓江浸月下意識收緊肩膀,脊背往前傾了幾分,想逃離陸清眠的擁抱。 陸清眠卻緊了緊環(huán)在江浸月腰間的手臂,薄唇說話時幾乎碰到了江浸月的脖子:“別動?!?/br> 江浸月不敢動了,好不容易平緩的呼吸又亂了起來,他微微啟唇,用盡全力放小呼吸的聲音,就怕被陸清眠聽到。 卻不想陸清眠很直白地指了出來:“江浸月,你呼吸這么亂?!?/br> 江浸月立刻閉上嘴巴,屏住了呼吸。 陸清眠察覺到,攬在他腰間的手突然輕輕捏了一下,江浸月立刻破功,張開嘴巴更快速地呼吸。 他清澈的眸子里滿是無措,指尖小心翼翼地碰到了陸清眠的手,卻不想陸清眠立刻躲開了。 江浸月的指尖頓了頓,再次將手搭在了陸清眠的手上,這回陸清眠直接松開了江浸月的腰,貼著江浸月的頭也抬了起來,卻仍站在江浸月身后。 “不許碰?!标懬迕叩穆曇舴褐臎鲆?。 江浸月想回頭,陸清眠卻抬手掌控住了江浸月的脖頸,掌心輕壓著江浸月小巧的喉結(jié),不讓他轉(zhuǎn)頭。 “陸、陸清眠……” 陸清眠側(cè)頭,靠近江浸月耳邊,輕聲問:“江浸月,白天……為什么躲我?為什么不和我牽手?” “我、我……”江浸月想解釋,可他又不知從何開始解釋。 陸清眠的呼吸輕輕灑進江浸月的耳孔,又熱又燙,泛起淡淡的癢。 江浸月難耐地微微歪頭,“我”了幾次后失落地垂眸,指尖抬起來,小心地去摸索陸清眠握著他脖頸的手。 禮堂的后排很黑,他們站在門口,光線更加暗淡,陸清眠側(cè)著頭,在極近的距離下看著江浸月的耳朵。 白如玉的耳朵染上了淡紅,小巧的耳垂格外圓潤,顯得rou嘟嘟的。 江浸月的指尖終于搭上了陸清眠的手,陸清眠這次沒有躲開。 顫抖的指尖彰顯著江浸月凌亂的心,他鼓起勇氣,認真說:“陸清眠,下次……下次我不會躲開你了?!?/br> 陸清眠沒說話,只有輕緩的呼吸吹拂在江浸月的耳朵上。 江浸月覺得那一側(cè)的耳朵熱得快熟了,他想歪頭躲開,又怕陸清眠生氣,便僵硬地揚著脖子。 “這是你說的?!标懬迕叩穆曇綦x江浸月的耳朵更近了,江浸月能感覺到耳朵似乎碰到了什么。 下一秒,耳垂被陸清眠咬住,叼在了唇間用牙齒輕輕碾磨,陸清眠的聲音含糊了幾分:“江浸月,別讓我等太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