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變身!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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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是最漂亮、獨一無二的江浸月,你永遠不必自卑,因為你生來獨具光芒,你的耀眼讓害怕你的人只能用最惡劣、單薄的話語攻擊你,不要把生命浪費在卑劣的人身上?!?/br> 江浸月主動勾住陸清眠的脖頸,帶淚的眸子彎起,露出釋然的笑容。 “我很漂亮?!?/br> “我獨一無二?!?/br> “我就是我,是江浸月!” “小江同學,現(xiàn)在可以跟我做一些不浪費生命的事情了嗎?”陸清眠低聲。 江浸月仰起頭,響亮地親了下陸清眠的下巴,明知故問道:“比如?” “比如……草-你。”陸清眠叼住了江浸月的耳朵。 夜越來越深,屋子里循環(huán)播放的背景音樂換了一首又一首,輕緩的音樂壓不住室內(nèi)隱秘又曖昧的響動。 厚實的床墊直接鋪在地上,沒有床架的支撐,從地板中間一路歪到了墻角,撞倒一片仿真人體模型。 江浸月終于和他懼怕的小陸清眠來了一次正式會議,會議內(nèi)容很復雜,他從最初的害怕到最后的沉溺,連外形可怖的仿真人體標本倒在身旁都顧不上了。 一直充滿活力的超級無敵瑪麗蘇金手指在循環(huán)了幾次瑪麗蘇小功能后終于啞火,播放的背景音像唱沒氣的歌手,聲音逐漸嘶啞,變得斷斷續(xù)續(xù),連帶著越來越稀薄的花瓣雨、粉紅色泡泡等,一起消失。 陸清眠的持久力連瑪麗蘇金手指都比不上,江浸月背靠著歪倒的仿真人體模型,仰著頭無助地看著天花板,淚水都快哭干了,只覺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開始求饒。 “陸清眠,我想睡覺……” “陸清眠,放過我……” “陸清眠陸清眠陸清眠……” 后面說了什么江浸月自己都記不清了,他發(fā)音含糊,哭哭啼啼,漫漫長夜,無休無止。 江浸月最后在第一道朝陽順著窗簾縫隙擠進來的時候累暈過去,在意識消散前的最后一秒,他聽到陸清眠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訴說愛語。 “月月,我好愛你?!?/br> 江浸月這一覺睡得格外沉,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室內(nèi)還是黑乎乎的。 他有些茫然,“我睡了多久?怎么還沒天亮?” “啪。”頭頂?shù)臒舯淮蜷_。 陸清眠拿著一杯溫水走過來,坐在江浸月旁邊,“是又天黑了,月月,你睡了一天?!?/br> 江浸月愣愣地捧著溫熱的杯子,眼睛緩緩眨動,低頭小口抿著水。 “天又黑了?” 他睡了這么久嗎?他身上已經(jīng)換了新的睡衣,渾身干爽,夜里的黏-膩、熱汗全部消失,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過澡了。 江浸月偷偷瞥向陸清眠,是陸清眠幫他洗的? 僵緩的意識逐漸回籠,江浸月猛地意識到他和陸清眠做過什么,臉頰瞬間爆紅,那抹紅沿著脖頸一路蔓延進衣服里。 在江浸月的脖頸、鎖骨甚至是被衣服蓋住的胸口,隱隱能看到一連串的青紫印子,混著模糊不清的牙印。 江浸月垂眸,又看到了自己捧著杯子的雙手,連小手指上都印著一圈牙印。 他手一抖,水杯歪斜,一只大手伸過來幫他扶住杯子。 “拿穩(wěn)?!?/br> 陸清眠的聲音和往日沒什么不同,看著他的眼神也依舊平靜。 可在陸清眠扶著水杯的手腕上,印著一圈很深的牙印,那是他咬的。 昨夜的細節(jié)越來越清晰,江浸月的頭也越垂越低。 他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對陸清眠,便只能掩飾性地不停喝水。 在喝掉大半杯水后,江浸月微微皺眉。 他一只手輕輕落在自己的小肚子處摸了摸。 陸清眠問:“餓了嗎?我一直叫餐廳準備著,現(xiàn)在就讓他們送過來?!?/br> 江浸月歪頭,有些茫然,他的確是餓了,可是比起饑餓感,小肚子這里感覺怪怪的。 他抬眸,黃玉般的眸子里滿是純?nèi)坏囊苫?,問向陸清眠?/br> “陸清眠,我這里……怪怪的,好像有東西一直在里面一樣?!?/br> 江浸月說著,指尖從小肚子上劃過,劃出了一個大得離譜的輪廓。 陸清眠黑眸倏地瞇起,面上的平靜偽裝徹底撕裂,他握住江浸月的手腕,順著剛才江浸月描摹出的形狀又比畫了一圈。 “月月。”陸清眠勾唇,雙眸深邃,唇邊笑意讓江浸月脊背顫栗,有種下意識感受到的危險感。 陸清眠攥著江浸月的手腕,傾身靠近,薄唇壓上江浸月的耳廓,聲音在最近的地方響起。 “你的身體已經(jīng)記住了我?!?/br> 江浸月的指尖剛才在那里描繪出的輪廓,剛好19cm。 第57章 名字 江浸月手里的水杯到底掉了下去, 倒在被子上,里面剩下的水全灑了出來,浸濕了江浸月的褲子和一旁的床單、被角。 陸清眠說完話就放開了江浸月的耳朵, 可江浸月仍覺得耳朵熱乎乎的,還殘留著被親過的感覺。 他的身體似乎真如陸清眠所說, 已經(jīng)記住了陸清眠,無論哪里。 潮濕感把江浸月從陸清眠的凝視中喚醒, 他猛地轉(zhuǎn)頭, 躲開陸清眠的視線, 眼珠慌亂地到處亂看,就是不敢看陸清眠的臉,另一只手掙脫陸清眠的桎梏, 背到身后藏了起來。 陸清眠沒再說什么,他撿起掉落的水杯, 又去拿了一套干爽的睡衣遞給江浸月, 然后讓江浸月先坐到床墊另一邊,他換新的床單。 江浸月抱著新睡衣挪到了大床墊的另一邊,扯過被子蓋著自己,慢吞吞地換睡衣。 他渾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換睡衣特別慢,陸清眠熟練地先鋪好一邊床單,也不催促江浸月,等江浸月?lián)Q好睡衣松開被子,他才讓江浸月坐在新床單上再換另一邊。 其間江浸月是想站起來的,這樣更方便一些, 但他剛顫巍巍地站起,雙腿一軟, 又跌回床墊上,猝不及防的一跌,讓他身體里的異物存在感更甚,沒忍住輕哼了一聲,惹得陸清眠看過來一眼。 那一眼很深很沉,看得江浸月低下頭,面頰泛紅,開始思念起以前長長的能夠擋住臉的頭發(fā)。 等陸清眠換完床單,收拾好一切,晚飯也到了。 江浸月餓壞了,埋頭就吃,吃了幾口速度才緩和下來。 這會兒江浸月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了,此時他們兩個人都穿著完整的衣服,他暫時把昨晚的曖昧拋在了腦后,終于在醒來后能夠和陸清眠正常交流了。 后半程的吃飯速度慢了下來,兩個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黏糊得不可思議,偏偏這兩個人毫無自覺,一邊黏糊一邊時不時聊幾句沒有營養(yǎng)的廢話。 吃過飯,江浸月才剛睡醒并不困,他們又開始打游戲。 依舊是那款陸清眠親手制作的游戲,可能因為有自家男朋友制作的這個濾鏡在,江浸月如今看游戲里的血腥怪物都覺得眉清目秀起來,一個充滿刺激、打斗的暴力游戲,被兩個人玩成了小清新的過家家小游戲。 玩游戲的時候他們也時不時聊聊天,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陸清眠也第一次跟江浸月聊起了他的小時候。 陸清眠的小時候,如他的夢境一般,漆黑可怖看不到半點希望,甚至數(shù)次差點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殺死。 “我的名字是她起的,她希望我能夠清醒著痛苦地死去,這是她在我小時候親口說的,起初外公外婆還以為這個名字有什么很好的含義?!标懬迕哒f起這里時語氣仍舊淡淡的。 江浸月扔下游戲手柄,轉(zhuǎn)身就撲到了陸清眠懷里。 他坐在陸清眠的腿上,把臉頰埋在陸清眠頸窩,用自己腦袋頂上的兩只毛茸茸的貓耳朵不停地蹭著陸清眠的下巴。 “陸清眠這個名字明明很好聽!才不是那個含義!”江浸月笨拙地安慰著陸清眠。 其實陸清眠會跟江浸月說起這些就代表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可他很喜歡看江浸月如此在意他、關(guān)心他的模樣,便忍不住逗逗江浸月。 “那該是什么含義?” 江浸月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來,便耍賴一般摟緊陸清眠的脖頸,一直念叨著:“反正就是好聽!很好聽很好聽!我覺得是好名字就是好名字!才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含義!” 陸清眠低頭,薄唇輕啟,齒列咬住了貓耳朵的尖尖,輕輕碾磨著,聲音帶上了一絲勾纏的味道:“就在剛剛,我想到了一個新的含義?!?/br> 江浸月立刻抬頭去看陸清眠,頭頂上剛剛被陸清眠咬過的那一只耳朵還敏感地趴著,“什么含義?” 黃玉般的眸子里充滿期待,江浸月坐在陸清眠身上挺直脊背,神情格外認真,半點沒意識到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很危險,特別是在他們昨夜剛剛奮斗過一整晚后的現(xiàn)在。 陸清眠低頭,特別貼心地湊到江浸月頭頂?shù)囊恢回埗溥吷?,輕緩道: “清眠,代表的含義是……” 陸清眠說了個開頭,又繼續(xù)低頭,將薄唇貼到了江浸月的人耳朵上,廝-磨著他的耳廓,“我能夠清醒著……長長久久地草-你?!?/br> 江浸月睫毛一顫,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陸清眠曲起的兩條長腿并攏,把江浸月固定在身前,薄唇向上,又湊到了江浸月頭頂?shù)呢埗溥吷侠^續(xù)說:“月月,我想草-你?!?/br> “可以嗎?” “你現(xiàn)在有四只耳朵,你打算怎么捂?” 江浸月?lián)u頭,又搖頭,小聲拒絕:“不行的,不可以的,你不要說那個字啦!不許說!不許說!” 陸清眠歪頭,做出認真思索的表情,當真換了個字眼。 他貼著江浸月的小貓耳朵,“月月,我想干-你?!?/br> 江浸月松開手,又去捂自己的小貓耳朵,聲音大了幾分:“這個字也不許說!” 他捂住小貓耳朵,陸清眠就去咬他的人耳朵,從善如流地再次換了字眼。 “我想跟你做-愛?!?/br> “這個也不許說!”江浸月使勁搖頭。 他干脆不捂耳朵了,轉(zhuǎn)身就想跑,剛跳出陸清眠的懷抱,褲腰就被陸清眠勾住,他往出跳的動作很大,加上貓尾巴一直卡在褲腰邊上,褲子本就穿得不上不下,這一勾直接把褲子拽了下來。 陸清眠挑眉,松開了手。 “啪!” 松緊帶彈了回去,拍在軟彈的白膩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 陸清眠清楚地看到江浸月的小貓尾巴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緊接著黑白橘三色的漂亮長毛就炸開了,好好一條貓尾巴炸成了雞毛撣子。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