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變身!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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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江浸月都是和陸清眠住在一起,1203空了好些天,的確該好好收拾一下。 江浸月沒意見,起身翻出衣服打算換上。 陸清眠則拿了一條褲子遞給江浸月,這褲子后面被剪出一個洞,洞的邊緣縫了一圈粉色的蕾絲花邊。 “穿這個?”陸清眠沒有強迫江浸月,用的是問句。 江浸月動作頓了下,盯著陸清眠手里的褲子看了一會兒,還是接了過來。 這是陸清眠親手為他改的褲子,江浸月其實也挺想穿的。 如今是冬天,他可以把尾巴露出來,只需要在外面穿上長款的羽絨服擋住就好,沒人能看見他的貓尾巴,貓耳朵則更容易,戴上帽子就好了。 江浸月把褲子拿起來,從褲子里面掉出來一條小短褲,三角的小短褲也是被特意改過的,后面剪出來了一個洞洞,陸清眠還在那個洞洞邊上繡了一顆紅色的小愛心。 看到小短褲,江浸月的臉頰瞬間紅了,他沒想到陸清眠不僅給他改了褲子,連小短褲都準(zhǔn)備了。 他想看陸清眠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陸清眠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玩手機了,沒有在換衣服這件事上讓他難為情。 雖然他們在那個的時候……江浸月的一切都被陸清眠看光光了,可他還是有點做不到在不穿衣服的時候坦然面對陸清眠。 快速換好上衣,江浸月在穿褲子的時候犯了難,貓尾巴比他以前的天使翅膀控制起來更靈活了,可也沒有靈活到能夠從那么小的洞洞里準(zhǔn)確鉆出來的地步。 他剛要把手往后伸,想把貓尾巴先從小短褲后面的洞洞里拽出來,陸清眠就走了過來。 “我?guī)湍??!?/br> 陸清眠的手指有些涼,他貼著江浸月的褲腰探下去,撩過層層布料,碰到了江浸月的貓尾巴。 小動物的尾巴根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江浸月的也是,陸清眠的指尖不過不小心地撩過了那里,他就忍不住挺起腰背,小聲驚叫:“啊!” 陸清眠頓了一下,“怎么了?” 江浸月的貓尾巴在狹窄的小短褲里亂動著,他搖了搖頭,輕聲催促:“你快點啦!” 陸清眠薄唇微勾,發(fā)現(xiàn)了江浸月的小秘密,動作更慢了,他指尖繞著江浸月的尾巴根,故意轉(zhuǎn)了兩圈,這才把江浸月的尾巴從小短褲后面的洞洞里順出來。 不過片刻工夫,江浸月已經(jīng)軟綿綿地掛在了陸清眠的臂彎里,他兩條腿輕顫,全靠陸清眠勾在他腰間的手臂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陸清眠……”江浸月委屈巴巴地轉(zhuǎn)過頭,貓眼瞪著陸清眠,想兇又兇不起來。 陸清眠這才放過江浸月,快速把江浸月的尾巴從外褲的洞洞順出來,然后還貼心地幫江浸月捋了捋尾巴上的毛毛。 收拾好一切,江浸月和陸清眠一起回1203進行大掃除,然后又出門買了許多王小丫能夠用到的生活用品。 在他們忙碌的時候,王小丫也沒有閑著。 此時,澤縣。 總是收拾干凈的小超市門前一片凌亂,卷簾門半開著,明凈的窗戶也沾滿灰塵,隱約能透過臟玻璃看到里面躺著一個醉漢,醉漢拎著酒瓶睡在如垃圾堆一般的貨架里,還在打著呼嚕。 偶爾有路人從小超市門前經(jīng)過,便會對著此時臟亂的小超市指指點點說上幾句閑話。 “造孽啊,以前這超市收拾得多干凈啊,你瞅瞅現(xiàn)在,這都成什么樣了!” “以前一直是王小丫打理,也不見那江望豐出過力,天天就知道喝酒打牌,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 “嘁,何止是沒有正式工作???這些年就沒見過那江望豐出門賺過一分錢!” “王小丫要離婚這事鬧這么大,江望豐作天作地地不肯離,還以為兩個人離不了呢,沒想到這王小丫是個有主意的,居然真的讓她給離了!” “離了有什么用?小超市徹底開不下去了,她王小丫扯著一個腦子有病的兒子,以后咋活?” 這些人毫不負(fù)責(zé)任地說著閑話,又閑庭散步般離開了。 小超市里的醉漢翻了個身,罵罵咧咧地繼續(xù)睡,他還沒意識到迎接他的未來將只有貧窮和凄苦。 王小丫此時正在派出所的戶證窗口外排隊,她拿著申請改名用的資料,時不時來回翻看,又從口袋里翻出一張粉紅色的車票,不??粗厦娴哪康牡?。 h市。 她將要徹底離開這個逼仄、狹小的縣城,在她人生的后半程展開不一樣的一頁。 很快,排到了她的號碼,她慌忙拿著資料和表格坐到了戶證窗口前。 工作人員拿起她的表格看了看,手指敲打著鍵盤,跟她做最后的確定,“確定要改名叫王曉雅對吧?春曉的曉,優(yōu)雅的雅?” 王小丫扯著自己的衣擺,愣愣地看著工作人員手里拿著的表格,一時沒出聲。 她叫王小丫,因為是家里最小的女娃,就叫了這樣的名字。 她們?nèi)叶紱]有文化,幾乎沒人上過學(xué),一代代窩在小地方,王小丫好不容易才從山村走到了縣城。 她從沒想過這輩子還有機會走向大城市,可…… 未來如何誰又能想到呢。 “同志?同志?王小丫?”工作人員見王小丫走神,一連招呼她好幾聲。 “啊,不好意思,我……”王小丫回過神,她盯著那幾張表格。 “我……”王小丫將手搭在柜臺上,伸出手拿回了那幾張表格。 “對不起!我不改名了!真的很對不起!” 她站起來對著里面的工作人員鞠躬,指尖摸索著紙張上“王小丫”三個字,心中感慨萬千。 一直以來,她不喜歡自己的名字,不喜歡自己的人生,她用盡力氣生活,也只是讓生活看起來還能夠維持下去。 她一直想改名,從她決定離婚、決定離開澤縣開始,她就想拋棄過去,重新開始,過去是難看的,是自卑的,是丑陋的,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 可她好像做不到,王小丫一步步走過來,走穿鞋底、走爛腳掌,她沒辦法輕輕松松地變成王曉雅。 她就是王小丫。 “王小丫……也挺好聽的?!?/br> 王小丫拿起自己的背包,她的行李就放在大廳一角,兩個旅行包一個背包就是她的全部家當(dāng)。 她拎起行李走出派出所,徑直走向火車站。 澤縣的家已經(jīng)不是家了,她的家會在h市,在更廣闊的地方,在未來。 她把兩個拎著的行李袋一左一右地掛在肩膀上,和背包一起壓著瘦小的肩膀,從后面看她有些駝背,可向前的步伐一直沒有停下,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踩到地面上,堅韌用力。 晚上,江浸月和王小丫在短信里一遍遍確定著明天到達(dá)h市火車站的時間,王小丫也在確認(rèn)江浸月的地址。 江浸月還沒有告訴王小丫他已經(jīng)痊愈了這件事,王小丫自然地以為江浸月不會去車站接她,也叮囑過江浸月不要勉強自己,在家里等她就好。 但江浸月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他要給王小丫一個驚喜,他想讓王小丫親眼看到已經(jīng)徹底痊愈的他。 江浸月幻想著明天接王小丫時的情形,嘴角掛著笑,轉(zhuǎn)身去看陸清眠,卻發(fā)現(xiàn)陸清眠正皺著眉在擺弄手機。 陸清眠的神情看起來格外嚴(yán)肅,指尖時不時戳兩下手機屏幕,似乎在搜索著什么,甚至因為太認(rèn)真,沒發(fā)現(xiàn)江浸月一直在看他。 陸清眠在看什么?江浸月有些好奇,便沒有發(fā)出聲音,悄悄繞到了陸清眠身后。 以前江浸月也干過這種事情,可陸清眠很少會讓江浸月得逞,他似乎總是有很高的警惕性,今天卻意外地沒有發(fā)現(xiàn)江浸月。 江浸月繞到陸清眠身后,一點點湊近,低頭去看陸清眠的手機。 陸清眠正打開瀏覽器,在搜索框里打著字。 “如何跟長輩相處?”江浸月嘴唇動了動,無聲地念著,在這行最新的搜索問題下面,顯示著幾條歷史搜索。 “第一次見長輩該說什么?” “送長輩什么見面禮比較好?” 江浸月這才意識到陸清眠對見他mama這件事心里很在意,雖然面上不顯,但心底是有些緊張和焦慮的。 沒想到陸清眠也會這樣,江浸月忍不住翹起嘴角。 他看到陸清眠刪除了剛打完的一行字,又重新輸入了一個問題: “如何跟丈母娘相處?” 江浸月微微皺眉,故意嚇唬陸清眠一般,突然在陸清眠身后大聲說:“你怎么知道那是丈母娘不是婆婆呢?” 陸清眠的手抖了一下,倏地回頭,黑眸緊盯江浸月,好看的眉皺起來一點。 “偷看?” 江浸月挺起胸脯,“我光明正大看的!” 想到陸清眠搜索的那幾個問題,江浸月挺胸抬頭,說得更自信了,“陸清眠,你很緊張嗎?” 陸清眠面無表情:“何以見得?” 江浸月一指陸清眠的手機,“我看到你搜索的那些問題了!你就是很緊張!” 陸清眠放下手機,沒說話。 江浸月覺得陸清眠是無話可說、無可辯駁了,得意地雙手叉腰,道:“陸清眠,原來你這么緊張呀!也是,這可是你這個男媳婦第一次見家長呢!” 江浸月故意加重了“男媳婦”幾個字。 他以為陸清眠會炸毛,會反駁他,會跑過來壓制他,他已經(jīng)做好了逃跑的準(zhǔn)備,卻不想陸清眠很淡地點了點頭。 “確實,我是很緊張?!?/br> 江浸月一頭霧水,陸清眠不該這么淡定地承認(rèn)?。?/br> 他放下防備,坐在陸清眠身旁,滿臉疑惑:“你承認(rèn)你是男媳婦了?” 陸清眠淡然應(yīng)道:“我承認(rèn)?!?/br> 江浸月不信邪,更加得寸進尺地說道:“那你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 他不信陸清眠還會繼續(xù)淡定。 沒想到陸清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老公?!?/br> 江浸月瞪圓了眼睛,“陸清眠,你沒事吧?” 陸清眠悄然抬手,搭上江浸月纖細(xì)的腰肢,將他禁錮在身邊,江浸月卻毫無所覺。 “月月,你作為老公,是否該滿足一下老婆的心愿?” 江浸月被幾聲“老公”叫得正得意,便十分大方地抬手摟住了陸清眠的肩膀,道:“你說吧!老婆的愿望為夫自然會滿足!” “是嗎。”陸清眠搭在江浸月身后的手探入衣擺,重重碾壓了一下江浸月的小腰窩。 江浸月小聲驚叫,想躲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陸清眠禁錮在了懷里。 “月月,你知道緩解緊張和焦慮的最好辦法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