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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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觀卻并不滿足。 “在夢里,到底不夠真實,沒有體溫,沒有水液,沒有足夠的細節(jié),也不能做太過,否則會被他直接搶奪控制權制止?!?/br> “雖然……已經(jīng)不錯了。” 他瞇起紅色的眼睛,盯著雙目失神滿是水光,臉色酡紅,唇瓣濕潤的李韭,內心蠢蠢欲動。 “但還不夠?!?/br> “如果我沒記錯,我現(xiàn)在應該就在你的住處?!?/br> 沈觀眉頭微皺:“但出去又可能會被他找到機會……” 李韭被冷落太久,下意識從鼻尖輕哼一聲表示不滿和催促。 沈觀“嘖”了一聲:“試試再說?!?/br> 他又按住李韭又抱又親,仿佛愛不釋手一般,而后道:“等我?!?/br> 之后瞬間消失。 李韭雙目失神,愣了半晌。 等什么? 剛剛沈觀似乎說,在他家?那是什么意思…… …… 李韭的臥室中,夜色依舊深沉,沙發(fā)上的沈觀睜開了眼睛。 他的瞳孔鮮紅,即使穿淺色衣物,頭發(fā)甚至連睫毛都是銀色,卻也難掩邪異與危險。 很快,鮮紅的瞳孔之中有清冷的銀色閃爍,兩種顏色似乎在搶奪身體的控制權一般。 最終鮮紅色駐留了下來。 沈觀輕笑一聲,從沙發(fā)上起身:“說到底……我們是一個人,你如果真的不想,我怎么有機會?” 他走到床的旁邊注視著床上沉睡的李韭。 夢中的情況顯然影響到了李韭現(xiàn)實中的身體。 他的額頭有薄汗,寬松睡衣松散的領口處鎖骨同樣帶著微微濕意。 沈觀俯身,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李韭柔軟干燥的唇瓣按壓揉動。 guntang的熱度讓沈觀十分滿意,眼中紅光更盛,他打量片刻,長腿一邁上了床,陰影將與他相比略顯瘦弱纖細的人徹底籠罩。 睡夢中的李韭似乎有些不安,微動了動。 但他已經(jīng)被完全掌控,連掙扎也是徒勞。 沈觀伸出手托在李韭后脖頸處,低下了頭。 …… 身體似乎有些奇怪。 夢中的李韭茫然想到。 剛剛沈觀說在他的住處,讓自己等他。 難道沈觀在現(xiàn)實的他的住處? 李韭一驚,夢境轟然坍塌,他的意識瞬間向下沉去,又瞬間上浮。 李韭猛然在現(xiàn)實中睜開了眼睛。 屋子里一片黑暗,靜悄悄的,床頭的水晶球也靜靜的,沒有任何反應。 緊張的李韭松了口氣,又有些失望。 “果然只是個夢?!?/br> “出了一身汗,身體濕乎乎的,有點難受?!?/br> 李韭從床上坐起,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準備下床洗個澡換身干爽的衣物。 卻突然意識到他的頭已經(jīng)不疼了,格外輕松暢快,甚至有某種入髓的歡愉隱隱留存的痕跡。 想起之前沈觀來時提到的精神印記的事情,還有當時沈觀隱約的不自在,李韭有些遲疑:“這些感覺是睡覺補的,做夢做的,還是……真的?” 夢里的內容隨著他逐漸清醒已經(jīng)開始忘卻,李韭微微搖頭:“怎么可能是真的?!?/br> “沈觀怎么可能突然來這里?!?/br> “嘶……” 李韭伸手摸向唇瓣,有些刺痛。 他走到衛(wèi)生間開燈看了一眼,先被自己紅潤的臉色吸引,略微有些尷尬,而后看向唇瓣的位置,察覺到下唇瓣右側隱約有個細小的傷口。 “……” “冬天果然干燥,嘴唇都裂了,還是抽空買個唇膏什么的吧。” 窗外,聽到李韭隱約自語,一個淺色人影借著白雪掩蓋,無聲隱入黑暗,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人兜帽下的一雙眼睛呈銀灰色,冰冷中帶著些微惱怒,薄唇緊緊抿著。 在另一個他即將對現(xiàn)實中的李韭下手的時候,他及時出現(xiàn)阻止了對方,可仍舊讓對方在李韭的唇瓣處咬了一口。 還好他控制及時,否則如果要是留下牙印,李韭就是再傻也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望東市不能再留,這里的事情必須盡快解決。 只要之后遠離望東市,與李韭的距離足夠遠,精神印記也很難再起作用。 黎明市與望東市之間的距離,足夠了。 沈觀很快恢復了沒有表情的樣子。 他離李韭遠一些,也是對李韭好。他的詛咒……不是李韭能碰的東西,也不是李韭應該碰的東西。 黑夜中,冰雪突然大了一些,寒風凜冽,雪花如刀,似乎盡數(shù)落在了那個冒著風雪的身影。 有些事情,一個人就夠了。 …… 這三天的時間,李韭一直蝸居住處沒有出門。 在精神力恢復后,經(jīng)過三天時間的修養(yǎng),他身體的虛弱與傷勢也恢復了大半。 “該出去探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李韭穿好厚實衣物,提著一個布包下樓出了門。 街上一派風平浪靜,那天晚上的震動似乎已經(jīng)徹底平息。 他到附近的菜市場買菜,與攤主寒暄,沒過多久便不引人注意地消失在菜市場。 質檢部給李韭準備的安全屋中。 很快有人鉆了進來。 是孔天翔。 看到屋里穿得像一只企鵝,臉色卻紅潤許多的李韭,孔天翔高興道:“你的傷是不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