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書迷正在閱讀:角色又出BUG了怎么辦、災(zāi)難地堡,囤貨求生、賀機(jī)長,歡迎登機(jī)、黑皮Alpha揣的是誰的崽、反派魔皇、養(yǎng)個崽崽來種田[古穿今]、跳海假死后,反派偏執(zhí)了、星際大佬,末日擺爛、白月光總以為他是替身、假少爺女裝下鄉(xiāng)被陰鷙真少爺盯上
裴桑寄轉(zhuǎn)眸看著喬聽綏,眼神灼灼,剛才藏得住對真相的怒火,可現(xiàn)在卻沒有掩飾對喬聽綏的心疼。 看他的沉默和眼神,越霜序頓時大喊不妙。 “桑寄哥,回去吧。” “照顧好他,醒了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我會馬上過來。” 越霜序敷衍了一下,火急火燎把依依不舍的裴桑寄送走了。 等到回來,越霜序一臉擔(dān)憂還叉著腰。 “桑寄哥剛才的眼神不大對啊,別是我想的那樣?!?/br> 顧今聞懵懵的,眨巴眨巴眼睛,卻只是抓住別的重點(diǎn),弱弱質(zhì)問起了越霜序:“你好像很了解裴桑寄?!?/br> “啊?嗯,認(rèn)識好多年的,不奇怪?!?/br> “不對,你喜歡過他。” 越霜序一怔:“你也說是過啊?!?/br> “你以前喜歡他,他和我完全不一樣,你是真的喜歡我這樣的嗎?” 顧今聞此刻像耷拉耳朵委屈巴巴的小狗,甚至質(zhì)問都不強(qiáng)勢,就好像越霜序就不要他了似的。 越霜序內(nèi)心爆炸:這怎么忍得了??小狗是真香?。?/br> “你喜歡我嗎?真的喜歡嗎?有多喜歡?我想知道?!?/br> 越霜序的臉越來越紅,在被逼問得沒有退路的時候,猛地捧起了顧今聞的臉,吻了上去。 第229章 吃醋 自周年慶之后,云惟找不到喬聽綏,也聯(lián)系不上他。 然后得到的消息是他被霍書顏帶走了。 加之喬聽綏還在發(fā)情期,會發(fā)生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他整日心神不寧,甚至瘋狂跑通告都已經(jīng)不能麻痹他對喬聽綏的思念,除了吃醋,他是更單純地想見到喬聽綏。 僅此而已。 他的房間正傳來暴躁的琴音,傭人們這些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云惟的母親知道他的狀態(tài)不穩(wěn)定,就在門口等著他發(fā)泄完,直到他發(fā)現(xiàn)她。 云惟看見母親時的臉色有稍微的一些變化,手底下的動作也停止了,只是瞥眸不讓她看到神態(tài),壓低著聲音。 問道:“您怎么來了?” 母親輕輕推動輪椅到他身邊,看著滿地散落的五線譜和各種小東西,沒有生氣,只是淺笑。 “小微在心煩些什么呢?” “沒什么。” “平常的小微就算再暴躁,也不會發(fā)作這么久?!?/br> 云惟蹙眉,還是沒看向母親。 母親伸手隨地?fù)炱鹆艘粡?,看了眼原作,是季白,再撿起一張,還是季白...... “聽說這位作曲家和游戲公司合作了,小微不是最喜歡打游戲的嗎?怎么不玩玩看?” “我玩過了,也聽了。” “是嗎?感覺怎么樣?” 云惟空出些思緒回憶起那副本的配樂,季白的風(fēng)格多變,但尤擅國風(fēng),這一次也是出乎意料的波瀾壯闊,撼人心扉。 可是,他現(xiàn)在心里想得最多的還是喬聽綏。 “小微在吃醋?” 他頓時轉(zhuǎn)眸,咬唇苦惱,本想下意識反駁,卻說不出口,因為那是事實。 “那位喬聽綏?” 云惟一怔,呆呆地看著母親臉上沒有變化的微笑。 “您怎么......” “我和你爸爸都知道?!?/br> 因為云惟生父在江畫周年慶上鬧了一次,所以他的父母都知道了他實際上喜歡的是喬聽綏這件事。 云惟的情緒又一次低落到了谷底,他懊惱地垂下腦袋,任由那頭新留的狼尾耷拉著。 “媽,我真的,喜歡他......” “可是怎么辦呢?我家小微好不容易有真心喜歡的人,可他卻不會屬于小微?!?/br> “我要怎么做,他才能屬于我?” 母親推動輪椅緩緩滑過去,伸手撫了撫云惟耷著的腦袋。 溫和安慰道:“霍書顏和喬聽綏已經(jīng)訂婚了,不日就要舉辦婚禮,小微,君子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要做個有風(fēng)度的alpha?!?/br> 她的安慰沒有起到作用,云惟藏起來的那張臉,其實已經(jīng)隱隱掛著淚珠。 “我不想放棄......我想追他......我欠了他那么多......我以前還總是污蔑他......” 他喃喃自語著,母親都聽得清楚,就像在為嬰兒哄睡一樣,一言不發(fā)地輕拍著他的后背。 “他都沒對我生氣過,甚至還對我那么好,我以前真是該死啊......” “真的就喜歡他了嗎?以前的呢?” 云惟的身子一顫,思緒中猛然跳出來梁倦意的身影。 不說的話還真沒想起來他。 他抬起眸子,紅著雙眼看向母親:“那個人已經(jīng)什么都不是了,在他眼里,我只是個工具,只是個私生子?!?/br> 母親的眼底有心疼,卻也沒有指名道姓辱罵些什么。 只是笑了笑:“年紀(jì)小被人騙也是長記性,沒什么大不了的,你振作一點(diǎn),如果你能調(diào)整心情,那和喜歡的人做朋友交流喜歡做的事,也是可以的?!?/br> 云惟不語。 看時間不早,母親也沒有想著繼續(xù)打擾他的私人空間,只是和門外的傭人示意,靜靜離開了。 窗外月光洗練般灑落下來,穿透他的身體,仿佛在無聲地奏響一段輕柔的管弦樂。 他瞥了一眼,在轉(zhuǎn)眸時又看到了那個被他不小心碰倒在一邊的上弦月藍(lán)牙音響。 霎時身體一抖,猛然跨過五線譜將他如珍如寶地扶正,捧在手心里擦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