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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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把手放開了,插進(jìn)了褲兜。 “也沒什么,愛情本來也只是人生的一部分,這點,我得向你學(xué)習(xí)?!?/br> 喬聽綏覺得霍書顏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很苦澀,就沒多勸什么。 “不用內(nèi)疚,一切都是我自愿,我們都會盡快幫你討回公道,而且我來,除了看看你,也想問你,私生子的事你想怎么處理?” “我會看著辦。” “嗯,不過,你可能得回喬家一趟?!?/br> 他頓時蹙眉。 “喬家現(xiàn)在腹背受敵,雞犬不寧,喬公在找你,是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所以我不讓他見你,但你出院后,還是得親自去處理家里的事?!?/br> 第275章 孤軍闖敵營 江畫的市值在這場風(fēng)波里幾乎蒸發(fā)掉了一個子公司,損失巨大。 彭景直屬的桂花廣場項目,總包方內(nèi)部協(xié)調(diào)不當(dāng),加之插手這個項目的親戚太多,都想牟利,所以現(xiàn)在是各方都不討好。 資金轉(zhuǎn)不出來,因為地下商層的招商又是另外的渠道,空殼公司收了錢被瓜分,許多商戶申訴無效,撤不回資金,只能告法庭。 一個萬眾矚目的項目,經(jīng)過這么久的策劃,終究四分五裂。 喬聽綏的志向不大,他只是想獲得一些保障,讓自己可以不受喬家的控制。 爭家產(chǎn)其實也是被逼的,他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的興趣也不在這里,所以確實也該和喬家人好好談一談。 纏在脖子上的繃帶還沒有取下來,腺體的傷也并沒有完全恢復(fù) 他輕撫腺體處,感知著一切痛苦的來源,再抬眸,喬家大宅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車子緩慢停下,他側(cè)眸看著金玉其外的宅子,臉色肅然。 因為其他幾位都有事要做,并且身份不合適,所以是江肆把他送來喬家。 江肆看著喬聽綏不動,臉色異常,不自主地握了握方向盤,才開口問道:“聽綏,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腺體都壞了,他們知道我能做更瘋的事?!?/br> 對于喬聽綏對自己下狠手這事,任誰都怵著。 江肆雖然作為他的多年好友,到底還是害怕的。 “這個是桂花廣場現(xiàn)階段所有的資料,你翻翻看?!?/br> 喬聽綏接過,仔細(xì)查看了幾眼。 “按照你我現(xiàn)在所持的股份來看,控制彭景不在話下,時機(jī)也完全正好,你處理完家里的事情,彭景就能換執(zhí)行人了?!?/br> “梁家那邊呢?” “也差不多了,本來被指鹿制裁遺棄,就是在茍延殘喘,以為搭桂花項目的順風(fēng)車可以起死回生,可現(xiàn)在我猜他們頂多支撐兩個月,就會宣布破產(chǎn)?!?/br> 喬聽綏滿足一笑,默默放回了資料。 又換了另外一個文件袋,拿起來就開門下車。 “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很快會出來?!?/br> “好,有問題給我打電話。” 喬聽綏像孤軍闖敵營,步履平穩(wěn),氣勢恢宏。 雖然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可他依舊昂首挺胸,走進(jìn)大宅,都沒人敢對他多說兩句,要么回避,要么躬身。 他是來給母親討公道的,自然氣勢要足。 一進(jìn)家門,大廳里全家都在,除了梁倦意。 “喲,都在呢。” “喬聽綏!”喬航青忽然指著他大喊起來:“你還敢回來?!你都干了些什么?!” 喬聽綏一臉無辜:“我做了什么?我又是被囚禁,又是躺醫(yī)院,我能干什么?” “你......”喬航青很氣,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喬冬意原本對喬聽綏還是有些好臉色的,但現(xiàn)在那張臉上黑如碳鐵。 “喬聽綏,你給倦意的那個方案出了大問題,現(xiàn)在一團(tuán)亂,你要怎么負(fù)責(zé)?” 喬聽綏的眼珠子一瞪,一臉的傻白甜聳肩:“什么方案?怎么什么都是我?。课沂沁@個家里最沒用的,你們不是也知道的嗎?” “你少裝傻!就是你!我一開始還想,倦意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滴水不漏的方案,結(jié)果只是皮毛,其實就是在給各方挖資金漏洞!” 聽罷,喬聽綏的眼神陰鷙了起來。 微微歪了下脖子,語氣冷冽:“所以,彭景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你想得美!這么多年的根基,就憑一個項目就能斷送?” “哦,那你急什么?” “你......” 他越是云淡風(fēng)輕,他們就越是不爽氣憤,甚至于坐在最后面的喬公都已經(jīng)不耐煩地用拐杖杵了杵地板。 “喬聽綏,你很好?!?/br> “我不好,我的腺體都壞了,受了這么重的傷,這么大委屈都沒個家人來安慰我一下~” 喬公怒視著他,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把喬聽綏扼殺。 “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到你母親的骨灰!咳咳咳咳......” 一聽這話,喬聽綏的臉色不再戲謔,頓時陰沉可怖。 他唇角微勾,眉梢一挑:“老東西,你就只會用這個威脅我,你現(xiàn)在敢告訴我,江畫當(dāng)年和我外祖父的花活,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喬公顯然心里一顫,面上也藏不住。 “你說什么?” “花活的生產(chǎn)線怎么會在江畫名下?你為什么會和我母親生下我?是不是你在我我母親走投無路時威逼利誘?是不是你無恥?是不是你害得花活破產(chǎn)?是不是你害死我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