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塑料閨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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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昊心中很憤怒,姜玲瓏可是他的逆鱗和心頭rou,自己都從來沒有動過手紅過臉,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敢打姜玲瓏。 這讓姜昊簡直就是差點沒忍住下殺手。 作為一名剛從世界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傭兵之王,姜昊還帶著一些戰(zhàn)場上的殺伐果斷,是認定的敵人,那就是毫不心慈手軟,一擊斃命。 也就是這里是醫(yī)院,而且牢記住社會主義的教育,這才忍住了。 否則就丁琳剛才的舉動,怎么可能只是手腕被抓疼,很可能剛才那只伸出去的手都沒了。 “怎么了?” 病房門前的動靜顯然是驚動了里面的紀月蓉,她從里面走了出來,面上帶著一些憔悴,隨意的詢問道。 雖然這里面的醫(yī)院都很高級,有許多護士照料,還有姜昊和姜玲瓏兄妹兩人幫扶,紀月蓉可以輕松許多,然而她卻哪有心思休息,一晚上就睡了三四個小時,所以此刻整個人也顯得有些憔悴,氣色不太好。 “你們……” 然而,當紀月蓉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著站在門前的丁曉穎母女三人,卻是眼神一下子就變了,那眼神里面充滿了生氣和驚怒,眼睛里面的憤怒如同實質(zhì),手掌攥緊,若非大腦尚存一絲理智,紀月蓉哦度有可能直接出手撲上前去。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紀月蓉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的意思,她現(xiàn)在就是如此,看著丁家人,心中的怒火如同火焰山一般的澆不滅,撲不熄。 丁家的人不會明白,在程青的上帝視角之下,紀家人早已經(jīng)完全知曉了這一切,不但知道謠言是他們散布的,現(xiàn)在紀mama躺在床上,也都是因為丁家人的從中作梗。 對于丁家,紀月蓉其實一開始并不覺得如何痛恨,事實上,丁家人對于她而言,也就是路人甲的關系。 她和程青不一樣,先天上就先入為主的認為丁家人不是好人。 她不了解丁家,也不想去了解。 可偏偏的,丁家人卑鄙無恥的到了這個地步,用造謠生事來污蔑自己的清白。 這也就罷了,紀月蓉雖然生氣,但還不至于憤怒。 可是卻因此導致自己的mama昏倒在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甚至有可能變成植物人,壽命不足數(shù)月之余。 這就讓紀月蓉出離了憤怒。 丁家人的確如愿了,現(xiàn)在整個幸福社區(qū)的左鄰右舍,都知道了紀月蓉傍上富二代,那與那本人人稱道的好女孩兒,自強不息的勤奮刻骨的少女,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一位自甘墮落的壞女人,氣得老母親都是昏倒,住進了醫(yī)院。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面前這些人使出來的下三濫手段,這怎么能讓紀月蓉不生氣,不憤怒,不怒火中燒。 更讓紀月蓉無法置信的是,這些人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心安理得樣子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有做過。 簡直就是過分! 罪魁禍首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還如此的心安,讓紀月蓉的憤怒值直接爆表。 “紀月蓉,你在搞什么???我們聽說你母親生病住院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探望,可你倒好,讓你朋友直接堵在門口,這也就罷了,還對我侄女丁琳動粗,這像話嘛?這根本就不像話!” 李芳華看到紀月蓉出現(xiàn),頓時就是恢復了氣勢,抖擻精神,充滿了戰(zhàn)斗力,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指著紀月蓉的鼻子對著其說道,還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捂著手腕滿臉痛苦之色的丁琳。 “第一時間就過來探望?呵呵,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嘍?要不要我給你鞠躬道歉?” 聽到李芳華這番話,紀月蓉卻并沒有如同對方所想的那樣面露歉意,反而是臉上露出了一抹森寒的冷笑,勾起唇瓣,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對方,恨不得將對方的影子給烙印進瞳孔之中,神色顯得有些可怕,讓李芳華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你確定你們是好心,而不是為了親自過來看一看自己親手釀成的罪惡的結果?真是什么樣的女兒就有什么樣的媽。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真應該下地獄?!?/br> 紀月蓉的語氣冰涼刺骨,仿佛是從極地吹刮而來的寒風凜冽,呼嘯而來,讓李芳華幾人,都是渾身一個哆嗦,感覺到了恐懼的情緒。 誰也沒有想到,紀月蓉發(fā)起怒來,居然是如此的可怕,比黑夜索命的女鬼還要可怖,讓人無法直視那雙眼眸。 紀月蓉都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那么,現(xiàn)在仇人相見,卻說是來看望? 開什么玩笑。 分明就是過來耀武揚威,欣賞親手做下的罪惡結成的果子,帶著一種變態(tài)的滿足和得意。 就是眼前這些人,她們將自己的母親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躺在冷冰冰的病床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動,成為了一個活體植物人,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現(xiàn)在卻說看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無恥之尤,可笑至極。 紀月蓉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來。 “紀……紀月蓉,你,你什么意思啊!我們好心來看望你母親,你,你怎么這樣?這就是你們紀家的待客之道?” 李芳華有些不敢看對方的眼睛,眼神有些躲閃的吞吞吐吐說道,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已經(jīng)暴露在了對方的眼神底子下。 “紀月蓉,我們來看望你的mama,你不歡迎也就罷了,怎么這樣一副態(tài)度?莫非還以為是我們做的不成嘛?” 丁曉穎也是皺起了眉頭,十分厭惡的瞥了一眼雙眼通紅神色憔悴的紀月蓉,就是不屑的生氣說道。 “就是嘛!什么人啊這是!真是的!好心當成驢肝肺?!?/br> 丁琳也是揉著自己的手腕,狠狠地瞪了一眼杵在一旁像座門神一般的姜昊,隨即便是看向了紀月蓉,不爽的說道。 紀月蓉卻是并沒有看向丁琳和李芳華,反而是一雙眼睛,只盯著丁曉穎,緩緩說道。 “丁曉穎,原本我一開始以為,你只是單純一點,不懂得珍惜的女人,品行還是純良的,但是我現(xiàn)在覺得我錯了,錯的很離譜,你丁曉穎就是一朵白蓮花,表面清純無暇,內(nèi)心卻是一團爛泥,污穢不堪,惡毒自私,充滿了狠毒,都到了現(xiàn)在,你還在我面前裝什么裝? 學長現(xiàn)在不在我身邊,你用不著帶上你那副楚楚可憐的面具?!?/br> 看著丁曉穎,雙眼紅彤彤的紀月蓉眼神如同刀子一樣,落在丁曉穎身上。 她對于丁曉穎的感情是比較復雜的。 剛開始接觸的時候,她覺得丁曉穎也就是有點嬌生慣養(yǎng),大小姐脾性,身為一個女人,有點渣女屬性,但本性不算壞,只是不懂得珍惜。 她一開始選擇和丁曉穎做朋友,的確是因為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有更多機會接觸到程青學長,然而,她懷揣著的目的是純潔而美好的,根本就沒有想過攀上枝頭變鳳凰,傍大款。 不像丁曉穎,從頭到尾就是在利用程青,利用程青的名氣,利用程青的地位,利用程青的身份,利用程青的榮耀和學識。 即便這樣,她還可以和丁曉穎做朋友,畢竟兩人之間沒有什么太大的沖突,丁曉穎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惡毒的屬性。 可是現(xiàn)在,看到丁曉穎作為丁家人,居然還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來指責自己,指責一位母親就躺在她身后病床上的女兒,尤其對面的人還是殘害她母親的罪魁禍首親屬,紀月蓉內(nèi)心的怒火就是沖到了腦門,填滿了胸隘。 雖然理智告訴紀月蓉,丁曉穎也許并不知情,也不是策劃者和執(zhí)行者,但是紀月蓉從感情上無法做到理智。 “你,你才是白蓮花!你全家都是白蓮花!居然還好意思說我是壞女人?還不知道是哪個壞女人,從別人那里搶男人呢!” “紀月蓉,你敢說,你當初接近我,和我做閨蜜,不就是為了接近程青哥哥嗎?你想騙程青哥哥的財富對不對?你這個惡毒的壞女人……” 被紀月蓉逮著罵,罵了個狗血淋頭,丁曉穎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了,憤怒的目光看向了紀月蓉,沖著紀月蓉大聲地罵道,眼睛都紅了。 “就因為這樣,所你們就捏造謠言,污蔑我,害我母親成了植物人?你們好歹毒啊,以前我以為那都是影視劇里面才有的橋段,沒想到卻眼睜睜的發(fā)生在我身邊!” 紀月蓉一臉冷漠的看著對面的三人,冷冰冰的說道,那言語之中的心酸和無奈,讓人有種動容的感覺。 “紀月蓉,你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謠言,什么詆毀,你母親成了植物人,跟我們又有什么關系,你要發(fā)泄,也應該去找醫(yī)生,而不是隨便逮著一個人就胡亂地開噴。” 丁曉穎一臉的懵逼,根本就不知道紀月蓉在指責什么。 事實上,丁曉穎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是他們一家子所為。 在丁家這個權力體系之中,她充其量只是一個花瓶的作用,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誘引出去這條大魚上鉤不要跑掉,一直咬餌。 至于別的事情,丁家人根本就不指望她,也從來不會對她講這些陰暗的事情。 所以,丁曉穎真的是很懵,大寫的懵逼。 “你不懂嗎?呵呵,丁曉穎,我忽然發(fā)覺你有些可憐,可憐又可悲,同時也為程青學長可嘆。 也許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你的家人從學長身上吸取了多少的血液和財富吧,虧你還那樣對他,簡直就是太諷刺了。” 看著丁曉穎的表情,紀月蓉可以看得出來,謠言這件事情,的確是和丁曉穎沒關系。 看她那樣子,也就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只是她這樣,紀月蓉反而為程青覺得可憐可嘆。 也許丁曉穎就是因為處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之下,才會造成她如今這樣的性格特點。 將程青為她所做的一切當作理所當然的應有之義,似乎可以安之若素的接受,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和回報。 “瘋女人,你胡說八道什么,你純粹就是在血口噴人。” 然而,紀月蓉這番話,聽起來確實有些刺耳和難以接受,不論是丁曉穎,還是李芳華,都一下子沒有聽懂,也無法接受,但是丁琳卻瞬間秒懂,而且也是在第一時間面色一變,神色慘敗,看著面前的紀月蓉,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便是那位幕后的策劃者丁琳小姐對嗎?不知道這件事情現(xiàn)在可讓你滿意?還是覺得不夠,要繼續(xù)污蔑攻擊?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對你和你們做些什么,但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知道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們好自為之吧!” 紀月蓉冷酷的說完,就是準備關門。 “你……你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一句話,嚇得丁琳一哆嗦,退后一步,目光看著紀月蓉,神色有些驚疑不定。 此刻,她那囂張跋扈的招搖模樣早已消失不見,而是顯得十分的害怕和畏懼仿佛是秘密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和驚慌失措,目光看著紀月蓉,說話都不流暢了。 眼神更是閃躲的厲害,不敢與紀月蓉對視。 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件事情居然這樣快就被對方給發(fā)現(xiàn)了,而且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 而且更讓她細思極恐的是,紀月蓉說的不是她一個人,而是說他們,那也就意味著程青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們丁家人干的! 而不再是單純的定性為她丁琳一個人報復心切。 這兩者之間的含義和意義,完全就不一樣! 帶給程青的感受,那也完全不一樣。 導致的后果,也會是十分迥異。 想到這里,丁琳的臉色蒼白如紙。 內(nèi)心的恐懼,如同蛛網(wǎng)一般的蔓延。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亂七八遭的事情?” 李芳華也并不知道這件事,事實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就是丁氏三狐和丁琳,其余人都不知情。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種陰暗的手段和下三濫的招式,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說什么,她心里最清楚不過了,你自己問問她就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了,這件事情,學長已經(jīng)知道了。” 紀月蓉重新轉過身來,一雙血紅的眼瞳,盯著丁琳,仿佛看準了獵物的獵人,露出了殘忍而血腥的微笑。 “我現(xiàn)在就算不找你麻煩,但是學長一定會給我討回一個公道的?!?/br> “你,還有你們丁家,就慢慢等著吧!等著我的報復。” 紀月蓉看著丁琳面上逐漸顯現(xiàn)出來的恐懼神色,卻是沒有半點的憐憫,反而像是索命的女鬼,一點點的摧殘著對方的心理防線,充滿著快意的徐徐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