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褲子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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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琀被壓在男人與墻壁之間,無法動彈,甚至覺得自己快要鑲嵌進(jìn)墻壁里。 她驚悚地瞪圓了眼睛,只覺得自己心臟停止了運作,根本無法沒辦正常呼吸。 黑暗空間中,她看不見他的面容,只知道男人兩只大手牢牢捧著她的臉頰,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許是不愿再忍,他的動作頗有些兇狠,含著她的唇力道極重。 大舌霸道裹住她的小舌吸吮,掠奪她口中的津液,她只能被迫的仰起臉承受,舌尖在口腔里抗拒躲避男人的舌頭。 韓業(yè)臻哪里會讓她如愿,追逐她,卷起她,吸著她的舌頭放在自己的嘴里,強迫她和他的唇舌交纏得越來越深。 李沫琀心臟停了之后,又開始瘋狂的跳動,好像有一個鐘擺不停大幅度地撞擊她的胸膛。 用力到,像是要把她胸腔砸出一個洞來。 濃烈的喘息聲和舌頭的交纏聲在逼仄靜謐的空間尤為清晰。 男人粗重的氣息全噴灑在她臉上,她甚至能聽見他吞咽她黏膩唾液時喉嚨滑動的聲音。 她的胸腔被心臟撞擊得一片酸軟,她的舌頭被吸得發(fā)麻,肺部的空氣都要被吸走了一樣, 她無法自控的渾身發(fā)軟,全靠韓業(yè)臻抵著她在墻壁上。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實際上也沒多久,李沫琀卻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長。 等她以為要死于窒息的時候,韓業(yè)臻終于松開了她。 也許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黑暗,她看見韓業(yè)臻正低頭俯視著她,黯沉的眸光中涌動起暗潮。 他帶著薄繭拇指摁在李沫琀腫脹的嘴唇上,從一邊唇角用力摩擦到另一邊唇角,吻過之后的嗓音沙啞而性感,從她的頭頂壓了下來。 “李沫琀,你是不是怕我會這樣對你?嗯?” 他那個“嗯?”尾音曖昧地上揚,也讓李沫琀的心跟著揚了起來,不過不是曖昧,而是揚起了恐慌。 上次他喝醉了,沒有吻她,這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狀態(tài)吻她,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如同雷轟電掣一般,李沫琀渾身僵硬,本能想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墻,根本退無可退。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覆蓋住,像狼圈定自己的領(lǐng)地一樣,將她困在他的懷抱之中。 “我能做很多讓你害怕的事情,比如這樣?” 說罷,韓業(yè)臻的手已經(jīng)鉆入她的衣服里,手掌覆蓋李沫琀圓渾的胸上。 李沫琀害怕得嘴唇都在顫抖,她像是又回到了韓業(yè)臻回到南沙港的那個晚上。 那天晚上,四周也是一片漆黑,他的兇狠蠻橫,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她也是這樣被韓業(yè)臻抵在墻壁上,將她卷入漩渦,寸寸圍剿掠奪。 李沫琀害怕歷史重演,第一次是意外,再來一次就是故意的,她不想這樣背德的關(guān)系越陷越深。 “小舅舅……我,我沒有怕你……” 她的聲音微啞,帶著顫音。 韓業(yè)臻置若罔聞,一手摟緊她的腰肢讓她緊貼著自己,隔著棉質(zhì)的文胸有些急切抓揉著她的乳rou,即使有布料的阻隔一樣精準(zhǔn)揪住小巧的奶頭,不算溫柔的搓捻著。 奶頭傳來的疼痛和刺癢感讓李沫琀不禁抖動了好幾下,她感到自己臉頰在發(fā)燙,緊咬下唇,掙扎著,拼命地用力想拉開男人的手。 韓業(yè)臻只用一只手就能鉗制著她的雙腕,推高至頭頂,長腿強勢地插入她雙腿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沒有一絲縫隙,西褲下堅硬赤熱的東西抵著她的肚腹。 李沫琀驚慌到心都碎了,逼紅了雙眼,閃爍著濕潤的光澤,被韓業(yè)臻扣住的雙手緊握著,啞著嗓子求饒:“小舅舅,我錯了,我錯了……” 女孩孱弱的哭求不單沒有引起男人的憐憫,反而進(jìn)一步激起男人血液里的躁動,欲色焚紅了他的眼尾,他有些忍不住,抬起她的一條腿纏上自己的腰,稍稍彎身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胯部上前緊貼,猛地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