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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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堇年對虞辰司那點心思心知肚明。 他們倆自幼就在一處,一路廝殺出來,雙方對彼此的底細一清二楚。最開始是他能明顯感覺到,虞辰司提起阿月的次數(shù)變多了,后來有時候,他倆一同從軍營回府,阿月出來迎接,他攬著她時若是猝不及防地抬眸,就能看到自己這個義弟眼中來不及藏好的那一點帶著侵略性的熾熱目光。同樣是男人,這種目光有時也會出現(xiàn)在他自己的眼中,他當然明白這個眼神代表著什么。 劉將軍與秦王開誠布公后,雖然他們一致覺得不可理喻,并不想背這口飛來橫鍋,但想到如今這位帝王已經(jīng)過了意氣風發(fā)的時候,權力和金錢已經(jīng)腐蝕了他的思想和身體,對失去王位的懼怕已經(jīng)超越了一切,面對正值壯年又是前朝遺留的異姓王,他會做出這種事情倒也正常。 接下來該怎么辦呢?幾個人一合計,劉銘提出來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末將斗膽,想請王爺配合演上一出戲?!被噬系膿闹饕獊碓从趦蓚€方面,一是秦王戰(zhàn)無不勝,在百姓中威望很高,有功高蓋主之嫌;二是秦王正處于鼎盛時期,隨時可能會南下,垂垂老矣的帝王已經(jīng)不再具備與之抗衡的能力。他就像那驚弓之鳥,死死地守在皇位旁,警惕地看著來往的人,不停地念叨:“我的,這是我的?!蹦敲矗偃鐭o往不勝的秦王竟然敗給了匈奴人,遭到流言蜚語,又重傷落下病根、難以再經(jīng)歷長途跋涉的煎熬呢?不知這樣是否可以讓夜不能寐的帝王感到些許慰藉?如此一來,也好過朝廷繼續(xù)做各種膈應人的小動作,萬一真的把人逼上梁山,叫原本沒有反心的秦王當真生出來反心,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王未曾發(fā)表評價,只頷首表示同意。四人大致敲定了這出戲的梗概,一些更細節(jié)的問題又凸顯出來。秦王是這出戲的主角,虞堇年身負世子之名,也是老皇帝同樣忌憚的對象,自然也是要“重傷”的。那么那個“死里逃生”的角色,就應該讓虞辰司來擔任。 虞堇年看著自己這個義弟。從秦王營帳出來后他單獨把虞辰司叫到了校場,有些事情需要在開始前處理好。 如果是以往,按照他同虞辰司的關系,兄弟共享什么,他是無所謂的,畢竟上京那些禮義廉恥,他們這個東拼西湊的秦王府并不是很在意。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那兄弟倆共侍一妻也不算恥辱。而且,讓虞辰司回來的好處有很多。于公,秦王不在,軍營中還是需要有個虞家人坐鎮(zhèn),防止做戲期間有什么意外情況;于私,自己將要有相當一段時間無法出面,阿月不知道真相,身邊若有在府里同樣可以做主的人陪著,她接到消息后憂思驚惶的程度或許也會輕一點,再者,還有那個老大夫說的莫名其妙的采補之法…… 而讓虞辰司回來的壞處有兩個——一是不知道阿月是否愿意。她自小長在上京,受的是女子守節(jié)的文化熏染。萬一虞辰司不做人要強迫她,不知這樣的沖擊對她來說會不會有些太超過了,她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經(jīng)受更多刺激;二是自己心里不大舒服。這股不舒服的感覺,來源于一種微妙的占有欲。阿月的每一面,氣鼓鼓的、嬌憨可愛的、抑或是情動時哭泣嬌吟的……都只有自己見過,這令他有種迷一樣的驕傲感,但很快這種驕傲或許,或者說肯定,會被打破的。以虞辰司的德行,讓他放棄這個把覬覦已久的rou吃到嘴的絕佳機會,想想也不可能,除非他失了智。 可是形勢所迫,在兩難的抉擇中不能完全兼顧,為了阿月的身體健康,是該要讓虞辰司回來的。 雖然虞堇年想通后,本意是打算心平氣和地同虞辰司囑托幾句,要照顧好阿月、不可違背她意愿云云,但等到了地方,話不到幾句,兩人就上了擂臺。 去他的心平氣和。 四周的士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當他們還是例行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切磋一次,都湊過來圍觀。世子和小將軍的切磋當真極具觀賞性,拳拳到rou,招式凌厲,今日打得格外真情實感,看得他們仿佛身臨其境,喝彩聲一陣蓋過一陣。虞堇年心中不爽,偏偏虞辰司還要在臺上一邊找盡機會往他臉上招呼,一邊賤兮兮地調笑:“阿兄真大方?!?/br> 以前竟從未發(fā)覺他如此礙眼。阿月真是慧眼識人。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勢均力敵地掛了彩,林知意也一如所料地對著他的臉痛心疾首。心安理得地接受著妻子的關懷,青年冷著臉想,你虞辰司就算要參與進來又如何,受了傷還不是只能自己上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