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不知不覺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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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文祖就感覺弋茜神神秘秘的,問她什么事、她也一直不肯說。 不過從她帶著笑意的表情、文祖猜測十有八九是什么開心的事,他也就懶得追問了。 直到一起吃完飯、母親自己出去遛彎了,文祖在那里洗碗、弋茜幫著收碗過來,他才又問道:“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要當(dāng)爸爸了!”弋茜應(yīng)該是有意地裝作很淡定的、繼續(xù)把碗收過來放在文祖旁邊。 “啊?!”文祖的確是聽清了弋茜說的話,只是有點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沒聽見算了?!边玎街欤傺b轉(zhuǎn)身往廚房外走,“不得給你說第二次?!?/br> “哈哈哈?!蔽淖娌敛潦?、本來想抱起弋茜,但又覺得不安全,換成了把她拖過來、摟在了懷里,“我就想再聽一次啊?!?/br> 兩人又膩了好一會兒,弋茜把驗孕棒也拿給文祖看了:“我還沒跟媽說,你也幫著保密下。我不想她又每天小題大做的?!?/br> “好?!蔽淖嬗衷谶缒樕嫌H了一口,“不過、你自己這邊就要注意了。公司的事情,你也適當(dāng)?shù)匕才畔?,最近也沒什么大事?!?/br> 文祖晚上又在衛(wèi)生間好好規(guī)劃了一下、以后弋茜的健康指數(shù)如何進行最好的安排和生成。 第二天文祖就和弋茜約法三章: 1、身體有任何的不適、必須要及時跟他說;如果要去醫(yī)院做檢查之類的、至少要提前一天跟他說; 2、不管公司有什么事,她去公司、必須要在自己狀態(tài)非常好的時候; 3、不能一個人去家或公司以外的地方待太長時間。 “如果你覺得喊我麻煩、又不想讓媽陪你,哪怕你把陳梓或何粒喊上。”文祖又給弋茜強調(diào)了一遍,才算勉強放心。 弋茜也和文祖商量了、她自己一定會非常注意,這個事暫時先不和任何人說。 不過盡管弋茜讓他保持低調(diào),文祖內(nèi)心的喜悅還是沒法掩飾。 這天、他主持開了公司一季度的營銷工作會,所有項目又超額完成了預(yù)定的銷售回款任務(wù)。 幾個負責(zé)營銷的高管見文祖今天心情不錯,會議結(jié)束后、就起哄讓“文總請客”。而作為完成任務(wù)最好的項目代表、楊妍今天正好也在,文祖便給弋茜打了電話“請示”。 “董事長同意了?!蔽淖鎾斓綦娫挘澳銈冏约喊才诺胤桨?,我買單!” 最后大家一致決定去一家新開的高檔日料吃飯。 文祖的確也有段時間沒有和營銷線的同事把酒言歡了,尤其是楊妍他們、其實自從他當(dāng)上這個總經(jīng)理后,都在背后對他挺支持的,文祖今天也就和她們多喝了幾杯。 盡管大家礙于文祖現(xiàn)在的身份、稍微有些拘束。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整體氛圍還算熱烈。已經(jīng)過了夜里10點了,才開始散席、準備離開。 文祖只是微醺、想著要散散酒氣,就讓司機去地下車庫開車,自己去車庫的出口路邊等著、順便吹吹風(fēng)。 就在這時、文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日料店里走了出來。 盡管覃思今天穿得和平時自己慣常的風(fēng)格不一樣、很像韓系的網(wǎng)紅風(fēng),但文祖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此刻她正扶著一個三十歲左右、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應(yīng)該也是要到路邊等車。 覃思往這邊走的時候,也看見了路邊的文祖。驚訝、局促、尷尬...幾種表情讓她顯得很不自然。 好在文祖的車很快出來了,他禮貌性地對覃思微笑著點了下頭、就上車離開了。 本來文祖也沒怎么去多想這個事,結(jié)果第二天下午、覃思主動打了電話過來,約他晚上在小區(qū)旁的一家西餐廳見面。 “這里是五萬、先還你的?!瘪及岩淮X遞給文祖。 “我又不著急用錢,你奶奶那邊不是正需要花錢的時候嗎?”文祖并沒有伸手去接袋子。 “器源還沒匹配到?!瘪加职彦X往文祖這邊推了推,“我的錢現(xiàn)在夠用。有多的、先還你唄。以后有需要也好再開口?!?/br> “哈哈哈,行?!蔽淖嫘χ?、把裝錢的袋子往自己這邊挪了挪。 覃思見文祖沒有再拒絕了,就叫來了服務(wù)員:“他們這里的惠靈頓牛排不錯,今晚你請客啊?!?/br> “啊?!”文祖沒想到覃思這么不客氣,“行、正好我也餓了。” 覃思跟服務(wù)員點完了單,轉(zhuǎn)過來對文祖說道:“知道為什么讓你買單嗎?” “你今天還了我五萬塊錢,我可以拿這個錢去多收點利息?”文祖半開玩笑地回道。 “不是,是上次你欠我的。你之前不是說、你因為那什么,不能喝酒嗎?昨晚我見你、也沒少喝???”覃思似笑非笑地瞟了文祖一眼。 文祖微笑著往椅背上靠了靠:“昨晚、那不是可以喝了嘛?!?/br> “啊?”覃思楞了一下,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舉起水杯和文祖碰了一下:“那...恭喜?。 ?/br> 兩人邊吃邊閑聊了幾句、文祖飛快地吃完了自己那份牛排,確定覃思不需要加菜以后,就把單買了:“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一步?!?/br> 覃思好像還有什么想跟文祖說的,但猶豫了幾下、還是沒開口。 看著文祖拿起錢袋,已經(jīng)準備和她揮手說再見了,覃思終于忍不住了:“你就對昨晚看到我的事,不感興趣?” “???”文祖的確馬上準備說完拜拜就回家了,被覃思一問、就又坐了下來,“都是你自己的私事,我應(yīng)該感興趣嗎?” 覃思聽文祖這么一說,笑了笑:“你不感興趣就好。拜拜!記得、我只差你45萬了?!?/br> “得嘞,拜拜?!蔽淖嬷匦抡酒鹕?、拿著錢徑直出了餐廳。 其實、剛剛覃思這么一問,還是勾起了文祖的一些想法。 只是他覺得、不論覃思去做什么,他都能理解,而且的確也不關(guān)他的事。即便是作為朋友,他現(xiàn)在好像也不該那么八卦。 最關(guān)鍵的是、覃思不論去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影響他們之間和生成器的牽牽絆絆,他的確也提不起興趣、也沒那么多精力去關(guān)心。 “只要她有事愿意主動給我說,我再認真聽著。她真遇到什么難處了、我能幫上忙,就行了唄。”文祖邊想著、邊發(fā)動了汽車,往家駛?cè)ァ?/br> 看著文祖開車離開了,覃思卻找服務(wù)員拿來了一瓶紅酒,自己一個人在那自斟自飲起來。 幾杯酒下去,竟有兩顆淚珠從她眼里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