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是返程,但見識到了神出鬼沒地sao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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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結(jié)束,黎錦秀返程回大聯(lián)國首要太空站。 那場高燒來得匆匆、走得也匆匆,就像是融化在舌尖的糖紙,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跡。除了身上還有尹莘留下來的不適之外,黎錦秀可以說是生龍活虎。 大聯(lián)國和各區(qū)之間基本互通,飛梭抵達首要太空站關(guān)口的時候只需要掃居住卡,但進入核心區(qū)卻需要進行生物信息一致性檢查,一共五道道關(guān)卡——活表皮連接區(qū)指紋和掌紋信息、虹膜、靜脈以及非人類生物寄生檢查。 毫無異常地通過了所有的程序后,黎錦秀沒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直接趕往了公司。 這個時代的太空站有各式各樣的外觀樣式,首要太空站就是一個類橢圓形的球體,城市被包裹在其中,就像是居住在地殼之中,很有安全感。位于核心區(qū)的慧生生物則是一棟長方形的建筑,層數(shù)不算高,但每一層的面積足夠大,規(guī)劃了不同的生物培養(yǎng)區(qū),其中也包括最為核心的仿生zigong系統(tǒng)。 黎錦秀進了公司大門,繞過銷售區(qū)域,通過專用通道來到一扇緊閉著的銀色大門前,刷了ID卡。 大門無聲地開啟,一個人高馬大、長相硬派的男人走向他。 “黎工,聽說你回家參加葬禮了?” 他身著太空軍服、肩上戴星,正是大聯(lián)國第一軍少校,樊赤云。 提了那場葬禮,黎錦秀心情有些復雜,他“嗯”了一聲,順口問道:“樊少校,您母親還好嗎?”他記得樊赤云的母親前段時間生了病,樊赤云為此還請了兩周的假。 “多些關(guān)心,我母親已經(jīng)痊愈了?!狈嘣苹卮?。 說完,他朝著內(nèi)部伸了伸手,道:“請做核查。” “好,謝謝?!?/br> 鮮有人知,慧生生物在成為大聯(lián)國核心企業(yè)之前,就有政府官方軍隊入駐,其后端的安保和檢查的環(huán)節(jié)也堪比重要的國防企業(yè)或者軍政部核心機構(gòu)。進入慧生生物后端,除了核心區(qū)所有的掌紋、虹膜、靜脈、活表皮連接區(qū)指紋信息以及非人類生物寄生檢查之外,還有射線普查、腦部檢查、DNA核驗、記憶測試、人格測驗以及精神狀態(tài)評估等繁復的檢查,避免后端人員出現(xiàn)被冒充、替換、寄生、催眠、精神暗示或脅迫cao控等情況。 同樣,黎錦秀也如常地通過了這些測驗。 出來后,樊赤云將他送到A區(qū)門口,道:“祝你工作愉快?!?/br> “你也是,謝謝?!?/br> 黎錦秀全身消毒后提著公文包,走進A區(qū)。這里是放置仿生子zigong的區(qū)域,作為總負責人之一,黎錦秀按照習慣去檔案區(qū)查看了這幾天A區(qū)仿生zigong的記錄。 檔案紀要區(qū)與生物養(yǎng)育區(qū)只隔了一道透明的光膜,黎錦秀出現(xiàn)后引起了養(yǎng)育區(qū)不少人的注意。 一個養(yǎng)護者在閑聊群里發(fā)出一段話:“黎工難得休假,這么快就回來了?” 仿生生物維護工程師習慣上被稱作養(yǎng)護者,有些人還會叫自己“保姆”。 “聽說是回去參加葬禮,也休息不了多久?!?/br> “根據(jù)黎工皺眉的程度來看,應該是要點人了。” 正聊著,黎錦秀便按下了一個呼叫號碼,一個二十八九歲的混血男性O(shè)mega帶著明顯的愁意離開了自己的工位,來到了檔案紀要區(qū)。 “希森,為什么過早地增加了雌激素和孕激素的劑量?” 希森回答道:“我想盡快讓她從上一次吸收中調(diào)節(jié)過來?!?/br> “她需要休息。”黎錦秀調(diào)出對應的顯示屏,查看著希森負責的那一組仿生生殖腔系統(tǒng),“如果你想做什么,應該按照她的卵巢和腺體進行調(diào)整,但目前來看,她最需要的是休息?!?/br> “可是前端說,再這樣下去,她這三年的孕育量可能會不達標……” 黎錦秀抬眼看他,問:“你是養(yǎng)護者,不是銷售,你需要照顧好的是她,而不是客戶,如果前面有什么意見,讓他們來找我。” “……好的。”希森想了想,又說道:“自從她發(fā)育完全以來,一直在吸收,我在想是不是激素問題,所以才會做了調(diào)整?!?/br> “是嗎?”黎錦秀翻看著這個仿生系統(tǒng)的所有記錄,“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如果還是吸收,就送到S區(qū)去。” 希森有些驚訝:“S區(qū)?不是T區(qū)?”不是送去“治療”,而是送到母體那里去嗎? “嗯,她在S區(qū)或許會更有意義?!崩桢\秀解釋了一下。 大致地檢查過幾個區(qū)的工作,黎錦秀回到了公司后方的寢室。 公司分配給他的房間是一室兩廳一衛(wèi)一廚的套間,一百來平,黎錦秀一個人住還算寬敞,其實大部分時間他都住在這里,很少出去。 進屋后,黎錦秀先將公文包放下,去浴室洗了個澡。 擦干水珠,換上睡衣,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在鎖骨的吻痕上貼上了幫助消除痕跡的隱形皮膚貼,嘴角緩緩地勾起輕松的笑容。 黎錦秀這么著急回公司就是為了利用核心區(qū)和公司的一道道復雜的檢查來驗證那個人說的話,可現(xiàn)在看來,他說什么自己是尹莘、是死后的鬼之類的,都是騙黎錦秀的。否則,對方怎么會在黎錦秀抵達太空站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明明在飛梭上他還會間隔一段時間出來sao擾黎錦秀。 大約是某種外星生物或者高科技的鬼把戲。 這么想著,黎錦秀走出浴室,來到客廳打開了公文包。他準備把自己包里那本《鬼魂、幽靈、遠古的恐懼與幻想》實體書取出來,打包送人或者捐給大聯(lián)國圖書館都行,反正他是不需要了。 可是剛剛打開包,黎錦秀的脊背就沁出了一層冷汗—— 一個眼熟的實木相框擺放在他的包里,隱約還能看到相框里那張黑白遺照的下半張臉……精致鋒利的下頜線以及微微勾起的嘴唇。 不! 黎錦秀離開尹家和乘坐飛梭前后都檢查過,他的包里絕對沒有這個東西! 黎錦秀心驚rou跳地扣上公文包,迅速地給樊赤云打電話:“樊少校,之前你們檢查我的隨身包時,有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 “一張遺照?!?/br> 尹莘低沉的聲音在黎錦秀的耳邊響起,“寶貝,你在找我嗎?” 他的腰被人用熟悉的力道摟住,黎錦秀頭皮發(fā)麻,呼吸聲都變得急促,而另一邊樊赤云問道:“黎工,有沒有什么?” “……一個相框?!崩桢\秀壓抑住對未知的恐懼,竭力表現(xiàn)得平靜。 尹莘咬出他的耳垂舔了舔,帶著笑意說道:“這么緊張我?早知道我就早點出來了……” 陰濕的觸感從耳垂滑過,然后又包裹著耳rou吮吸,黎錦秀聽到樊赤云說道:“沒有,什么樣子的相框,我讓人調(diào)前端的監(jiān)控看看……” “……不用了?!?/br> 黎錦秀感受到尹莘的舌尖已經(jīng)游走到了耳廓,粘稠的水聲就像在是神經(jīng)上敲擊,讓他頭皮一陣陣地發(fā)著麻,身體也漸漸發(fā)熱。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問道:“我的……人格測試和精神檢測……沒有問題嗎?” “沒有。”樊赤云肯定地給出答案。 “呵?!?/br> 尹莘輕笑了一聲,將自己的下巴擱在了黎錦秀的肩頭,雙手緩緩地在Beta的身上撫摸,一手握著黎錦熙的前端,另一只手向下,游走在他的雙腿之間,“小貓以為自己精神出問題了……” “是……哥哥讓你太爽了嗎?” 他眼神沉下,細長冰冷的手指隔著輕薄的睡褲陷入微微帶著水汽的rou縫之中,撥開緊合著的花瓣,勾弄躲藏在深處的花蒂。 “……謝謝。” 酸麻酸脹的感覺讓黎錦秀倒抽了一口涼氣,他狼狽地掛掉了電話,尹莘卻故意歪曲他的意思,指鹿為馬。 “不用謝,寶貝,哥哥還會繼續(xù)努力?!?/br> 黎錦秀被禁錮在尹莘的懷中無法動彈,尹莘低下頭,說道:“張開嘴,親親哥哥?!?/br> “……” 黎錦秀沉默地別過頭,問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他的眼神落在公文包上,又問:“是那張遺照嗎?那是你的介質(zhì)?” “不,你想錯了,寶貝。” 尹莘的吻輕柔地落在黎錦秀的臉頰上,手上的動作卻逐漸加重,黎錦秀的性器被刺激得逐漸勃起,花xue也開始變得濕潤。 “我是留了點東西……”尹莘松開黎錦秀的性器,撫摸著他的小腹,“在這里,寶貝。” “你——” 黎錦秀氣紅了眼,掙扎起來恨不得咬他兩口,尹莘卻不慌不忙抱起他,面對面地將他抵在墻上,還饒有其事地解釋道:“信息素消散得太快,我只能另想辦法。鬼的jingye你吸收不了,所以我就留了那么一點兒,但也足夠讓你把我?guī)ё吡恕?/br> “滾——唔!” 黎錦秀剛罵他半句,唇便被他吻住,雙腿間的花xue更是直接抵在了尹莘的腹部,因為尹莘靠近的動作被不斷擠壓、摩擦。那樣脆弱的部位哪里受得起這種磋磨,黎錦秀雙手抵在尹莘胸膛,低頭被尹莘吻著,他模模糊糊地說著疼,含不住的津液在混亂中落下來,臉頰又氣得通紅,就像還沒開始就被cao熟了一般誘人。 尹莘根本舍不得閉上眼睛,身體越來越興奮,他吻得更深,又故意輕輕重重地用自己的腹部和凸起的胯骨去磨黎錦秀的xue,黎錦秀腿間的花蒂漸漸硬了起來,和旁邊的花瓣一起被碾得東倒西歪,又疼又癢,身體深處卻酸脹酥麻,花xue一張一吸地收縮,在一次次rou體的直接刺激下流出了一股股溫熱的水液,將兩人的衣服都沾濕了一片。 “哥哥好像在用這里cao你,小貓流了好多水……喜歡嗎?”尹莘期待地問道。 黎錦秀頭腦發(fā)昏,好不容易被放開,他分開滿是水光的唇不停地喘息:“……滾。” “哥哥只會往你的身體里滾?!?/br> 尹莘單手托著他的臀rou顛了顛,握住了黎錦秀不知何時硬起來的性器,道:“這里也硬了,想要哥哥含?” “不要……” 黎錦秀想起第一次被尹莘含進嘴里的感覺,濕冷的口腔和喉頭包裹著性器,靈活的舌頭在柱身、冠狀溝和鈴口像是小蛇一樣游走,渾身過電般地顫了顫,他的性器在尹莘冰冷的手里跳了跳,緊貼著鈴口位置的布料rou眼可見地變濕了,花xue也收縮了一下,漫開一片帶著濕潤的暖意。 這時,尹莘不知怎么劃破了黎錦秀的褲子,黎錦秀那勃起濕潤的性器以及水淋淋的rou縫便清晰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br> 尹莘對準黎錦秀的腿縫輕輕吹了一口涼氣,黎錦秀雙腿間的花xue瑟縮了一下,花蒂都微微地顫抖著,落下一滴拉成銀絲的yin水,帶著隱約的甜香。他靠近了淡色的性器,又抬起眼看著神情抗拒的黎錦秀,然后伸出舌尖緩慢地舔上了濕潤的鈴口。 “呃嗯——” 黎錦秀唇間溢出輕喘,他身形不穩(wěn)地抓住尹莘的頭發(fā),懸在半空中的雙腿搖晃,腳尖繃直了又難耐放開。 這人……怎么就避不開、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