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抓捕
城中,某客棧。 雁行空被小醫(yī)仙激起了某種火焰,便讓下人在城中找了兩個被金錢所誘惑的女子,在客棧中,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倆女都稱得上美人,可在雁行空的眼中,與白天所見的白衣佳人,仍有著很大的差距。雁行空享受著那種沖鋒的感覺,腦海中,想象的卻是白天的那道聲音。 過了一段時間,雁行空完事。修行之人,體魄強壯。兩女已經(jīng)陳誠睡去,雁行空卻是意猶未盡。 雁行空隨意的披上了一件外衣,遮住了強壯的身材,然后叫來了楊姓隨從。 楊姓隨從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兩名女子,那白嫩的肌膚,讓他也有著些許意動。可這是在他公子的房間中,他也不敢放肆。急忙低下頭,不去看那兩名女子,對雁行空說道:“公子,游執(zhí)事回來了,只是......” 楊姓隨從說道此處,面色有些為難,這般支支吾吾的模樣,讓雁行空不耐煩了,他皺了皺眉,說道:“只是什么,楊叔,你去將游叔叫來,我當面問他?!?/br> 楊姓隨從嘆息一聲,然后就去將游姓隨從找了過來。雁行空看著游姓隨從那都被打腫的臉,他當即大怒。 “誰干的?”雁行空一臉怒容,厲聲問道。 他雖然張揚跋涉,可對自己的手下還說的過去,他的手下被人打成這樣,肯定要討回一個公道的。 “公子,此事就此作罷吧,你今天看到的那個白衣姑娘,身份不一般,。我親眼見到她走進了陳家府邸,她是陳家的一名小姐啊?,F(xiàn)在我們在陳家的地盤,實在不宜與之結(jié)怨,宗門強者未至,在這里對我們實在太不利了。天底下,比那名女子好看的多了去了,公子何必執(zhí)著于她。”游姓隨從沉聲說道。 他今天,可被陳家的酷刑弄怕了,自然不敢再去找陳家的麻煩。 “又是陳家,好一個陳家,我沒有找他們,他們倒先惹上我了,連個斗宗都沒有的家族,是誰給了他們勇氣,安敢如此放肆?楊叔,你去將師叔請來,他們打了我的人,我們一起去陳家討個公道?!毖阈锌漳闷鹆艘路杆俅┐骱?,怒氣沖沖的說道。 楊姓隨從雖然覺得雁行空的所作所為不妥,但也不會違背雁行空的命令。正欲出去叫人的時候,卻被人從外面堵了回來。 楊姓隨從面帶驚慌的退回了房間,而在他的前面,有著一個形象邋遢的人,拿著一個大骨頭壓在他的肩上的人。骨頭上,那沉重的力量,仿佛隨時就能要了他的命,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是什么人?膽敢闖進本公子的房間,不想活了?”雁行空見到有人進入自己的房間,立即怒聲說道。 哮天犬走進了房間后,陳誠也緊跟著走了進來。陳誠一眼就看到了那那兩個躺在床上睡覺的兩名美女。說實話,她們的容貌身材都是極好的,綜合得分80分吧。看著這樣的場景,陳誠心中暗道,又有兩個美女被人玩弄了。 游姓隨從見到陳誠,心中也是驟然一驚,這個半個小時前,還在審訊室見過的人,那哮天犬的一陣痛揍,可是讓他記憶猶新。是以,游姓隨從對陳誠十分畏懼。 陳誠并沒有去看游姓隨從,而是將目光投向雁行空。陳誠的臉龐之上,有著輕蔑的笑容,說道:“你就是金雁宗的少宗主啊?” 堂堂一個宗門的少宗主,才只有大斗師的實力,實在不怎么看的上眼啊。 不對,這樣的天賦,其實挺不錯了,至少也是慕容治級別的。 雁行空完全感受不到陳誠與哮天犬身上的氣息,兩人卻給了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在這兩人面前,雁行空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雁行空皺了皺眉,再次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此時,他的語氣也沒有先前那么強硬了,在兩個隨時就能要了他命的人面前,要是再強硬一點,那就是嫌死得不夠快。 陳誠抓過了一個椅子,隨意坐下,然后說道:“你不是要找陳家的嗎,介紹一下,我就是陳家陳誠,有聽過嗎?” 雁行空聽到這個名頭,沒多大反應(yīng),他對于雁落帝國以外的事情,研究的不深,聽到了陳誠這個名字,也無法想到陳家那個名聲大噪的少家主頭上去。可兩名隨從卻大吃一驚,他們都有聽過陳誠的名聲,外面?zhèn)餮?,這是陳家的第三名斗皇。而且本次的丹藥拍賣會上的丹藥也是陳誠提供的,傳聞中,這是一名七品煉藥師。 游姓隨從小聲的在雁行空面前說了幾句,雁行空知道了陳誠是一名斗皇,立即變的十分凝重。此時與他前來的,只有他的師叔是一名斗皇,星級還沒對方高。這要是陳誠突然對他出手,他的師叔絕對來不及救援的。 “陳家少家主,你這是何意?”雁行空凝重的問道。 陳誠打了一個響指,只見房門“哐”的一聲關(guān)上。同時,房間中也多出了一道無形禁制,防止這里的聲音傳出去。 這家客棧中,有著不少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被這次拍賣會吸引來的。雖然沒有幾個頂尖勢力,可中低層勢力也不少。 這次拍賣會是陳誠主辦的,要是讓別人知道,主辦方跑來找顧客的麻煩,對名聲有損。 名聲這個玩意吧,不值錢,但又不得不注重。 萬一,留下了不好的名聲,以后在開啟拍賣會,可就沒人過來了。 “我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标愓\語氣平靜的問道。 “你問。”雁行空見到房門關(guān)閉,也知道,這里恐怕也設(shè)下了某種禁制,就算他叫破喉嚨也無法讓他師叔知道他遇險了,當即就變得很老實了。 “第一個問題,小醫(yī)仙好看嗎?”陳誠注視著雁行空,面色平靜的問道。 而聽到這個問題,雁行空心下一沉,他不知道小醫(yī)仙是誰,但此時這般問起,很有可能就是今天白天的那個陳家的白衣少女。此時,陳誠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有著為對方出頭的打算。 可雁行空,對小醫(yī)仙什么都沒干啊,總共就說了兩句話。讓手下動手搶人,結(jié)果手下實力沒人家強,還沒敢動手。要是因此就遭到別人報復,那就實在太冤枉了。 游姓隨從聽到陳誠的話,立即低下頭。在陳家的審訊室,一群人對他施展酷刑,他什么都說了。他家公子的想要抓捕小醫(yī)仙的事情,可全是他交代的。而且,當時為了給自己開脫,將所有罪行全部推倒了雁行空的頭上,還稍稍加了一點料。 在被陳誠放出來后,游姓隨從就是怕別人跟蹤,還故意在城中繞了幾個圈,可不知道為什么陳誠還是能跟過來。 雁行空老實巴交的回答著:“好看?!彼膊桓以俣嗾f什么,他摸不清陳誠的意圖,害怕言多有失。 陳誠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也知道,就眼前這幾個絕對不可能對小醫(yī)仙造成丁點威脅的。至于使用非常規(guī)手段,比如對小醫(yī)仙下毒什么的,除非他們腦子有泡。 陳誠繼續(xù)問道:“第二個問題,你們宗門中,有著一種可以制造飛行斗技的方法,你知道這個方法嗎?” 雁行空遲疑著,這已經(jīng)涉及到宗門秘密了,不能輕易告訴外人。 而哮天犬見到雁行空的遲疑,便加大了他那只大骨頭的力道,一下子就將楊姓隨從壓的趴在地上。楊姓隨從發(fā)出一聲悶哼,卻完全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雁行空被這么一個舉動弄得嚇了一跳,知道這是對方在警告自己。這時哮天犬舉起骨頭,正準備砸下,雁行空卻是一驚,急忙說道:“等等,我說?!?/br> 要是哮天犬的這一擊砸下去了,楊姓隨從肯定會沒命的,雁行空就那么幾個忠心與他的斗靈,自然不會讓人出事。 “天雁九行翼是我宗門最高秘法,歷來都是宗主親自保管,我怎么可能知道這個方法?”雁行空說道。 “這樣???”陳誠聽到雁行空的話,有著些許失望,但想想,也確實如此。 不是每個人在他的宗門中,都有著陳誠在陳家的這樣的地位的。雁行空一個宗主繼承人,還的確暫時沒有資格獲取天雁九行翼。 “那么,第三個問題,我要是把你抓了,你們的宗主,會為你了將那個方法交給我嗎?”陳誠繼續(xù)問答。 而聽到陳誠的這個問話,雁行空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話什么意思,搞不好還要抓自己,這階下囚可不好玩。 雁行空眼珠提溜亂轉(zhuǎn),想了一下會兒,急忙回答道:“陳少家主,這個,恐怕老師不會用天雁九行翼來交換的。我雖然是就金雁宗的少宗主,可也并非不可更改。宗門中,仍然還有著幾名天賦不錯的人,要是我出事了,老師更大的可能是另立少宗主?!?/br> 陳誠注視的雁行空,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真有其事,還是他在為自己開脫。陳誠不了解雁落天的為人,并不清楚他是否會為了一個弟子,就將宗門秘法交出去。 陳誠盯著雁行空看了一會兒,雁行空的心中都有些慌。 “不管了,我也懶得管你在那雁落天心中的地位了,你跟我走一趟,能用你交換到那個方法自然是好。就算交換不到,對我也沒什么壞處。”陳誠說道。 隨后,陳誠手中凝聚了三枚紫色的毒丸,遞給了哮天犬,哮天犬以強硬的手段,逼迫著雁行空和他的兩位隨從服下。 雖然,服用了這個毒丸,他們沒有一點痛苦的感覺,可卻都是面如死灰。四國之中,誰不知道陳家是玩毒的第一名,這吃了陳家少主的一個東西,能是好事嗎? 陳誠起身,對著楊姓隨從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去通知雁行空口中的那個斗皇過來了。奉勸你一句,最好想清楚了,你們該怎么跟他說?!?/br> 雁行空聞言,心中更加凄苦。他算是聽懂了陳誠的話了,不僅要對他動手,還要對他那個斗皇的師叔動手。 那可是真正的斗皇強者啊,即便陳誠有著斗皇修為,與那般強者正面交手,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