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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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條既來之而安之的咸魚,溫鏡與覺得這樣很好,這樣的話就不用和那本破書有牽扯了。 反正都穿越了,那么她希望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去當什么反派a。 希望穿越大神可以聆聽她的愿望,不要為難她一個清澈大學(xué)生。 但不為難是不可能的。 教導(dǎo)主任找到溫鏡與,溫和地告訴她,她mama希望她回郊區(qū)別墅住。 “好的老師,我知道了?!睖冂R與說道,她現(xiàn)在真想逃,也不想知道為什么溫母的電話會打到教導(dǎo)主任這里,她只覺得她的腳趾頭快扣出三室一廳一衛(wèi)了。 鞠個躬以后,溫鏡與沖出主任辦公室,她找個樓梯拐角,一打開手機,很好,都是溫母的電話和消息。 溫鏡與很慶幸自己把手機關(guān)機了,否則連這二十幾天的清靜都沒有。 她回到教室,剛坐下,晁箐湊過來,低聲問她:“沒事吧?那老樹妖找你什么事?” 老樹妖?這外號不僅契合大腹便便、在富家子弟搖尾乞憐的教導(dǎo)主任,還很符合溫家那對夫妻。 “沒事,找我問一下我家里的事。” 晁箐眼睛閃了閃,她忽然想起上次在溫家老宅見到溫鏡與,那是溫朝春的葬禮,來訪的每個人都表情肅穆嚴肅,但眼里都閃爍著精光,溫家大兒子死了,還有個不受寵的小女兒,溫家這出戲還能唱的下去嗎? 她就是在這時見到的溫鏡與,纖細單薄的女孩一身黑衣,站在人群之外,清冷寂寥,那時她還沒認出那是她陰郁討人厭的同桌。 直到溫鏡與撩開額前厚重的劉海,露出白皙清雋的臉,蒼白秀氣,單薄卻又英氣的少年人,不失秀美,看著并不楚楚可憐,但就是莫名讓人想要撫平她的眉宇。 少女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黑衣襯得她愈發(fā)肌膚如玉,眉眼之間盡是冷意,清絕孤傲。 晁箐霎時間就覺得這場由死亡和成年人虛偽構(gòu)成的葬禮變得有意思了,黑色的世界里渲染出了一抹白,這不就是她夢想中的娃娃嗎? 一個專屬于她,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娃娃……她一定會對她好保護好她的,不會讓她傷心,娃娃也一定是她的。 想著溫鏡與劉海下冷白的俏臉、精致的鎖骨,晁箐興奮地用舌頭抵住后槽牙,溫聲道:“沒事就好,要是老樹妖提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你也別搭理他,要是你不好說,可以找我。” 溫鏡與很難拒絕別人的善意,總的來說,她的素質(zhì)不詳,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這是他們班第一個對她展露善意的人。 她輕聲應(yīng)下,“好,謝謝你?!?/br> 晁箐瞇眼笑得很滿足:“不客氣?!?/br> 后桌的宓明臣如見鬼一般地看著晁箐,作為發(fā)小兼死對頭,他可太知道這人的死德行了,說好聽點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難聽點就是毫無同理心的變態(tài)…… 變態(tài)從良?呸,這是找到獵物了吧! 宓明臣拿出手機給晁箐發(fā)消息。 【你現(xiàn)在墮落得那么厲害了嗎?什么眼光啊?】 晁箐沒理他,仍是溫柔地注視著溫鏡與的側(cè)臉,看得后面的宓明臣一陣惡心,他是知道晁箐的愛好的,小時候還搶過同一個娃娃,但溫鏡與一看就是個一米七的孤僻自閉宅女,哪里?符合晁箐的審美了? 分化成beta以后審美也跟著下降了嗎? 宓明臣實在不理解,但他知道晁箐這個人無利不起早,那說明溫鏡與有他看不到的魅力。 旁邊熱切的目光難以忽視,溫鏡與皺了皺眉,她的同桌好像有點過于熱情了? 放學(xué)后由于宓明臣拉住了晁箐,讓她沒能跟上溫鏡與。 溫鏡與走出教室的時候還聽見背后說,“不是吧你,這也吃得下去?” “管好你自己……” 溫鏡與趕時間,也沒有聽別人談話的喜好,她之所以要按著溫母說的做,一是不想她再打擾到自己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二來她敢保證,溫家的司機絕對在校門口等著她。 真的搞不懂這些人怎么有那么大的掌控欲,不按他們的要求去做就跟犯了天條似的。 果不其然,出了校門溫鏡與就看見眼熟的司機站在那,見她出來,向她招手示意。 溫鏡與沒和司機說話,自己拉開車門自己坐進去,上了車以后就雙手放在膝蓋上,表情嚴肅,目視前方,一副誰都別搭理她的模樣。 司機從后視鏡中看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二小姐,夫人讓我告訴您,她希望您和少夫人打好關(guān)系,讓她心甘情愿留在溫家,以后都由我來接送您?!?/br> 這是要一手監(jiān)管兩個人? 溫鏡與以手扶額,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冷笑一聲,“也不用告訴我原話是什么樣,需要回復(fù)的話,你可以告訴她,既然用了溫家的錢,該做的我會做的?!?/br> 不該做的就別找她,還有,既然讓她做,那么做出來的效果就得由她來決定。 說完她就閉目養(yǎng)神,也不管司機有沒有聽出她話里的深層含義。 冤種何必為難打工人呢,都是溫家的棋子罷了,等她大學(xué)了就勤工儉學(xué),離溫家遠遠的。 司機說道:“好的,二小姐,我會轉(zhuǎn)告夫人的。” 溫鏡與把眼閉得更緊了,每次別人叫她二小姐的時候她都會激起一身雞皮疙瘩,那種充滿壓迫感的封建感一下子就拉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