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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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想給溫鏡與介紹對象的,是孔家那邊的人,孔舒怡,算是溫鏡與現(xiàn)在的大姨。 “鏡與啊,你說你這好不容易分化成alpha了,可得好好找個omega對象,生幾個孩子,好讓你爸媽高興高興。” 溫鏡與當(dāng)即冷笑出聲,“咋地,都知道對小貓小狗的生命負(fù)責(zé),卻不能對孩子負(fù)責(zé)?您家孩子生的那么隨便,養(yǎng)的也那么隨便?怪不得各個養(yǎng)得歪瓜裂棗,聽說還被人家追上門,又罵又鬧,賠了不少錢,那次來老宅是為了找夫人借錢的吧?” “您可少cao點心吧,多大年紀(jì)了,該退休養(yǎng)老了,臉上有黑痣也不是讓您當(dāng)媒婆的,媒婆這種行真當(dāng)不適合您,落不到好不說,真容易被人套麻袋打一頓,您真得給下輩子積點德了,要不然以您給別人介紹的破落戶,那真的很損陰德。” 說她不禮貌吧,她句句帶上您;說她禮貌吧,字字句句也和禮貌沾不上邊,嘴臉非常丑惡,小嘴叭叭的,簡直給摸了開塞露似的。 孔家人沒有溫家人面對溫鏡與時的底氣,而且孔舒怡家的幾個貨因為給溫方建丟人,前段時間被收拾得不輕,現(xiàn)在夾著尾巴做人。 所以跟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敢為親媽出頭,就連孔舒怡她老公也沒吭聲,畢竟家里的生意還得靠溫家接濟(jì)。 孔舒怡老公看得比她看得清,溫方建就溫鏡與一個孩子了,又看不上其他溫家二代,就算溫家大權(quán)不會落到溫鏡與手里,那不會虧待她溫鏡與,那為何要得罪她呢? 至于孔舒怡愿意當(dāng)這個惡人就當(dāng)唄,正好試探試探溫鏡與的底線,反正她們是親戚,再怎么也不會把孔舒怡怎么樣。 他這點小心思在場的人基本都能看得出來,別說溫鏡與和許有容了。 溫鏡與覺得自己就不該過來,找個地方和許有容躲起來吃香喝辣的不好嗎?為什么非要來看一群蠢人秀智商! 這破地方想找個空隙落腳都沒有,哪哪都是人,幾十口人造成的效果很上千只鴨子一樣,到處都是嘎嘎嘎。 孔舒怡被她老公扯了扯衣角,安靜下來沒多久,又有人把話題引到許有容身上。 “少夫人這也算是認(rèn)祖歸宗了?少夫人那么水靈,說不定朝春得入夢稀罕你呢?!庇腥苏{(diào)笑著說道,油膩的聲線讓人聽著就不適,感覺一定很久沒刷牙,估計還有口臭。 說話的人是溫家族老,別問溫鏡與為什么才發(fā)跡一代的溫家會有族老這種東西,問就是他們樂意,除此之外,溫鏡與無話可說。 許有容還沒說話,溫鏡與伸手擋住她,笑意盈盈地向開口之人的方向看過去,“哦,我聽說你年輕的時候把老婆孩子扔家里,跑出去給人當(dāng)禁臠,老了老了,是信息素退化,賣不動屁股了嗎?還是個男alpha呢,咋那么不要點臉呢?用以自己的經(jīng)驗之談教訓(xùn)小輩呢?可別了吧,你算什么正經(jīng)長輩!倚老賣老的老東西!” “說真的,給自己積點口德吧,要不然以你的德行,死后百分百進(jìn)拔舌地獄?!睖冂R與瞇了瞇眼睛,眼里一片危險,“活著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不懂尊重別人的老不死,容易死的早,不是嗎?” 這是溫鏡與第一次在這些所謂親戚面前第一次那么犀利的罵人,一點面子都不留,甚至撕掉按在臉上的臉皮,扔在地上用腳使勁踩踩,并碾了碾。 感謝云綺,讓她知道了溫家老一輩那么多的八卦,讓她在危機(jī)時刻用得上,顯然溫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叭叭叭罵人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都沒有。 既然帶著許有容來了,她就不允許任何臟水沾到許有容的衣擺上。 整個中式古樸的大堂猛地一靜,而后咳嗽聲不絕如縷。 那位族老還想沖過來教訓(xùn)不知所謂的溫鏡與和許有容,然后他就對上了溫鏡與漠然的眼睛,冰冷冷漠,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是食物鏈上頂級猛獸對弱小同類的漠視。 這一眼把想倚老賣老的族老釘死在原地,不敢再叭叭什么,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背上被冷汗浸濕。 在場的所有人終于想起來溫鏡與是個剛分化,血氣方剛,打人絕對賊疼的alpha,和以往那個任人調(diào)侃欺負(fù)的陰郁小可憐不一樣了。 即使她是個女a(chǎn)lpha,也是可以娶妻生女為溫方建傳承血脈,就這一點,在溫方建那里,她就足夠具備繼承人的條件。 畢竟再不喜歡溫鏡與,溫鏡與性子再桀驁不恭,那她也是溫方建的親生女兒,而他們這些人和溫方建至少隔著一層。 溫方建那種利益生物,可不會按照喜好而行動,他最喜歡的就是利益最大化。 這樣的認(rèn)知讓一些人清醒過來,也讓一些人更為憤恨不平,對溫鏡與更加敵視,就算是溫朝春以后當(dāng)家做主也比溫鏡與好得多,至少溫朝春不會仇視他們,還很好哄騙。 而溫鏡與,說她是反骨刺頭都不足以形容她現(xiàn)在的狷介狂傲。 以自我為中心,性格堅定的alpha當(dāng)領(lǐng)導(dǎo)或許對整個溫氏集團(tuán)和溫家有好處,但對仰仗溫氏集團(tuán)鼻息的人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們心里想什么直接呈現(xiàn)在臉上,根本不用溫鏡與去猜,直接看得一清二楚,正是如此,她覺得荒謬。 神經(jīng)病啊,為了以后無法確定的事就選擇記恨別人,問題是溫方建也不可能把溫氏留給他們這些親戚。 大堂一時被寂靜籠罩住,比剛才嘰嘰喳喳的喧鬧氛圍還讓人感到窒息,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用自以為隱秘的目光打量著溫鏡與和許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