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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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是極!” 群臣各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眾人商談的時候,高柔忽然開口說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陛下的事情了?!?/br> “陛下當(dāng)今年幼,卻整日與閹宦混在一起,這實在是令人心痛,我認(rèn)為,理當(dāng)更換陛下身邊的閹宦,得挑選出一些有才能,道德優(yōu)秀的閹人,讓他們服侍在陛下的左右?!?/br> “另外,陛下的黃門官,必須要以有道德的人來擔(dān)任?!?/br> “畢竟是整日服侍在陛下身邊的,若是沒有才學(xué),如何能教導(dǎo)好陛下呢?” “還有諸多散騎!” 眾人頓時議論起來,高柔這才看向了王祥,“王公,您是陛下的老師,應(yīng)當(dāng)多費心才是啊?!?/br> 王祥搖了搖頭,看向了對面的司馬孚,“我不過是為陛下啟蒙,太傅方為帝師,這教導(dǎo)陛下的事情,自然還是應(yīng)當(dāng)由太傅來負(fù)責(zé)。” 群臣再次點頭,深以為然。 司馬孚也沒有拒絕,堅定的說道:“我會教導(dǎo)陛下向善,諸位不必?fù)?dān)心?!?/br> 大將軍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太后的問題就得解決了。 司馬孚認(rèn)真的說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在于陛下身處皇宮,皇宮之內(nèi),極為奢侈,而陛下身邊,又多閹宦,這些人蠱惑陛下,使得陛下無心學(xué)業(yè)?!?/br> “我以為,可以將陛下所進(jìn)學(xué)的地方設(shè)在玄武堂。” 這一刻,群臣驚愕。 高柔大喜過望,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著司馬孚的手給他敬杯酒。 自己怎么沒想到呢? 太后很好對付,難對付的是皇帝! 太后對皇帝又極為信任寵愛,自己每次跟太后謀劃,這家伙總是壞事。 可自己又沒辦法不讓兩個人見面,皇帝去見母親,這是盡孝,誰敢讓皇帝不孝?? 可是,若是將求學(xué)的地方設(shè)立在城外的玄武堂,再多安排點學(xué)業(yè),讓皇帝無法頻繁的前往昭陽殿不,是直接讓他住在玄武堂學(xué)習(xí),隔一段時日再讓他回太極殿,不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時日。 這樣一來,太后不就完全變成了自己的人嗎? 高柔大聲說道:“太傅公說的很對,我看當(dāng)今陛下,文采非凡,聰慧異常,定然是大魏賢君,我們應(yīng)當(dāng)多用心,不能使他荒廢了學(xué)業(yè),定要對得起先帝” “對!” “就該如此!” 而鐘毓忽然開口說道:“不只是陛下,太后身邊也當(dāng)有賢人來服侍。” “大將軍逝世后,他的諸多屬吏都要重新委任,可以從這些人里找到賢名的人來服侍太后。” 他看向了一旁的荀顗,“您族中的荀勖便不錯?!?/br> 鄭沖坐在上位,聽著群臣講述著這些東西,只覺得坐立難安。 群臣現(xiàn)在的想法,那是路人皆知。 他們就是想要完全架空皇帝,他們甚至比司馬師還要過分,什么去玄武堂學(xué)習(xí),這是要將皇帝驅(qū)趕到城外?? 鄭沖人都傻了,怎么敢這么做呢?? 這些大臣是一點都不怕惡名,反正善惡好壞是他們來說的,只要大臣們都說是好的,那肯定就是好的。 他們也沒有什么限制,也沒有什么底線。 鄭沖卻有些坐不住了,他們現(xiàn)在這些事可是頂著自己的名義來做,天下人會說這是尚書臺的命令,是尚書令鄭沖的命令,可不會說是什么群臣商談出來的。 鄭沖是不喜歡出頭,可也不喜歡背鍋! 他清了清嗓子,打斷了群臣的商談,緩緩說道:“這些想法都很好,但是還是要先以地方事為重,等平定了叛亂,再做這些事情也不遲,尚書臺所堆積的事情很多,不必分心來做這些事情?!?/br> “若是被外軍所誤會,終歸是不好的?!?/br> 鄭沖沒有明說,可群臣卻知道他在說誰。 毌丘儉。 群臣卻并不擔(dān)心毌丘儉,畢竟,毌丘儉本來就該是與他們一伙的,將他的家族定為二品,他是瘋了才會繼續(xù)跟群臣作對! 盡管如此,可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確實是在地方上,皇宮里的事情尚且不能太急躁。 尚書臺內(nèi)部會議,就這么匆匆結(jié)束了。 王祥看著言談甚歡的高柔和司馬孚,卻沒有主動湊上前。 管教皇帝的事情,最好還是推給他們?nèi)プ觥?/br> 自己的這位得意門生,可沒那么好對付,到現(xiàn)在,自己都不知道他還藏了多少底牌,別的不說,就那個鐘會,就足以讓很多人吃苦頭,朝臣都不知道此人已經(jīng)歸順了皇帝。 王祥緩緩朝著門外走去,心里卻出現(xiàn)了很多的想法。 自己已經(jīng)爬到了九卿之首的位置上,在名義上還能壓他一頭的,也就剩下了高柔,鄭沖,司馬孚,司馬昭這幾個人了。 而想要對付這些人,就得給他們找個對手。 現(xiàn)在讓他們互相爭斗是不太可能了。 就讓皇帝跟他們好好斗一斗。 “王公?!?/br> 忽然有人叫住了他,王祥轉(zhuǎn)過身來,正是荀顗。 荀顗笑著說道:“王公,若是沒有什么急事,何不跟著我一同回府,我家里備了好酒” 王祥說道:“現(xiàn)在還要去皇宮里教導(dǎo)皇帝,只能是改日再去拜訪?!?/br> 荀顗當(dāng)即笑了起來,他拉著王祥的手,“這事不能耽誤,不能耽誤,王公可要好好教導(dǎo)?。 ?/br> 王祥又跟他攀談了幾句,約定好改日再相見。 王祥隨后就前往了東堂。 曹髦正在東堂等著他。 看到曹髦,王祥就皺起了眉頭,長嘆了一聲。 “老師?出了什么事?” 王祥示意張華出去,這才低聲對曹髦說道:“陛下,今日尚書臺內(nèi)商討大事,說起了陛下的事情?!?/br> 王祥將司馬孚,高柔等人所說的話如實的告知給了曹髦。 曹髦眼里閃過了一絲憤怒。 即使早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可聽到他們這么迫不及待的要對自己下手,曹髦心里還是極為憤怒。 這些人的手段當(dāng)真是比大將軍都要可惡,司馬師都不曾想過要將自己趕出皇宮去! 堂堂大魏天子,甚至無法待在皇宮里? 這是何等的膽大妄為啊。 可是群臣跟司馬師不同,他們完全沒有什么好忌憚的,他們又不是要謀朝篡位,他們可都是為了皇帝好。 皇帝遲早會明白他們的“良苦用心”。 聽他們這意思,他們是想完全囚禁自己,將自己身邊的人都給替換掉,甚至不讓自己與太后相見 王祥認(rèn)真的說道:“陛下,您也勿要懼怕,朝中還有老臣,絕對不會允許他們肆意妄為!” 曹髦感動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師。 還好有這個老師啊,想來也是這位老師主動在尚書臺提起了分權(quán)的事情,不然他們連地方的事情都沒有平定,哪有心思來搞這些事情? 自己的這位老師實在是太想進(jìn)步了,高柔,司馬孚,鄭沖等人都擋在了他的前頭。 所以想要讓自己跟他們死斗,最好拖一個下水,給他創(chuàng)造出一個空位? 曹髦忽然松懈了下來,他笑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太好了!” “有老師幫助朕,朕還擔(dān)心什么呢?” “那朕就不理會了,這些事,就交給老師了!” 第227章 新的戰(zhàn)場 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是讓你放心去跟他們斗!! 我跟他們斗什么?要是斗得過還需要讓你出面嗎? 不過,王祥并不慌。 那些人現(xiàn)在要搞得不是我,是你。 王祥跟自己的得意門生也是接觸了一段時日,他很清楚自家弟子并沒有外表看上去的如此簡單。 反正自己不著急,任由他們來做事,又不是非要通過你來搞定這些人,就看最后是誰先急就好了。 看著王祥那平靜的臉色,曹髦直接拿起了書,準(zhǔn)備學(xué)習(xí),當(dāng)真是一點都沒有將王祥所說的事情放在心上。 王祥的心情很是糟糕。 他的打算似乎又落空了,皇帝看起來完全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這是徹底放棄了嗎? 可是,皇帝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嗎? 王祥從這位得意門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東西來,最后也只能是失望的離開了這里。 當(dāng)他離開之后,張華方才走進(jìn)了東堂。 “陛下,出什么事了?” 曹髦搖著頭,“還能出什么事,大將軍不在了,群臣準(zhǔn)備對朕下手了?!?/br> “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