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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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濟笑著回答道。 “難怪你這些時日里如此開心,看來是斬獲頗豐啊!” 成濟趕忙說道:“這不都是陛下所吩咐的嘛?!?/br> “臣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會來找我送的禮我都收下,可問起皇宮里的事情,我就按著陛下教的去回答他們!” 曹髦笑了起來,“對,他們送禮,自然是得收的?!?/br> “你只管放心去做,朕是定然相信你的。” “這些人忽然變得熱情,完全是因為朕將你留在身邊,當(dāng)作心腹,他們都想從你這里得到些消息,弄明白我的謀劃?!?/br> 成濟又說道:“陛下,最近找我的不是有那些大臣,還有些名士,那些人都問我太學(xué)生的事情” 曹髦大手一揮,“都一樣,他們沒有什么區(qū)別,伱就按著我教你的回答就是了?!?/br> “唯??!” “你可要抓緊機會啊,再過半年,你可是要前往雍涼去建功立業(yè)了,就不能再這般收禮了!” 成濟大喜過望,趕忙再次稱是。 曹髦就這么一路走出了西堂,又出了太極殿,高誕不敢阻攔。 終于在皇宮里攔住了羊祜。 羊祜此刻還在親自巡視,看到陛下前來,趕忙行禮拜見。 “舅父啊,何以如此幸苦呢?這種事情,您交給那些甲士不就好了?” “守護(hù)皇宮,豈敢怠慢?” 曹髦看了看張華,張華就領(lǐng)著人站在了四周,不許別人靠近。 曹髦這才低聲對羊祜說道:“舅父,我聽聞尚書臺已經(jīng)開始商談,要罷免您的官爵,想讓典軍校尉楊囂來接替你,擔(dān)任鎮(zhèn)護(hù)將軍?!?/br> “楊囂?” 曹髦冷笑著說道:“乃是弘農(nóng)楊氏,楊修的兒子?!?/br> “此人名聲不顯,此刻要用他,群臣是有別樣的想法啊?!?/br> 羊祜皺起了眉頭,“倘若尚書臺下了令” “您不必遵從?!?/br> “反正他們想要對付朕的心思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出來,朕也不怕與他們作對,這皇宮內(nèi)的禁軍,必須要掌握在我們自己人的手里,豈能讓出去?” “倘若有人宣讀詔令,您就抓了他來見朕,朕當(dāng)面下詔,讓他滾回去就是了。” “往后您要多注意,勿要被人暗害,這些人若是無法罷免您,說不準(zhǔn)就會在背地里下手,要提防他們用刺殺這樣的手段” 曹髦認(rèn)真的講述了起來,羊祜大概早就想到了這些事,臉色一如平常,只是點了點頭。 “不過,您也不必害怕,還有我丈人的關(guān)系在,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司徒高柔,汝妄為三朝老臣!安敢欺君犯上?!” “你為群臣之首,怎敢不忠?!” 有三十多人聚集在高柔的府邸門前,正在大聲的謾罵。 這些人的年紀(jì)都不是太大,大概跟張華差不多的年紀(jì),此刻卻很是激動,跟高柔門前的甲士們對峙著,憤怒的謾罵了起來。 高柔就坐在府內(nèi),聽著外頭所傳來的謾罵聲,臉色愈發(fā)的漆黑。 “妖言惑眾!妖言惑眾!” 管家都有些忍不住了。 “司徒公,將他們?nèi)孔テ饋韥G給廷尉處置吧!” “您是堂堂司徒,怎么能被這些小人所辱罵?!” 高柔瞪了他一眼,“你當(dāng)老夫是司馬師不成?就因為士人說了幾句,就要將他們?nèi)孔テ饋硖幩溃俊?/br> “士子們敢聚集在我的府邸前謾罵,不正是說明當(dāng)今推行仁政,情況跟司馬師之時已經(jīng)不同了嘛?” “他們敢這樣辱罵,我是最高興的,怎么會因為去抓他們呢?” 高柔說的很好聽,可看他的臉,卻一點都看不出開心的意思。 很快,外頭就出現(xiàn)了很多馬車,有人跳下馬車,對著那些士子們大罵了起來,這些都是他們的家中長輩,士子們頓時一哄而散。 高柔的眼神卻變得更加冰冷了。 沒想到啊,有一天,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竟被士人所辱罵取笑。 呂家那倆兄弟是搞不出如此大的動靜的。 那些文章就不是他們所能寫出來的,這背后肯定還有更多人的參與。 阮籍,嵇康,山濤這些人,還有那個鐘會?。?! 老夫絕不會饒了你們??! 絕不?。?/br> 第235章 混亂 這件事不只是發(fā)生在高柔這里。 司馬孚的府邸同樣被圍住了,甚至包圍他府邸的人更多,似乎是要將多年里對司馬師的不滿都宣泄在他的頭上。 呂家兄弟在兩天內(nèi)連著丟出了十七篇文章。 而這十七篇文章,詞語簡練,以筆為刀,每一章都是在批判當(dāng)朝大臣,揭露廟堂內(nèi)的諸事。 這些文章將群臣的底褲都給掀開了。 其中最慘的就是司馬孚了。 十七篇里有三篇都在罵他。 文章里說司馬孚偽善,當(dāng)初跟司馬師勾結(jié),裝模作樣,作為司馬家的退路,明明自詡為忠臣,卻參與廢立皇帝這樣的事情,處處都不公正,而在司馬家垮臺后又急忙轉(zhuǎn)變態(tài)度 司馬孚當(dāng)初在尚書臺里所說的事情,也被抖摟了出來,說是司馬孚想要效仿司馬師,囚禁皇帝,逼迫皇帝前往玄武館,更是想要毒殺皇帝,擁立彭城王曹據(jù),來完成司馬師沒有完成的大業(yè)。 司馬孚對此很是憤怒,他不知道尚書臺的會議內(nèi)容到底是如何泄露的。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王祥。 畢竟只有這個人能見到皇帝。 而且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去辱罵王祥十七篇文章里,沒有一篇文章是說王祥的。 這些年輕人不知好歹,自己這些人明明是為了他們的事情而奔波,他們卻反過來辱罵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喧嘩聲,那辱罵聲少了很多。 片刻之后,有大臣走進(jìn)了府內(nèi)。 來人正是荀顗。 司馬孚趕忙前往迎接,荀顗卻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讓他上了車,就帶著他離開了這里。 “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得讓鄭公親自出面,來安撫好這些人,鄭公的名望極大,這些人都愿意聽他的話?!?/br> 司馬孚瞥了一眼荀顗,問道:“您那邊也是這樣的情況?” 荀顗咬著牙,憤怒的說道:“我派人去堵住街口,不許他人靠近,結(jié)果我自家的兩個侄兒,居然跑進(jìn)來訓(xùn)斥了我一頓,說我的行為給宗族抹黑??!” “若非看在他們父親的面子上,我非要打死這兩個豎子!” 司馬孚聽到這番話,不知為何,心情忽然就好了很多。 他趕忙安撫道:“這兩人,倒也算是一心為國,只是年紀(jì)尚小,容易為人蠱惑?!?/br> 荀顗一言不發(fā),他瞇著雙眼,臉色很是陰沉。 “是王祥對吧?” “這件事肯定是鐘會做的,是陛下吩咐鐘會去做的,陛下為什么能那么詳細(xì)的知道尚書臺里的內(nèi)容呢?” “當(dāng)初的重臣,也就那幾個人?!?/br> “是王祥將這件事告知了陛下?!?/br> “他想讓陛下干掉我們這些人,然后自己來執(zhí)掌尚書臺?!?/br> “呵呵,我們都被罵的這么慘,就他沒有任何的影響?!?/br> 聽著荀顗的話,司馬孚則是說道:“不是王太常,太常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br> 荀顗看向了他,似乎是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為王祥開脫。 司馬孚解釋道:“現(xiàn)在需要有個人來安撫士子,一個名望極高的人?!?/br> “鄭公為人溫和,向來不參與爭執(zhí),他未必會出面解釋,就算他要出面,我們也該攔住他才是,他現(xiàn)在可是尚書令,言語要格外謹(jǐn)慎” 荀顗有些不甘。 但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最適合出面的人是王祥,無論是他那太常的職位,還是說他本人的名望,都是最適合來做這件事的。 當(dāng)他們來到尚書臺的時候,國內(nèi)幾個重臣板著臉,早已等候著他們。 王祥也坐在他們之中,完全不在意這些人的敵意。 王祥當(dāng)初將事情告訴曹髦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群臣所知曉的準(zhǔn)備。 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遲早都是要跟他們開戰(zhàn)的,王祥如今的勢力并不小,他跟陳騫,鄭袤形成了聯(lián)盟,又將王經(jīng)拉到了自己的聯(lián)盟里。 廟堂九卿,有四個聯(lián)合在一起。 而在尚書臺內(nèi),崔贊也已經(jīng)動搖,王觀在盧毓之后被排擠,王祥正在跟他聯(lián)絡(luò)。 有了這些人的支持,王祥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害怕朝中那三位大佬。 王祥之所以沒有完全撕破臉,是因為他手里沒有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