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勾欄女兒奮斗記、穿成首輔大人的渣前妻、穿成糊咖和黑紅女主組CP、公主找了個女駙馬、影后今天崩人設(shè)了嗎、穿成殘疾總裁的AI伴侶、揣著反派的崽跑路、不能倒,A起來、小奶龍撿了個漂亮jiejie、好久是永遠(yuǎn)(gl,ABO)
她很早就想這么做了??! 當(dāng)初司馬師可是咄咄逼人,讓這位太后都是顏面無光,曹髦親政的時候,她就想要下詔來批判這位大將軍,奈何,曹髦當(dāng)時婉拒,說還不到時候。 看來,如今是到那個時候了? 她開心的叫道:“早該如此了??!” 第196章 絕非忠良 這些年里,曹髦用的都是司馬師的班底,也是以司馬昭的名義來安撫那些司馬家的老人,將他們一一收到自己的麾下。 而他自己,也是以大將軍的女婿來自稱。 可這竟是變相的哄抬了司馬師的名聲。 讓司馬師都有了忠良的名聲。 這是曹髦所不愿意看到的。 司馬師害死了多少忠良?他是很有能力,可有能力跟人品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 司馬師治理天下,也只是因?yàn)樗麑⑻煜驴醋髁俗约耗抑兄锒?,這雖然比那些狗東西要好上不少,但是也不能否定司馬師同樣是個狗東西的結(jié)論。 曹髦的誅三族大法,所針對的都是那些魚rou百姓的可恨之人,而司馬師的誅三族大法,往往對付的都是心懷社稷之人! 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這是一個為了權(quán)力能毒殺妻子,以孫子為要挾的惡毒無情之人。 曹髦可不想后人將他跟諸葛亮相提并論,認(rèn)為是當(dāng)時的兩大忠臣。 那就太可笑了。 還有司馬懿,他的洛水放屁,曹髦遲早是要拿出來狠狠批判的。 魏國不缺乏忠良,曹髦也有毌丘儉,焦伯,李昭,王經(jīng),尹大目這樣的人,要稱贊也該是稱贊他們! 這既是為了整頓社稷的風(fēng)氣,也是為如郭責(zé)所說的,堂堂正正的治理天下。 他不希望往后的魏國大臣都是如司馬師這樣的人,他希望后人會唾棄司馬師,而不是仰慕他的行為。 郭芝此刻卻急忙說道:“陛下,夏侯公的事情,并不是能輕易說開的,這里頭涉及到了很多的大臣,很多大臣都參與過這件事,若是重新判決這件事,定然會引起很多人的惶恐?!?/br> 曹髦瞥了他一眼,最惶恐的似乎就是他。 當(dāng)初他可是司馬師的馬先卒,無論是出擊夏侯玄,還是搞李豐,張緝,他都是沖鋒在最前頭的。 這是怕會清算到自己的頭上去吧。 曹髦輕聲說道:“這不是要追究大臣們的過錯,這是要為夏侯公等大臣們平反?!?/br> “郭公不必?fù)?dān)心,您這些時日里有些功勞,朕是知道的?!?/br> 聽到這句話,郭芝總算是安心了些。 曹髦看向了太后,“這件事,就需要母親來下詔了?!?/br> “朕畢竟是后來之君,對當(dāng)時的事情都不算太清楚,母親若是能說清楚當(dāng)初所發(fā)生的事情,告知天下那這件事就可以cao辦妥當(dāng)了?!?/br> 郭太后問起了具體的cao辦之事。 曹髦也是詳細(xì)的給她講述了起來。 隨即,曹髦又看向了郭芝和郭建兩個人。 “郭中丞,您前往御史臺之后,就可以召集群臣,商談為夏侯玄等人平反的事情?!?/br> “郭校尉,請您釋放被抓住的士人,并且將要為夏侯玄平反的事情告知他們?!?/br> 曹髦做好了安排,這兩個人都是急忙領(lǐng)命。 曹髦又跟太后商談了許久,方才離開了昭陽殿。 走出昭陽殿的時候,郭責(zé)皺著眉頭,他忍不住說道:“太后根本就不是為了給夏侯公等人平反,她只是想要以這件事來彰顯自己的仁德和權(quán)威而已?!?/br> 曹髦補(bǔ)充道:“還有向司馬師泄憤?!?/br> 郭責(zé)無奈的說道:“唉,還有我那兩位族親,也是貪生怕死,完全沒有為天下伸張正義的想法。” 曹髦笑了起來。 “子守,不必感慨?!?/br> “這件事,你且多去盯著,若是他們都沒有為天下伸張正義的想法,那就由我們來做。” 郭責(zé)行禮稱是。 這個時候,郭責(zé)方才想起了其他的問題。 “陛下,司馬師當(dāng)初在國內(nèi)多有親信,您如今要批判他的過錯,會不會引起天下群臣的不滿呢?” “若是當(dāng)初,我剛剛除掉司馬昭等人,就開始追究司馬師等人的罪行,那他們定然是會不服的,甚至可能引發(fā)內(nèi)亂?!?/br> “但是如今,司馬師哪里來的親信呢?” “朕的權(quán)勢已成,這些人都生怕跟司馬師沾上關(guān)系,哪里還敢為他開口說話?” “至于惶恐,當(dāng)初那些最沒有德行,助紂為虐的人,早就被朕給處死了,其余的那些,不是沒有過多參與的,就是曾開口為夏侯玄求情的,他們哪里會惶恐?只有郭芝這樣的馬先卒才會覺得惶恐!” 曹髦語速極快,很快就將這些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郭責(zé)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隨即又問道:“那司馬夫人這里又該如何呢?” “她是大將軍的女兒,您” 曹髦遲疑了一下,他摸了摸下巴,說起來,司馬妜這里他還沒有考慮到。 不過,司馬妜跟他父親的關(guān)系,那也不算親近啊,當(dāng)初司馬師逝世的時候,她只是去看了一眼,從頭到尾都沒有太悲傷的情緒,甚至有點(diǎn)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不過,還是得跟這人說清楚。 如今后宮里,司馬妜是最靠譜的那個人,平日里也不給曹髦招惹什么麻煩,還知道如何安撫太后等人。 曹髦想著這件事,可因?yàn)槭掷镞€有更重要的事情,就先回了一趟東堂。 剛剛到達(dá)東堂,曹髦就看到了在這里等候著的司馬昭。 隨著曹髦的權(quán)勢越來越重,司馬昭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他完全被囚禁了起來,盡管他的家眷在他的身邊,偶爾也會有人進(jìn)來拜訪他,但是他如今的遭遇比當(dāng)初的曹髦還要悲慘。 他此刻的名聲越來越差,因?yàn)楹芏嗾叨际且运拿x去推行的,而這些政策大多都是些不太干凈的。 司馬昭今日被幾個甲士帶到了東堂,他也不知道皇帝為什么要召見自己,這些時日里,他已經(jīng)無法決定任何一件事,只能是任由曹髦來擺布。 當(dāng)曹髦看到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司馬昭又蒼老了幾分。 司馬昭本來就不是很長壽,如今又被曹髦這般折騰,身體確實(shí)是有些扛不住了。 曹髦的核心戰(zhàn)術(shù),熬老頭,在各地都有所體現(xiàn)。 “衛(wèi)將軍,且坐下來吧?!?/br> 曹髦笑著讓司馬昭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隨即問道:“這些時日里過的還好嗎?” “多虧陛下的洪福,臣過的很好?!?/br> 司馬昭的眼神沒有光澤,這回答也很是敷衍。 曹髦卻只是開口問道:“衛(wèi)將軍,朕聽聞,當(dāng)初夏侯玄被處置的時候,你曾為他上書,希望能減免他的罪行,有這件事嘛?” 司馬昭狐疑的看著曹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陛下是準(zhǔn)備給夏侯玄等人平反嘛?” 曹髦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 他冷冷的問道:“怎么,衛(wèi)將軍想要給朕指教一番天下大事?” 這已經(jīng)明顯帶著對他的不滿了,司馬昭只覺得憋屈,他此刻臉色通紅,“陛下,臣聽聞,士可殺不可辱?!?/br> “朕還聽聞,人無信不立呢!” 曹髦完全沒有給司馬昭留下什么情面。 司馬昭終于也忍不住了。 這些時日里,他可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折磨,自己都已經(jīng)如此配合了,為什么還是如此對待自己呢? 當(dāng)真以為自己不敢反抗了嘛?! 他此刻勃然大怒,“陛下,我的家族過去也曾立下過功勞,若非我們,您也無法登基為帝!” 曹髦大笑了起來,他看向了門口。 “來人啊,請衛(wèi)將軍上書!” 頓時,就看到成濟(jì)帶著幾個甲士沖了進(jìn)來,直接將司馬昭抓住,隨即成濟(jì)拿來了書信,放在了他的面前,又握著他的手,強(qiáng)行讓他將印蓋了上去。 司馬昭無比的驚恐,他再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竟是這般的無力。 曹髦隨時都可以殺掉自己。 成濟(jì)將司馬昭猛地摔在了地上,“安敢對陛下無禮?!你再敢直視陛下,我非挖了你的眼!讓你跟那司馬師一般模樣!!” 司馬昭緩緩低下頭來,大口喘著氣。 曹髦拿起了司馬昭所蓋過印章的文書,笑著坐在了一旁。 “衛(wèi)將軍,和和氣氣的辦事,多好啊,何以要鬧到這種地步呢?” “您當(dāng)初領(lǐng)著大軍來攻打洛陽,這是什么樣的罪行呢?這是誅三族都不過的罪行,若是算上司馬師,還有司馬懿的罪行,我就是將你五馬分尸了都不過分能留著伱,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德了?!?/br> “你又何必要跟朕作對呢?” 曹髦語重心長的說道:“衛(wèi)將軍啊,您是愿意和和氣氣的商談大事,還是愿意跪坐在地上商談大事呢?” 司馬昭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成濟(jì)勃然大怒,直接拔出了長劍,直接放在了司馬昭的脖頸上。 這一刻,司馬昭嚇得渾身哆嗦,“臣愿意和和氣氣的商談!??!” 曹髦的眼里滿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