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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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校場,夏侯獻領(lǐng)著諸多的校尉們,站在門口,等待著陛下的到來。 陳騫領(lǐng)著兵部的幾個大臣,站在另一邊,同樣也是在等著皇帝的到來。 當(dāng)皇帝的車駕到達之后,夏侯獻與陳騫趕忙前往迎接。 曹髦笑著下車,與眾人寒暄了起來。 在眾人的簇擁下,曹髦走進了校場,剛剛走到了門口,曹髦忽然停了下來,看向了一旁的士卒,笑著問道:“趙過,這次怎么沒能立下大功???” 那士卒急忙回答道:“陛下,是被留著看守輜重了,實在沒有上場作戰(zhàn)的機會?!?/br> “哈哈哈,下次可要多立些功勛!” 羅憲瞪圓了雙眼,看著遠處的皇帝跟一個甲士聊著天,他低聲問起了一旁的同僚,“那甲士是什么來頭?” “能是什么來頭,有來頭怎么會當(dāng)士卒呢?” “那陛下怎么會跟一個甲士談話呢??” “哦,那甲士曾在大比里拿過最冠,故而被陛下接見,陛下向來跟中軍的將士很熟悉” 聽到這番話,羅憲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堂堂一國之君居然會認識只有一面之緣的甲士,那甲士甚至都不是那么的拘束驚懼。 他只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曹髦再次巡視了校場,那同僚沒有欺騙羅憲,皇帝確實認識很多人,甚至連一些底層軍官,他都認識,甚至還能說出對方的字來。 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羅憲能想到皇帝在中軍里的威望,這號令中軍都不需要出示虎符了吧,感覺皇帝就是往這里一站,就能召集軍隊來為自己而戰(zhàn)。 他再次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今日并非是比試之日,曹髦前來,一來是見見那些有功勛的將士們,二來是為了那個山地營的事情。 這也是陳騫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了。 就在羅憲愣神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他抬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皇帝正看著自己,同僚低著頭,提醒道:“陛下叫你呢??!” 羅憲匆忙走到了皇帝的面前,再次行禮拜見。 曹髦笑著將他扶起來。 “朕聽聞,你負責(zé)了這次犒賞之事,方才也問過了,將士們都很滿意,你做的很不錯!” 曹髦夸贊了起來。 羅憲回答了幾句。 “是這樣的,先前馬校尉提議設(shè)立擅長在山地作戰(zhàn)的營,朕以為,這方面或許你會有些練兵的辦法,所以就想讓伱留在中軍幫著完成這件事?!?/br> 聽到了這番話,羅憲猛地意識到,現(xiàn)在是個好機會啊。 他帶著武器,而皇帝就在他的身邊。 可是羅憲看到了站在皇帝身邊的那個男人,文鴦陽光的站在皇帝的身邊,臉上滿是笑容。 羅憲肯定,這個男人就是徒手,也能將自己的頭給掰下來。 在先前舉辦宴會的時候,羅憲親眼看到這個男人跟人角抵,愣是將一個壯漢提著揮舞了好幾圈。 羅憲從未見過如此彪悍的人,或許只有當(dāng)初的壯繆侯,桓侯才能與他媲美吧。 羅憲自認不是他的對手。 算了,時機不對。 還是要繼續(xù)辦事,先假意幫著他來辦成這件事吧,等到日后得到了信任,就可以單獨完成刺殺了! 羅憲當(dāng)即領(lǐng)命答應(yīng)了下來,曹髦很是開心,拉著他的手,再三激勵。 遠處的馬隆看著這位校尉,若有所思,他忽然看向了文鴦,皺了皺眉毛,示意了一下。 文鴦點著頭,隨即又貼近了皇帝,寸步不離。 那雙虎目就鎖在羅憲的身上,盡管嘴角帶著笑容,這壓迫感卻是極為強大。 第6章 大賢王老師 “哈哈哈~~~” 隨著書房內(nèi)傳出一陣豪爽的笑聲,王司徒大步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有些狼狽,頭發(fā)雜亂,雙眼通紅,神色癲狂,仿佛服了散。 但是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錯,孔晁急忙行禮,卻被他一把扶起來。 “孔君且去將朝中群臣請到府內(nèi)來,就說是大事有了進展?!?/br> “唯!!” 孔晁急忙離開,王肅卻是去洗漱打扮。 經(jīng)過王肅的努力,他終于將圣人的經(jīng)典給偽考證出來了! 沒錯,圣人很早就想過如今的局面。 當(dāng)王肅收拾干凈,換上了一身新衣裳,走到了大堂的時候,群臣早已聚集在了這里。 看到王肅到來,眾人紛紛起身行禮拜見。 王肅笑著與他們回禮,隨即坐在了上位。 他開口說道:“諸位,先前讓諸位來治理經(jīng)典,尋找治理天下的辦法,諸位可有什么想法了?” 他最先看向了諸葛誕,諸葛誕這個人,是經(jīng)典的什么都會,但是會的不多。 他說的總是比做的要多,諸葛誕當(dāng)即開了口,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畢竟是老牌名士,在言語上,諸葛誕還是有些東西的,他說起了很多的主張,舉例了很多的經(jīng)典,說的頭頭是道,看得出,他準備了很久,甚至背下了很多的經(jīng)典,出口成章,所用的都是典故。 這也就是聽起來很唬人。 將他的話簡單的翻譯一下,說是在說:這經(jīng)典必須要治啊,不治不行,若是不治,怎么能干好事呢?所以說,必須要治,過去就有圣人說,治好經(jīng)典明白道理才能治理好天下,為了治理好天下,必須要先治經(jīng)典 就是這么簡單的話,不過都是重復(fù)的敘述,只是所用的典故和詞語不同,聽起來極為有檔次,可沒有絲毫的營養(yǎng)。 不錯,這個東西,就是魏晉士人們最喜歡搞的學(xué)術(shù)聚會,他們的聚會上往往沒有任何實際性的東西,故而才激怒了統(tǒng)治者。 被批判為華而不實。 倘若他們是真正的在商談學(xué)問,互相交流主張,皇帝怎么都不可能將他們抓起來問罪的。 可哪怕是聽到這些,王肅都沒有任何的不滿,他甚至拿著筆,記錄了起來,似乎是在記錄著諸葛誕的言語。 諸葛誕說的便更多了。 在諸葛誕之后,又有幾個大臣先后表達了自己的觀念,都說的很是誠懇,很是認真,但就是沒什么內(nèi)容。 倒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剛剛因為治理太學(xué)有功而被升上來的新太常鐘毓,就說出了一些很有內(nèi)容的主張,其中包括了很多教育方面的東西,這讓王肅愣了一下,隨即繼續(xù)記錄。 在眾人分別說完自己的想法之后,王肅這才跟他們商談了起來。 王肅并沒有說自己的想法,他一直都是避開內(nèi)容,在跟眾人商談一些比較空的事情,完美的符合這些人的口味。 鐘毓看起來有些驚訝,卻也沒有多說什么,非常的配合。 如此一直到了傍晚,王肅方才表示,自己會帶上這些東西前往皇宮,跟皇帝正式稟告這件事。 群臣面有喜色。 諸葛誕再三告知王肅,讓他一定不要為自己請功,隨即方才離開。 其余大臣們也是紛紛告辭。 鐘毓是最后一個走的,在臨走之前,他只是低聲告訴王肅:古今不可再爭。 在眾人一一告辭離開之后,王肅方才收起了這些東西,讓孔晁去將自己準備的那些經(jīng)典文稿之類的拿出來。 孔晁此刻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他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您一個人所完成的,這些人里,除卻鐘公,沒有一個人能給出有用的東西來,為什么還要與他們平分功勞呢?” 王肅笑了起來,“所以說,你只能為學(xué)者,卻不能治理天下啊,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東西,你拿著跟我走就是了!” 馬車走的很快,車內(nèi)裝滿了王肅所寫的手稿,王肅此刻有些激動,很是期待。 他覺得,皇帝會很喜歡自己拿出來的這些東西。 當(dāng)王肅在東堂拜見皇帝的時候,曹髦對他的到來很是驚訝。 看到甲士們抱著厚厚的文稿,曹髦驚愕的問道:“這是什么呢?” 王肅讓甲士們將東西放下來。 曹髦也拉著王肅坐了下來,又讓郭責(zé)在一旁服侍。 王肅此刻認真的說道:“陛下,臣此番前來,是為了經(jīng)典的事情。” 曹髦點點頭,“老師擅經(jīng),這件事天下人都是知道的,這次難道是有了什么新作嗎?” “臣此番注釋了太玄,還有其余的幾本經(jīng),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臣注釋了《孔子告訓(xùn)》,特意前來給陛下觀看?!?/br> 正準備為他們倒茶的郭責(zé)愣了一下。 什么東西?? 孔子告什么? 王肅笑著說道:“這本書,乃是圣人的諸多道理里最高深的,孔子告訓(xùn),總結(jié)了過去的諸多理論” 王肅對著這本經(jīng)典侃侃而談,郭責(zé)此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我治經(jīng)十余年,怎么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書??孔子的?? 曹髦此刻也驗證了自己的猜測,王老師果然是為了給自己背書??! 曹髦強忍著內(nèi)心的激動,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來,聽著王肅講述。 王肅先是拿出了《太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