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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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真的就是自愿的。 問原因就是因?yàn)榛实鄣娜收?/br> 想來他們比曹髦更怕國庫見底。……。 第166章一路向北 天剛剛亮,曹髦還不曾睜開雙眼,就聽到了熟悉的笑聲。 曹髦無奈的睜開了雙眼,果然,曹良就坐在他的身邊,正賣力的玩著他的頭發(fā)。 “父??!” 看到曹髦睜開了雙眼,他可是開心極了,小臉頓時就貼了上來。 曹髦一把將他抱起來,摔在自己身邊,逗了起來。 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聽到父子倆的笑聲。 “下來!你怎么又把陛下給吵醒了?!” 司馬妜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不悅的訓(xùn)斥著。 鄭嫻笑吟吟的跟在了司馬妜的身后。 曹髦抱著小家伙,下了床榻,“不必訓(xùn)斥,朕本來也就要醒了?!?/br> 曹髦對兩個兒子都很寵愛,但是對次子沒有太多的要求,畢竟他不是帝國的繼承者,也沒有人會催著曹髦給次子找個老師什么的。 司馬妜接過曹良,曹髦卻是去洗漱,換了衣裳,官吏們很快就將飯菜給帶了上來。 曹髦拍了拍曹良的頭,吩咐道:“去將你大哥給叫過來!” 曹良跳起身來,一路小跑著離開了此處,幾個近侍急忙跟上了他。 曹髦坐在上位,鄭嫻跟司馬妜分別坐在了兩側(cè)。 “陛下,我已經(jīng)跟那幾位夫人見過面了。” 鄭嫻笑著,此刻的她,氣質(zhì)是愈發(fā)的尊貴優(yōu)雅,不再毛手毛腳的,更沒有了稚嫩,說起話來,不慌不忙,有點(diǎn)曹髦說話時的那種姿態(tài)了。 “大家如今都有些擔(dān)心,張華原先在刑部太過激進(jìn),這次詔令里又有刑部,她們跟我相見的時候,言語里多是試探,想要知道陛下的態(tài)度,有的干脆是哭訴,請求我庇護(hù)?!?. 鄭嫻所見的自然就是大族的夫人們。 這些人當(dāng)下都如受了驚嚇的兔子,聽到曹髦的命令都會嚇得直哆嗦。 鄭嫻主動承擔(dān)了與這些家著們來往的事情,也是時不時向曹髦這里稟告來自大族們的利益訴求等 曹髦此刻看向了一旁的司馬妜。 “記得當(dāng)初司馬大將軍在的時候,這些人桀驁無比,常常干預(yù)我廟堂之政務(wù),使上下不得安寧... 。令人厭惡?!?/br> “到了如今,他們甚至都不敢在朕面前哭訴,只能通過皇后之口來讓朕知道了?!?/br> “大將軍若是還在,想必也定然欣慰吧??” 曹髦這番話著實(shí)有點(diǎn)挑釁的意味。 帶點(diǎn)炫耀。 司馬妜卻也沒有覺得惱怒,她很是平靜的說道:“司馬大將軍哪里能跟陛下相提并論呢?”“他只知道以強(qiáng)硬的手段來對付別人,通過恐嚇來增加自己的權(quán)勢,而陛下卻是剛?cè)岵?jì),公正治事。” “遍觀古往今來的賢王,不曾有能比得上陛下的?!?/br> “當(dāng)今四海臣服,人心皆向陛下?!?/br> 曹髦哈哈一笑,看著一旁的鄭嫻問道:“朕與她戲言,或是嚇到她了?” 鄭嫻?jié)M臉的無奈,“陛下便勿要再說這般的戲言了?!?/br> 曹髦很是干脆的跳過了這個話題,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家里的其他事情上。 曹髦與鄭嫻正聊著,就看到曹溫牽著弟弟的手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曹溫拜見了眾人,這才畢恭畢敬的坐在了曹髦的正對面,而曹良則是直接坐在了母親的身邊。 司馬妜看著自己的兒子,神色復(fù)雜。 曹髦方才那幾句話,說是在開玩笑,其實(shí)也是在提醒她。 當(dāng)然,這并不能說是警告。 曹髦的警告手段不會只通過言語來表現(xiàn)出來。 曹良逐漸長大,而曹髦則是提醒司馬妜,自己對孩子的寵愛是真,但是他們特殊的身份也是真,且勿要因此而壞了事。 這事可能指不少事。 而對司馬妜來說,她本身也沒有“望子成龍”的想法,做一個幸福無憂的藩王,能多幫襯自己的兄長就足夠了。 往后也得多管教孩子,不能說讓孩子知道自己的特殊吧,反正得菲巧聽話一些,別給他自己招卷大禍。 曹髦看到入座的太子,不由得開口問道:“你弟弟尚且知道每天前來拜見,你怎么老是不見蹤影呢?還得朕派人去請不成?” 曹溫解釋道:“昨日跟幾個伴讀讀書辯論,便有些著迷……未能早起?!?/br> “讀書辯論是好事,但是勿要熬夜通宵……早睡早起?!?/br> “唯??!” 訓(xùn)斥好了太子,眾人便一同開始吃飯了。 曹髦也收起了方才的嚴(yán)肅,笑呵呵的跟家人們說起了趣事。 “當(dāng)初朕剛剛來洛陽的時候啊…..” 這一頓飯?jiān)诓荀值暮┲薪Y(jié)束了,曹髦帶著太子離開了此處。 兩人走在前往太極殿的路上,曹髦開口問道:“可曾給大司馬送去書信?” “不敢打擾他。” “那學(xué)業(yè)如何???” “不敢耽誤?!?/br> 兩人一問一答,很快就來到了太極殿的西堂。 曹髦坐在上位,拿出了幾個奏表,丟給了曹溫。 “這些奏表,是朕覺得這些年里所看到過的最重要的幾個奏表了,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朕要外出一趟,從中原一路到青徐,看看各地的情況,很快就回來?!?/br> “這段時日里,你勿要外出,就待在宮內(nèi),反復(fù)看這些奏表?!?/br> 曹溫一愣,“父親要外出?可如今各地都在抵御災(zāi)害,您外出豈不是會增添很多的耗費(fèi),且讓官吏們分心嗎?” 聽到曹溫的話,曹髦更加欣慰。 “不錯,能想到傷民傷財(cái),還不錯…。不過,有些時候,一些必要的事情,也是要去做的?!?/br> “朕準(zhǔn)備前往泰山進(jìn)行祭祀?!?/br> 曹溫當(dāng)即皺起了眉頭。 曹髦也不往下說,就等著太子問。 呢?” 曹溫看到父親不說,他也什么都不說,父子倆沉默了片刻,曹髦忽然問道:“為何不勸諫朕 “父親一直都在提倡荀子的學(xué)說,怎么會主動去祭祀要求少水災(zāi)呢?父親說祭祀,那肯定是有其他的想法?!?/br> “你這豎子還真的是愈發(fā)的聰慧了?!?/br> 曹髦笑罵了一句,這才說道:“朕確實(shí)是要去祭祀,但不是祭祀河神,也不是去祭祀什么去災(zāi),朕準(zhǔn)備去祭祀大禹,西門豹,賈讓,王景等人?!?/br> “朕要向天下告知他們的功德,再立下治水抵災(zāi)的誓言,賞賜那些有功的官員,將領(lǐng),乃至役夫 以及士卒們。” “當(dāng)然,也是順路看看這一邊的情況如何?!?/br> 曹溫恍然大怒。 曹髦又交代了他不少事情。 這次外出,并非是曹髦所臨時決定的。 上次前往雍涼,曹髦就發(fā)現(xiàn)了很多問題,罷免了不少人,從那之后,雍涼的情況一直都不需要曹髦太過cao心。 曹髦很早就有往東邊也走一走的想法。 畢竟從封地來說,他過去那高貴鄉(xiāng)侯,那可是封在齊地的。 等返回的時候也能從河北回去,順帶著看看元城。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這次水災(zāi),曹髦得鼓舞兩岸的百姓們,讓他們繼續(xù)對河水進(jìn)行治理?!?。勿要懼怕,勿要退讓。 這場水災(zāi)會持續(xù)很久很久。 曹髦還沒跟太子聊完,便有一個大臣出現(xiàn)在了曹髦的身邊。 當(dāng)然,是鐘會。 當(dāng)下荀勖等人全部都在忙著治災(zāi)的事情。 包括連曹髦本人,都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投人了進(jìn)去,其余的事情,當(dāng)然就是這位皇帝之下第一臣來辦理。 鐘會此番帶著厚厚的文書,看到太子在場,他還有些詫異。 曹溫是不太敢跟鐘會說話的,見到他到來,就起身要離開。 其余大臣們對太子的態(tài)度都很恭敬,唯獨(dú)鐘會,他對太子就要嚴(yán)厲很多,有些時候,他甚至還敢去訓(xùn)斥太子。 曹溫的那些伴讀更是不用提。 別的大臣們不敢跟太子接觸,鐘會卻將太子當(dāng)作聲望包來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