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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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它好厲害。”糖糖驚奇地拍著手感嘆道,“它真的能說話。” 小人頭一次見會說話的鳥,當即連吃飯都忘記了,一心想著要與鳥兒說話。 祁枕書放下手中碗筷,看著二人一鳥,淡聲道:“食不言?!?/br> 母女倆霎時端正吃飯,就連鹿笙肩膀上的羽翎都老老實實蹲坐下來。 不同于語氣中的平淡,祁枕書的內心卻是波瀾起伏,原來這只鸚鵡不僅能聽得動人言,還能開口與人交談。 仔細想來當初同窗與自己吹噓時,確實提過鸚鵡這種鳥之所以價值千金,便是長期訓教可開口說人言。 若真是如此,那鹿笙與她說話便不奇怪了。 這也便能解釋為何那些麻雀不害怕鹿笙了,鹿笙既不是狐妖,那麻雀不怕也是正常。 思及此,祁枕書又覺得自己認定鹿笙為狐妖附身之事過于武斷與草率了。 但如果鹿笙并非狐妖附身,一個人的性情又如何能在一日之內變化如此之大? * 曲是酒之骨,酒曲的好壞直接影響著白酒的質量,不同的酒曲的用量不同,出酒率以及成酒的風味都會大不相同。 原來酒坊所用的酒曲是用辣蓼草、甘草及桂樹葉做的,這個配料做甜酒確實不錯,但要是做白酒的話,用曲量大,出酒率會稍差一些,釀造的白酒清香有余但醇厚不足。 鹿笙新做的酒曲,也是就地取材,除了辣蓼草,還添加了桑樹葉,何首烏藤、馬鞭草、紫蘇葉等幾樣植物和草藥。 第二日鹿笙起床后,先是將昨日采來的藥草洗凈后在撲在竹篾上晾干,又把昨日買來的大米磨成粉。 等過兩日草藥晾干后也一樣磨成粉,再與米粉混合在一起,加入水來搓成圓球,就算是完成制作酒曲的第一步。 早上看到鹿笙在院內擺弄草藥,祁枕書心中好奇,卻沒有多問,倒是糖糖小寶貝與她的娘親截然相仿,一直抱著布老虎屁顛屁顛的跟在鹿笙身后,左瞧瞧,右看看。 “阿娘,你這是在做什么呀?” 小孩子可沒有那么大的克制力,想知道就直接問出口。 鹿笙捋了捋她額前的小碎發(fā),笑著說道:“阿娘在努力掙錢給糖糖小寶貝花哦。” 小家伙眼睛亮晶晶地問道:“這個草草可以變成錢錢嗎?” “是呀。” 小家伙聽完她的話,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又轉身奔跑進屋,把自己的布老虎放在床上,再跑回到鹿笙身邊,抓著自己的小袖子往上卷,板著粉嫩的小臉,語氣認真地同鹿笙說:“糖糖要跟阿娘一起賺錢錢?!?/br> 小孩子雖然表現(xiàn)的淡定,但微微閃躲的眼睛也還是透出了她的真實情緒,這其中有期待還有隱忍的懼意。 鹿笙知道這份懼意應該是害怕,害怕自己有一日會再將她賣掉。 所以小人希望自己也能幫著她賺錢,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鹿笙在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 原主賣孩子對小人造成的傷害,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被淡忘和抹平。 “好呀,那寶貝和阿娘一起努力賺錢錢,我們一起養(yǎng)娘親好不好?” 鹿笙刻意將她擺在與自己一樣的位置,讓她提高對自己的認同。 果然,聽到她的話,小人的眼睛更加閃閃發(fā)亮,臉上的小酒窩也現(xiàn)了出來,高興地點著小腦袋,“糖糖和阿娘一起賺錢錢養(yǎng)娘親!” 而此刻,要被母女兩個人一起‘養(yǎng)起來的’祁枕書,正坐在屋內,認真抄著昨日從書肆拿回來的話本。 她昨日去書肆是想拿一些經史子集來抄一抄,這樣的話,抄書賺些銀兩的同時還可當做復習。 結果她到書肆的時候,書肆掌柜與她說,經史子集暫時并不缺,不過今日有人拿了一冊話本,說是要會寫簪花小楷的人抄寫三冊,一冊一兩銀子的酬金。 抄寫一冊《詩經》是五百文,但字數要遠遠超過那一冊話本,兩相比較之下,自然是抄話本賺的更多些。 雖有些不愿,但祁枕書只猶豫了一下,便應了下來,畢竟現(xiàn)下家中境況,能多掙些銀兩總是好的。 這冊話本的話名叫做《半路情緣》,內容與名字一樣直白,講的是兩個女子,一個年少守寡、一個遇人不淑,之后倆人相遇相愛,最后相濡以沫的半路情緣。 祁枕書平日里并不看話本,對于情愛這類的話本更是無感,她一心抄書,卻不曾注意,這話本里的有一主角與她頗為相似。 同樣是家境貧寒書生,同樣是有一個對她不喜的刻薄妻子,之后妻子與旁人私通,還在失手錯殺女兒后誣陷書生殺子。 書生被迫遠逃他鄉(xiāng),隱姓埋名參加科舉,功成名就后將悍妻千刀萬剮為女兒復仇,而在此期間書生也遇到了另一女主,這一路都是另一女主在暗中幫助書生成長。 這一日,鹿笙與小人一起晾曬草藥,祁枕書埋頭抄書,只是偶爾抬頭看向院內的一大一小,眼神里中的戒備比起昨日少了許多。 昨晚祁枕書回房后又將這兩日發(fā)生的事仔仔細細想了一遍,覺得自己將鹿笙當做狐妖真是太傻了些。 鹿笙若真是狐妖附身,直接吸食她與糖糖的精氣便可,又何必大費周章在這扮演普通人。 只是依舊是那個問題,她仍舊想不通鹿笙為何會變化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