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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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44章 這題讓我來 橘色的燈光自斜上方落下,落在祁枕書微微凸起的眉骨,一雙眸子隱在陰影里,沉不見底。 與她相視一瞬,鹿笙好像感覺到了祁枕書有些不快。 可還沒等到她細(xì)想原因,就聽到她問:“在想什么?” 她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但尾音略微輕揚(yáng),帶著平日里不曾有的一絲柔意。 “沒、沒什么。” 仿若一陣清風(fēng)拂過耳畔,鹿笙心頭一顫,竟生出些無措,不敢再與她對視,只愣愣地垂眸去看二人交疊的手。 而這一番動(dòng)作瞧在祁枕書眼里卻另有意味,她眉眼壓了壓,隨即手掌一轉(zhuǎn),將自己修長的手指滑入鹿笙的手心,與她掌心相握。 溫?zé)岬母杏X從掌心傳來,遠(yuǎn)遠(yuǎn)不斷傳至心間,越發(fā)灼熱。 轉(zhuǎn)瞬間,心湖如燒開的沸水,咕咚咕咚地冒著熱氣,鹿笙的大腦已經(jīng)宕機(jī)。 不管是那抹比不上長寧郡主的悵然,亦或是剛剛察覺到的那一絲不快,全都被她拋到九霄云外。 滿心滿眼都只有眼前這只纖細(xì)白皙的手。 “此處人多,莫要跟丟了。”語氣淡然自若,就像是往日里說過無數(shù)次一般地溫聲叮嚀。 “哦。” 鹿笙暗暗深吸一口氣,被熱意蒸騰消散的理智漸漸回?cái)n。 祁枕書提醒道:“不是想要那盞金菊燈?作何在這發(fā)愣?” “你猜出謎底了?”鹿笙驚奇道,注意力完全回到了燈謎上。 “嗯。”與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祁枕書與長寧公主微微頷首。 將二人的動(dòng)作盡收眼底,長寧郡主語氣淡雅道:“請便?!?/br> “走吧?!?/br> 祁枕書轉(zhuǎn)身牽著鹿笙離開,鹿笙忙不迭側(cè)身與長寧公主頷首道別。 “那謎底是什么?”鹿笙好奇道。 那燈上連一個(gè)字都沒有,祁枕書是怎么猜出謎底的? 少女微側(cè)著身子,腦袋輕輕歪著,一雙黑溜溜的雙眸滿是探尋,額間的碎發(fā)偏向一側(cè),模樣甚是嬌俏可愛,與家里另一個(gè)粉糯的小團(tuán)子分外神似。 深邃的眸底泛起漣漣柔光,祁枕書眉梢微揚(yáng),開口提醒她。 “那燈上多了一樣?xùn)|西?!?/br> “多了一樣?xùn)|西?”鹿笙低喃著重復(fù)了一句,隨即眼睛一亮,忍著興奮小聲道:“是蝴蝶?!?/br> 唇角爬上一抹弧度,祁枕書點(diǎn)頭道,“正是?!?/br> 一路破解花燈謎底,在康定坊里來來回回,基本逛遍坊內(nèi)的所有街道。 這些題從最開始的拆字、看圖解密、到后面涵蓋詩詞、星宿推演、歷史典故、農(nóng)桑節(jié)氣,簡直就是上達(dá)天文下通地理。 知道的是在猜燈謎,不知道還以為在參加什么全能人才選拔。 鹿笙也從最開始的興致勃勃,到最后看完花燈就眼巴巴地看向祁枕書,還開小差地去街邊買了一盒奶香棗泥糕。 她決定以后再也不要與祁枕書一起參加這種猜燈謎的活動(dòng)。 題都是祁枕書答出來的,她一道都沒幫上忙。 這樣會(huì)顯得她很笨誒! 鹿笙恨恨得嚼著嘴里的奶香棗泥糕。 倆人來到了第九盞花燈前,這是一個(gè)普通的圓形燈,燈上并無半點(diǎn)圖畫,至于短短的兩行字。 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八頭,下有一百一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看到題的一瞬,鹿笙登時(shí)瞪大眼,快速轉(zhuǎn)過身,一把捂住祁枕書的眼睛,興奮道:“這題我會(huì),這題我會(huì),讓我來,讓我來答?!?/br> 眼前是朦朧的紅光,眼瞼上是軟軟的溫?zé)嵊|感,一股香甜軟糯的奶味縈繞在鼻尖,祁枕書驀地一頓。 耳邊的嗓音脆若銀鈴,驚喜的歡愉中夾雜著嬌軟的甜膩,讓人生不出半點(diǎn)拒絕的心思。 “好。”抬起的手緩緩放下,祁枕書順從的閉上眼,輕聲道,“我不看便是?!?/br> “嗯、嗯?!甭贵蠚g快地應(yīng)著,臨拿開手之前又叮囑了一遍,“你看著就行,我來算哈。” 語氣認(rèn)真得過分有趣。 “我知曉了?!逼钫頃鴾芈晳?yīng)道。 得了她的肯定,鹿笙松開手,轉(zhuǎn)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花燈上的題目。 雞兔同籠用二元一次并不難,但沒有草稿紙,鹿笙只能一只手當(dāng)紙,一只手在上面比比劃劃,碰到難算的乘除,面上那秀氣的小眉毛就跟著一蹙一蹙,十分靈動(dòng)活潑。 祁枕書看過一遍題目后,便一直靜靜地看著她,唇角不覺間流露出一抹淺笑。 “我算出來啦!” 鹿笙興奮地與她說道:“是十九,都是十九只。” 祁枕書故意沉思一刻,才緩緩點(diǎn)頭,贊同道:“是十九?!?/br> “嗯,我就說這題我會(huì)?!甭贵厦忌腋吒邠P(yáng)起,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得意地雀躍。 那雙瑩亮的眼睛彎成了小月牙,笑靨純真清澈,宛若稚童。 祁枕書被她感染,也忍不住彎了眉。 美人如玉,只輕輕一展顏,似是一朵悄然綻放的仙株,璀璨生光,絢麗奪目。 鹿笙一時(shí)看傻了眼。 二人相顧而立,周遭的一切仿若不復(fù)存在。 “笙meimei,你們在這呢?” 苗方爽朗的聲音打破了二人間與人隔絕的靜謐,并對此毫無察覺。 “這題可太難了,我們猜了半天,好不容易猜對了十道題,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苗方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身側(cè),沮喪又滿是遺憾地嫌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