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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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她還有一點點小心思,那就是想看看阮茹還有沒有再找祁枕書了。 等鑼聲響起,學(xué)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出來。 不同于蒙學(xué)堂的嘰嘰喳喳小鳥歸巢熱鬧場景,書院的學(xué)子們各個意氣風(fēng)發(fā),步履穩(wěn)健,偶爾三五成群地走過,也是在討論著鹿笙聽不懂的話語。 鹿笙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祁枕書,她的身邊并沒有那個嬌艷俏麗的小姑娘,而是站了一個讓她萬萬都想不到的人。 女子一身月牙白色的繡花云緞裙,薄霧紫色輕紗外衫,長發(fā)綰起,發(fā)間插著一柄和田玉簪,衣著矜貴雅致,儀態(tài)端方持重。 最讓人難忘的就是她那清塵絕麗的容顏。 是長寧郡主。 再一次看見長寧郡主,尤其是在祁枕書身邊看到長寧郡主,鹿笙心間驀地一跳。 二人走到門口就停下了腳步,沒有再往山門走來。 她們半側(cè)著身說著話,祁枕書面上的表情雖不是熱絡(luò),但也不是對著其他人時的冷然。 從鹿笙站著的位置看去,她好似看到了祁枕書略微上挑的眉眼,而長寧郡主面上更是盈著淺淡的笑意。 湛藍(lán)的天空下白云輕浮,山門前的古木蒼蒼,畫面的正中是一扇敞開的朱紅色的大門。 門前的二人面容清麗,微風(fēng)卷起裙擺,樹枝搖曳,暗影浮動。 就連鹿笙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幕格外的和諧,美如畫卷,而畫里的人也很是相配。 但自己是這畫面之外的人。 鹿笙的心底生出一絲難以抑制的心慌,她腳下的步子忍不住往前探了探,上前打破這和諧到讓她刺眼的一幕。 “祁枕書。”鹿笙站在書院的臺階下,仰著頭,壓著喉間的顫抖,開口喚道。 祁枕書眉間蹙了蹙,徐徐轉(zhuǎn)頭,鹿笙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在見到鹿笙的一瞬,她清淺的眉眼微微彎起,眸中的喜色一閃而過,祁枕書對著郡主,拱了拱手,“郡主容我再思慮一二。” 順著她的視線,長寧郡主也看到了臺階下的鹿笙,眸色微斂,隨后淡淡收回目光,與祁枕書道:“好。” 從剛才二人說話時的樣子,到現(xiàn)在聽著二人的對話,鹿笙心下一沉。 顯然她們在欽州分別后還見過,而且長寧郡主與祁枕書是什么時候這般熟絡(luò)的?為什么她都沒有聽祁枕書提起?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鹿笙在長寧郡主的眼神中察覺出了一絲輕微的敵意。 鹿笙的心更是往下沉了沉。 長寧郡主不會像書中一樣,已經(jīng)看上了祁枕書吧? 書中的她們是怎么相遇的? 鹿笙努力回想,但時間有些太久了,她不太記得清。 好像是長寧郡主遇到了刺殺,祁枕書出手救了她。 對,是長寧郡主遇到刺殺,祁枕書用門板夾住了刺客,替長寧郡主擋下了刺來的長刀。 “你說作者是不是剛被門夾了腿,才想出這樣的情節(jié),太心疼這個刺客了?!?/br> 同桌說完笑得前仰后合,還抬著腿形象地翹了翹,鹿笙一下記住了這個相遇的場景。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逼钫頃牧伺穆贵系募绨?,抬著眉問道。 鹿笙從記憶里回過神,下意識地開口便問:“長寧郡主怎么在這里?” “嗯?”祁枕書不解,拉過她的手往山門外走去。 鹿笙低頭看了一眼二人交握的手掌,心里定了定。 祁枕書現(xiàn)在跟她在一起,喜歡的人是她。 就算長寧郡主對她有意,也已經(jīng)晚了。 鹿笙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怎么會在書院?”鹿笙與祁枕書十指相扣,“她不是轉(zhuǎn)運(yùn)使嗎?怎么會在青州?!?/br> “江南道的府衙就在青州,除了出門巡查,平日里都是在青州處理公務(wù)的,她來書院是聽阮山長講學(xué)的?!逼钫頃灰换卮鹇贵系膯栴}。 “她也是來上課的嗎?”鹿笙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還是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 “并非來上課,而是偶爾來聽阮山長講學(xué)?!逼钫頃肓讼?,解釋道,“阮山長是她在國子監(jiān)的夫子?!?/br> 怎么會這么巧! “你何時與長寧郡主這么熟了?”鹿笙把最想問的問出了口。 不會長寧郡主經(jīng)常來聽課,兩人一來二去就熟起來了吧? 鹿笙沒看過那本小說,她所知道的劇情都是聽同桌說起的,除了開頭和結(jié)局她有些印象,其余的內(nèi)容她基本都已經(jīng)忘記了。 除了夢里想起的同桌對祁枕書的夸贊,以及她和長寧郡主如何絕配,鹿笙壓根記不起原書中的祁枕書和長寧郡主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上次來青州的船,我與她和秦jiejie在同一間包廂,長寧郡主與看到了我寫的《治安策》,我們二人政見頗為相似,便聊了聊,也還算投機(jī)?!?/br> 在欽州時二人接觸時祁枕書就已有察覺,長寧郡主確實如傳聞中那般聰穎絕倫,之后二人在船上的談話,更是讓她對郡主生了幾分敬重與志同道合的惺惺相惜。 “她來聽山長的講學(xué),又接觸了幾次?!?/br> 祁枕書怕鹿笙擔(dān)心,便沒說上次自己碰到長寧郡主遇刺的事。 聽過她的話,鹿笙舒了一口氣,這個走向,好像跟書里并不太一樣。 雖然心里放下了許多,但鹿笙還是有些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