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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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過飯,老爺喝醉了酒就睡了?!卑⒑晗肓讼胝f道,“然后又過了一會,老爺摔了一個杯盞” “月蝶姑娘喊小紅進(jìn)屋收拾完杯盞,隨后她們就出、出門了?!卑⒑暾f到這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等月蝶姑娘她們回來,我們就發(fā)現(xiàn)老爺,老爺被人殺了?!?/br> 阿宏把能想起來的都說了一遍,隨后惶恐地趴在地上。 “大人明鑒啊,大人,老爺可不是我們殺的?!?/br> “她們走了,你一直沒進(jìn)過包廂嗎?”長寧郡主問道。 “沒有,沒有,老爺沒叫小的,小的就沒進(jìn)去。” 長寧郡主看了一眼阿綠,阿綠附在她耳邊說道:“那兩個女子出門后,小廝確實(shí)沒有進(jìn)過房間。” 她們來到臨江閣后,阿綠等一干丫鬟都等在包廂外,她確實(shí)看到月蝶主仆離開后,阿宏一直等在門外,并沒有進(jìn)過包廂。 “他說的可是屬實(shí)?”長寧郡主看向月蝶主仆。 “屬實(shí),屬實(shí),就是阿宏說的那般。”月蝶點(diǎn)著頭附和道,“我們走的時候,吳老爺可是好好的?!?/br> “你們做什么去了?”長寧郡主看向月蝶主仆。 月蝶面上紅了紅,低聲道:“如、如廁?!?/br> “你們什么時候出去的?”長寧郡主面色不變,接著問道。 “應(yīng)、應(yīng)該是龍舟賽開始后?!痹碌叵肓艘幌抡f道,“我們出門的時候,鑼鼓聲剛剛起來?!?/br> 她說完看向一旁的丫鬟,丫鬟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囁嚅道:“是、是鑼鼓聲以后,出、出的門?!?/br> “照你的說法,人確實(shí)不是你殺的?!?/br> 長寧郡主看向阿宏,話語頓了一下,阿宏驚喜地抬起頭,磕著頭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但是,你又如何能保證,人不是她們主仆所殺?”長寧郡主狐疑道。 “冤枉啊,大人。”月蝶聽到這話,含著淚看向長寧郡主,“我們走的時候吳老爺可還是好好的?!?/br> “阿宏,阿宏也看到了的,吳老爺就在床上好好的!” “是、是的?!卑⒑赀B連點(diǎn)頭,“月蝶姑娘離開的時候,我在門口看了一眼老爺,老爺當(dāng)時躺在床上好好的,身上也沒有刀。” “那說不定是你們?nèi)艘煌?,將人殺害?!鼻仫w燕揚(yáng)了一下眉尾,猜測道。 “冤枉??!” “沒有,我們沒有串通啊,我們走的時候明明還是好好的?!?/br> “人不是我們殺的啊,大人明察啊,大人!”阿宏說道。 “那你們的意思是,在你們都不在房間的時候另外有人殺了吳老爺?”秦飛燕挑著眉問道,顯然是不相信這種說法。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阿宏附和道。 “不可能!”秦飛燕肯定道,“龍舟賽時我們一直都在隔壁的露臺上,根本沒有看到有人進(jìn)房間?!?/br> 這包廂除了門就是露臺可以進(jìn)入,要是露臺有人進(jìn)去,她們一眼就能看見,所以殺手只能從門這一側(cè)進(jìn)去。 一圈問話聽下來,鹿笙也聽明白了。 這屋子的出入口都有人,基本就是一個密室。 如果不是三人合謀殺害吳老爺?shù)脑?,那兇手是怎么來到屋里殺人的?/br> 鹿笙觀察了一圈,屋內(nèi)的衣柜和床下確實(shí)都能藏人。 “除非這個殺手是個高手,要不然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消失。” 秦飛燕說著,又想起一種可能,她看了看長寧郡主。 比如長寧郡主那個身手了得的暗衛(wèi),要是那樣的身手,完全可以在殺完人后,趁著眾人不注意翻出窗外從屋頂離開。 長寧郡主一下就懂了她的眼神,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祁枕書聽著她們說完,視線在三人身上掃了一遍,然后看了一下屋內(nèi)的裝飾,隨后先是打開衣柜,里面空空如也。 她在床榻附近看了看,地上一層灰,再抬眼望向房梁,也是有不少灰塵。 祁枕書走到門口,在門外往里看了一眼,確實(shí)能看到床榻,但這只能看到床頭到吳老爺大腿的位置。 回頭來到了床榻邊,祁枕書又細(xì)細(xì)看了看吳老爺?shù)氖w。 吳老爺?shù)囊律榔秸瑳]有什么掙扎的痕跡,應(yīng)該就是在睡夢中被匕首刺穿。 長寧郡主也轉(zhuǎn)過身,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床榻,須臾間,她在吳老爺?shù)纳韨?cè),發(fā)現(xiàn)了一條很細(xì)的細(xì)絲。 她剛要伸手去拿,祁枕書先她一步將那細(xì)絲拿了起來。 察覺到長寧郡主的動作,她把細(xì)絲舉到二人中間,在自己看的時候,也方便長寧郡主查看。 “是麻絲?!?/br> “是麻絲?!?/br> 二人同時脫口而出,隨后對視一眼,緊接著齊齊看向床榻頂架,然后又看向床頭的位置。 她們看過的位置,有的夾角處,若是細(xì)看就能看到有輕微摩擦的痕跡。 隨后兩人同時離開榻前,又繞道床榻一側(cè)。 鹿笙看著兩人基本同步的動作,心里掠過一絲不舒服。 床榻一側(cè),就是那個倒在地上的燭臺,蠟燭斷成好幾節(jié),地板上還有一些凝固的蠟燭油。 低頭查看了一會,祁枕書抬頭順著燭臺的方向看去,是一扇半闔著的窗戶,窗臺上也夾著一點(diǎn)麻絲。 她略一思索了一會,有了一個猜測。 “祁秀才可是已經(jīng)知曉誰是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