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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首輔大人的渣前妻在線閱讀 - 第199章

第199章

    除此之外,彭萬春的府中還養(yǎng)了不少打手,尤其是有一個身形異常高大、力大無窮名叫阿坤的人。

    前幾日,在知曉那幾個有問題的糧商來自濱河縣時,長寧郡主便又派了人去查了彭萬春,但據(jù)傳回來的消息來看,并沒能查到什么可以給彭萬春定罪的證據(jù)。

    “這著實有些難辦了?!敝莞欀嫉?。

    碼頭的倉場總督大小是個七品官,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也不好直接抓起來審問,但事情查到這里,擺明了與彭萬春脫不了干系。

    祁枕書略一思索,與他們道:“或許可以從旁的地方入手?!?/br>
    “說來聽聽?!遍L寧郡主抬了抬眉,頗感興趣。

    祁枕書將自己想到的辦法說了出來。

    州府再一次撫掌贊同道:“妙哉,妙哉!”

    “確實是個好辦法?!遍L寧郡主亦是贊賞道。

    待青州知州走后,長寧郡主又特意留了祁枕書下來。

    “你與我出去一趟?!遍L寧郡主與祁枕書說完,便從椅子上起身往外走去。

    祁枕書跟在她身后,腳步剛邁出大堂,抬眼就看見了外間明麗的陽光和湛藍遼闊的天空。

    瞧她面色舒暢,長寧郡主也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開口問道:“如今心中可是松快了許多?”

    自從知道了鹿華誠或許參與了生鐵販賣,祁枕書面上不顯,但心底確實不算輕松。

    “嗯?!逼钫頃c頭道,對于長寧郡主為何能看出她的想法也并不奇怪。

    相比于鹿笙說過的什么‘官配’之類的話,祁枕書更相信長寧郡主之所以能看出她的心思,根本的緣由是她們兩本就是同一種人。

    再者長寧郡主久居高位,最是懂得洞察人心。

    祁枕書甚至懷疑,長寧郡主早就猜出了鹿華誠并未真正參與其中,不過想歸想,祁枕書卻是沒有問出口。

    揣測上峰的意思也就罷了,若隨意宣之于口可是官場大忌。

    將她淡然的神色收入眼底,長寧郡主心中對祁枕書多了一份肯定。

    接著鹿華誠的事,讓祁枕書不再參與生鐵案的調(diào)查,只交給她一些道府的雜事,本就是為了考驗一下祁枕書的心性。

    這一月觀察下來,長寧郡主能從祁枕書身上察覺到一些壓力與擔(dān)憂,但依舊不浮不躁地處理手頭上的公務(wù),讓長寧郡主很是滿意。

    另外她從秦飛燕那處得知祁枕書的打算后,對祁枕書更是多了幾分贊賞。

    處變不驚又有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兼有才情謀略,確實是難得一遇的人才。

    “去備馬車。”

    長寧郡主與門外的阿綠吩咐了一聲,沒再接著方才的話題,轉(zhuǎn)而與祁枕書問道,“沅河道的治水策可已經(jīng)重新寫好?”

    那日在山長家中重新討論了沅河水患后,阮山長又讓祁枕書回去整理一份治水策交于她。

    “寫好了,早間已經(jīng)給山長送過去了?!?/br>
    祁枕書早上去書院上課時已經(jīng)將重新整理過的《治水策》交給山長了。

    二人說著話便出了道府衙門,阿綠已經(jīng)讓車夫?qū)④囃T陂T口,長寧郡主上車前掃了一眼前室的馬夫才扶著阿綠的手上了車。

    長寧郡主剛坐上車,暗衛(wèi)送了一封信進來,她拆開信,在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時眸色微凝。

    信是從欽州寄過來的,從欽州離開后,她一直派人觀察著欽州軍營的動向。

    信上有兩條消息,都不算很好。

    一是暗衛(wèi)查到了一些線索,彭常威頭些日子以打獵的名義偷偷將營中的剩余的生鐵送去了青州郊外的五閬山。

    但五閬山地形崎嶇,多是崇山峻嶺連綿山脈,還未探查具體位置。

    二是彭常威應(yīng)該是聽到了風(fēng)聲,最近是出行甚是謹慎戒備,暗衛(wèi)們都無法靠得太近。

    一路從道府衙門出發(fā),馬車從南門出了城,走了近半個時辰才到了一處私人的莊子。

    馬車直接進了莊子,又走了一會才停了下來。

    阿綠掀了車簾,待長寧郡主從車上下來后,祁枕書才走下車,入眼的是滿地的花圃和一座帶著籬笆墻的木質(zhì)二層房屋。

    二人站在籬笆院外,長寧郡主看向院內(nèi)的人,對著祁枕書道:“你可認得他?”

    院子里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男子坐在木屋的門廊下,男子斜斜靠在一側(cè)的柱子處上,他的頭發(fā)散亂,身上的長衫不太整齊,眼神不聚焦地隨意看向院內(nèi)。

    “王浩永?”祁枕書疑惑道。

    自從王家出事后,王浩永就失蹤了,祁枕書怎么也沒想到他會在長寧郡主手上,而且看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找到他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br>
    人是林紓清在一處破廟找到的,剛找到時就滿身是傷,有些神志不清了,經(jīng)過診治后,稍微好了點,但依舊癡傻。

    風(fēng)吹過院子,將王浩永的頭發(fā)胡亂吹起,掃得滿臉都是,但王浩永依舊還是呆呆傻傻地坐在門廊上,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祁枕書觀察著王浩永的動作,眉間輕輕蹙起。

    長寧郡主看了一眼祁枕書,唇邊勾起一抹笑,“枕書可有‘治病’的法子?”

    剛找到王浩永時或許他是傻的,但如今只是在裝傻罷了,長寧郡主相信祁枕書也已經(jīng)看出端倪了。

    她們查了這么多,不僅沒能查出彭總督和欽州軍營有關(guān)的直接證據(jù),就連王家都只是介紹了糧商生意這種無法定罪的關(guān)聯(lián),更不要說定南糧行,更是沒有查出與生鐵有半點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