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這個豪門少夫人我不當了 第4節(jié)
“生日宴取消了!” “???為什么?” “我忙著賺錢呢。”蘇喬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賺錢?賺什么錢?”蘇喬一頭霧水, “送外賣,我告訴你喬喬,我從早上七點到現(xiàn)在,送了五十單,賺了三百塊?!笔⑾臉泛呛堑?,“我要是干到晚上再送二十單,就能賺四百塊,一天四百,一個月一萬二……” “等一下,你是開車……開跑車送外賣?” “對啊,怎么了?” “你今天加了幾次油錢?” 盛夏愣了一下:“我加了一千塊的油,等下就沒油了?!?/br> “所以你倒虧七百?” 盛夏被問住了,她一單接著一單的送外賣,樂不可支,就忘記了油費的事情,蘇喬這樣提醒,盛夏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一天白折騰還倒貼了七百。 她頓時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了。 “行了,我知道你有賺錢的想法,也知道你很努力的在做。不過今天是你生日,先歇歇吧,賺錢的事情我們等下抽空商量一下,現(xiàn)在先說生日宴的事情,顧承安那邊怎么說?” “沒怎么說,沒有反應(yīng)?!笔⑾那榫w低落的回答。 “行吧,就知道是這樣,我給你定了包廂,禮物也準備好了,顧承安不給你過生日,我給你過!” 盛夏眼眶有些熱,強忍著把眼淚逼回去。“我剛剛接了一單,得跑完這單再說?!?/br> “推了吧,咱不缺那點錢。再說你這是倒貼啊,你那油一公里二十多個,哎!” “要有契約精神,我已經(jīng)接了,我送完這單就不接了。” 盛夏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接單的目的地,城外五十公里,這單訂餐的加小費兩百,她看見以為賺大發(fā)了,搶得飛快,搶下來還洋洋得意。 可是現(xiàn)在仔細一算油錢,來回一百公里,她跑車油耗兩百多,一分不賺。 盛夏想死!她怎么就這么蠢呢? 時間滑過五點,顧承安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盛夏那邊沒有動靜。 今天倒是挺熬得住的,就看誰能熬過誰。 他吩咐景辭:“給少夫人的禮物和蛋糕不用送過去,她什么時候打電話,什么時候再說?!?/br> 景辭對顧承安言聽計從,自然不會反對,就這樣從五點等到六點,再從六點等到七點,再從七點等到八點。 盛夏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倒是顧婷婷坐不住給顧承安打了電話:“哥,你今天是不是沒有給盛夏買生日禮物???” “誰告訴你的?” “群里都在說這件事,去年盛夏一大早的就曬出了你送的花和首飾,今天都到現(xiàn)在了她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你是不是沒有準備?是忘記了對不對?” 顧承安不置可否的掛了顧婷婷的電話,八點都不打電話過來,今天這生日宴盛夏是不準備過了? 他本來還想等一下的,想想今天是盛夏的生日,那個女人雖然膚淺庸俗,但是生日為大,他就給她一個臺階下。 顧承安撥打了盛夏的電話,這算是他第一次主動給盛夏打電話,可以想象盛夏的欣喜。 只是讓顧承安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電話過去竟然是無法接通。 顧承安又接連打了兩個,都是無法接通。 顧承安嘴唇抿緊,不耐煩的叫了景辭:“那個女人她在搞什么鬼?你安排人去看一下!” 城外盛夏的跑車底盤太低,陷進了路邊的泥濘地里。 又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罵罵咧咧的下車給看了一下,給拖車公司打電話。 蘇喬趕來接到盛夏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點過,盛夏蹲在地上,拿著一根小棍子在地上畫圈圈,嘴里嘀嘀咕咕的。 聽見汽車聲音抬頭,眼里竟然是含著淚的。 蘇喬下車一把抱住她,那邊蘇喬二哥蘇言起也跟著下了車。 從車上抱下一大束紅玫瑰遞給盛夏:“給我們公主的!” 盛夏接過花說了聲謝謝,背過身去擦眼淚,嘴里還在嘀咕:“我真蠢!簡直無藥可救!” 九點半,蘇言起和蘇喬帶著盛夏去了蘇家的會所,包廂早就布置好了。 氣球鮮花蛋糕,一樣不少。 就盛夏的裝扮看起來奇怪,身上的黃馬甲還沒有來得及脫。 蘇喬和蘇言起一左一右的把盛夏簇擁在中間,空運回來的黑天鵝蛋糕等著盛夏切。 盛夏臉上露出了笑容,“謝謝二哥!謝謝喬喬!感恩有你們!” 唱生日歌吹蠟燭,一氣呵成,她閉著眼睛許愿,“早點和顧承安離婚,給我巨額撫養(yǎng)費!老天保佑!阿彌陀佛!” 那邊蘇言起的助理許州給他們拍照,蘇言起轉(zhuǎn)手就發(fā)了一個朋友圈:“歲歲有今朝年年有今日!” 盛夏的手機關(guān)機,景辭安排的人定位了她的汽車才知道盛夏出了事情。 這邊景辭心急火燎的安排人去接盛夏,顧承安拿著手機臉上帶著不耐煩的表情,突然刷到蘇言起的朋友圈,表情陰沉下去:“別去了!” “那邊是郊外,現(xiàn)在這么晚了少夫人一定害怕?!?/br> “呵呵!”顧承安目光定格在蘇言起的朋友圈,盛夏閉著眼睛穿著黃馬甲,蘇言起和蘇喬一左一右的把她給包圍著。 蘇喬和她是死黨親密無間也就算了,蘇言起算什么玩意? 不知道盛夏是有夫之婦挨那么近? 第6章 西湖的水我的淚 盛夏這個生日說起來過得很不錯,吃了黑天鵝蛋糕,吃了大餐也收了禮物。 正樂呵呵的喝酒時候何佳佳打了電話過來,盛夏手機沒電關(guān)機,何佳佳電話是打給蘇喬的:“蘇喬,盛夏今天生日不過了嗎?” “誰說我們小夏生日不過的?我們不正過著生日嗎?” “那怎么沒有邀請我們給她慶生?。俊焙渭鸭褑?。 “你算哪根蔥?我們夏夏憑什么邀請你?” 何佳佳被懟得心頭火起:“所以就你和盛夏還有顧承安給她過生日?顧承安人應(yīng)該不在吧?我剛剛看見顧承安了,和上次那個女星劉綿綿在一起呢,就在你們家會所外面,兩人摟在一起好像在打kiss。這盛夏生日顧承安竟然帶著別的女人,這也太打臉了吧?” 蘇喬氣得掛了電話,那邊盛夏無事人一般的端起酒杯敬酒蘇喬和蘇言起:“二哥,喬喬我們喝,不醉不歸!” 蘇家會所停車場,顧承安陰沉著臉坐在車上,劉綿綿和經(jīng)紀人過來,看見顧承安的車馬上過來搭話。 顧承安表情冷漠,愛理不理,劉綿綿說了幾句話后和經(jīng)紀人離開了。 幾分鐘后景辭出來了:“那個……那個少夫人電話打不通,蘇言起二樓安排了保鏢把手,壓根接近不了。我打電話蘇言起也不接。要不,顧總您給蘇言起打個電話?” 顧承安嗤笑一聲,故意讓他吃醋? 當他是三歲孩子?他可沒有興趣和黎盛夏這個女人玩這些小兒科沒有營養(yǎng)的爭風吃醋:“走吧!” 汽車發(fā)動離開了停車場,給盛夏買的禮物鮮花蛋糕都在后備箱,顧承安第一次被這么無視。 心情不爽到極致,景辭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總裁的臉:“顧總,回老宅還是……” 盛夏準備的藥酒在婚房,不用說也準備在婚房算計他,他既然不痛快,盛夏也別想痛快,今天他就要讓盛夏知道作的后果。 顧承安冷笑:“去婚房!帶上離婚協(xié)議!” 盛夏是12點被送回家的,她喝得太痛快,進入電梯還在哼唧著唱:“西湖水我的淚,啊啊啊……” 打開門鎖,看見屋子里亮著燈,盛夏嘀咕了一句:“忘記關(guān)燈了嗎?我這記性!” 嘴里繼續(xù)唱:“我情愿化成一團火焰……” 那邊在沙發(fā)上坐了三個小時的顧承安冷冷的看過來,盛夏哼著歌走到客廳,和顧承安視線對上,下半句詞卡在了喉嚨里。 男人眼神陰冷冷的看著她,盛夏打了一個寒顫,酒醒了一大半。 被顧承安一腳踢下海的記憶太深刻了,刻在骨子里的恐懼讓她縮縮脖子,怕怕的問:“那個……顧總你怎么在這里?” “呵呵!”顧承安回她一個冷笑。 顧總?她竟然敢這樣稱呼他? 盛夏已經(jīng)被顧承安這樣陰陽怪氣慣了,也不在意或者說不敢在意:“時間不早了,我一身汗,去洗個澡睡覺,顧總晚安!” 說完一路小跑進了臥室,關(guān)上門盛夏吐出一口氣,好嚇人?。?/br> 不過他不是一直都喜歡住老宅嗎?來這里干什么? 是了,那個劉綿綿好像在這邊有一套公寓,他是和劉綿綿睡過后又來這里的? 嘖嘖嘖! 身上汗津津的,剛剛吃過晚飯又在會所一展歌喉,又蹦又跳的,她渾身都是汗水。 不洗澡肯定沒法睡覺,盛夏脫下黃馬甲和衛(wèi)衣去了浴室。 外面的顧承安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陰沉得可怕,竟然敢無視他? 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肥了。 盛夏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卑微討好的,這樣自作主張無視的行為讓顧承安心里非常不爽。 盛夏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酒味,不用說也是喝了不少的酒。 想到他坐在客廳等到現(xiàn)在,水米未進,顧承安就覺得可笑。 他是腦抽了嗎? 顧承安煩躁的起身去了酒柜旁邊,隨手拿起酒杯打開一瓶酒倒了半杯又返回了沙發(fā)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裝到什么時候。 酒入喉嚨,甜滋滋的,顧承安皺眉喝了小半杯。 這什么破酒? 他酒柜里不應(yīng)該有這種東西?。克鹕碛秩チ司乒?,看了一眼剛剛開瓶的酒,表情一下子變得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