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這個豪門少夫人我不當(dāng)了 第13節(jié)
想到剛剛顧承安看見沈新荷那動情的模樣,盛夏心里有些苦澀。 雖然決定放棄顧承安,但是畢竟愛了那么久的人,心里還是會難過。 她在心里嘆口氣,沒有注意到沈京澤的車后跟著幾輛車,都架著攝像機在跟拍。 沈京澤注意到了,加快了車速,很快甩開了跟拍的車輛。 甩開跟拍的人后沈京澤放慢車速掃了一眼盛夏:“能問下你的名字嗎?” “黎盛夏!”盛夏很干脆的回答。 “我叫沈京澤!” 沈京澤?聽起來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 盛夏皺眉想了一下,沒有想起來,沈京澤看了盛夏一眼,見盛夏臉上沒有什么變化,嘴角浮現(xiàn)一抹淺笑加快了車速。 汽車很快在新房那邊停下,盛夏沒有讓沈京澤進入婚房,她讓沈京澤在樓下等候,自己則上樓去搬蘭花。 沈京澤趁此機會在手機里問了一下助理南風(fēng):“知道黎盛夏嗎?幫我查一下這個人。” “知道啊,顧承安老婆!” 沈京澤眸子一緊,顧承安老婆? 她竟然是顧承安的老婆! 佳人竟然結(jié)婚了?有夫之婦?他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 南風(fēng)跟著發(fā)了信息過來:“顧承安不太喜歡她,當(dāng)初結(jié)婚是被顧家老爺子老夫人逼著結(jié)婚的,據(jù)說結(jié)婚兩年了從來沒有碰過,因為這個黎盛夏經(jīng)常被人在嘲笑。” “你還知道什么?” 南風(fēng)驚訝到極致,沈大少竟然對一個已婚女人這么關(guān)注,難道是喜歡上了黎盛夏?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南風(fēng)沉思一下下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這個黎盛夏愛好虛榮還貪婪,沒有腦子,是個實打?qū)嵉幕ㄆ浚?jīng)常無理取鬧,蠻不講理,反正京南名媛群都把她當(dāng)成一個笑話?!?/br> 無理取鬧蠻不講理?沒有發(fā)現(xiàn)啊?沈京澤皺眉,他撞了黎盛夏兩次,黎盛夏兩次都好說話得不行。 所以這傳聞是有誤的吧? 醫(yī)院,顧承安和景辭離開了沈新荷的病房。 顧承安答應(yīng)幫沈新荷支付她阿姨的醫(yī)藥費還答應(yīng)幫忙找腎源,沈新荷像是找到了再生父母一般,對顧承安感激到極致,一直送顧承安和景辭到停車場,看著顧承安和景辭的車離開看不到影子才回轉(zhuǎn)。 景辭開的車,他對沈新荷好感爆棚。 “這個沈小姐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為人也很努力,她是一個演員,最近因為阿姨得了重病需要用錢,沈小姐一個人打好幾份工。除了做服務(wù)員還做家政還輔導(dǎo)孩子學(xué)習(xí)?!?/br> “是挺上進的。”顧承安語氣很淡,手里拿著手機劃拉。 景辭從后視鏡看了看自家總裁,自家總裁一向?qū)ε死涞退闶菍ι俜蛉艘怖涞煤?,今天破天荒的對那個沈新荷那么溫和,還要幫忙,景辭猜測顧承安是很喜歡沈新荷的。 可是現(xiàn)在看顧承安的態(tài)度,也看不出端倪來。 他只好改變了話題:“顧總,陸家那邊怎么說?要去找他們嗎?” “先放著吧!讓陸家鬧一鬧。他們不是要找盛夏麻煩嗎?我倒要看看……” 他嘴上說著話,手劃拉出來的新聞讓他住了口,盯著新聞看了一會,呵呵了一聲:“沈京澤這家伙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br> “沈少干了什么?”景辭開著車沒法看新聞也很好奇。 “大白天的開著四千萬的跑車帶著女人兜風(fēng)。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招蜂引蝶。” “沈少在國外待了這么多年,可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國外的生活?!?/br> 顧承安沒有說話,目光落在狗仔拍的沈京澤帶著女伴兜風(fēng)的照片上。 奇怪,他怎么覺得沈京澤副駕駛的女人看起來有些熟悉,女人沒有被拍到正臉,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像,顧承安總覺得副駕駛的女人有些像盛夏。 盛夏和沈京澤應(yīng)該是沒有交集的,畢竟沈京澤高中畢業(yè)就去了國外。 他心里想著,景辭突然又道:“對了顧總,沈少助理早上給我打電話,說沈少要開一個party,想要邀請您出席?!?/br> 顧承安想拒絕的,不過思量一下后又問:“什么時候?” “后天?!?/br> “到時候再看吧!” “您和沈少是同學(xué),他回國開的第一個party你不去不太好吧?”景辭提醒。 景辭的話讓顧承安沉默了,他和沈京澤的確是同學(xué)。 兩人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都是同學(xué),一開始的關(guān)系非常好,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開始疏遠(yuǎn),變得水火不容后來沈京澤就去了國外。 顧承安想到從前的事情眸色陰郁,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想到了剛剛病房那個說謊的女人沈新荷。 女人楚楚可憐的眸子在他眼前閃現(xiàn),病床上面黃肌瘦病入膏肓的王玉蘭的臉也在閃現(xiàn)。 顧承安往后靠了一下身子,閉了閉眼睛后吩咐景辭:“剛剛那個沈新荷,你去安排一下,給她點演戲的資源?!?/br> 第19章 盛夏把蘭花賣了 沈京澤在樓下等了幾分鐘,就見盛夏抱住一大盆蘭花困難的從電梯出來了。 沈京澤快步上去從盛夏手里接過蘭花,蘭花養(yǎng)得非常好。 沈京澤放下蘭花仔細(xì)的看了看:“這花你之前買多少錢?” “兩千萬。”盛夏回答,“我養(yǎng)了兩年不到吧,現(xiàn)在缺錢要快速脫手,你要是真心喜歡價格好商量?!?/br> “缺錢?”沈京澤重復(fù)一遍,顧承安的老婆缺錢?這不是笑話嗎? 以顧承安現(xiàn)在的身家,沈家也得排在他后面吧?竟然老婆缺錢需要賣花救急,顧承安這是對老婆有多不好??? 沈京澤對盛夏莫名的生出了同情心,“三千萬,我買了!” “啊?”盛夏嚇一大跳,她剛剛想的是面前的男人是有錢人,她就不折半了,一千五百萬賣給沈京澤也不知道沈京澤能不能接受。 做夢也沒有想到沈京澤竟然多給了她心理價位多一倍的價格,見盛夏驚訝的樣子,沈京澤以為她嫌少。 “嫌少嗎?要不你開個價,五千萬以內(nèi)我都可以接受?!?/br> 盛夏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不不不不!一點也不嫌少!” 面前的男人這么大方,盛夏也不打算隱藏:“我其實……我其實準(zhǔn)備一千五百萬賣出去的,既然你真心想要,那就原價買回去吧?!?/br> 虛榮貪婪,給三千萬不要只要兩千萬,這和助理南風(fēng)說的人對不上?。?/br> 沈京澤心里想著嘴上道:“怎么你也花費功夫養(yǎng)護了兩年,這蘭花現(xiàn)在行情也上漲了,就三千萬吧,你也別推辭了?!?/br> “這……這你也太……不行,我就兩千萬給你,你不知道,我之前買的蘭花都是賠本價賣出去的。一分不賺,都是對半處理?!?/br> 沈京澤更吃驚了,“為什么要對半處理?據(jù)我所知蘭花最近不是一直在漲價嗎?” “我缺錢,沒有辦法。” 盛夏這邊說著話,手機催命般的響了,她掛斷,那邊又打過來,盛夏只好接通:“什么事情?” “黎盛夏,你馬上到醫(yī)院來道歉!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對曉曉姐道歉,陸家就對你不客氣了!陸老夫人已經(jīng)發(fā)話了,曉曉姐什么樣子,你就什么樣子!” 那邊顧婷婷一邊威脅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別想著我哥會幫你,我哥他又不喜歡你,識相的馬上來醫(yī)院道歉!” 盛夏掛了電話,旁邊沈京澤聽見了顧婷婷囂張的話。 打電話的人是顧承安meimei吧?他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顧婷婷只有十來歲,看起來乖巧懂事,沒有想到竟然這么惡毒,竟然這樣欺負(fù)自己的嫂子。 而黎盛夏一副任人欺負(fù)的樣子很顯然顧婷婷不是第一次這樣欺負(fù)她。 沈京澤對盛夏的處境更同情了,他關(guān)切的問:“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盛夏搖頭?!澳阍瓋r買我的蘭花我就已經(jīng)是在幫我了!” “三千萬,一分不少,我?guī)ё咛m花?!鄙蚓烧f著拿出手機:“你賬號給我一下?!?/br> “真不用三千萬,兩千萬我賣給你,三千萬我不賣?!?/br> 看著倔強的盛夏沈京澤妥協(xié)了:“好,那就兩千萬。賬號給我!” 賬號給沈京澤后,很快兩千萬的巨款就到了盛夏的手機上。 她吐出一口氣:“謝謝你!” “不用謝,說起來是我占你便宜了。你這花應(yīng)該能賣更高的價格的?!?/br> 顧承安喜歡蘭花沈京澤是知道的,黎盛夏養(yǎng)蘭花應(yīng)該是因為愛屋及烏吧? 可惜顧承安最終是辜負(fù)了美人的心。 沈京澤不懂顧承安為什么不喜歡盛夏,長這么漂亮,這么吸引人顧承安是鐵石心腸嗎? 要他寵著護著還來不及,顧承安竟然都不肯給她錢花。 盛夏都賣花了肯定是囊中羞澀,顧承安討厭的就是他支持的,盛夏這么可憐他不如幫幫她吧。 只是盛夏那脾氣好像很固執(zhí)也不是一個輕易肯接受別人幫助的人。 沈京澤在心里思索了一下,很快有了主意。“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以后你能幫我照顧蘭花嗎?我很忙,可能不會經(jīng)常在家。你答應(yīng)我會給你開工資。” 盛夏點頭:“好啊,我會幫你照顧的,工資就免了。” 沈京澤笑了笑:“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這樣,我現(xiàn)在帶蘭花回去,麻煩你也跟著我去看看我住的地方,以后我的蘭花就拜托你了?!?/br> 盛夏猶豫一下后點頭,那邊沈京澤拿起手機對著面前的蘭花拍照,很快發(fā)了一個朋友圈:“今天很高興,買到了心儀的蘭中貴族!” 顧承安從醫(yī)院離開就回了公司,人剛到辦公室,葉諾舟的電話過來了。 “你和沈京澤見面和好了?” “沒有!不過他讓助理邀請我參加他回國舉辦的party?!?/br>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和他和好了,沈京澤剛剛發(fā)了一個朋友圈,那蘭花和你養(yǎng)的那盆一模一樣。我以為你把蘭花送給沈京澤了?!?/br> “怎么可能?我憑什么送蘭花給他?做錯事的又不是我!” “我也覺得你不會主動讓步,只是那蘭花真的和你花房的一模一樣。你看看就知道了?!比~諾舟說著話截圖了沈京澤朋友圈的蘭花過來給顧承安看。 顧承安覺得葉諾舟一定是看錯了,并沒有怎么在意,直到看到葉諾舟截圖過來的蘭花,只一眼他就認(rèn)出來了,這就是盛夏養(yǎng)在花房里的那盆蘭中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