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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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把這未來的小jian臣給哄好了。 聽到她興沖沖的聲音,男人的眸子中瞬間多了一道光亮,好似是已經(jīng)熄滅了的燈芯,忽然又被人點燃了。 男人到了跟前,將蘇幼月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確定她沒有受傷的痕跡,才重新看向她的眼睛:“大小姐,謝淵來晚了?!?/br> 他膚色偏冷白,方才濺了不少人血,此刻看起來更像是誤入人間的修羅,殷紅的血順著凌厲冷白的下顎線一滴一滴地滴落。 蘇幼月也往他身上打量著:“不晚,你沒有受傷吧?” 雖然男人的實力很恐怖,但對那么多人,又怎么可能不危險。 謝淵輕搖了下頭,抬了抬手,蘇幼月這才看到,原來他另一只手里還握著一把短匕,此刻這把匕首已經(jīng)被血給染得通紅。 “你沒事就好,快把那個活口捉住,別讓他跑了,他...”蘇幼月這會兒心情還是激動得不行,喘了一口氣才繼續(xù)道,“他肯定知道不少消息!” 她可是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剛才嚷嚷著要把她們幾個丟給那些男人羞辱的人,最起碼也是個小頭領,知道的消息肯定不少! 她費盡心思,不惜以身涉險,連人都差點搭進去,不就是為了抓這些人販子么! 差點沒反應過來讓謝淵給殺了。 雖然上一個院子里也還有些被扎了昏xue暈過去的活口,但幾個領頭的好像已經(jīng)被她干得去見真閻王了,剩下的人知道多少消息真的不好說。 眼看著謝淵就要朝那人走去,蘇幼月身下的錦兒卻兩腿一軟,趴在了地上,連帶著蘇幼月也不甚摔了一下,撲在了地上。 “小姐!”錦兒其實是實在沒力氣了,加之過于驚懼,才不甚腿軟了一下。 原本要朝那人而去的謝淵見狀轉(zhuǎn)了腳步,直接朝著蘇幼月飛快而來。 第67章 這個大魔頭怎么會讓她安心 謝淵到了跟前,少女已經(jīng)仰起了一張小臉:“我沒事...算了,要不然謝淵你背我一下吧。” 原本是于理不合的,但上輩子兩人更親密的事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了,蘇幼月當然不會像曾經(jīng)做姑娘家時的心態(tài)。 錦兒和臭小子都沒什么力氣,自然沒法背自己再走了。而方才這些人放了信號彈,說不定一會兒還會有他們的同伙過來支援,所以他們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里。 “小姐,這...”錦兒呆了呆,“這不合適吧?” 怎么能叫外男背自家小姐,傳出去有損小姐清譽。 蘇幼月已經(jīng)朝謝淵伸出了胳膊:“有什么不合適的,這是謝淵又不是別人...而且你和臭小子得留點力氣把這個人帶走,萬一路上沒力氣控制他怎么辦?” 這個人她必須帶走,以防他們的援手搶先父親的人一步,把活口全帶走,那她不是白以身犯險了。 謝淵看著朝自己伸手的少女,神色莫測,注視了她片刻,才轉(zhuǎn)身屈下膝蓋。 “大小姐,屬下身上血腥味重,你且委屈些。”男人語氣中多了幾分安撫的意味。 可蘇幼月正在盯著墻面那還想跑的人販子,壓根沒注意他的語氣:“沒事,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講究那么多干什么。” 男人低低應了一聲,旋即一抬手,手上那把匕首朝著終于將長刀拔下來想跑的男人飛去,這次直直扎入了他的大腿,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的男人又嚎了一聲,瞬間跪在了地上。 錦兒見狀就朝他跑去,想要將人控制起來,臭小子聰明點,從地上撿了把刀,割了尸身上的衣裳,才朝那人走去,用布條將他捆了起來。 一行人這才趕緊往外趕去。 冬夜涼得驚人,蘇幼月之前為了方便逃跑,早將狐裘扔在了屋子里,這會兒被風一吹,冷意就像是鉆開了皮rou要往骨縫里面鉆,帶來刺骨的疼痛感。 幸而男人的背寬闊灼熱,她只能緊緊貼著他的后背,以汲取一些熱度。 聞著濃郁的血腥味,她不由有幾分恍惚。 上輩子,她剛剛求到謝府時,表面上奉承,私心里卻還是看不起謝淵跟他老子一樣做了jian臣,而謝淵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當著她的面就處理公事,殺了不少人。 那些人在他面前或是跪地痛哭求饒,或是破口大罵,但無一例外,死相凄慘。 那段時日她回府看見rou就想吐,一口都吃不下,一想到謝淵,就感覺他冰冷無情,身上遍布血腥味,可怕得很。 她以為這種人,恐怕身子和心一樣都是冰森森的,沒有什么熱度。 可第一次被迫爬了他的床時,她才知道,原來他身上并不冰冷,反而好似比常人更熱一些,時常讓她生出一種guntang的錯覺來。 但那時候,不管謝淵的體溫有多熱,她一聞到他身上沒處理干凈的血腥味,就覺得惡心。 此時此刻,她聞著如此濃郁的血腥味,卻反而覺得安心,想要將他環(huán)得更緊一些,好驅(qū)散一些寒冷。 蘇幼月的頭有幾分昏沉。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熱癥,以至于不太清醒,才會生出安心的錯覺來。 謝淵這個大魔頭怎么可能會讓自己覺得安心。 “謝淵。” 腦子里全是謝淵,蘇幼月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熱氣噴灑在男人的后頸上。 男人的身子瞬間一緊,微微側目,卻看不見她的表情:“怎么了,大小姐?” 蘇幼月卻沒有回答他,蔫蔫地趴在他的背上,沒有了先前對著那些惡人時的精神,好像睡著了一般。 謝淵腳步慢了下來,見錦兒和臭小子還在后面拽著那人,沒跟得那么緊,伸手輕輕摸了一下蘇幼月的額頭。 燙得厲害。 他眉頭皺得更深,氣息低沉得可怕。 “囡囡。” 謝淵喊了一聲,語氣輕得好似怕驚擾了落在發(fā)上的蝴蝶。 蘇幼月頭疼得厲害,但聽到自己的乳名,立刻答應了一聲。 是爹爹來了么? 她努力睜了睜眼,但眼皮太過沉重,她怎么都掀不起來,最后沉沉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有意識時,依舊是在別人背上,她正以為是謝淵,準備叫他將自己放下來,卻聽見了爹爹的聲音。 “大夫呢,不是早就叫你們?nèi)フ埩嗣?!已?jīng)到了?叫他趕緊過來!” “今夜的消息,誰也不準往外泄露!” “囡囡乖,馬上大夫就來了......” 看來自己已經(jīng)和爹爹碰上了,那就好,蘇幼月啞著聲音喊道:“爹爹?!?/br> 蘇陣云身子一震,趕緊答應:“乖囡囡,爹爹在,別怕,我們已經(jīng)到家了?!?/br> 蘇幼月點點頭,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一句話,但還是撐著身子問道:“那些人抓住了么?” “都抓住了,你放心,爹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蘇陣云小聲哄著女兒。 “謝淵呢?!?/br> 蘇幼月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謝淵的身影。 難道他也去抓那些人販子了? 蘇陣云有些疑惑:“謝淵怎么了?” “他去哪了?”蘇幼月比父親還要疑惑。 “應該在思安園吧...”蘇陣云以為是女兒燒糊涂了,才會莫名其妙問了句謝淵,于是說了句后,就背著她繼續(xù)往院子里趕。 蘇幼月努力想了想,思安園,那是奴仆們和侍衛(wèi)們平日住的地方...謝淵是回去洗漱了吧,也是,他身上沾了那么多血跡,自然要收拾收拾。 她沒有往下深想,發(fā)熱癥的人一用腦子頭就會疼得厲害,于是她沒有繼續(xù)問,被背回了自己的住處,讓大夫看了診,喝了藥,又很快睡了過去。 蘇陣云聽大夫說女兒無礙,一整晚緊繃的神經(jīng)才終于放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很快,他神色就又嚴肅起來。 要查人販子的案子還需要一個正經(jīng)的由頭,何況莫名死了那么多人,但他絕不能讓囡囡被人販子綁架了的消息傳出去,看來只能跟母親去好好商議一下,看怎么才能最好護住囡囡的名聲。 很快,蘇陣云便朝福壽園而去。 福壽園里的燭光一直比平常多亮了大半宿,才終于熄滅,蘇陣云也終于恢復了平常的面色,回了自己的住處。 第68章 那個少年是誰 蘇幼月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里似乎有個人背著她走了很遠的路,那條路似乎是在山林中,荊棘遍布,坎坷難行,身下的人跌跌撞撞的,似乎很是慌張。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謝淵在背著自己走,可她模模糊糊看去,那根本就不是謝淵,而是一個約莫十幾歲的少年。 她想看清楚他是誰,但卻怎么都看不清楚。 她只能抬頭往四周望去,卻越來越發(fā)現(xiàn)這個場景熟悉極了,就好像她親自從這里走過一樣。 突然,身下的少年被樹根絆得踉蹌了下,蘇幼月也忍不住再次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竟然在流血,血跡已經(jīng)濡染透了她的羅裙,觸目驚心。 猛然間,她想起來了,這竟是她當年從馬背上摔下來,摔斷了一雙腿的時候。 再也不能行走的痛苦讓她恨不得一輩子都不再回想起來出事的這一天,所以她幾乎是下意識將記憶深深藏了起來,從不敢輕易回想。 沒想到,她卻夢到了這一天。 但,背她的這個少年是誰? 她為什么從來都不記得,她當初從馬背上摔下來后,是誰將她從山林中背回來的。 蘇幼月張了張口,想問他是誰。 “小姐怎么樣了?”春芽的聲音忽然響起,卻像是隔著深深的水面?zhèn)鱽怼?/br> “好多了,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卞\兒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但清晰了許多。 蘇幼月夢里的畫面頃刻之間化為泡影,她也驚醒了過來。 “小姐,你醒了!”錦兒驚喜地看著她。 春芽也趕緊將手中的水盆放下,趕到床邊:“小姐,你感覺怎么樣?” 蘇幼月細眉緊蹙,過了一會兒,記憶才漸漸回籠。 “那個人販子呢?帶回來了么?” 錦兒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帶回來了,已經(jīng)被老爺關起來送到刑部去了,還有昨天被小姐弄暈的那些人,都抓起來了!現(xiàn)在外面都在說這樁案子呢!” 春芽去打濕了毛巾來,也道:“小姐放心,老爺已經(jīng)和人通了口風,外面人只說是府上的丫頭遇到了人販子,你和蕭小姐派了人去找,這才誤打誤撞抓住了這些人,不會影響到小姐和蕭小姐的名聲?!?/br> 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