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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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陸老夫人才回過神來,心里頓時有些惱怒,自己竟然看這個害自家變成這樣的小賤人看愣了神,她哪有什么貴氣,分明就是氣人的氣! 蘇幼月不知陸老夫人在想什么,不過可沒打算對她客氣:“陸老夫人是沒長耳朵么?這伙計什么時候說不準其他老百姓進酒樓了,他分明說的只有你們陸家人,只有你們陸家人不得入內,明白么?” 她打的倒是好主意,明明店小二說的話就是針對她一個人去的,她卻把扯到了所有百姓身上,讓別的百姓替她出頭。 蕭飛雁這會兒也才認出陸老夫人,還沒反應過來她為何變成這樣了,就已經(jīng)怒瞪著她了。 而蘇幼月這么一說完,立刻有路人反應過來。 對啊,人家蘇記酒樓什么時候欺負老百姓了,人家說的明明只是不讓陸家人入內。 燕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陸家和蘇家之間的恩恩怨怨,立刻就回過味來了。 “對啊,人家蘇大小姐手里的酒樓,不讓陸家人進來不是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倒是這陸老夫人,居然還有臉來!” 陸老夫人如今臉皮已經(jīng)越來越厚了,可脾氣也漸漲,聞言怒瞪那人一眼:“怎么,你們家不生兒子了,你們家兒子丟了不找?” 在如今這世俗看來,不生兒子簡直是大罪,她這話簡直和咒人家沒什么兩樣,那人立刻想要怒罵,可別人卻知道這陸老夫人是個死皮賴臉的,連忙拉住了他,不讓與之過多糾纏。 陸老夫人又瞪向蘇幼月:“不就是個破酒樓,你憑什么不讓我們陸家人進!我告訴你,我家程兒要是在你們酒樓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個小賤人!” 蘇幼月冷笑:“我的酒樓,我想讓誰進就讓誰進,今日過后,我還要讓這伙計們貼一張告示,寫上蘇記酒樓城南陸頌陸家人與狗不得入內。” “你這小賤人!敢罵我們陸家!”陸老夫人火冒三丈,直接就想沖上去廝打。 蕭飛雁自從上次出事后,身上隨時佩帶著一把鋒利的短彎刀,見狀直接拔出了彎刀,刀背緊貼著她的衣袖,泛著冷芒的刀刃則對準了外面。 霎時間,看著那冷冷的寒芒,陸老夫人就剎住了腳步。 見她不敢再上前,蘇幼月才慢悠悠道:“既然陸老夫人是來找陸程的,那我就不吝嗇提醒一句,陸程方才因為當街調戲民女,已經(jīng)被官府抓走了,若是現(xiàn)在老夫人趕得及時,應該剛好能接走被打完刑杖的兒子。” 聽完她口中的話,陸老夫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程兒被抓到衙門挨打了? 怎么會這樣,他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會當街調戲什么民女! 這一定又是蘇幼月搞的鬼! 陸老夫人因為恨意,一時間倒未立刻往衙門趕去,而是怨恨地瞪著蘇幼月。 蘇幼月卻懶得理會她,直接往馬車而去。 見她人都走了,陸老夫人這才趕緊往衙門趕去。 然而蘇幼月臨上馬車前,卻看了眼她的背影,嘴角掛著一抹冷意。 上了馬車,她便問起春芽和錦兒,上次自己交代的事兩人辦的如何了。 “小姐,陸程已經(jīng)知道了陸家老宅地契的位置,只要他那些‘朋友’一開始催債,不出三日,他定然會將地契拿來抵債。”春芽的眼神里都帶著冷意。 自從跟著小姐辦事后,她也是越來越憎惡陸家這一家人。 錦兒也拍了拍胸脯:“小姐,您放心,這幾日陸家的鋪子已經(jīng)沒有一家還能進賬的,李掌柜只等著您一聲令下,就立刻逼得他們一家鋪子都開不下去!” 蘇幼月點點頭,眸光里風云涌動,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那就吩咐下去,今日就動手吧。” 看著自家小姐的神色,春芽和錦兒也不由精神一震,立刻應聲。 終于能看陸家那一家子惡心人的東西被收拾了! 天色漸沉。 一直到天黑,陸老夫人才在衙門把被打得生死不明的兒子給接了回去。 她一開始還想罵罵咧咧罵衙門的人怎么下這么重的手,可卻被衙門的人兇神惡煞兇了一頓,頓時嚇得噤若寒蟬。 等她好不容易自己用板車把兒子拉回了家,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可回到家里,家里早已沒了下人,連個幫把手的人都沒有,她只能硬是把兒子扶到了床上。 她剛把陸程放下去,陸程就疼得慘叫一聲,嚇得她的手直哆嗦:“程兒,你怎么樣了?” “娘……” 陸程迷迷糊糊醒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巨石碾過一樣疼,又像是皮開rou綻之后被人潑了一盆辣椒水。 這醒了還不如昏著,陸程一醒來就慘叫不斷,好半晌才安靜下來,可一張口就是:“娘,都是蘇幼月那個賤人害得我!” 陸老夫人眸光一震,立刻罵道:“我就知道是她!” 第169章 怎么就這么不爭氣 “那個什么謝尚書,都是為了給她出氣,才讓人抓的我!” “衙門里的那些人說了,那什么謝大人是蘇大小姐的未婚夫,所以當然會故意針對我!” “娘,那個謝尚書之前明明就是蘇幼月身邊的奴才,怎么一眨眼就變成她的未婚夫,還當官了?” 陸程一口氣說了許多話,頓時又覺得虛弱不已,可這些疑問不問出來,他簡直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那謝尚書哪里是為了自己追著秦語梅才罰自己,分明就是為著蘇幼月出氣! 陸老夫人這段時日忙于生計,倒還真未聽說賜婚之事,一時間瞪大眼睛:“你說什么,那個小賤人又定親了?有人愿意要她?” 原先雖然自己在蘇幼月那丟了臉,但陸老夫人一想到蘇幼月沒人要,嫁不出去,就暗中覺得痛快。 可誰想到,竟然還有人愿意娶她? 陸程見自己老娘也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樣,無奈只好自己說道:“對,說是皇上賜的婚,賜婚給刑部尚書。” 陸老夫人心口一梗:“這個小賤蹄子,真是走運,都這樣了居然還有人愿意要?不對,那什么謝尚書說不定根本就不愿娶她,只不過迫于賜婚罷了!” “才不是,娘,你不知道,我從前就在蘇幼月身邊見過他,他護她就跟狼護著rou一樣,怎么會被迫,說不定就是他去求的賜婚!”陸程爭辯道。 他如今雖然對蘇幼月還有怨言,卻再也不像是從前那般,和整個陸家對蘇幼月極有偏見。 他被退過親后,如今越發(fā)知道權勢和金錢的重要性,嘴上雖然埋怨蘇幼月,可他更埋怨自己娘和大哥,把這金鳳凰從他們家趕了出去! 若不是如此,蘇幼月還會像從前一樣給自己錢!而自己在外也是受人尊敬的陸二爺,以后還會有一個官家小姐的未婚妻! 現(xiàn)在呢,全沒了。 要不是娘還在這,他罵的估計就不是蘇幼月,而是他大哥了。 那蕓娘有啥好看的,要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長的也不如蘇幼月。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 陸程連帶著蕓娘也怨上了,要不是她勾引自己大哥,大哥會去退婚么? 陸老夫人聽到陸程這一番說辭,心里更像是堵了塊大石頭。 沒想到,自家不要趕走了的蘇幼月,居然還有別人家想要,而且還是那么個高官,以后她就是個官太太! 她越想蘇幼月的日子能過好,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蘇幼月的日子過得好,比她陸家的日子過不好還讓她生氣。 可她沒生氣太久。 安置好陸程之后,她就趕緊先去給兒子抓了藥,為此又是花了一番銀兩。 若非上次從蕓娘那偷來的銀子還有幾兩,怕是她連給兒子的藥都抓不起了! 饒是如此,她也是精打細算地把一兩銀子掰成兩半花,連藥都只舍得先抓兩包。 誰知等她從藥店回到家時,還沒進去就發(fā)現(xiàn)自家大門敞開,等到了后院,更是聽到了兒子的慘叫。 “王哥!之前那些錢你不是說了給我么!你怎么出爾反爾?” “呵呵,給你?老子什么時候說給你了,那分明都是借給你的,怎么,這些借條不是你自己按的手印?”男人粗狂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對話,陸老夫人頓時臉色一變,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還猶豫著,里面那叫王哥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忍無可忍,直接上前抓住了陸程。 陸程剛剛挨了五十杖,哪里經(jīng)得住碰,那王哥才碰了一下頓時就痛不欲生,連連慘叫:“我還!我還!王哥寬容兩日,我一定還!” “兩日?老子今天就要,你要是今天還不上,老子就砍了你的手,明天就砍了你的腳!” 說著,屋里就響起了拔刀的聲音。 陸老夫人嚇得老臉慘白,急忙沖進去,就見有四個大漢正怒視著床上的兒子,而為首的那個,一手握著大刀,另一只手則拿了一打按了手印的紙條。 “大俠,等等!別砍我兒子,我有錢!我有錢!” 說著,她就把自己剛才咬著牙省下來的三兩銀子遞過去。 那王哥看了一眼,頓時桀桀怪笑一聲:“就這點錢,打發(fā)要花子呢!老子告訴你,你兒子欠的是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陸老夫人倒吸一口涼氣,險些就暈過去。 陸程忍不住叫道:“你胡說,我借的明明是八百兩!” “怎么,你也是混跡賭場的,不知道賭場借錢要收利?”王哥呵呵冷笑,“快給老子拿錢,不然我這刀可就不知道要落到哪了!” “哈哈,王哥,你可小心著點,萬一不小心落他命根子上可怎么辦,總不能讓陸家送他進宮吧?”旁邊的大漢嘿嘿調侃道。 陸程雖然是屁股朝上趴著的,可不妨礙聽到這句話后,胯下一緊。 “別!”陸老夫人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替兒子把賬還上。 可,那是一千兩,又不是一兩,她哪來的錢能還! 見幾個大漢齊齊看向她,她頓時倍感壓力,支支吾吾道:“幾位壯士,我,我現(xiàn)在手里是沒錢,可我大兒子有錢,他那有十幾家鋪子,你們只要再寬容一日,明日我就能把這一千兩還上!” 幾個壯漢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而后清了清嗓子:“哦?你大兒子真那么有錢?” 見她連連點頭,王哥才冷哼一聲:“既然如此,老子就最后寬限你們一日,明日,帶一千一百兩銀子來,不然,呵呵……” 他雖然沒說完,可卻比劃了一下大刀。 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屋里亮著煤油燈,那被反射出來的一道刀光頓時閃過了陸老夫人和陸程的眼睛。 陸老夫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能先答應下來。 好不容易把幾個瘟神送走,她再也忍不住了,對小兒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喪盡天良的逆子,你不是答應了娘再也不賭了么!” 若是從前,陸老夫人可是舍不得罵陸程的。 可再親密無間的關系,也經(jīng)不住其中一方一次又一次的作死。 陸老夫人這會兒連打這個小兒子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