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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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驚奇道,要知道,自家小姐平日里都要賴一會兒床的。 蘇幼月眸光流動,微微一笑:“今天是個好日子,我自然要醒的早些。” 一想到,自己布了這么長時間的網(wǎng)來收拾陸家,今天終于收網(wǎng),能看到陸家人痛苦,她昨晚睡覺都有些睡不著,想早點到今天。 似乎是想到什么,錦兒抿嘴一笑:“小姐該不會是知道,今天小姐收到了今年宮宴的帖子了吧!” 新帝給先帝治喪的喪期短,也下令改了規(guī)制,所以給小姐賜婚的那會兒已經(jīng)出了先帝喪期,這次宮宴更不用說,自然也算喜慶的宴會。 而自家小姐只有小時候才參加過宮宴,后來一雙腿出了事后,一開始是因為腿腳不便才不去,到后來就是宮里嫌她晦氣,會刻意交代不讓她去…… 如今宮里讓小姐去,那不就說明新帝不覺得自家小姐晦氣么。 等小姐從宮里回來,看誰還敢說她! 錦兒別提有多高興了。 蘇幼月還真不知道有這么一茬,聞言怔了怔:“宮宴,也沒什么好去的。” 這燕京城里與她交好的人有幾個,去宮宴那種場合和人虛偽地阿諛奉承,還不如留在蘇府里,和幾個丫鬟熱熱鬧鬧的。 “那小姐不去么?”錦兒大失所望。 蘇幼月剛要點頭,又搖了搖頭:“還是去吧?!?/br> 如今新帝這是刻意給自己面子,若是自己不去,豈不是打皇帝的臉? 她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那可是自己親爹的頂頭上司。 錦兒雖然不知為何小姐改了主意,卻又興高采烈的了。 蘇幼月用溫水洗漱好,喝了早茶,吃了早點,見天光大亮,才遣錦兒出去打聽今日的消息。 外頭確實天寒地凍的,錦兒把蘇幼月先前賞給她的兔毛圍脖都戴上了,手上還揣著一對兔毛手套。 她臉圓眼睛圓,這圍脖一拉到嘴巴上,整張臉上就剩一對圓溜溜的眼睛。 她跑到街上后,也急著去打聽消息,于是腳步跑得飛快,誰知一個不留神,就被一塊翹起的青石板給絆了一下,整個人也臉朝地地朝地上摔了過去。 “哎喲!好痛!” 她喊了一聲。 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摔,而是被一把入鞘的劍給接了一下。 “姑娘這不是沒摔倒,怎么還喊起痛來了?” 拿著劍的青年輕笑一聲,似乎十分玩味。 錦兒頓時不好意思,趕緊站直了。 她平日就莽莽撞撞的,不少磕碰,所以有時候喊痛的聲音甚至痛感跑得還要快。 錦兒一抬頭,見是一個面容普通的陌生青年,這會兒正笑看著自己,不由暗自紅了紅臉:“我,我牙痛!” “哦,原來是姑娘牙痛,那倒是在下誤會了,姑娘沒事了吧?京中的路不平,走路還是需小心些。” 青年似乎是信了她的說辭,神色正了正,關(guān)切說道。 錦兒聽他聲音好聽,多看了他一眼后,點點頭:“多謝你!” 說罷,她就趕緊繼續(xù)開溜。 畢竟她心里還掛記著自家小姐的事。 看著她繼續(xù)莽莽撞撞跑路的身影,青年似乎是覺得好笑,微微笑了下,但很快想起自己的正事來,也很快穿過一個個巷子,最終走進了謝府的后門。 從一個假山后面繞出來時,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清俊的模樣。 到了謝府書房內(nèi),折鏡拱了下手:“大人?!?/br> 將這兩日護在未來夫人身邊的所見所聞一一道來,折鏡又想到,夫人身邊跟著那么個莽撞的小丫頭,還派她去辦重要事,難道就不怕壞事? 夫人對那小丫頭也是有夠?qū)櫟摹?/br> 書案前的男人緩緩轉(zhuǎn)身,知道蘇幼月這兩日沒有什么危險,應(yīng)了一聲,拇指摩挲著一枚玉戒。 “不過……” 折鏡猶豫了下,但很快又如實說道:“大人,那日蘇大小姐還說了,倘若未來的夫君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永遠不會把他放在心里?!?/br> 他剛說完,就見自家大人的動作頓了頓。 第174章 還有臉來 折鏡頓時有些后悔。 自己是不是不該將夫人未來的話告訴大人。 他視線微微游移,在謝淵身后的一幅畫上停頓了下,又飛速收回視線。 那幅畫上畫著的,是一個年輕姑娘的背影。 謝淵低聲復(fù)述了句:“永遠不會放在心里?” 折鏡遲疑了下,又很快點頭:“大人不必擔心,夫人日后自然會知曉您對她的心意?!?/br> 謝淵陷入了極長的沉默。 屋子里一時間安靜得可怕。 折鏡只能一分一秒地等著主子。 若是此時是折影,恐怕根本不會多此一舉告訴主子這些讓他不快吧。 “我知道了,你繼續(xù)去吧。”男人終于再次開口,語氣淡淡,讓人聽不出喜怒,“這兩日她要收拾陸家,身邊不太平,我不放心?!?/br> 折鏡松了口氣,連忙應(yīng)下。 他剛出來,就碰到了折影,于是忙囑咐了句:“主子現(xiàn)在心情不好。” 他和折影跟在主子身邊多年,自是清楚,他方才表面雖不動聲色,但絕對是動了怒。 折影有些詫異,但點點頭,便也進去了。 進去之后,他也如實將辦好的差事交代給主子:“大人,宮中已經(jīng)給蘇家送了請?zhí)?,帖子上點明了今日蘇大小姐也在受邀之列?!?/br> 折影暗道,主子這次特意求了皇上,正是為了徹底給蘇大小姐正名。 蘇大小姐不是什么災(zāi)星。 他說罷后,聽主子應(yīng)了一聲,才抬起頭來,暗自看了一眼主子的面色。 謝淵面上似乎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只是沉靜問道:“紀神醫(yī)到哪了?” “屬下已經(jīng)吩咐他們繼續(xù)加快行程,相信能在年前就把人帶過來?!?/br> 折影說罷,又說道。 “不過大人…紀神醫(yī)是我們強行帶過來的,萬一到時候不愿給蘇大小姐醫(yī)治……” 謝淵擰眉:“若是不愿,你手底下那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是……”折影神色一震,但心中還是忐忑。 主子想對那紀神醫(yī)用刑逼其給蘇大小姐醫(yī)治? 如此是可行,但他怕那紀神醫(yī)萬一在給蘇大小姐醫(yī)治的時候懷恨在心,偷偷加點毒藥什么的該如何是好。 似乎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謝淵眉頭皺得更深:“你們影衛(wèi)這么多年,就只會用刑?先去大盛搜羅各種奇珍藥材,以利誘之。” 折影這才恍然,原來是自己相岔了。 他趕緊應(yīng)下。 “出去吧?!?/br> 謝淵似是不耐,趕人道。 折影這才拱了拱手,出去了。 兩個心腹都離去后,謝淵眸光微垂,似乎在沉思著。 片刻后,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墻上掛著的那幅畫。 畫上的姑娘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也能看出曼妙動人。 她騎在馬背上,揚起的發(fā)絲如風(fēng)般肆意昂揚。 男人看了良久,眸底的凝沉才漸漸散了去,抬起手來,輕觸了一下畫,仿佛是在觸碰著什么稀世珍寶。 臨近晌午,陽光穿過門扉,如被切割過一般,落進屋里道道光亮。 男人也不知在書房里待了多久,才終于離開。 屋外陽光正好。 燕京城里,街道上的行人們更是喜氣洋洋地曬著溫暖的太陽。 然而有陽光的地方,也有更加陰暗的角落。 陸程在床上趴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傷口的疼不減反增,他疼得不停地哎喲哎喲地叫,才能緩解丁點的疼痛。 可都要大晌午了,他還是沒能看見自己娘去哪了,于是不由想到,難道娘已經(jīng)出去替他還錢去了? 他還沒想完,昨天以王哥為首的幾個人就又拎著大刀沖了進來。 “陸程,你這臭小子,錢湊夠了沒?你老娘呢?” 陸程瞪大眼睛,娘沒去替他還錢? “我…我娘去湊錢了……” 他只能支支吾吾回道。 幾人冷笑一聲:“你娘怕是不要你,跑了吧!看來你們陸家是不打算還錢了!王二,給我砍!” “等等等等!沒有,我還!我真的還,別砍我,我大哥有錢!”陸程嚇得魂飛魄散。 那人卻譏諷道:“你大哥有錢?你怕是不知道,你大哥昨晚上被人追債,差點家都被砸了,他今天也急得自顧不暇,哪還有工夫管你?” 陸程懵了,大哥怎么可能也欠錢? 大哥要是欠錢,誰來替自己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