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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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幼月默了默,她岔開話題就是因為理不清和謝淵如今的關(guān)系,想要先將他趕出自己的腦海。 誰知道,錦兒又提了起來,還提了她最不知該如何面對的事。 前世今生,謝淵都像是刻進了她靈魂深處一般。 她想,她恐怕是要對他永生難忘了。 蘇幼月輕嘆了一聲:“是啊,我也沒想到……” 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謝淵,蘇幼月只能先給對方回以先前的年禮了。 回到府上,蘇幼月便讓兩個丫鬟推著自己去了蘇府的庫房,親自找了一番,最后翻找出了一塊暖玉玉牌出來。 那暖玉是一塊極品的和田玉,通體一色,色如羊脂,手感上佳。 暖玉養(yǎng)人,想到上次謝淵被人說是大冰塊,蘇幼月就覺得拿這個送他正好。 男人平日里雖然體溫很高,可卻要經(jīng)常半夜出去辦公務(wù),審犯人,那時候有時他深更半夜回來,伸著一雙冰涼涼的手就抱了她往床上去,冰得她直哆嗦。 有一塊暖玉,便是天極冷的時候把玩,手也不會那么冷。 將玉牌在錦盒中收好,蘇幼月便讓夏花第二天去給謝淵送去,而后才回房休息了。 夏花知道這玉牌是要給謝大人的年禮,頓時覺得小姐是交給了自己一件重要的大事,于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磕了碰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她就等不及了,早早往謝府去了。 到謝府門外時,她一眼就看到謝府門外站著的六個侍衛(wèi),每個人體型都極其威武雄壯,一看就是武功高強的武士,而且這些人似乎還和普通的習(xí)武之人不同,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兇煞之氣。 夏花心里是沒數(shù),若是見過刑場上那些劊子手,便知道這些人都是手上沾過人命之相,她本來就緊張,這會兒更是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偏偏這時,那侍衛(wèi)似乎還格外警惕,一眼就看見了在角落的她。 “什么人?” 聽到那人厲聲質(zhì)問,夏花嚇得一個哆嗦,下意識拔腿想跑,可后知后覺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于是又僵在了原地。 眨眼之間,那侍衛(wèi)就已經(jīng)到了她跟前,一雙眼睛銳利得像是鷹眸:“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的?” 夏花手指嚇得直顫:“大…大人,我,我是,我是……” 另一個侍衛(wèi)也到了跟前,刷地一聲拔出了刀:“該不會是探子吧?先抓起來再說。” 夏花頓時一個激靈,這次把話說完整了:“大人,我是蘇府大小姐的丫鬟,我,我奉我們家小姐的命來給謝大人送,送東西……” “蘇府?”兩個兇神惡煞的侍衛(wèi)齊齊愣了一下后,突然變了臉色,一個兩個都露出燦爛的笑容。 “原來是夫人身邊的丫鬟啊,你怎么不早說,快,快去通稟大人!”侍衛(wèi)刷地一下又把劍收了回去。 “王二,你看你把人家姑娘嚇得,小心夫人進了門以后給你好果子吃?!?/br> “張三,明明是你給人姑娘嚇得,好了好了,快去通稟大人,要是讓大人知道咱們倆耽擱了夫人送給他的東西,別說夫人了,大人都要先收拾咱們一頓!” 夏花看著眼前兩個方才還極惡窮兇的人突然變成鐵憨憨,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姑娘,您先請進,大人吩咐過只要是蘇府的人來可以直接帶去見他?!边@人說完,就趕緊對夏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哦,好,好……”夏花還有點發(fā)懵。 夫人?什么夫人?說的是她們家小姐么? 可她們家小姐不是還沒進門么?這些人可真大膽,這會兒都這么叫了。 不過不論如何,夏花看著這會兒笑得像晌午的大太陽似的侍衛(wèi),心里總算是不害怕了,懵懵地跟著人一路到了后院。 還沒進院子,夏花就忽然聽到院子里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嚇得她立刻停下了腳步。 與此同時,她也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第214章 賞錢 夏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其中一個侍衛(wèi)就先擋在了她的面前,笑呵呵道:“姑娘還請先等一會兒,看來我家大人現(xiàn)在不方便待客?!?/br> 聞到那股濃郁的血腥味,夏花的一張小臉慘白,哪里還敢往里面看,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侍衛(wèi)這下才進去通稟,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又跑了出來:“姑娘,大人讓您進去?!?/br> 夏花又咽了口口水,才慢吞吞進了院子。 她進來時,見院子里除了謝大人和他身邊的侍衛(wèi)以外,什么都沒有,才稍稍松了口氣。 只不過離得近了,她才越來越感覺謝淵身上和平日不同,似乎多了些冷冷的煞氣。 等到了跟前,她更不敢直視謝淵了,立刻低下頭將帶來的盒子奉上:“謝大人,這是我家小姐讓我給您送的,說是年禮的回禮?!?/br> “回禮?”夏花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好聽得很,與她平日里聽到的許多男人的聲音都不同,一聽就讓人覺得十分沉穩(wěn),像一壇陳年美酒似的。 可饒是如此,她也不敢抬頭,其實謝大人還在他們府上的時候,她就覺得他很兇了,都不敢多看。 她點點頭,上前一步想要把錦盒交到謝淵身側(cè)的侍衛(wèi)手里。 當(dāng)她要遞給那人的一瞬,她的視線卻忽然看到了地上有一灘似乎被水沖刷過的血跡,于是登時嚇得一僵,手里的錦盒也直接掉了。 電光石火之間,一只大手就直接接了盒子。 夏花抬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謝大人自己接住了,于是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但還是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都是奴婢的錯,謝大人饒命!” 她這么一跪下來,那股血腥味更濃厚了,而且視線還不小心瞥到院子的另一個入口,似乎有人抬著被麻布蓋著的什么東西出去了。 看那個形狀,似乎蓋的是人…… 夏花一瞬間呼吸都快停滯了。 可謝淵卻沒有理會她,接過盒子后,直接打開看了。 只見盒子里靜靜躺著一塊和田玉的玉牌。 那玉牌上刻著的,只是尋常的山水圖案,可勝在玉質(zhì)極佳,是有錢都難尋的上等暖玉。 但謝淵的視線在山水上掠過后,很快停在刻著一處彎月的角落。 那彎月并不起眼,若不仔細看,還真尋不到。 可謝淵的手指卻輕輕在那彎月上撫過,身上那股冷煞之氣頃刻間散了個干凈。 “這是你們家小姐特意給我挑的?”他溫聲問道。 夏花見他沒有追究自己,反而如此問道,立刻連連點頭:“是大人,我們家小姐昨天晚上剛從宮宴上回來,連覺都不睡,就跑去庫房給大人挑禮物,挑了足足一個時辰最后才挑中這個呢!” 夏花一說完,就感覺到身前謝大人的衣擺微微動了動,而后便聽到他開口:“起來吧,你跑來一趟也是辛苦,玉牌沒摔便算無過。” 這聲音此刻對于夏花來說無異于天籟,也不知是不是生死關(guān)頭腦袋容易靈光,站起來后,她腦子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立刻又補充說道:“奴婢雖然不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但經(jīng)常聽到大小姐跟春芽和錦兒提起謝大人呢?!?/br> “哦?說什么?”謝淵掀了掀眸子,終于把視線從玉牌上移開,第一次看清夏花的臉。 夏花努力地想著,終于想到了一句:“大小姐好像說過,謝大人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這話是蘇幼月又給蘇蓉挑夫婿,看那些男子的小像時候說的,那時最后剩下的幾個人,她都不太滿意,覺得樣貌都太平平無奇了。 那時春芽正好進來,就說了句這些人樣貌哪能跟謝大人比。 于是蘇幼月隨口說了句,畢竟她心里一直都是這么想的,從上輩子到這輩子,謝淵落魄過,但,沒丑過。 夏花說完時,便感覺到,謝大人明顯地愣了一下。 在她印象里,謝淵似乎是個十分沉穩(wěn)的人,幾乎沒有什么事能讓他發(fā)愣。 可偏偏就因為自己這句話,他就發(fā)了愣。 不止發(fā)了愣,片刻后,她還聽到謝大人用一種極愉悅的聲音問道:“還有呢?” 夏花這次是真想不起來了,想了好一會兒只能搖搖頭:“奴婢平日里進內(nèi)屋少,也就聽到?jīng)]幾句,不過每次都能聽到小姐提到謝大人呢。” 謝淵聞言,垂眸又看向手里的玉牌,視線落在那彎彎的月牙上,暗自生出一種憐愛的溫柔來。 幼月幼月,可不就是新月么。 他早就知道,當(dāng)年蘇夫人給她取這個名字,就是因為她出生的時候,天上正好掛著一彎新月。 卻沒想到,她會精心給自己挑一塊刻著她名字的玉牌。 “李贏?!敝x淵朝著身邊喊了一聲。 李贏聽得正認真,忽然被喊,趕緊應(yīng)聲:“大人,屬下在。” 大人不是正聽夫人的話么,怎么突然喊自己? “去,拿些賞錢。”謝淵吩咐了句。 “?。俊崩钰A愣了愣,被旁邊的高勝搗了下胳膊,才反應(yīng)過來,大人居然要給這姑娘發(fā)賞錢,于是趕緊麻溜跑去拿錢。 真是破天荒了,大人可從來沒給過誰賞錢?。?/br> 不過夫人送的回禮來得還真及時,如若不然,剛殺完那些探子,大人心情估計還要冷許久,沒想到這會兒一下就被夫人給哄高興了。 夫人可真是他們的活神仙,救命藥! 李贏琢磨了下,足拿了五十兩銀子過來,一把子塞到了夏花手里:“姑娘,給!” 畢竟他在大人身邊,也從來沒給人賞過錢,一時半刻還真不知道賞多少。 夏花接過了五十兩銀子,受寵若驚,原本的恐懼頓時因為這些亮晶晶的銀錠子煙消云散了。 “奴婢謝過謝大人!” 謝淵看了眼她手中的賞錢,淡應(yīng)了一聲,讓守門的侍衛(wèi)把人送出去了。 等人走之后,謝淵才瞥了李贏一眼。 李贏原本還在傻樂,冷不丁看到這一眼,頓時一個激靈:“大人,怎么了?” 謝淵冷哼了一聲:“跟在本官身邊這么久,怎么賞人都不會?” 說罷,他便淡聲將給賞錢的門道說了一遍,一開始李贏還聽得直冒冷汗,可聽到后面,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人還真是懂這里面的門道,于是又露出佩服的眼神。 說完了,謝淵擺了擺手,讓幾人去把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才離開了。 李贏撓了撓頭:“還是大人懂得多,看來剛才是我給的太多了,大人心疼銀子。” 高勝拍了下他肩膀:“你傻啊,大人哪是心疼銀子,給夫人身邊的人賞錢,給多少大人都不心疼,他就是單純教你以后怎么發(fā)賞錢……至于大人是跟誰學(xué)的發(fā)賞錢嘛,還不是跟夫人學(xué)的!” “所以,大人是在顯擺夫人?”李贏呆住了,怎么都猜不到,還有這么大個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