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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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東榮國人就不一樣了,經(jīng)過蘇幼月這么一提醒,他們終于看出了不對勁。 這些大盛國人之所以躲來躲去,不就是為了拖延他們東榮國武士們的體力么! 第228章 歡呼震天 看出來大盛的戰(zhàn)術(shù)之后,東榮國眾人的臉色總算沒剛才那么好了。 而大盛的眾人雖然看不懂,見東榮國人黑臉,就覺得蘇家大小姐說的肯定是真的。 真要是這樣,這蘇家大小姐倒是個能人,居然還有軍事上的才能。 其實這些人從前一個個都道聽途說,說蘇幼月是個脾氣暴虐的災(zāi)星,哪會去真了解她這個人。 但凡稍微想想,都知道,蘇幼月一雙腿不能行走,又怎么會少得了看書? 蘇幼月自從雙腿殘廢后,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能用看書來消遣時間,這整個燕京城的書都被她翻了個大半,大到這些歷史軍事,小到民間的話本子,甚至還有些風(fēng)月書籍,她都有所涉及,看幾本軍事書根本就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上輩子她將腦海里這些軍事上的許多東西具象化,都是在謝淵身邊學(xué)的。 世人只知謝淵是個大jian臣,又怎知,他謀略出眾,又怎知,他武藝超絕,又怎么會明白,謝淵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蘇幼月在心里為謝淵說了無數(shù)好話而不自知,她看著臉色已經(jīng)凝沉下來的貝王爺,盈盈一笑:“王爺若是不相信,等著看便是了?!?/br> 貝王爺看見她的笑容楚楚動人,心里真是又氣又喜歡,跟他府里養(yǎng)過的一只波斯貓似的,時而用爪墊踩踩你,時而給你一爪子,管你是什么王爺皇上天王老子的,在它面前,什么都不是。 再想到她縱觀全局的眼界,貝王爺更心動了。 要是說從前看蘇幼月,不過是看一個比較美的美人兒而已,如今就不同了,這美人的身上好像還加了一層月光…… 見貝王爺居然不回話,眾人都有些莫名,可此刻演舞臺上的局勢居然真像蘇幼月所說的那般,東榮國人明顯有些后勁不足,動作不再流暢,打兩下后有些甚至需要劇烈喘一口粗氣,而大盛國人則依舊游刃有余。 見如此,大盛眾人才算徹底相信了蘇幼月的話。 “月兒,你也太聰明了,我剛才啥都沒看出來?!笔掞w雁不由嘖嘖驚奇,跟月兒一比,自己簡直是豬腦子嘛,這樣還怎么當女官。 話雖如此,蕭飛雁的心志卻沒有動搖,她相信,將來肯定會有一個女官的位置在等著自己,她最近都開始好好看書了呢,雖然還是對那些文縐縐的書沒興趣,不過她也看了一些兵書。 蕭飛雁剛說完,四周就響起一陣沖天而去的歡呼聲。 她也來不及聽蘇幼月回話,趕緊伸著腦袋往下看。 原來是他們大盛的人突然一下把東榮國人打下去了兩個,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一箭雙雕么!不對,叫一腳雙人!漂亮! 蕭飛雁直聽到身邊的人大喊蕭四郎威武,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四哥把兩個人打下去的,于是連聲呼喊:“四哥四哥四哥!” 隨著東榮國最開始的兩個人落地,剩下的也跟連一串的珠子似的,掉了前兩顆,其余的也迅速分崩離析,一個接著一個往臺下掉。 大盛國人的歡呼聲震天,連冬天里不常見的鳥雀都嚇得一齊飛起來好幾只。 直到最后,場上的東榮國人就只剩下了那個水缸腰時,所有的大盛武士對視一眼,猛然一擁而上,向他撲去。 那水缸腰想要奮力掙扎,可雙拳難敵近二十只手,何況他體力也早已不支,沒堅持一會兒,就轟然一聲被壓趴在了地上。 緊接著,大盛國的武士們就跟疊羅漢似的一個一個壓了上去。 其中蕭四郎被壓在水缸的最上面,也就是倒數(shù)第二層。 一開始,他還興奮無比,到后面,他就開始齜牙咧嘴,一會兒笑,一會兒嗷嗷直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怎么了呢。 水缸腰被壓在地上,明顯還不服,使勁甩著身上的人,可惜他的體力很快就徹底耗盡,最后熊掌一般的大手猛然砸在地上,再也沒力氣動了,整個人只能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因為身上太重,他連大口的氣都吸不進去。 很快水缸腰的臉色就憋成了豬肝色,再不喊停命都要沒了,于是只能喘著粗氣發(fā)著氣聲道:“投降,投降……” 蕭四郎被壓得正慘,聽見后立刻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子:“他說投降!” 裁判官走到跟前,又聽了一聲,確定這人在說投降,才敲下手中的響鑼:“這一局,大盛贏!” 雖然臺上的眾人還是聽得不真切,可只要有眼就知道,這一場絕對是大盛贏了! “這個窩囊廢!”貝王爺罵了一聲,雖然聽蘇幼月說完后,他對這場比試已經(jīng)不是百分百地看好,可也沒想到,他們國家的武士居然會投降。 實在是丟人至極! “我們贏了!”蕭飛雁和錦兒一起握著小拳頭,來回猛晃。 “贏了贏了!大盛贏了!”周圍的人也都在歡呼,聲音一陣賽過一陣。 原本那些在比試前不停唱衰的大臣們一個個也早已被這種情緒給感染,臉上又是感慨,又是喜悅。 沒想到,他們大盛居然真的能和東榮國的人打得旗鼓相當。 他們心中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激動,但他們此刻還不知道,這一種感覺,叫為自己的國家驕傲! 別說這些人,就連太監(jiān)宮女們有時候都會忘了手上的動作,忍不住看比試看得入了迷。 蘇幼月臉上亦是掛著笑,凝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 上輩子,她知道新帝登基那年的演武賽贏了,可她卻并不在場,又怎么會有如今親身體驗時的感覺。 紙上讀來終覺淺,還是親眼所見更動人心。 無人注意之時,蘇幼月的手不自覺摸了一下自己的腿,慢慢的,又將手輕覆了上去。 這輩子,什么都變好了。 她的腿,也一定會好的,是吧? 到時候,她一定要四處走走,去親眼看看,書上說過的那些東西。 蘇幼月垂眸時,卻未看到,演武場上的謝淵安排好比試完的武士們時,忽然目光穿過演武場,隔著遙遙的看臺,望向了她的方向。 第229章 哪怕她退得再遠,他也會追 折鏡剛剛走到自家大人身側(cè),就看見他在看夫人,眼里不由了然,只不過等他看向夫人時,才發(fā)現(xiàn)蘇幼月根本就沒看自家大人。 他心中不由嘆了口氣。 夫人反應(yīng)這么遲鈍,大人的追妻之路真是坎坷啊。 只是,倘若大人和夫人之間有一百步,哪怕夫人站在原地不動,大人也會毫不遲疑地向她走去,走完所有的路。 哪怕是她往后退得更遠,他也會追上去的。 折鏡也只是想了片刻,就又把精力放在了演武賽上。 三場比試,如今大盛已經(jīng)贏下兩場,還剩下四場。 只要能再贏下兩場,大盛就能徹底贏下這次演武賽。 而此時此刻,輸了兩場之后的東榮國也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敵,一個個人面色凝重,也不再輕易大放厥詞了。 看到他們是這幅反應(yīng),大盛這邊的人眼尾眉梢全是笑容,可謂一掃頹勢,神采飛揚。 大盛的年輕人們何時感受過這種氛圍,他們形容不出來心中的激動是什么感覺,但他們卻比昨日剛剛知道賭約的時候,想要大盛能贏下演武賽的心更強烈,想要贏的一顆心簡直是前所未有。 無關(guān)利益,只關(guān)榮辱。 東榮國的幾個使臣湊到了一起,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很快,他們就商量出了結(jié)果,眾人只見東榮國的使臣又跑了下去,一直跑到那先前在騎射比試上震驚眾人的青年面前。 看來,東榮國又是要派這個極其厲害的青年出場了。 大盛眾人心中的激動冷卻了一些,然而卻再也不像第二局輸了時候那么緊張頹廢,反而心臟怦怦直跳。 東榮也沒有想象中的厲害得遙不可及,他們大盛也不是被他們壓著打嘛! 不,應(yīng)該是說,他們大盛也沒有那么弱,不堪一擊! 果不其然,在重新挑選出來的人中,拓跋梟再一次上了場。 這一次是三對三的比試,除了他之外,東榮國派出的另外兩人都是在騎射比試上成績極為優(yōu)越的兩人。 而大盛也派出了折鏡、折影和另外一人。 蕭家三郎本來也琢磨出了謝淵的謀略,估計是想用武藝沒有那么出眾的人來對東榮國的高手,以此來消耗東榮國最強的幾個人的比試次數(shù)。 對面這叫拓跋梟的青年這次再上場后,可就只剩下一次機會了。 但此番謝大人卻派出了兩個自己身邊的高手,蕭三郎就又看不懂了。 這不也浪費了方才那馬術(shù)極厲害的小哥一次次數(shù)么? 蕭三郎猜不透謝淵的心思,但知道對方肯定是自有打算,于是也沒有置喙,只在旁邊等著戰(zhàn)況。 他也是,雖然武藝不錯,但這幾年漸漸從武轉(zhuǎn)文,武藝落下了不少,不然還真想再上去和這些東榮國的小兒比試比試。 白云悠悠。 演舞臺上,拓跋梟看著大盛派出來的對手,青綠的眸子輕蔑地在三人身上掃過。 折鏡和折影二人都是暗衛(wèi),心性異常堅定,對他的輕蔑視而不見,旁邊那人也不由受二人感染,絲毫沒有半分怯場。 信號彈發(fā)出后,三人也如十二人對十二人那場一般,并未立刻出手。 然而東榮國的另外兩人雖然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沒有直接發(fā)動攻擊,那青年卻像是絲毫不知道大盛這邊幾人的戰(zhàn)術(shù)似的,直接就沖了過來。 折影折鏡二人用的武器都是劍,另一人用的則是長槍,看臺上都能將其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他們卻看不清那東榮國的青年拿了什么武器。 直到他沖到幾人跟前時,折影折鏡二人齊齊抬劍,一人呈防御姿態(tài),一人呈攻擊姿態(tài),那劍鋒直沖拓跋梟的喉嚨而去,拓跋梟猛然腰身一傾,躲過攻勢,用緊貼在手臂上的彎刀重重砍在了防守的劍上,眾人這才看清他的武器,原來是兩把緊貼的手臂上的彎刀。 防守的折鏡只感覺手臂被重重一震,像是被一塊巨石沖擊一般,他差點就被砍翻在地,而后臉頰忽然一痛,他才真正體會到眼前這個看起來身形沒有多壯實的青年力氣有多恐怖。 原本他手中帶的也是上等的玄鐵寶劍,可這么一擊之后,那刀鋒居然崩出了一個小豁口,飛濺的碎片劃過了折鏡的面頰,在上面劃出了一道血線。 只是一擊而已,以一打二,還讓對面直接見血,其實力恐怖如斯! 折鏡折影眸色越發(fā)深沉,而這時,先前還在研究他們戰(zhàn)術(shù)的兩個東榮國人見狀,也直接撲了上來。 然而很快他們也意識到,眼前的三個大盛國人功夫都非同一般,而且其中兩個較為年輕的似乎極有默契,連眼神都不需要,都能無障礙溝通出招。 于是他們很快就盯上了第三個人,來回十幾招之后,大盛國的另一人就被拓跋梟猛烈的攻勢逼到了比武臺邊緣。 拓跋梟不動時,身上除了傲氣和妖異之外,還給人一種野性的感覺,然而他動起來發(fā)動攻勢時,光是看一眼,那攻勢就令人心中忍不住直發(fā)怵。 他的攻勢簡直如瘋狗一般,像是要將人活活咬死,每一刀都朝著對手的致命之處猛攻,每一擊似乎都非要見血不可,并且咬定一人時,似乎要將對方身上的rou全剮下來,把對方的血全放出來。 尋常人等,絕對不會想要跟這樣的人做對手,何況他不僅有著發(fā)瘋似的野性,更有真正令人覺得恐懼的實力。 一開始臺上的大盛國人還沉浸在上一把勝利的喜悅之中,看到后面,已經(jīng)鴉雀無聲,雖然隔得很遠,明知道這人不可能能傷到自己,一個個還是忍不住背后發(fā)涼。 最初見到折鏡臉上受傷驚呼的錦兒也已經(jīng)緊緊閉上了嘴巴,那青年每發(fā)出一次攻擊,她都要擔心會不會傷害到折鏡小哥的性命,哪里還有半分心思注意他臉上那點不起眼的傷口。 拓跋梟將人逼到演舞臺邊緣,而折影折鏡也一時間被另外兩人困住無法支援,大盛國這人眼看著拓跋梟忽然撲了過來,彎刀在閃出冷冷的白光,而他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于是心中驚駭?shù)囊凰查g,也立刻做下決定,準備朝臺下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