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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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百里鴻玄指派謝淵為欽差大臣過去后,那些老古板們一個個瞬間沒了聲音。 謝淵啊…… 連東榮國第一武士都不是他的對手,他還真有這個實力! 事不容遲,每多一日,都有百姓受災,皇帝當即下令,派遣謝淵為欽差大臣前往溫城剿匪。 謝淵在宮中與皇帝密談之后,再出宮時,已是夜色鋪滿天,折影跟在他身側(cè),亦步亦趨:“大人,如今蘇府的人手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兄弟們誓死保護夫人安危,絕不會再出現(xiàn)昨夜之事?!?/br> 雖然之前已經(jīng)有暗衛(wèi)一直在蘇府保護夫人安危,但因為一直以來都沒碰到過事,他們也不由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被人引開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險些釀成大錯。 謝淵點頭,視線往夜色中蘇府的方向看去。 “大人可是要去看夫人?”折影下意識問道。 謝淵眸光垂落:“回來再去?!?/br> 說罷,他的身形就走向了夜色深處。 折影似乎不解,但并不質(zhì)疑主子決定,立刻跟了上去。 反正關(guān)于大人對夫人做下什么決定之事,他想不明白,回頭去問折鏡便是,折鏡在這方面十分擅長。 此時暗夜之下,折鏡一腿屈膝,一腿平放坐在青瓦之上,靜靜望著天上朦朧的云層。片刻之后,有個身影在他面前一閃而過,留下低低一句大人已赴溫城剿匪后,往他手中送了個東西,就迅速離去。 折鏡收到信息,便知道大人這是要將自己留下,繼續(xù)暗中看管紀神醫(yī)的意思了。 只是大人要去溫城剿匪,至少也要兩個月的時間,為何不來先見夫人一面? 青年并未困惑太久,很快就想了明白,看來大人是想讓夫人明日再知道這個消息,以免今日就開始擔心。 再看手中的東西,似乎又是一袋子的糖,折鏡笑了笑。 夫人看起來比同齡的姑娘們要成熟些,大人卻總把夫人當小孩兒寵。 不過這似乎也讓折鏡受到了點啟發(fā)。 一開始,他見錦兒總是看著自己發(fā)花癡,還以為錦兒是對自己有意。 誰知這幾日相處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錦兒就是單純喜歡他這張臉罷了…… 而且,她比夫人還要遲鈍…… 折鏡便忽然覺得,別說大人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追妻之路也沒比大人好到哪去。 不過看著大人又送的糖,想到錦兒就是個小吃貨,折鏡腦海里頓時靈光一閃,知道該怎么做了。 第二日一早,折鏡便將謝淵已經(jīng)前往溫城的消息告知了蘇幼月,而后將那一袋子的糖送上。 蘇幼月原本就在納悶,昨天怎么謝淵答應(yīng)了自己來卻沒來,聽到這,她才猛然想起,上一世,謝淵也是被派遣去了溫城剿匪。 雖然最后成功剿匪,但…謝淵也差點丟了半條命在那。 他們沒有低估溫城流匪們的實力,但卻沒有想到,那些流匪根本不像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那些人背后站著的,可是榮王……也就是蘇芊上一世的夫君。 第256章 他才剛走,她就很想見他 思及此,蘇幼月不由又想到先前的邱太師。 先帝在時,這一個個官匪勾結(jié),罔顧人命,大盛如何能太平? 外人只道新帝勵精圖治才能扭轉(zhuǎn)乾坤,帶著勢微的大盛重新走上繁榮,可蘇幼月始終覺得,這也與百里鴻玄的能力有極大的關(guān)系,先帝留下的那個爛攤子,但凡換一個皇帝,恐怕大盛早就完了。 雖然如今歷史的軌跡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但她不能確定,如今榮王在溫城的勢力如何,畢竟這次剿匪比上一世也提前了兩年,不過她很快就叫春芽給自己拿來紙墨,給謝淵寫了一封信。 礙于還不能明說的緣故,蘇幼月只能在信里暗示謝淵,那些匪徒之所以敢這么猖獗,定然是因為官匪勾結(jié),而且自己曾聽手底下一個管往各地跑的伙計說過,聽說溫城的匪徒中的一個嘍啰手中的兵器比官兵們的兵器都要好,讓謝淵千萬小心。 先前她已經(jīng)直接揭穿過宏德大師的身份,謝淵沒有深究,若是她再直接說溫城匪徒背后就是榮王,只怕謝淵不管對她有多深的情感,也會對她起疑。 好不容易跟他走到如今這一步,蘇幼月不想讓他知道,她和他還曾有過那么不堪的一輩子。 “小姐不用擔心,謝大人英明神武,定然能將那些流匪打得落花流水!”錦兒在旁邊安慰自家小姐道。 蘇幼月勉強笑了笑。 榮王的勢力不容小覷,上一世一直到她死的時候,他還依舊手握重兵、權(quán)勢滔天,還一直在私下里密謀謀反。有這樣一個危險人物在,她怎么可能不擔心。 思及此,她又拆開已經(jīng)裝好的信,在下面補上一句,小心榮王。 罷了,說清楚又如何,只要謝淵沒事,她能想幾十種借口來掩飾,可謝淵只有這一個。 看著折影將信帶出去,蘇幼月也沒能完全放下心來。 從前,她也為謝淵牽腸掛肚過,可從未像現(xiàn)在一般。 他才剛走,她就很想見他。 很想很想。 又過去三日。 宮中傳出了東榮國使臣要回東榮的消息。 此一去,便意味著,等他們回到東榮,就得履行先前的賭約了。 所以大盛眾人對他們的關(guān)注度很高,見他們離開,百姓們不像從前對他們都是繞道走,如今還夾道相送起來。 只是東榮國人卻沒什么好臉色罷了。 知道東榮國人離開,蘇幼月也有些遺憾。 其實她想殺了拓跋梟。 但如今,連謝淵都不在京中,她就更沒有把握了。 倒不如讓他們平安回去,先履行賭約。 接下來的日子,蘇幼月急也沒用,只能靜靜一邊養(yǎng)腿一邊等著。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的腿在穩(wěn)步恢復著,根據(jù)紀神醫(yī)的意思,只要這樣保持下去,再有一個半月左右,就可以嘗試下地做恢復訓練了。 蘇老夫人和蘇尚書得知這個消息,也是格外欣慰,時不時來看蘇幼月。 可只要他們在的時候,紀神醫(yī)從來都不會在這。 蘇幼月雖然沒看到,但也能想到,自己父親這段時日必然試圖找過紀神醫(yī),所以紀神醫(yī)也愈發(fā)回避他了。 為了彌補紀神醫(yī),蘇幼月跟父親提了兩次后,就讓人各處搜羅果酒,給紀神醫(yī)送過去,聽錦兒說,紀神醫(yī)晚間總是喝得微醺。 新年過去,開了春,梨樹枝頭似乎快要萌芽。 紀清言又喝得微醺,走起路來帶著一絲搖搖晃晃,走到梨樹下時,忽然怔了許久的神。 她忽然想起,自己沒有穿越過來時,院中也是種著一棵梨樹的。 頃刻之間,思鄉(xiāng)之情猶如萬蟻,齊噬心頭,疼痛難當。 獨自漂泊在這異世,她從未有過一日的歸屬感。 然而她的故鄉(xiāng),這輩子,她再也回不去了。 這是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甚至連陸地都與她記憶里的二十一世紀截然不同。 哪怕是跨越時間,也不是她所在的那個二十一世紀了。 若非她在那個世界只是個孤兒,無人牽掛,恐怕早已被逼瘋了。 紀清言又想喝酒,消解苦悶,可忽然卻發(fā)現(xiàn),手中的酒瓶已經(jīng)空了。 她搖搖頭,想回去拿酒,又想起這幾日自己喝得多,已經(jīng)將房里的全喝完了,要想喝,還得再去問蘇大小姐要。 雖然她當著蘇大小姐的面大大咧咧的,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可以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然而心里卻始終隔著一層。 再怎么,這些古人終其一生,恐怕也不會真正和自己成為真心相交之人。 紀清言慢慢往回走,準備今日就這么算了。 總是去麻煩這蘇大小姐,也不好。 然而穿過一個院子時,她卻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酒香。 這股香味對此刻的紀清言而言,簡直是勾魂攝魄,讓她的腳步不由自主就轉(zhuǎn)向了香味傳出來的方向。 然而等她進了院子,看清院子里的男人時,頓時后悔了,巴不得趕緊走。 沒想到,居然是蘇大小姐那個玻璃人似的爹在這釀酒。 不過紀清言想走已經(jīng)晚了,對方已然看見了她。 “要喝酒么?” 蘇陣云朝她揚了揚酒壇子,語氣自然而然,絲毫沒有先前那些急切、濃烈的情感。 這樣自然的語氣,不再讓紀清言感到不適,她才沒有立刻離開,索性往里面走去:“喝!” 既然人家都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她何故要矯情躲著避著?還不如當個朋友,以后見了也會自在得多。 走到跟前,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蘇陣云也醉了,眼尾帶著一抹醺紅。 他是樣貌極出眾的男人,尤其是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悲傷感,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對他的過往生出好奇。 然而紀清言卻并不好奇,她從一開始,就對古人有根深蒂固的印象,覺得他們早已是封建思想,無可救藥,所以她可能會欣賞一個古代男人,但絕對不會愛上他。 何況,這還是個有過妻子和孩子的男人。 她紀清言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戀,若是沒有,寧可不要。 “這是雪梨酒。”蘇陣云給紀清言倒了一碗,垂著眸子,沒有看她。 如此,反而讓紀清言更自在了,端起來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滋味確實甚佳。 而且,之前蘇家雖然給了她不少蘇尚書釀的果酒,卻沒有這個味道的,只是不知是不是她在現(xiàn)代喝過梨子釀的酒的緣故,依舊覺得味道并不新奇,就好像很久之前自己喝過一樣。 蘇陣云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開了視線:“其他酒,都是外面采買的果子釀造,只有雪梨酒,是蘇府種的雪梨釀的?!?/br> “原來如此,你還挺喜歡釀酒。”紀清言對酒感興趣,聽這些釀酒的事兒也不覺得無聊。 蘇陣云卻起身,微微笑了下,似乎在懷念什么:“從前家中有人愛喝,故而也學了這些,這些年不曾間斷?!?/br> 說罷,他就往院外走去:“紀神醫(yī)慢用,晚些我派人給你再送些?!?/br> 紀清言下意識想拒絕,可見男人腳步飛快,一眨眼就出了院子,似乎很是避諱自己,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氣,沒有那么抗拒了。